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所有能联系到我的平台上都拉黑了他。
至于他收到时的反应,我并不关心。
我自然回归沈维的公司,做玩具一直是我的初心和信仰,苦苦在纪白山的市场部熬着,不过是我误认了真心。
维一公司的版图在国外延伸,沈维一刻不停地带着我去看了心理医生和身体的主治医师。
不断带着我去世界各地看公司的扩张效果。
不管到哪个国家,他都将我安排的舒舒服服,这不像是出差视察,反而更像度假休闲。
我时常会产生一种我是被照顾的小女孩的感觉。
直到市场部的同事打来电话,哭声声嘶力竭:“姐,你快回来吧,不好了!
纪总被带走调查了!”
我不想去,我已经跟纪白山分手。
他是生是死,一切都跟我没有关系。
沈维却偷偷打量着我的脸色,像个准备偷糖,心虚的小朋友。
“姐姐,国外也视察差不多了,国内有场会议,得要我出席。”
我躺在沙滩上晒日光浴,眼皮从墨镜下闲闲撩起:“那你回国吧,我在这待着,你定期来看看我就行。”
沈维立马露出要哭的表情。
我摘下墨镜,摸了摸他被阳光晒得暖洋洋的黑发:“开玩笑的,姐姐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回国,订机票吧。”
沈维激动的熊抱住我,快速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动作快到让我觉得他已经排练了上千遍。
我轻轻咬着舌尖,让自己镇定下来:他在国外待久了,热情奔放没有什么的,别大惊小怪。
“姐姐,你耳朵怎么这么红,咦?
你的脸怎么也这么红,发烧了吗?”
他明知故问上来就要摸我额头。
我气急败坏往前走个不停,将他甩在身后。
是什么时候开始,一切发生了变化。
我回到国内,很快接到了警方的电话。
“请问是沈女士吗,我们接到报案称有您受伤的证据,方便您来街道派出所配合一下调查吗?”
我呆呆的挂了电话。
回头看,沈维正一脸笑意坐在阳光下望着我。
同事发了很多视频给我,沈维将我的手机投屏到投影仪上,一个个慢慢看。
他观察到我自从摔下悬崖后,精神会恍惚就带我去看心理医生,不太习惯于看手机,他就出门都带平板……他在乎我每个细小的变化和习惯。
视频中人资拿着我的离职报告去找纪白山,纪白山一怒之下砸了办公用具。
木棍穿透了人资经理的腿部,鲜血如注,员工被吓到报警。
纪白山不顾一切,疯狂的拿着电话打给我,但是电话中只有冰冷的电子音。
他迟来的收到了我分手的消息,整个人呆愣在原地,过会将手机重重掷在地上。
一米八多的矜贵男人疯魔的落下泪。
警察带走癫狂的他,还给他打了一直镇定剂。
公司群龙无首,在我辞职后,江雨筝这个项目组长彻底坐实。
她大刀阔斧的行事,却因为太过理想主义,错误一处比一处更多。
组员不堪忍受天天背锅,该走的走,转岗的转岗,公司简直乱成一锅粥。
直到我的事情爆发,纪白山还没从警局中被放出来,江雨筝又被带走调查。
原来苦苦支撑的同事实在是熬不住,崩溃着给我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