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不好意思再拒绝他的好意。
一路上他总是细心的忙前忙后,到达医院,我独自坐在长椅上,看着于适东奔西跑替我挂号拿结果。
拆下石膏那一刻,我如获新生,晃了晃自己不太灵活的手臂。
整个左手似乎瘦了一大圈。
于适心疼的拿起我手,仔细端详。
“都瘦了,回家好好补补。”
我抿抿嘴,将手收回。
于适突然意识到什么,脸顿时红了起来。
“不好意思,我也是担心。”
我默不作声朝他笑笑。
他还和小时候一样害羞,挨着我手都会脸红。
离开苏时屿后,我以为偶尔会想起他,结果一次都没有,或许认为我在赌气,中途他也没联系我。
只是我发给他的电子离婚协议,他愣是装作没看见。
于适把我送回家时,我才发现不远处站着的人竟是苏时屿。
一个月没见,他肉眼可见的沧桑了不少。
见我下车,他兴喜般朝我走来,只是看见紧随其后的于适,他不高兴的皱了皱。
“乔鸢,他是谁?”
“我们还没离婚呢!”
“你敢给我戴绿帽子!”
我看着他勃然动怒的脸颊,以前怎么看怎么喜欢,现在才觉得他的嘴脸是多么恶心。
“你给我带的绿帽还少吗?”
我从衣服内掏出手机,找到那次黎塘发的朋友圈截图。
“这是你吧?”
苏时屿扫了一眼手机上的画面,然后如泄气的皮球,怔在原地。
“我可以解释的,小鸢。”
“那次塘塘喝了太多酒,所以……”
“所以为了安慰她,必须用嘴?”
“哦,差点忘了,连身体也贡献了吧!”
我打断苏时屿的话,面带讥讽的说着。
苏时屿不自在的皱起眉头,然后抬眸看我。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