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咬牙一狠心,故作镇静道:“你还怪耐不住寂寞的,行,今晚就当我做好人好事了,自己把衣服脱了,我给你过过瘾。”
闻言,姜玉凝娇颜涨红,
什么叫给她过过瘾?这畜生就是不会说话。
她经历了被他处处贬低的事,可不想跟他同房生娃过一辈子,那样过得憋屈又窝囊,所以面对这话,
她此刻想逃,但逃了,东西被偷,又对萧方东交不了差,以后在家里没人护着她,还是憋屈,
她慌乱的厉害,犹豫两秒,决定赌一把道:
“你帮我脱。”
萧厉野长睫轻颤了下,屋内灯光昏黄,两个人脸都跟红苹果一样。
萧厉野缓了好一会都等不来她的改口,指尖颤颤巍巍的勾起她的衣摆,试探性的撩开,可刚撩开一寸,
看见平坦软白的一抹肚皮时,他心跳声比那喧天的锣鼓还响,整个人就跟卡主了般,怎么都进行不下去接下来的动作。
也就这个空档,姜玉凝看出端倪,她眸底掠过狡黠,为了吓他,果断双臂交叉攥住衣摆,作势就准备脱:
“脱个衣服还磨磨唧唧的。”
萧厉野吓得俊面一白,赶忙把她的睡衣往下拽,连圆形衣领都拉着v 字形的道:
“我去还不行么?求你了,千万别脱,我害怕。”
姜玉凝目的达成,心底却涌起一股骂骂咧咧,什么叫他害怕?
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在他面前脱衣服就算了,结果他还嫌弃上了,她咽下心底不痛快,果断起床道:
“夜里睡浅一点,听到动静就起来。”
话罢,她下床往外走。
萧厉野气不打一处来的瞥向她的背影:“........”
这下真叫败她手里了,以后指不定怎么折腾我呢,我看我迟早要长针眼。
姜玉凝夜里睡得很轻,一觉睡到四点多,突然听见一道年老暮沉的痛呼声。
她陡然惊醒,然后来到萧厉野面前,晃醒他道:
“萧厉野,真抓到贼了,赶紧起来。”
萧厉野没睡好,脑袋沉的厉害,他被迫睁眼,嗓音低哑道:
“不可能有贼的。”
姜玉凝心急,拖着他就下床道:
“我都听见声音了。”
萧厉野鞋都没来得及穿,索性就这么跟她出去了。
天色乌蒙蒙的,还带有薄雾。
姜玉凝看见鸡圈里有个头发花白,留着一撮羊胡子,脸上有老年斑的老人,她当即就支棱了起来道:
“看吧,我就说有贼,你非说偷谁都不可能偷你的,这下你脸疼不........”
她话未说完,只听萧厉野惊诧道:“爷,你不是跟女人跑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姜玉凝哑然,这句话的信息量太大了,她一时接收不了,脑子都转宕机了,也没明白这话是不是字面意思。
萧林山没好气道:
“你个兔崽子,拿你两蛋,你还用老鼠夹子夹我,老命要是交代在这,我儿子以后就给你养了。”
姜玉凝都不敢出声,萧厉野过去帮他把老鼠夹子给取了,索性这天鞋子穿的厚,
加上夹住他的老鼠夹子不算新,夹力小些,所以没什么大事,
他没好气道:“爷,不是我说,你都多少年没回来了,这突然回来干什么?”
萧林山面上挂不住,吹胡子瞪眼道:
“你奶奶怀孕了,我们卷走的钱花差不多了,这不就又回来了,今天被你们发现我也就不躲了,把你爹喊出来,今天开会,以后每家每个月给我拿养老钱。”
萧厉野无奈道:
“我奶都死十来年了,那老婆子就是骗你钱的,你这么大年纪要是还能生真就是医学奇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