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陆氏都是咱们的了。”
他们还说了什么,我已经听不见了,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已经失控。
程静和那个男人被赶出酒店,我靠在墙上,以胜利者的姿势,看着那两个衣衫不整的人在路人的指指点点下狼狈地钻进了出租车。
“你现在一定觉得我很可笑吧?”
离开酒店之后,陆之行在一条长椅上坐了下来,他十指紧扣,指尖抵着额头,深神情癫狂,就像一头即将发疯的野兽。
我忽然觉得心口一疼,不,我不能让这双眼流泪。
他该笑的,他本来就是这世上最阳光灿烂的男孩。
我走到他身后,轻轻捂住他的眼睛:“不就是你爱的人不爱你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雪飘然而下,抚摸着这双眼睛,我仿佛看到那个灿烂的少年,在路的尽头朝我招手。
我动了动唇,默念那个让我魂牵梦绕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因为淋了雪的缘故,我发了一场高烧,被楚颖送进了急救室。
陆之行不知去了哪里,消失了整整两天,当他再次回来的时候,对我的态度似乎变得不一样了。
他主动在医院陪护,我出院当天,还亲手将我抱回了别墅。看向我的时候,竟然和他曾经看程静的目光有些相似。
而我,又如何抵挡得住这样的目光?
这是五年来,我和他第一次和谐相处。
偶尔,我们会手牵手,一起在花园里散步。大概是知道我体质不好,每一次,他都把我包裹得严严实实,生怕我冻着。
若非此前种种,我几乎以为我们是这世间深爱彼此的一对恋人。
眼看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我忽然想去看看我的骨灰盒。推开仓库门,却发现陆之行蹲在地上,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我走进去的时候,他正好打开那个装着骨灰盒的柜子。
“你在找什么?”
“找一个老物件,这个,是你的东西?”他指着那块红布问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