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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京城后,被小侯爷当场抓住全文+番茄

飞花弄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菊香居里,老夫人唤来谢明翊在陪自己用午饭,一起吃饭的还有叶静姝,整个堂内很是安静,只剩下碗筷发出的碰撞声音。叶静姝将一口鲫鱼汤送入嘴里,柔声道,“不知道那位落水的表姑娘如何了?”老夫人叹了一口气道,“已经叫了大夫去瞧瞧,这丫头真是让人心疼,出了事情也不知道同我说一声,好在园子里有下人来报,我这才知晓。”叶静姝看了一眼旁边的谢明翊,见他没什么反应,又继续说,“原本老夫人愿意收留那女子,让她能住在定远侯府里,已经是她极大的福分了,现在还处处替她着想,老夫人真是个慈悲心肠的人。”老夫人摆手,面露慈笑,“她孤苦无依,又如此讨人喜爱,我这心里也欢喜,想着若是能由咱们谢家做主给她寻一门好亲事,这便是极好的。”叶静姝心中生出了一个念头,握紧手中的...

主角:姜容谢明翊   更新:2024-11-29 17: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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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容谢明翊的其他类型小说《逃离京城后,被小侯爷当场抓住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飞花弄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菊香居里,老夫人唤来谢明翊在陪自己用午饭,一起吃饭的还有叶静姝,整个堂内很是安静,只剩下碗筷发出的碰撞声音。叶静姝将一口鲫鱼汤送入嘴里,柔声道,“不知道那位落水的表姑娘如何了?”老夫人叹了一口气道,“已经叫了大夫去瞧瞧,这丫头真是让人心疼,出了事情也不知道同我说一声,好在园子里有下人来报,我这才知晓。”叶静姝看了一眼旁边的谢明翊,见他没什么反应,又继续说,“原本老夫人愿意收留那女子,让她能住在定远侯府里,已经是她极大的福分了,现在还处处替她着想,老夫人真是个慈悲心肠的人。”老夫人摆手,面露慈笑,“她孤苦无依,又如此讨人喜爱,我这心里也欢喜,想着若是能由咱们谢家做主给她寻一门好亲事,这便是极好的。”叶静姝心中生出了一个念头,握紧手中的...

《逃离京城后,被小侯爷当场抓住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菊香居里,老夫人唤来谢明翊在陪自己用午饭,一起吃饭的还有叶静姝,整个堂内很是安静,只剩下碗筷发出的碰撞声音。

叶静姝将一口鲫鱼汤送入嘴里,柔声道,“不知道那位落水的表姑娘如何了?”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道,“已经叫了大夫去瞧瞧,这丫头真是让人心疼,出了事情也不知道同我说一声,好在园子里有下人来报,我这才知晓。”

叶静姝看了一眼旁边的谢明翊,见他没什么反应,又继续说,“原本老夫人愿意收留那女子,让她能住在定远侯府里,已经是她极大的福分了,现在还处处替她着想,老夫人真是个慈悲心肠的人。”

老夫人摆手,面露慈笑,“她孤苦无依,又如此讨人喜爱,我这心里也欢喜,想着若是能由咱们谢家做主给她寻一门好亲事,这便是极好的。”

叶静姝心中生出了一个念头,握紧手中的瓷勺,想了好一会儿方才开口,“老夫人这么说,阿姝心里倒是有个合适的人选,叶家旁系有个堂伯父的庶长子相貌堂堂,人品端正,也到了议亲的年纪,或许可以让他们二人相看一番。”

“我这堂兄人是好的,只是这出身稍微低了一些……”

“我们谢家的家事叶姑娘就不便插手了吧。”谢明翊眼皮轻掀,清亮的嗓音中压抑着怒气。

让她嫁给旁人?绝无可能。

老夫人出声道,“静姝也是一片好心,你作为主君不肯替容丫头打算,还驳了叶姑娘的面子,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谢明翊不再说什么,而叶静姝也像是明白了什么,笑着将话题转向别的地方。

全程下来,几乎都是老夫人和叶静姝在说话。

老夫人让谢明翊过来用饭,原本为了让他能和静姝这丫头多说一说话,见他这副样子,只好故意撂下二人,“我去瞧瞧容丫头,你带静姝到府里头转转。”

谢明翊欲要说什么,但那边老夫人已经起身走了,独留下他和叶静姝两个人。

叶静姝心中窃喜,站起身来道,“我来的时候便觉得这府里景观别致,侯爷一同去逛逛吧。”

两人出了菊香居,走到一处园圃,园内竹树茂盛荫浓,几丛翠竹摇曳,尽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景象。

忽而叶静姝停下脚步,“刚刚我看侯爷吃得不多,是有什么心事吗?”

“刚刚在老夫人面前不便言说,但我知道是谁推了五姑娘,侯爷不想听一听吗?”

谢明翊脚步一顿,“你看到了?”

“我原本在专心地看池底的鱼,忽然感觉到气氛安静了一些,抬头一看,便看到楚姑娘伸出手往五姑娘的后背推去,五姑娘没站稳,又扶上了姜姑娘,这一下便乱了套,姜姑娘也掉进了水里。”

“知道了。”谢明翊的眼底晦暗不明,看不出来情绪,他微微偏头,“这是谢家的丑事,让叶姑娘见笑。”

待送走叶静姝之后,谢明翊就让身边的人去三房那边传递消息。

马车从高大的府门前缓缓驶出,车内丫鬟紫苏撇嘴道,“咱们来侯府玩,又平白无故蹚了一趟浑水。”

自打出了府门之后,叶静姝的脸色就渐渐沉了下来,心不在焉道,“是啊。”

她什么都没做,就这样莫名其妙看了一场好戏。

不过今天见谢明翊知道姜容落水之后就急匆匆的出去,她也更加确定了几分,那姜容就是个会勾引谢明翊的女人!


她顿时神色慌乱,抬头环顾了一圈,又四处转了转,这里哪里还有半点姜容的身影?

便带着丫鬟一路小跑去寻就在附近的谢明乘,让他一起去找姜容。

谢明乘正在酒楼之上赏月品茶,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谢如蕙叫了出来,他气喘吁吁地停在酒楼下的门口,“六妹妹,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

谢如蕙也停下来大口呼吸,着急道,“我长话短说,就是方才表姐说想一个人走走,我就和她分别了,如今她还没有回来,我担心她会遭遇不测,这才让你来和我一同去寻。”

谢明乘眉头皱成一团,“我和你一起去找。”

一处昏暗无光的房间内。

将姜容带过来这里的其中一名黑衣人燃起了一盏灯,才将这一片漆黑的房间照得亮了些。

灯下,黑衣人露出奸笑,“美人,我来了,这么娇嫩的美人,肯定要慢慢享用。”

“不行,让我先来,你给我滚开。”

“我先,你别跟我抢。”

他们争执了一番都争执不下,便动起了手,动手间其中一个黑衣人道,“别争了,先将她的衣服扒了再说。”

“你说得是,她这张脸如此貌美,不知道身子是不是像雪一样白?”

他们一边说着,一边走上前去。

地上的姜容假装在昏迷之中,藏身后的手却悄然挣扎着,试图解开那道绳子。

脚步声不断逼近。

她身后的动作也加快了许多。

她的袖中藏有致人昏迷的药粉,只待在那两人走过来之前解开绳子,便能将其口鼻捂住直到昏迷。

“砰!”

忽然一阵巨大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紧闭的门也在顷刻间破开。“就是这里。”

谢明翊低头,一眼就看到了昏倒在地上的姜容,她的头发有些凌乱,但衣裳还是完整的。

而眼前的两个男子正不断朝她逼近,他的眉头一皱,身后的几名下属马上上前将那两个人制止住了。

其中一个男子不断挣扎,“你们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随意绑人。”

谢明翊的脸色完全沉下了下来,眼眸森然,手执一柄长剑神色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们,“我的女人你们也敢碰。”

“她今日掉了一根头发,你们都休想从这里走出去。”

另一个男子被制服在地,脸趴在冰凉的地面上,抬头去看谢明翊。

很快,他就注意到了谢明翊腰间的令牌和玉佩。

看到这有些眼熟的物件,他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脸色无比惨白,“他是……是定远侯!”

那男子内心绝望,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打扮得如此素静的女子会和定远侯有关。

“琼林。”

琼林站了出来,“属下在。”

谢明翊顿了一下,收回手中的长剑,“他们交给你来处置,我嫌脏了手。”

“是,公子。”

谢明翊快步上前,走到姜容的面前,见她紧闭的双眼睁开,整个身体却一直在颤抖。

外面的光亮照进来,他看到她的眼角似乎还有泪痕。

顿时,他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揪了一般,心底闪过一丝自责。

他本以为她和谢家这些人在一处会很安全,便没有派人暗中跟着。

中秋的城内本就人多,即便是混入一些地痞流寇,也难以让人察觉。

在谢明翊来之前,姜容一直紧紧绷着身子不敢动弹。

直到他忽然闯了进来,她才肩膀微微耸动颤抖起来。

看着他的脸,她心头酸楚,眼泪不受控制自眼角滑落,“侯爷。”


这些天她正在给谢如遥物色郎君,她一早便打听到安国公家的四公子尚未婚配。

他们家她是知道的,之前大房夫妇还在世时,谢家与他们许家也是有些交情在其中的。

只不过现在是谢明翊当家,两家渐渐不怎么往来,这一层关系便淡了。

三夫人走过去满脸笑道,“安国公,国公夫人。”

安国公夫人见是她来,也是笑容满面,“哎哟,谢三夫人。”

许久未见,便又是一番寒暄。

聊着聊着,三夫人就开始愁眉不展,“你是不知道,我家那个姑娘平时没少给我惹出一些祸事来,她自己不上心她的婚事,可是叫我这个做娘的愁死了。”

安国公夫人赵氏也叹了一口气,“这不是巧了吗?我家那个老四也一样,说起婚事就,真是惹得我发愁。”

“这么一说,我这心里头倒是有一个想法。”三夫人犹豫了一下说,“若是能撮合这两个孩子在一起,咱们就是皆大欢喜了。”

这次谢明翊又立了战功回来,他们谢家有这么一位年轻有为的将才在,日后的前程必然远大。

赵氏一早便有和谢家结亲的想法,如此便一拍即合,“夫人真是跟我想到一块去了,等我回去和我家恒儿说上一说。”

看完舞火龙,街上的一众人等都散开了,姜容和谢如蕙随意地穿梭漫步在集市上。

各种有趣味的小玩意将谢如蕙看得眼花缭乱,她挑了一个兔子灯拎着继续逛,而后又买了一些小手工品,玩得不亦乐乎。

走着走着,她们忽然看到眼前有一家三口,中间的那个小姑娘看上去只有七八岁,拉扯着一旁妇人的衣袖,“娘,我想要那个灯笼。”

小姑娘手指之处,是一盏亮着微黄光的鱼灯。

妇人俯下身问道,“你手里不是已经有一个花灯了吗?”

小姑娘嘟喃了一句,“可是那个我也想要。”

“不行哦。”

“她想要就给她买吧。”另一侧的男人从袖口掏出一些散铜币,“这多少钱?”

付完钱后,小姑娘一蹦一跳地伸手接过摊贩手上的鱼灯,笑得眉眼弯弯。

妇人有些无奈道,“你啊,总是这样娇惯着她。”

“不过是一盏灯罢了,你这个做娘的也别太苛刻,孩子开心就好。”

姜容看得愣了神。

曾经父母俱在时,她也是这样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

想到这里,她的心头一酸,眼角微微发湿。

谢如蕙转头问她,“表姐,你怎么了?”

姜容敛了心神,她忽然觉得身边的环境有些闹腾乏味,她想自己一个人走走。

便开口道,“没什么,或许是刚刚人太多有些闷了,我想自己走一走。”

谢如蕙面露担忧,“那怎么行,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姜容摸了摸她的头,宽慰着,“这条街我来过好几回,妹妹放心好了,我就是想自己一个人在这附近走走,等晚些我们到马车处汇合。”

谢如蕙这才提着兔子灯甜甜道,“那姐姐你注意安全。”

“嗯。”

和谢如蕙分别过后,她独自走到了河边,看到有人在放花灯。

一盏盏花灯远远看上去,就像是天上星星,在幽暗如墨的长河中散发出点点光芒。

据说花灯能替人寄予自己对亲人的思念之情,于是她也买了一盏放了下去。

“爹,娘,容儿想你们了。”

姜容声音哽咽,尽量不让自己哭出来。

放完花灯,她又漫无目的地闲逛了起来。


谢明翊道,“送礼贵在心意,若是心不诚,即便是贵重也显得敷衍。”

老夫人点头,“翊儿说的正是,将那画拿来我看看。”

那幅刺绣绣的是春江花月夜图,很是平静祥和的一道美景,老夫人喜上眉梢,“这一看便知是六丫头的手艺,府里除了她再没有人能绣出这样活灵活现的绣品了。”

谢如蕙甜甜一笑,“多谢祖母夸赞。”

然后是另一幅画卷,摊开之后是一幅竖着的山水图,有高低错落的山峰,疏密有致的树木,山下若隐若现的村庄和远处的点点白鹤。

老夫人颇有些难以置信,“这是容丫头画的?”

姜容站起来道,“小女不才,只能送此薄礼以表心意,祝老夫人福寿绵长。”

“刚刚翊儿说的正是,送礼贵在心意,你这幅画画得这样精细,定是私底下费了多日的功夫,今日又让我们听了这样一首好曲,我心里高兴得很。”

姜容低眉道谢,却没再多说什么,她今天本来并不是想出风头的,但却无意间出了这许多风头,日后在府里指不定还有多少嘲讽等着自己。

她今天已经听到不少闲言碎语,都是对她的议论,也知道谢如遥只是想看自己的笑话,没想到被打了脸。

这样一来,三房的是更要看她们五房不顺眼了。

但是既已经树敌,也只能多加注意一些了。

她这么用心的作了这样一幅画,也是打听过老夫人的喜好,老夫人喜欢礼佛,也会爱些文玩字画之类的东西。

在这仗势欺人的侯府,只有得老夫人的庇佑才能更好地留在这里查出父亲落难的真相。

宴席接近末尾,一众人等也吃得差不多,相互打过招呼就三三两两的一起离开了。

有几个谢家公子向姜容讨教画技,她都一一道来,与他们相谈甚欢。

眼见着宴席都要散了,姜容也准备离开,身后的谢明乘却像是等了很久才等到她身边没有其他人,有些紧张地叫住她,“刚刚听表姑娘和他们谈论画技,便知表姑娘是个懂画的人,所赠祖母的那幅山水图画得很有意境。”

姜容款款行礼,“多谢。”

“近日竹松斋新得了一批字画,有好些是出自京城之外各处的名家之手,不知道表姑娘有没有兴趣一同前去赏玩?”

姜容虽然是自小就开始学琴画这些的,但是淮宁地偏,又不富庶,请的教习先生都是花了许多功夫找来的,她能学这些已经是不容易,更别提什么有书画云集的地方。

好不容易上京来一趟,姜容也想去看上一看。

可是又碍于孤男寡女一起出行,怕是要遭人议论的。

这时谢如蕙看出来了姜容的犹豫,马上便站了出来,“明乘哥哥若是不介意,让我和容姐姐一起前去,我也想看字画,哥哥不能偏心。”

谢明乘道,“好啊,当然可以。”

这样也好,不会损了姑娘家的名誉。

这样一来,姜容也打消了顾虑,“那便去看看。”

回去的路上,和姜容一道的还有五夫人和谢如蕙,一路上也就是聊些家长里短的琐事。

说着说着,便说到了姜容父亲的事情,五夫人面露难色,“你姨父他也是个芝麻大点的小官,混个仨瓜俩枣的维持我们一家的生计。夺回姜家家产这件事我已经向老夫人说了,谢家势力遍布,对付你那些无赖亲戚还是足够的。”

“只是你父亲遇难一事线索颇少,又已经过了两年多了,且不说是不是有内情,即便是有,也很难再去查证了。你姨父官小,查这些是难如登天的,如此麻烦的事情也不好再去麻烦老夫人……”

姜容点头,“姨母的难处我明白。”

她原本也只是抱着一丝希望问的,并没有太过将这些事情寄托在姨母的身上。

淮宁虽然是地方偏,但姜父好歹也是一个地方官员,出行办事这些都有记录在册,若是有人能够调取这些资料来查,或许能有头绪。

只是这样一个人,必须是位高权重之人,在这府里除了谢明翊,姜容再想不到第二个人了。

上次被他所救,已经是一份恩情。即便后来有着那种风月事,也不好叫她拿这个来向谢明翊帮忙。

可倘若真的完全束手无策,也叫姜容心里难受,爹爹待她这样的好,从小到大什么都先紧着她,衣服首饰都是时新的,要学琴学画也是遍寻名师,对她是无有不依。

她这个做女儿的,却没能尽到最后的一份孝心。

想到这里,姜容的心中像是被针扎了一样难受。

“姑娘,你在想什么呢?”绿云给她拿来要换的衣物,“沐浴的水已经备好了。”

姜容收好思绪,“没什么,先洗澡吧。”

绿云点头,“自我们来了侯府就有好些天没有出门,到现在还没有看过京城的繁华呢,明天就要出门了,想想就开心。”

“你呀,就是贪玩。”

“姑娘你也要开心一些嘛,奴婢知道你一直苦恼着替大人查案,可是他若在天有灵,肯定是想让姑娘开开心心的活着,而不是这样垂头丧气的。”

“我知道了。”

“其实不光是老夫人,绿云也觉得我们姑娘千好万好,比外面那些大家闺秀都是当仁不让的。”

姜容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嘘,这种话在我这里说就罢了,在外头是不能说的。”

洗过澡后,姜容就让绿云备下了明天要穿的衣服。

夜里她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回想起白天谢明乘替她出头的场景。

她对这个谢三郎的印象不深,只记得刚入府的时候见过一面,看起来有些书呆子的感觉。

后来听府里的下人说,他的确喜好读书,年纪轻轻就中了举子。

若是普通人家,像谢明乘这样的年纪就能中举已经是很出色了。

但是生在侯府,上面还有谢明翊这样一位优秀的兄长,便显得稍微有些逊色。

她不是当地的人,也能从下人他们口中得知曾经的侯府是万般的繁华,现在就一个谢明翊撑着,其他几房的嫡子也没什么太拔尖的。

所以老夫人着急物色一位门当户对侯府夫人延绵子嗣,保着谢家一家的荣耀昌盛。

姜容是不是那种没有自知之明的人,以她这样的身份,就算是配三公子谢明乘都很勉强,更别说是谢明翊。

好在她从没有过什么非分之想,这个勾心斗角的侯府并不适合她待,待查清父亲遇难的真相之后,也差不多该离开了。

温热的水流淌过姜容的身上,水滴在她的头发上流淌,顺着她的背部滑落。

雾气中,她的玉体若隐若现。

看着自己的这具细腻洁白的身体,她总要想起那一夜的谢明翊。

想起他是如何将她的肌肤一寸一寸地掠夺侵占,直到将她的身体全部占据,变成他的领地。

翌日晨起,姜容又是起了个大早,连着两天早起,免不了有些困乏。

她揉着眼睛坐在铜镜前,让昨天的素秋来替她梳妆打扮。

素秋是打小就送到侯府里头的丫鬟,之前大夫人在世的时候,她也跟过大夫人,做起这些梳妆打扮以及穿衣搭配的事情来,都是得心应手的。

素秋替她挽好发,“姑娘今日是要和三公子一同去看字画吗?”

身后的绿云驳她,“正是呢,让你替姑娘梳发,你问那么多做什么?”

素秋拿梳子的手一顿,“奴婢就是好奇问一问,没什么别的意思。”

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姜容有些走神,听到她们争论才回过神来,“那你知道这三公子是什么样的人吗?”

素秋犹豫道,“三公子他,自小就爱看书练字,其他的奴婢不太清楚,不过奴婢之前跟过大夫人,对大公子的秉性更加了解。”

素秋不自觉的将话题引到谢明翊的身上。

她知道大公子这人虽然有时候略显得冷峻,但是也不是什么顽劣之人。

可眼下,表姑娘却对他心生抗拒,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过节和误会。

素秋身为泠雪院的人,总是不免地想替大公子在表姑娘面前说几句好话。

“大公子是个好人,只是老侯爷和夫人都过早离世,管家的担子就落在了他的身上,现在的大公子也还没有完全接替主君的位置,还不太适应。”

“旁人看起来,就会觉得他有些不近人情,但是我们这些做奴婢的在府里待了那么久,大公子从未随意苛责打骂,府中的有什么事情找他也是无有不应。”

“奴婢觉得姑娘心事重重,倘若有什么事,或许可以找大公子帮忙。”

姜容只听着,却不说话。

她何尝不知道谢明翊是一个好人,她也想过让他帮自己查一查父亲的案子,只是住在侯府,让他们帮她夺回家产已经是一个麻烦了。

再让他帮忙,实在是有些不合适。

可是倘若没有他的帮忙,她还能再依靠谁来帮父亲查案呢?她从那么远的地方来上京投奔姨母,不就是想借着姨母夫家的势力替自己查案吗?

要是就这样回去了,她也是不甘心的。

外头有人来喊,“表姐,你准备妥当了吗?”


姜容望着她,也跟着笑,“白日里的集市人还真不少,蕙妹妹跟着我,别跟丢了。”

“表姐不熟悉路,应该是我怕表姐跟丢了才对。你不知道,明天晚上的中秋节这里会更热闹,我同姐姐出来挑衣裳,也是想明日一起穿新衣服过节。”

“是吗?”

说到中秋,谢如蕙就来了兴致,掰着手指头给姜容细细数来,“是啊,每年到了中秋的晚上会有灯谜大会,花灯巡游,还可以放天灯祈福呢。”

姜容有些心不在焉地点了头,心中想的却是另一桩事。

如今已经过了一月有余,也不知道谢明翊那边,关于她父亲的案子调查的怎么样了。

谢如蕙歪头去看她,“表姐,你在想什么呢?”

姜容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在想一些家中事。”

“是和姜姨父有关的案子吗?这查案本就是繁琐的,再说大哥哥又这样忙,总是需要一些时间,表姐就算是一直在府里住着也无妨,祖母仁慈,定然不会说什么的。”

谢如蕙住在五房那边,却也有听说她这个兄长谢明翊不怎么近人情,谢家许多亲戚好友找他帮忙他都未必愿意。

如今他能愿意替她表姐查案,也是一桩很难得的事情,不过能不能查得出来就未可知了。

但她不想让表姐失望,所以这便出声安慰姜容道。

姜容颔首,拉着谢如蕙道,“嗯,我们去别处逛逛吧。”

回府后,姜容便回了芙蕖居用晚饭。

今日出了门,她总觉得身上出了一些汗,又让下人备好洗澡的水正要去洗澡。

她一抬眼,便瞥见西向有一扇窗户没有关,也没有唤来丫鬟,而是自己径直走了过去。

忽然间门外有一道黑影,她正要张口叫人过来,那人却闯入了屋中。

“侯爷。”

谢明翊靠在门边,“好些天没见你了。”

上回被她推拒了一番,这段时间他都没有再来了,只让她安心养病。

他的心中却是愈发的想她。

尤其是今日在明月楼上瞥见她的身影……

他走前几步,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她有些推拒,到底还是没有直接反抗。

他帮了自己这么多,就算是还他的吧。

待还完之后,她与他也就两清了。

等一切尘埃落定远离京城,便再也不会有什么瓜葛。

他的呼吸洒落在姜容白皙细嫩的脖颈上,她一偏头就闻到他身上的一丝酒气,“侯爷喝酒喝多了。”

“没喝酒我也想你。”

她的眸光骤然缩了一下,心里一紧,慌忙垂下眼帘不不去看他。

谢明翊忽然低沉的笑了起来,低下头去吻她柔软的唇。

随之,她感觉到他的一只手握在她的腰间,欲要探入她的衣襟中。

她的呼吸一滞,一双似水的眼中瞳孔紧紧缩起,挡住了那只手,“侯爷来得不巧,我正要去洗澡。”

他闻声,抬手将她那只娇小的手包裹住,“今日来也是想告诉你一声,待忙完了京中的事,我便要去出京巡察。这次巡察途经淮宁,也会一并调查有关你父亲的旧案。”

姜容心里生出一丝异样,“这桩案子是有些难处吗?”

一桩陈年旧案,还需要他亲自去调查吗?

这一桩案子让谢明翊帮忙查了许久,她原本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就是查不出来,可是他这样说,她总是隐约觉得事情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更复杂。

说到底最后查出来,也不能让爹爹再活过来,可是她的心里就是不愿意放弃查探,这是她最后的一点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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