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云深云深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分尸时,渣父子在陪白月光庆生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兮兮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汽车很快开回了陆家别墅。今天是周末,陆云深不用上班。回到别墅,他就进了书房看书。桌面上摆放着我和他的婚纱照。他盯着瞧了好久,忽然将照片从相框里取出来,撕了个粉碎,咬牙开口:“沈栀,敢跟我玩失踪,你最好这辈子都别回来!”他今天一天似乎都有些心绪不宁,情绪波动特别大,也不知是什么事扰乱了他的心绪。总不至于是真的在担心我。他话音刚落,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敲响,南婉月的声音随之响起:“云深哥哥,外面有警察,说是来调查姐姐的事的,要放他们进来吗?”陆云深拉开书房的门,眉头紧拧,“警察怎么会来?我昨天不是已经把那些警察都打发走了吗?”南婉月道:“年年刚刚回来了,那些警察应该是她叫来的。”看来年年是想办法从护工阿姨那里拿到手机了。闻言,陆云深面色更冷...
《被分尸时,渣父子在陪白月光庆生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汽车很快开回了陆家别墅。
今天是周末,陆云深不用上班。
回到别墅,他就进了书房看书。
桌面上摆放着我和他的婚纱照。
他盯着瞧了好久,忽然将照片从相框里取出来,撕了个粉碎,咬牙开口:“沈栀,敢跟我玩失踪,你最好这辈子都别回来!”
他今天一天似乎都有些心绪不宁,情绪波动特别大,也不知是什么事扰乱了他的心绪。
总不至于是真的在担心我。
他话音刚落,房门就被人从外面敲响,南婉月的声音随之响起:“云深哥哥,外面有警察,说是来调查姐姐的事的,要放他们进来吗?”
陆云深拉开书房的门,眉头紧拧,“警察怎么会来?我昨天不是已经把那些警察都打发走了吗?”
南婉月道:“年年刚刚回来了,那些警察应该是她叫来的。”
看来年年是想办法从护工阿姨那里拿到手机了。
闻言,陆云深面色更冷,“早上才训过她,这么快就不听话了,果然是被沈栀那女人给教坏了!”
南婉月试探性地开口:“既然云深哥哥不想让那些警察来打扰,那我去把他们打发走?”
南婉月似乎很不想让那些警察着手调查我的事,应该是怕查到她头上。
陆云深一直不相信我真的死了,我本以为这会儿他应该会听南婉月的话,让她找个借口把那些警察打发走。
谁知,陆云深在沉默几秒之后,忽然开口说:“让那些警察进来吧。”
南婉月面色一僵,脸上的笑变得有些勉强:“云深哥哥,你不是说姐姐是跟你闹脾气才没回来吗?既然姐姐没事,我们就不要浪费警力了吧。”
看了南婉月的态度,我愈发坚定地认为我的死就是她在背后一手操控的。
陆云深不知在想什么,说:“没事,反正人都来了,让他们走个过场吧,就当是让年年安心。”
“可是......”南婉月话还没说完,陆云深就已经越过她往楼下去。
南婉月攥紧了拳头,不安地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
我昨晚就是在卧室遇害的,尸体也被凶手藏在了主卧床下。
南婉月会这么不安,明显是知道我的尸体还在这边。
我的死果然跟她脱不了关系。
想到以前南婉月在孤儿院没有钱读书,还是我资助的她,如今她不仅抢走了我的丈夫还要了我的命,我心头不可抑制地生起一股怒气。
这狼心狗肺的东西!
我深知自己现在生气也没有任何作用,只能努力平复着翻涌的情绪,跟着陆云深下了楼。
“陆先生,你的意思是说昨晚你夫人给你打过电话说有人要杀她?然后你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面对警察的责问,陆云深面不改色地“嗯”了一声。
瞧着他这无所谓的态度,年轻警察有些生气,“陆先生,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不管是真是假,你都应该第一时间求证确认你夫人的安全不是吗?
“如果你的夫人真的被坏人盯上,你晚一分钟报警,你夫人遭遇不测的可能性就会增大一分,你知道吗!?”
年轻警察声声质问,陆云深全程冷着张脸,“我说过,她不可能会死。”
年轻警察咬牙,“那万一呢?”
陆云深斩钉截铁:“没有万一。”
看他这么油盐不进,年轻警察十分生气,还想再说什么,陆云深便冷声开口:“李警官,我放你进来是让你来查案的,不是让你来撒泼的。你要是不想干了就滚蛋!”
陆云深没有怀疑她的说辞,道:“既然你想转行,那我改天约个时间,让导演跟你见一面。”
“谢谢云深哥哥。”南婉月脸上露出笑容,抱着陆云深就亲了一口。
陆云深浑身一僵,皱着眉推开她,“婉月,我说过那两天晚上的事,我们就当做没发生过,我只把你当妹妹,你以后注意分寸。”
南婉月点了点头,眼里满是不甘。
吃过午餐,陆国明和吴秀芬也带着陆泽赶了过来。
刚一进门,陆泽就扑进南婉月怀里,满脸的关切,“姨姨,听说你出车祸了,有没有哪里受伤?”
南婉月揉了揉陆泽的头,笑着说:“我没事。害你和云深担心了。”
陆云深转头看向吴秀芬,“妈,你和爸怎么都过来了?”
吴秀芬面上没什么表情,道:“这你就要问问是哪个心机深沉的狐狸精故意把消息放出去让小泽知道了。”
看来是因为小泽吵着要来看南婉月,吴秀芬才无奈把他带了过来。
吴秀芬话音刚落,小泽就辩驳道:“姨姨才不是狐狸精,奶奶你别乱说。”
吴秀芬显然对自己这个孙子有些失望,没和他多说,而是看向陆云深,冷声问:“我不是让你今早去海市找阿栀吗?你人怎么还在这里?”
陆云深道:“婉月出了车祸,我总不能不来看她。我晚两天去找沈栀她也死不了,早点晚点找她都是一样的。”
陆泽也不满的开口:“对呀,妈妈在海市好吃好喝地过着,姨姨在这边可是差点连命都没了。这两件事孰轻孰重,奶奶你也应该分得清,不是吗?”
差点连命都没了?
我看了也南婉月那好手好脚的状态,扯了扯唇角。
没了命的人是我啊。
他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发现我的死?
再拖下去,南婉月估计已经叫我毁尸灭迹了。
吴秀芬见这父子俩都站在南婉月那边,满眼的失望,“你们平时对阿栀也是这个态度?
“陆云深,你昨天才答应了我会跟这个狐狸精断清关系,结果今天就为了这狐狸精不去找阿栀,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对得起阿栀吗!?”
陆云深哑然。
看他不说话,吴秀芬更是来气,“你现在就让宋助理重新给你订机票,立刻!马上!去海市!
“你要是劝不回阿栀,我跟你没完!”
陆云深犹豫,“可是婉月这里......”
“没有可是!”吴秀芬冷着张脸,“你现在就给我去把人哄回来!”
陆云深拗不过吴秀芬,只能答应下来。
正要拿出手机给助理打电话,宋助理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你来的正好,”陆云深放下手机,“重新帮我订一张去海市的机票,要最近一班航班的,我现在就出发。”
宋助理应下,然后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
陆云深看出他有话想说,道:“有话就说,别支支吾吾的。”
宋助理停顿了好一会儿才说:“陆总,我来其实有件事想通知您。
“刚才我和警方的人仔细调查了害南婉月小姐出车祸的肇事司机,发现他手机上有一笔5万块钱的转账是来自夫人的,而且他手机上还有和夫人的通话记录......”
宋助理的意思是,是我指使肇事司机开车撞了南婉月。
可我人都已经死了,又怎么可能做出买凶杀人的事儿?
想都不用想,这肯定又是南婉月给我泼的脏水。
我只恨自己死了有口不能言,有话不能说,否则我势必要亲手手刃了她!
“我现在就送你回医院,给你换个新的护工看着你,以后没事别出来乱跑!”
年年急得红了眼眶,“我不是找借口,刚刚真的是这个坏阿姨先动手的......”
看着年年百口莫辩的模样,我抑制不住地心疼。
年年自幼体弱多病,陆云深嫌弃她是个难养活的累赘,对她的态度一直都很冷淡。
去年两个孩子生日,陆云深出差回来,就只带了一份礼物。
他将礼物分给陆泽,就打算抱着儿子去切蛋糕。
年年小手拉着他的衣摆,仰着小脸期待地望着他:“爸爸,年年也有礼物吗?”
陆云深顿了顿,轻飘飘地扔下一句“忘了买了”,就拂开她的手,抱着儿子离开。
为讨陆泽开心,那天南婉月订了一家海鲜餐厅请陆家人吃饭庆祝。
所有人笑着把陆泽围在中间,却没人记得年年海鲜过敏。
小丫头懂事,不哭不闹,只端着小蛋糕缩到角落默默地吃。
只有我心疼女儿,带着她去了其他餐厅庆生,又给她多买了几件礼物。
然而孩子需要的是一个完整的家,只有我一个终究是不够的。
那晚年年虽然一直在冲我笑,我却能看出她笑容里的勉强。
其实年年刚懂事的时候,陆云深对她还是有几分耐心的。
只是后来年年和我一样讨厌南婉月,陆云深就自动把年年划分到了我的阵营,将对我的厌恶和不满一并分给了年年。
以前有我在,年年受委屈时,我还能哄哄她。
现在我死了,她身后便再没了倚靠。
如果南婉月真的嫁进陆家,以后年年的日子恐怕会更不好过了。
思及此,我鼻尖泛酸,眼眶也有些胀。
陆云深,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是南婉月害死了我,知道了年年这些年受的委屈,你会有那么一丝悔意吗?
陆云深拉着年年的手准备往外走,年年不愿,苦苦哀求:“爸爸,我不回医院,我要去找妈妈......爸爸,你打开卧室的门进去看一眼好不好?就一眼,求你......床下真的有血,我没有撒谎......”
年年说得声泪俱下,陆云深表情有细微的松动。
他和年年相处的时间少,亲子感情也比不上和陆泽深厚。
但到底是自己的骨肉,终究还是看不得小丫头这么哭。
“那就看......”
“云深哥哥,”陆云深话还没说完,南婉月就开口打断,“你不能带孩子们进卧室。”
陆云深皱眉,“为什么?”
南婉月羞红了脸,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咬耳朵:“我的内衣还挂在床头,昨晚床单也还没换。
“我们昨晚战况那么激烈,叫旁人瞧去了多不好?”
南婉月和陆云深凑得极近,说话时唇瓣几乎擦着陆云深的侧脸。
陆云深皱眉,往旁边退了半步,低声训道:“我毕竟是结了婚的人,在孩子面前最好保持距离。”
我冷笑。
现在倒是想着面子要保持距离了,昨晚两人在床上的时候他怎么没想起他是结了婚的男人?
而且昨晚南婉月生日,陆云深分明是当着陆泽的面亲了南婉月的脸的,这会儿倒是装起正人君子来了。
听了陆云深的话,南婉月似乎有些委屈,“我下次注意。”
陆云深犹豫了几秒,到底还是不想让孩子们知道他和南婉月之间的那点事儿,转头对年年开口:“房间里的情况等爸爸把你送去医院之后再回来确认,爸爸现在先送你去医院。”
陆云深久居高位,周身自带一股迫人的气场。
年轻警察怵了一下,想反唇相讥,旁边一位年纪大些的警察就拦住了他。
“行了小李,先办案。”
“宋队.......”
“先办案。”宋警官重复着方才的话,语调没什么起伏,却自带威慑力。
我看向宋警官,隐约觉得他这张脸有些眼熟。
花了好一会的时间才想起这人似乎是年年一个同学的父亲,之前我去幼儿园接年年放学,还跟他打过招呼。
当时只觉得他这人满身正气,生了一张威严的脸,没想到居然是警察。
看来年年今天是专门找他过来的。
年轻警察虽然不服气,但终究还是压下脾气,在屋子里四处搜索,想要找到我遇害的证据。
陆云深这才有时间训斥年年:“谁让你报警浪费警力的?我早上说的话你都当耳边风?”
年年绷着一张小脸,没有搭理他,跟在警察后面一起在房间里四处搜查。
头一回被女儿无视,陆云深面色前所未有的阴沉,活像是要吃人。
以往这个时候南婉月都会出来装好人刷一下存在感,这会却没有跳出来。
我有些奇怪,这才注意到南婉月不知何时不见了。
我视线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没有看到她的身影,只看到年年上了楼。
难得有时间,我自然是想多看看女儿,便跟着她上了楼。
到了楼上,我听到一声关门声,似乎是从卧室那边传过来的。
门关之前,我看到了南婉月的衣角。
看来年年是跟着南婉月上来的。
想到以前南婉月连年年的药都敢换,现在楼上没其他人,南婉月还不知会对年年做出什么。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想要阻止年年跟过去。
然而我现在不过是一个游魂,年年看不到也摸不到我,我根本没办法拦住她。
我急得不行,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年年走到卧室门口。
好在年年没有贸然进去,只是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轻轻打开一条缝。
我暗暗松了口气,然后也看向房内。
房间里,南婉月正拿着一块毛巾,毫无形象地趴在地上,探进床底不知在擦什么。
我隐约看到有血迹,顿时便明白了她在做什么。
我的尸体被藏在了床的隔板里,看这个情况应该是有血渗出来了。
现在楼下全都是警察,她没办法把我的尸体转移走,只能先把现场处理干净。
思索间,屋里的南婉月已经注意到门开了,凶狠的眼神猛地朝这边看了过来。
“谁在哪里!?”
年年毕竟年纪还小,南婉月忽然吼出声,年年被吓了一跳,身子微微一颤,转身就往楼下跑。
看清门口的人是年年之后,南婉月面露凶狠之色,当即从地上爬起来,扔了毛巾,从包里掏出一把匕首,快步去追年年。
我看出她是想对年年动手,心头一惊。
这女人真是疯了!
楼下这么多警察,她居然还敢想着杀人!
好在年年是个聪明的孩子,意识到自己可能身陷危险之后,还在走廊上就开始往楼下喊:“宋叔叔!宋叔叔!血!有血!”
都说人遇到危险时最先想到的人会是自己最信任的人。
年年没有第一时间叫爸爸,显然是已经对陆云深彻底失望了。
她的呼喊声很快就招来了楼下的人,南婉月见失去了动手的机会,咬了咬牙,把匕首塞回包里,又恢复成了平时温润无害的模样。
“你们说谁失踪了?”
方才陆泽声音太大,吵醒了病床上的年年。
年年眉眼精致漂亮,声音气若游丝,面色白得近乎透明,像是轻轻一碰便会破碎消散的瓷娃娃。
看着这样的年年,我一阵心疼。
由于从小体弱多病,年年大部分时间都在住院,陆家的人和她也并不亲近。
加上陆云深的父亲是个重男轻女的,年年在家里就更不受待见了。
以前还有我护着她,如今我走了,没人宠着她,我家丫头还不知要吃多少苦。
陆泽哼了声,说:“除了妈妈,还有谁会无理取闹离家出走?”
听了陆泽的话,年年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软软的嗓音反驳道:“不可能,妈妈不会离家出走的,她昨天跟年年说好了今天会来看年年的。
“妈妈从来不会骗人,她肯定是出事了才会食言......”
说着,年年逐渐激动起来,原本苍白的小脸也染了几分急切的薄红,“爸爸,妈妈肯定出事了,你快去把妈妈找回来,年年想要妈妈......”
看她情绪不稳定,陆云深走过去拍拍她的背,安抚道:“你身体还没好,别激动。为了这么个白眼狼的妈不值得。”
陆泽也附和道:“妈妈经常骗人,我和爸爸都被他骗过好多次了,她这次肯定也是骗我们的。你不用找她,过阵子她自己会回来的。”
“妈妈不是白眼狼,也不会骗人!”年年有些生气,“妈妈从来没有骗过年年,爸爸忙工作从来不来看年年,爷爷也不喜欢年年,只有妈妈一直陪着我,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
年年辩解着,南婉月忽然开口:“年年,姨姨不想打击你,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年年一向不喜欢南婉月,小脸紧绷着,道:“不知道就别说,我不想听坏阿姨说话。”
陆云深呵斥:“年年!不许对姨姨不礼貌!”
陆云深虽然脾气不好,但很少会责骂孩子。
年年也是头一回被陆云深呵斥,而且陆云深维护的对象还是南婉月这个外人。
年年有些委屈,“爸爸,你变了。以前你最爱我和妈妈,现在却护着外人。”
陆云深冷着脸,“谁让你对婉月不礼貌的?果然不该把你交给沈栀那个女人教养,把你都教坏了!
“快跟你姨姨道歉,跟她保证以后都不会再顶撞她了!”
年年委屈不已,眼眶瞬间红了起来,却倔强的咬着唇不说话。
我在一旁看着心疼,很想把孩子抱进怀里哄。
可我现在不过是一只孤魂野鬼,根本就没办法触碰到年年,只能看她缩成小小的一团,独自面对对面的两个大人。
看年年不肯服软,陆云深的眉头越皱越紧,面色也愈发的沉。
气氛僵持间,南婉月出来打圆场:“云深哥哥,年年还小,你别太逼着她,其实我不生气的。
“年年不过是一个心智不全的孩子,姐姐不喜欢我,年年又是姐姐养大的,会讨厌我也正常。”
南婉月这话表面上是在劝和,实际却是在内涵我把年年给养歪了。
“都是借口。小泽也是沈栀养大的,怎么三观就比年年的正?”陆云深好似根本没听出她话里的内涵,语气无奈,“婉月,你就是太善良,沈栀才总是欺负你。受欺负的时候你就该硬气些,别人才不敢欺负你,知道吗?”
南婉月笑了笑,说:“姐姐其实也没有欺负我啦,而且云深哥哥有钱有势,我相信你会保护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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