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舟身子一动,彪哥就冷哼一声,“林总是吧,这个女人跟了我十年,也算是我身边的老人了,我想我教训自家女人应当跟你没关系吧?”
林一舟一下明白过来,有些崩溃地看向徐沫沫,“你不是要出国,才跟我分手吗?”
徐沫沫哆嗦着不敢说话,彪哥哈哈大笑起来,“出什么国?你都不懂当年一个两万的包,这婊子就自己巴巴地跑来当我的情人了,自己送上我的床,不然我才不要她。”
说完,拎着徐沫沫上了一辆黑色轿车。
路过我时,笑了一下,“顾小姐,我那帮手下不长眼伤到你了,你把他们送进去也是应该,我另外再补偿你五十万,就当赔罪了。”
说完,轿车疾驰而去。
林一舟瘫软在地,脸色苍白,嘴里不知道鼓囊着什么。
那些拿着礼花的人看完这场闹剧,面面相觑。
我懒得搭理他,也要离开。
林一舟叫住了我,“顾黎,我不知道她骗了我。”
我扯了扯嘴角,蹲在他面前,定定看着他的眼睛,“你是不知道她没出国骗了你,还是失忆骗了你?”
“林一舟,骗人把自己也骗进去了吗?我不信你就没有一次怀疑过徐沫沫并没有失忆?”
他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看不出来呢,只不过自己想要假戏真做罢了。
大概为了男人那一点可悲的自尊,毕竟当初穷得叮当响,不能跟徐沫沫双宿双飞。
如今自己事业有成了,就想全一全当年的遗憾。
毕竟,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大概是被我看清了心,林一舟难得不敢正眼看我。
只低低哀求,“顾黎,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
“我知道错了,以后绝对不会再犯了,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嗤笑,“怎么?跟徐沫沫体验完少年初恋的戏码,又想回来跟我扮演十佳好丈夫了?”
“林一舟,你贱不贱呐?”
将林一舟扫地出门的那天,阳光正好。
他崩溃地重复着同样的话,求我原谅。
我只冷淡地看他一眼,然后让保安将他赶走。
林一舟当初哄着我假离婚的时候,为了证明他真的只是在假装徐沫沫的男朋友,几乎将大半的股权和财产分给我了,包括现下的十几套房子。
你说他干嘛非要跟徐沫沫联合起来治好我的恋爱脑,这下财产都是我的了,他倒成了我手底下的打工仔。
又过了半年,彪哥非要撮合徐沫沫和林一舟,每天让徐沫沫到公司纠缠林一舟。
闹得十分难看。
后来不知道为了什么,林一舟答应跟徐沫沫结婚。
可两人结婚后每天大打出手,林一舟错手将徐沫沫打死了。
原来当初林一舟是因为徐沫沫怀孕了才跟她结婚,偏偏孩子生下来,跟彪哥那个手下一个模子长出来的。
林一舟这顶绿帽子,摘都摘不掉。
进监狱之前,林一舟想要见我,我那时花着他给我赚的钱在夏威夷玩得正欢,哪有空搭理他。
只托律师嘱咐他好好改造,争取还能出来给我挣钱。
出不来的话,死了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