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衡行启贤帝的其他类型小说《爷的东宫我做主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辰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开牢门。”苏衡行站在牢房门口,冷冷的开口。典狱长脸色苍白,似是受了什么惊吓一般,此刻算的上是硬着头皮道:“皇上,牢房内血气冲天,只怕会惊着了圣驾,皇上还是不宜进入的为好!——”“大胆!难道你敢违抗皇命么!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白默涵开口喝到,这习武之人,底气自然是十足的,这一声呼喝,叫站在最近的苏衡行,耳朵险些被震聋了。“皇上,丞相已经审过犯人了,如今丞相也已经离开,下官想着,就算皇上再审,也决计是审不出什么东西来了……”那典狱长胆子也是挺肥的,竟然仍旧违拗着苏衡行的意思。唰!一声空气被劈开的声音,白默涵的刀已经架在了典狱长粗壮的脖子上。在皇上的面前亮出冰刃,大概也只有白默涵有这胆量了。苏衡行不由得皱眉,这白默涵也是太冲动了些,...
《爷的东宫我做主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开牢门。”苏衡行站在牢房门口,冷冷的开口。
典狱长脸色苍白,似是受了什么惊吓一般,此刻算的上是硬着头皮道:“皇上,牢房内血气冲天,只怕会惊着了圣驾,皇上还是不宜进入的为好!——”
“大胆!难道你敢违抗皇命么!是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白默涵开口喝到,这习武之人,底气自然是十足的,这一声呼喝,叫站在最近的苏衡行,耳朵险些被震聋了。
“皇上,丞相已经审过犯人了,如今丞相也已经离开,下官想着,就算皇上再审,也决计是审不出什么东西来了……”那典狱长胆子也是挺肥的,竟然仍旧违拗着苏衡行的意思。
唰!
一声空气被劈开的声音,白默涵的刀已经架在了典狱长粗壮的脖子上。
在皇上的面前亮出冰刃,大概也只有白默涵有这胆量了。
苏衡行不由得皱眉,这白默涵也是太冲动了些,如果枫柒桦在场的话,也一定会借题发挥,治他的罪的吧!
“大胆狗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要用丞相的名义来压制皇上么?你可知道,如今这天下,是皇上的天下!”白默涵可真是气到极致了,大概也有心要让那典狱长吃点苦头,力气用的大了,典狱长的脖子上,都已经渗出血来。
苏衡行伸手,小心翼翼的捏住白默涵的刀背,讪讪道:“淡定,淡定,这件事,咱们完全可以用协商的方法来解决的嘛!”
苏衡行心里虽然着急,但她可是标准的和谐派,那是绝对绝对不会轻易用武力解决问题的。
白默涵虽然遵旨收回了长刀,但却仍旧是用杀人的目光瞪着那典狱长,典狱长的脸色苍白,浑身抖动不已。
典狱长迫苏衡行跟白默涵的双重压力之下,只好转身,颤颤巍巍的打开了牢房的房门。
迎面扑来的,便是血腥的味道,那味道还混杂着皮肉腐败的气味,让人不由得作呕。
苏衡行下意识的捂住了口鼻,紧皱了眉头,在白默涵一行人的陪伴下,方才有了那么一丢丢的勇气,踏进这牢房之中。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个已经完全认不出模样的血人儿,浑身上下,除了鲜红的血,再也看不到其他的颜色。他赤果着上身,裸露出的肌肤,皮开肉绽,整个身子被悬挂在刑架上,右腿呈现出奇怪的角度,显然是被折断了的。
地上一整摊的血迹,要比苏衡行在小时候看到过的杀猪场景还要血腥。
苏衡行整个人都怔住了,瞪大了眸子有些不知所措,血的味道好像是化作了一只虫子,钻进了她的脑袋里,控制住了她的思维。
比起苏衡行,白默涵可算的上是见多识广了,自然不会被这小场面吓住,对那典狱长使了眼色。
典狱长会意,提起在刑架旁的水桶,朝着昏迷着的血人的脑袋上浇了下去,瞬间血混杂着水冲干净了地上已经有些凝固了的紫色的血迹。
那男人沉吟了一声,缓慢的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苏衡行这儿还没从震惊里回过神呢,倒是白默涵在一旁开口提醒道:“皇上您是否要审讯犯人孙临其?”
“哦,哦哦,对,朕有话要问。”苏衡行这阵儿才回过神儿来,吞了一口唾沫,让自己彻底的冷静下来,定了定神,盯着那血人儿道:“孙临其,朕问你,到底是什么人指使你去行刺御史大夫的?”
孙临其冷笑了一声,却是有气无力的开口道:“丞相不是已经审问过了么?难道皇上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不同的口供么?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是那么说。指使我去行刺御史大夫的,不是别人,正是我的顶头上司,长孙严!”
孙临其的话说到后来,自然是一字一顿的。
每个字都好像是一道霹雳,直直的落在苏衡行的心头上。
长孙严?这怎么可能?小策策怎么可能去杀御史大夫那老头子?不会,绝对不会!
苏衡行定了定神,道:“孙临其!你犯下如此重罪,却还想陷害忠良!简直是不思悔改!朕要……朕要……”
苏衡行这儿原本是打算给这孙临其来个狠狠的惩罚,但眼瞧这家伙已经不成个人形了,只怕是比死还痛苦了,这人都不怕死了,那还有什么惩罚能够让他感到畏惧跟痛苦呢?
“陷害忠良?皇上,你当真以为长孙严是什么忠良之辈么?”孙临其嘴角的笑越发的明显道:“皇上越是偏袒长孙严,越是害了长孙严。丞相从我这里拿到口供,在半个时辰之前,已经前往将军府,这时候的长孙严,恐怕比我现在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儿去,哈哈哈……”
枫柒桦那个家伙……去找小策策了?
苏衡行的心如同背擂鼓手用厚重的锤子重重的敲了两记,整个人都有些神情恍惚了。
“起……起驾,去将军府,去将军府!马上!”不经意间,苏衡行的指尖竟而因为恐惧而有些颤抖。
“皇上,如今这时节,只怕不宜出宫啊!”白默涵上前一步,打算阻止冲动的苏衡行。
“朕说,马上!备马车!朕要在丞相之前赶到将军府!马上!”苏衡行心烦意乱,枫柒桦那家伙本来就看长孙严不顺眼了,这时候找了这把柄,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
就算明知道白默涵是为了自己好,也顾不上他的话了。
皇上恼了,这下头的官员那还不一个个都胆儿颤,匆匆的准备了八匹马的马车,请了苏衡行上了马车,当即快马加鞭朝着将军府一骑红尘妃而去了。
小策策,你可千万不能出事,我还没推到你呢!
苏衡行坐马车里,这心七上八下的。
将军府,在皇城的西北角,是一座顶大的宅子。这宅子是先皇赐予长孙家族的,如今正是长孙严继承了,改为将军府。比起其父亲的儒将之风,显然长孙严更崇尚武力一些,这将军府也便是在长孙严的策划下装饰的越发的瑰丽雄壮,有些军人的气度。
“没关系,朕会把丞相叫过来,然后你给他诊治不就好了?”苏衡行的眸子里,冒出光来。
温如初一把老骨头了,白胡子跟着身子的节奏一起颤抖着,颤声道:“皇上啊,您就放弃这念头吧,如今这朝野,谁人敢违拗了丞相的意思。微臣可是冒死进谏,皇上如今可做的事儿,只有熟络朝政,等到实力登顶时候,才能一举拔了丞相啊!”
苏衡行这刚点燃的热情,就被从头一头冷水浇下来。
“这么说,你是不肯帮朕了?”苏衡行口气冰冷下来。
温如初又是低了头,道:“微臣的生命微不足道,但若因此事,激怒了丞相,只怕对皇上不利,微臣决不可做此事,威胁到皇上您的安危。”
枫柒桦,你这家伙到底是有多厉害,竟然让朝野里的每个人都怕你。别人怕你,我可不怕。
苏衡行敲着额头,心里想着。又斜着眼睛瞧了一眼这老头子,看他瑟瑟发抖的样子,也不欲再为难,叹气道:“好了好了,你不愿意就算了。既然你没看出朕有什么不对劲,那就回去禀告丞相吧!——对了,出去的时候吩咐给朕来一碗皮蛋瘦肉粥。”
“可是……皇上,这不是饭点儿啊?”温如初废话多。
“朕嘴闲得慌。”苏衡行没好气儿道。
“是,是,臣去吩咐。微臣告退。”温如初双手打揖,面朝着苏衡行退了出去。
苏衡行这儿叹了口气儿,从那坐垫下面取了娃娃出来,又忍不住在那娃娃脑袋上敲了敲,嘀咕道:“枫柒桦啊枫柒桦,你可真是让人头疼啊,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呢!”
她敲罢了娃娃的脑袋,又把娃娃抱在怀里,下巴抵住娃娃的脑袋,很柔软,还很舒服。
温如初那老头儿的效率超级高,出去了不多时候,锦儿就端着皮蛋瘦肉粥进来,瞧见这苏衡行正抱着娃娃发呆,忍不住开口道:“皇上,您……没事吧?”
苏衡行这儿还YY着怎么才能叫枫柒桦那家伙对自己俯首称臣的,忍不住都要流哈喇子了,倒是锦儿的话,叫她从YY里回过神来。
“啊,是你啊,锦儿。”苏衡行下意识的擦了擦嘴角,还好,那哈喇子在嘴巴里晃荡着,还不至于完全的流出来。
“皇上,您这干嘛哪!”锦儿这丫头一脸好奇的到苏衡行的面前,把皮蛋瘦肉粥放到苏衡行面前的矮桌上,又道:“温太医好像很怕的样子,是不是皇上您,真得有哪儿不舒服?”
锦儿说这话,脸颊上的好奇,就朝着担忧的方向发展了。
温如初那家伙可是为了自己才满是担心的吧!——若是今天跟苏衡行谈的话被枫柒桦知道的话,那他可真就没什么好果子吃了。
“没事,不是朕的事儿。”苏衡行摆了摆手道,端起皮蛋瘦肉粥来,用汤勺搅了搅,脑袋里又冒出一想法来,忍不住咧着嘴笑道:“对了,锦儿,咱们去翰林院吧?”
梁陈齐仍旧低着头,静静听着皇上的话。
“正巧了!”苏衡行说的来劲,忍不住打了个响指道:“朕这政令,如果从读书人开始推行的话,效果是最赞的。所以,就看你们要不要听朕的话了!”
“臣等岂有抗旨不尊之理,是何等政令,皇上尽管下达便是。”这梁陈齐还不知是什么事儿,但这大话总是先说了出来。
“好!”苏衡行拍案而起,手心都被震的生疼,要装腔作势,还真是要付出点小代价的,道:“从今日开始,朕要更改文字,把书写麻烦的繁体字,全部改成比划简单、又好写又好记的简体字!”
苏衡行这话说了,自己还兀自的沾沾自喜,喜上眉梢。
在她面前的那伙儿书生,可就没这么惬意自如了,听了这政令,那一个个小脸白的,跟上了日本艺伎装似的。
“皇上!万万不可!”梁陈齐长呼一声,跪拜下去。
这些个翰林学士,可都是以这梁陈齐马首是瞻的,这梁陈齐一跪一喊,身后那些个翰林学士也纷纷的跪拜下去,齐声呼喊:“皇上!请收回成命!”
苏衡行瞪了眼睛,掐腰道:“喂喂喂,枉你们也算是读书人,怎么能够说话不算数啊?你们这些家伙刚才不是还信誓旦旦的说会拥护朕的政令么?这转眼儿就给忘了?你们这也太过了吧!”
苏衡行这都有点气急败坏了,恨不得拿那些竹子做成的书卷砸这些家伙的脑袋。
“皇上!祖宗文字不可废啊!这文字,乃是千百年来流传而来,若是擅自废了,对国运不利,对皇上不利啊!”梁陈齐的尾音颤着,这还是专业的跟皇上抱委屈的腔调。
“请皇上收回成命!请皇上收回成命!”这些个翰林院学士跟这梁陈齐一唱一和,声音还此起彼伏的,真叫人头疼。
苏衡行揉着额头,重新坐下来,思忖了片刻才道:“喂,朕没说要废除祖宗文字嘛,可以在这祖宗文字的基础上,再推行一套文字,这老百姓呢,他乐意用哪一套就用哪一套,这么一来,不就成了?”
看来要完全的废除繁体字,在这帮腐儒的阻挡下,是难以完成的了,那至少也可以采取一折中的法子嘛!
梁陈齐听了这话,老脸上也流露出点动摇神色,略显浑浊不堪的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几转,还是坚持道:“皇上,此事还是三思的好!——况且,若是丞相知道了此事,怕也不会同意的吧!——”
“说什么?说什么?拿丞相来压朕是吧?那你们是听丞相的话?还是听朕的话?”苏衡行这一个气上心头,豁然而起,厉声问道,眼睛瞪的老大。
就算眼睛里见不到这枫柒桦,却是能够没完没了的从这些个文臣武将的嘴里听到他的名字,也是够叫人心烦的了。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梁陈齐自知说了错话,匆匆的磕头下去。
苏衡行沉了一口气,撩起龙袍,一脚踏在面前的矮桌上,豪迈道:“我告诉你们!今儿你们要是不同意,我可就不走了,我就在这儿烦着你们这群家伙,直到你们同意为止。还有啊,你们谁都不许去给我通报丞相!否则我就用欺君之罪治你们!”
“本官倒是觉得,郑元在先帝棺前扬言要验明新帝正身一事太过蹊跷。”这大臣的声音也在哪听过来着?怎么就想不起来呢?
平时她一说要简化字体造纸造火药,一个个上朝跟打了鸡血似的反对,合着这都是商量好的!
“哼!若不是孔太傅在府养病,如今这风头也不可能被丞相一头压过去!”
“是啊,只盼着孔太傅能早些病好,也好带领你我共同辅佐出一代明君呐。”
瞧瞧这话说的!苏衡行心里五味陈杂,这到底是忠诚呐!像孔太傅那般忠君的良臣少见了哇。
苏衡行的手稍稍一推,这该死的内开的窗子就这么砰的一声打开了,霎时之间殿内四位正促膝长谈的大臣寂寂无声,估计内心的阴影面积正在无限的被放大。
“你们这是开夜谈会啊?还挺热闹!”苏衡行无辜的朝傻在原地的大臣打招呼。
“臣等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苏衡行手撑着窗棂跃入殿内屋子里,动作利落得令人咋舌,这会这四位大臣也没功夫吃惊了。
“不知皇上为何会出现在后窗?”主祭大臣礼部尚书姜闻抬头朗声问道。
苏衡行大大方方的在桌前坐了下来,望着窗外折进来的月光神色哀怨:“没手机没电脑没wifi!我痛苦的睡不着。”
“请皇上节哀顺便。”众臣面面相觑,不管说的是什么,反正眼下说这一句就对了。
她摆了摆手,眯着眸子笑道:“反正大家都睡不着,要不我们来商量一下,这个统一简化文字的事情?”
“臣等念及先帝与公主,忧心难安故睡不着。”声音倒是挺齐的,苏衡行扫了眼兵部尚书张庭之挑了挑眉,她一直以为张庭之是相党,没想到竟然是太傅一党的!自己人呐!
苏衡行热泪盈眶的冲到张庭之的面前,紧握着他的双手直晃荡:“果然是一条道上的啊,我今天总算是找着同伴了!对,老张,来来来,咱们来谈一谈这个兵部的改革!”
“如今正是先帝大丧之期,不得私论朝政,臣惶恐。”兵部尚书张庭之一哆嗦就跪了下去,看见一个大她几十岁的人跪,这对心苏衡行这种有爷爷奶奶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一种煎熬!
“行了,都起来吧,你们有空就多替我去看看太傅,什么补品养身的东西多送些,哦对,听说太傅夫人逝了十几年了,要不我再给他找个夫人?男人嘛,娶了妻应该能挺过来的吧?”她摸着下巴眯着眸子说到最后基本上就是喃喃自语。
那四位大臣风中凌乱的跪在地上沉呼:“皇上英明。”
她俯身瞧着张庭之老迈得快被皱纹堆满的脸,傲然道:“知道我英明就好,以后但凡是我的决定,都要拥戴,明白吗?”
“臣等不敢违逆圣意。”
“行了,明白就好,我先走了……”
“臣等恭送皇上。”众人但见苏衡行顺了一叠糕点,轻车熟路的从窗口爬了出去,那几位大臣满脸忐忑,瞧着合上的明窗半响没回过神来。
苏衡行怡然自得的赏着月色,一路沿着假山走,夜光笼在丛林遍布的行宫里,有河水般的雾色于行宫之中寂静流淌,美若仙境。
她啃着苹果扫了眼正在值守的禁军,正欲偷偷再爬回去,一道沉朗的声音自苏衡行的身后传来。
“皇上,夜色已深,还请回殿。”白默涵有些无奈的瞧着小皇帝,分明先前还在殿里,锦儿出去取碗肉糜的功夫,这小皇帝就不见了。
她捂着心口被白默涵吓得跳了起来,没好气的瞪着他:“老白,好歹兄弟一场,你走路能不能带点声?要是把我吓死了,谁来匡扶我苍蓝几千年的繁荣昌盛!你重孙子的重孙子的祖国拿什么守卫那片黄土地!你上哪去找我这般善解人意的主子!”
“……皇上,请回殿。”白默涵对苏衡行这种义愤填膺的性格已经习以为常了。
“老白,要不朕给你指个婚,待父皇入了葬之后你带朕出去感受一下民计民生?”
说起来真是作孽,苏衡行记忆中活了十三岁多的公主都没出过皇宫!哦对,有一次秋猎出去过!那一次还被刺杀过,结果吓得就不敢再出去了!
“皇上,请回殿。”白默涵面无表情的伸出了手给苏衡行比划了一个方向。
苏衡行扭曲着一张脸回了寝殿,经过这么一翻闹腾已是月影东斜了,没洗没漱的,直接倒在龙床上便睡着了。
翌日,朝光撩雾,行宫之中哀乐叠起。
苏衡行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成了小小的一团。
锦儿在一旁火急火燎的扯被子:“皇上,快起来了,时辰不早了,再睡下去可就错过了入敛的吉时了!”
“埋个人还整吉时?别闹了,我再睡会。”她睡得正香,迷迷糊糊里听见锦儿的话。
锦儿吓得心肝抖了抖,慌乱之中将苏衡行捂进了被子里:“皇上,这话可不能乱说啊!”
一道织锦玉缎造就的素白色衣袍现于床旁,枫相神色淡淡:“皇上昨夜想是累了,你先下去吧,本相来。”
锦儿深表同情的看了眼还缩在被子里的皇帝:“皇上,丞相大人来了,奴婢在殿外等候。”
略大的嗓门终于将小皇帝唤醒了,她顶着一个鸡窝头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眼神迷蒙着,尚不知东西南北,一道素白色的阴影拢了下来。
苏衡行顿时吓得魂都快飞了:“枫枫枫……枫柒桦!”
枫柒桦居高临下的瞧着她:“皇上若再不起,只怕就误了吉时了……”
“起,马上起,你还是去殿外候着吧!——”
枫柒桦那厮难得的没有反对,转身走了出去,苏衡行自床上爬了起来,手忙脚乱的穿着衣,后来还是锦儿来帮了把手才人模帝样的出去。
她觉得,这个衣服也得改,既要有咱们民族的特色吧,又要简单方便,这是个难题,可以延后再行商议!
殿外天高云阔艳阳高照,一干大臣已经候着了,哀乐之声传得漫山遍野皆是。
苏衡行很大声的吞了口水。这可不是因为想那啥才溢出的口水,完全是因为懵逼了才溢出的口水。
苏衡行这儿怔怔的,这原本是应该脑洞大开、寻找各种阻止她的理由,但偏偏脑袋里一片的混乱,毛线主意也冒不出来了。
“皇上,您可要看清楚了……”长孙袁若褪去了上衣,只留下贴身小衣。
苏衡行身为一平胸妹子,猛地瞧见这波涛汹涌的女人,瞬间嫉妒感爆棚有没有!
对苏衡行来说,长孙袁若这举动哪儿是什么诱惑啊,完全就是在炫耀。炫耀那S形的身材、完美的脸蛋、超大的胸!
更更过分的是,长孙袁若显然没打算就此打住。竟而将下裙也脱了去,露出的是修长笔直又雪白的大腿!
还好苏衡行是个很坚定的女人,否则的话,说不定真的会被这个磨人的妖精给掰弯。
“皇上……”长孙袁若的嗓音似乎是呻吟出来的。男人听了,会飙鼻血的。
长孙袁若大概是打算把身上所剩不多的布料完全的扔掉。
苏衡行这儿也打算好了,若是这姑娘真全脱了,她就来个闹猫、装病,总之的不能在这凤翔殿呆下去,若是瞧了这姑娘这几近完美的身子,还无动于衷的话,那对这姑娘来说,那可真算的上是致命的打击了吧!——
不过,装什么病好呢?癫痫?大脑炎?还是神经不正常?这还真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
长孙袁若细长的手指已经摁在肩带上了,只要小指这么轻轻的一拉,那上半身唯一的一块布,就会悠然而落了。
苏衡行准备好了,准备待会立刻就跌倒在地。
“皇后娘娘,锦儿求见。”
对苏衡行来说,这儿功夫也得算是千钧一发的时刻了,门外传来锦儿有意拔高的语调。
天了噜,救星可算是来了。苏衡行这心里不由得有些爽。
长孙袁若的动作停下来,虽然皱了皱眉头,但却没有回话。
“皇上也在吧?皇上,丞相在乾坤殿等着您呢,说是有要事求见。”锦儿又是高声道。
枫柒桦那家伙虽然可恶,但毕竟是个大帅哥,对苏衡行来说,面对一大帅哥要比面对一大胸妹,逍遥自在的多了。
苏衡行几乎是忙不迭的开口道:“朕马上去。你去准备吧!——”
“是,皇上。”
锦儿回了一句,脚步声碎碎的离开。
苏衡行脱了龙袍的外衣,披在的长孙袁若的肩头上,略带了些歉意道:“皇后,你瞧,朕也是没办法,政务太过繁忙了。皇后今天能这么做,朕真的很感动。”
长孙袁若的神色黯然,瞧着可真叫人心疼。她的嘴角勉强的挑起点笑来道:“丞相诡计多端,这么晚了,还求见皇上,只怕是有什么阴谋。皇上要小心应付才好!——”
直至这时候,长孙袁若仍旧是全心想着苏衡行。
“是。朕知道。皇后,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朕……先走了……”苏衡行言罢这话,那可就匆匆的离开了。
若果老是待在这儿,恐怕会受不了良心的谴责的!
时候已经是夜半,月色甚美,但却很凉。
苏衡行出了凤翔殿,就瞧了锦儿带着的掌灯宫女、随行太监两排人过来,见苏衡行便齐齐的下跪行礼。
“不是要去乾坤殿么?”苏衡行想想得要去见枫柒桦,就忍不住的整理了整理衣襟,得是漂漂亮亮的去见。
“皇上,丞相可没求见,只是奴婢知道皇上这时候还没从凤翔殿出来,想必是被皇后缠住了,所以才想了这主意出来。”锦儿如是说了,还跪拜下来道:“奴婢犯了欺君之罪,还请皇上能够恕罪。”
她话虽然是这么说了,但那双机灵的眼睛里,却满都是狡黠。
这小丫头,还真是会揣摩圣意哪!苏衡行这心里是乐呵的,但总不能表现出来,只是微微一笑道:“好啊,朕给你记着,等什么时候你惹恼了朕,朕再一起惩罚你。不过现在,我们还是快回寝宫去吧,朕可真的有点困了……”
锦儿这儿就是坏坏一笑,起身道:“皇上您慢点走,这儿有点滑。”
苏衡行回头瞧了一眼这乾坤殿,还真有点怀念刚才吃的那根冰棍儿,怎么说都也算是上品了。只是猛的想起长孙袁若,心里那歉意还是没办法很快的消掉。
而在凤翔殿里的长孙袁若,脸颊上却全然没有了苏衡行在这里时候的失落跟寂寥,相反的,此刻的她,脸上却是满足跟阴毒的神色。
她的面前,跪着一宫女。
她的身上仍旧是披着刚才苏衡行为她披上的龙袍外衣,她挨着雕花实木桌坐着,一只手抓着那龙袍,来回的揉捏着,嘴角冷漠的笑道:“皇上,回寝宫了吧?”
“是,皇后娘娘。”那宫女跪着,低着头,语调颤抖的回答着。
“很好,你们给本宫盯紧了,不管皇上去哪儿,都要第一时间对本宫汇报,明白么?”长孙袁若的嗓音尖锐,像是葫芦娃里的蛇精。
“是,皇后娘娘。”那宫女,仍旧是颤抖着回应了长孙袁若的话。
长孙袁若满意的点了点头。目光又落在那件龙袍上,不屑的笑着自言自语道:“苏衡行啊苏衡行,迟早一日,你身上那身龙袍,是属于我长孙袁若的!”
冰冷的月色落在长孙袁若冰冷的脸庞上。
皇宫里的夜似乎宁静,但在这种宁静之下,似乎随时都能够爆发出最大的震荡。
苏衡行真的累了,回了寝宫,倒头就睡。却也忘了,就算是身边最亲近的人,也是不能相信的。
锦儿望着睡着的苏衡行,嘴角露出阴险的笑。她后退,脸庞逐渐逐渐的消失在黑暗当中。
例行的早朝,是苏衡行最讨厌的,比他喵的上早自习还烦人。
上早自习的话,至少趁着别人不注意,还能够偷偷的睡上一觉。早朝可就不成了,这文臣武将,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瞪着苏衡行呢,苏衡行非但是不能够睡,还得同样的把眼睛瞪很大,装出很有精神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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