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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宝女王玩转异界后续》精彩片段
侍卫听说是工部的大臣,便不敢造次,毕恭毕敬,抱拳行礼:“大人稍等,属下这便禀报郑大人。”
眦懿甚是满意,站在门外稍等片刻,侍卫便已过来,仍是抱拳行礼:“启禀大人,郑大人有请。”
眦懿点了点头,便走入府中,侍卫带领着眦懿,来到大堂,郑同谷正在大堂等候,眦懿走入屋中,拱手行礼:“下官参见尚书大人。”
郑同谷还不知眦懿投靠六皇子的事,仍是有心拉拢眦懿,笑意盈盈:“眦大人不必如此客气,快快请坐。”
眦懿寒暄几句,便已坐在一旁的席位上,丫鬟匆忙端来了茶盏,便快步退下。
郑同谷没想到眦懿竟会亲自到自己府上拜访,思虑片刻,仍是笑容满面:“眦大人来本官府上,可是有何要事?”
眦懿亦是略带笑容:“承蒙尚书大人关照,来尚书大人府上拜访拜访,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郑同谷哈哈一笑,捋了捋胡须:“应该的,应该的……”
眦懿亦十分客气,又奉上了自己带来的礼品:“一点小东西,不成敬意,还请尚书大人莫要嫌弃。”
郑同谷仍是眉开眼笑:“眦大人客气了,你我同在朝堂为官,又同在工部,眦大人有事尽管来找本官便是。”
眦懿仍是毕恭毕敬,又拱手行礼:“微臣多谢尚书大人。”
不作多时,郑同谷的夫人也款款走来,来到大堂之中,郑同谷抬眸一看,虽为不满,然在眦懿面前,仍是装作和颜悦色的模样,笑意盈盈:“眦大人,这位便是拙荆。”
眦懿拱手行礼,略带笑容:“尊夫人安好?”
郑夫人慢步坐于一旁:“眦大人无需如此客气,妾身一切安好。”
三人寒暄片刻,郑夫人便已离去,传闻郑夫人甚是厉害,郑府的通房丫头,一个都没有好下场。
少倾,眦懿便已离去,然仍是对郑府的家务事十分感兴趣,布控了几个眼线,时刻观察郑同谷。
果不其然,郑同谷在家中呆了不久,便已出门而去,眼线紧跟在郑同谷身后,只见郑同向街上走去,兜兜转转,来到一处隐秘的街道之中,随即打开大门,进入院中。
眼线得知此事,甚为震惊,即刻禀报眦懿,眦懿亦是十分震惊,即刻便来到这座宅子门前,四处打听一下,也无人知晓这家主人。
眦懿在外游历五年,略会些拳脚功夫,爬上墙壁,跳入院中,四处查看一番,只见院中几乎无人,眦懿甚是好奇,来到屋子外。
果然,眦懿看到郑同谷身在屋中,对面坐着一个美艳的妇人,这妇人看似与郑同谷情投意合,更如普通人家的夫妻一般。
眦懿偷看了许久,才见到屋中还有一个五六岁的男孩,男孩睡醒以后,哭了几声,妇人便匆忙进屋,抱出了男孩。
只见男孩见到郑同谷,直接叫了一声:“爹爹。”
眦懿也甚是震惊,没想到郑同谷竟暗中藏了一个美妇,还生下了儿子。
眦懿震惊片刻,又突然想到,这或许是个天赐良机,郑府的郑夫人怕是还不知道郑同谷在外养的妾室,思虑片刻,眦懿便悄悄离去。
回到自己的眦宅,眦懿随即写了一封信,打算交给郑夫人,入夜,趁着夜深人静,眦懿又偷偷溜进郑府,放了一封信在郑夫人门口,又敲了敲门,便匆忙离去。
郑夫人听到声响,即刻让丫鬟们过去看看,两个丫鬟来到门外,只见地上放着一封书信,又喊了几声,仍是无人应答,丫鬟便捡起书信,带入屋中,交给郑夫人。
郑夫人正欲睡下,见丫鬟前来:“外面何人敲门?”
丫鬟站在一旁,俯身行礼:“回禀夫人,奴婢不知。”
郑夫人也甚是疑惑,白了丫鬟一眼,丫鬟拿着信:“启禀夫人,这封信是在门外捡到的。”
郑夫人更为疑惑,眉心一蹙:“拿过来!”
丫鬟便递上了手中的信封:“夫人,请。”
郑夫人打开信封,看到了信中所写的内容,甚是震怒,大发雷霆,紧握着手中的信纸:“岂有此理,简直是岂有此理!”
丫鬟们亦丝毫不敢怠慢,匆忙跪地行礼:“夫人息怒,夫人息怒。”
郑夫人拿着那封信,逐渐静下心来,思虑许久,决定察查此事真伪,再作决定。
眦懿送信回家之后,甚是得意,郑府此次必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介时郑同谷必会自乱阵脚。
眦懿甚是满意,安心睡下,翌日一早,眦懿便早早起身,果不其然,派去的眼线过来回话。
眦懿见到眼线,便匆忙问道:“如何?郑夫人可有什么动作?”
那眼线毕恭毕敬,抱拳行礼:“回禀主人,郑夫人已带着丫鬟,看似是要过去。”
眦懿甚是满意,点了点头,便匆忙说道:“走,过去看看。”
几个下人跟随眦懿,即刻出发,前往昨日发现的那座宅子等候。
半柱香的时间过去,郑夫人便缓缓而来,敲了敲房门:“有人吗,有人吗?”
少倾,屋门便已被打开,从屋中走出来一个娇艳的美妇,美妇来到门口,轻声问道:“是谁啊?”
郑夫人不知如何是好,便压低了声音:“是郑大人派我过来的。”
美妇听到这个,便匆忙打开房门,又见门外之人正是郑府的夫人向欣悦,顿时目瞪口呆,不知如何作好。
向欣悦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位美妇,随即带人冲进院子:“小狐狸精,藏的够深的,多少年了,我竟然都不知道!”
美妇匆忙拦住向欣悦:“夫人,夫人息怒……”
向欣悦一把推开了面前的美妇,吩咐身后的下人:“给我打,狠狠的打!”
身后的下人亦不敢怠慢:“是,夫人。”说完,便上前一步,架起面前的美妇,将她放在板子上,几个下人,举起粗粗的木棍,用尽全力,狠狠的打在美妇身上。
美妇疼的哇哇大哭,泣不成声,惨绝人寰:“求夫人放了我吧,求夫人放了我吧……”
眦懿见身后的小德子哆哆嗦嗦,便想要吓他一吓,停住了脚步,转身瞥向身后的小德子:“咱们啊,现在就去柳掌柜家里,看看有没有恶鬼。”
小德子更是吓了一跳,大叫一声:“啊!”更是惊慌失措,当街下跪,哆哆嗦嗦,不敢站起身来。
眦懿没想到小德子如此胆小,为了避开路人的眼光,便匆忙蹲下身子,拉着小德子的衣服:“小德子,快起来,再不起来,把你送回宫里了?下次还想不想出宫?”
小德子稍稍回过神来,见眦懿蹲下来,便不敢怠慢,匆忙站起身来,仍是浑身哆嗦:“公子,咱们真的要去看恶鬼?”
眦懿轻蔑一笑:“这世上哪里有什么恶鬼,都是人做的,有些人啊,要比恶鬼可怕的多,所以,你也不必害怕。”
小德子虽不懂得眦懿话中的深意,也点了点头,稍稍振作:“是,公子。”
说完,眦懿又带着小德子,快步向前走去,已然日上三竿,街上的行人也多了起来,眦懿俞向前走去,人却越少,想来行人都不愿从柳家遗宅经过,生怕惹了晦气。
眦懿大步向前走去,不作多时,已然来到柳家遗宅外,宅子四周的人家也纷纷搬迁,想来定是不敢再住在这里,只有几家看似贫苦的人家还依旧生活在这里。
眦懿大步向前走去,有一老汉拦住了眦懿:“这位公子,这位公子。”
眦懿回过头来,拱手行礼:“老人家是在叫我吗?”
老汉匆忙上前,拉着眦懿便向后走去,满面焦灼,看似紧张极了。
眦懿被老汉拉走,更是不知所措:“这位老人家,你拉我作什么?”
老汉仍是满面焦灼:“这位公子不是本地人吧?”
眦懿见老汉不想让自己去柳家遗宅,觉得老汉必定知道些什么,便跟着老汉走回去,附和着老汉:“老人家好眼力,在下丹阳人士。”
老汉仍是十分焦灼:“丹阳人?你来京城做什么?”
眦懿稍一思虑:“哦,在下来京城做点生意。”
老汉向后推着眦懿:“不是本地人就赶快走吧,这里可不太平,稍不留神,便要丢了性命。”
眦懿料想老汉定然知道什么,又匆忙问道:“为何会丢了性命?难不成堂堂京城,天子脚下,还能闹了山匪不成?还有没有王法了?”
老汉拉着眦懿,在街边坐下:“看这位公子年轻气盛的,还是快些回家去吧,我实话对公子说吧,这里闹鬼。”
眦懿套出了老汉的话,更是得意:“老人家说笑了,这世上哪有什么鬼啊,若真是有鬼,在下岂能长这么大,所谓鬼怪,不过是人臆想出的恶魔罢了,老人家说笑了。”
老汉更是焦灼:“你这小公子,还不相信,你可听过三年前发生在京城的无头公案?”
眦懿定睛凝视着老汉:“无头公案,就是衙门也查不出来,被列为帝休国第一奇案的无头公案?”
老汉点了点头:“对,就是这桩无头公案,这位公子别不信,我可实话告诉你,再向前走,便是闹鬼的那座凶宅了,可千万不能再向前走了,招惹了恶鬼,死后也不得安宁啊!”
一旁的小德子听着老人家的话,又被吓得哆哆嗦嗦,抬眸看向眦懿:“公子,咱们还是回去吧!”
眦懿瞪了一眼一旁的小德子,便问老者:“老人家,你可知道什么有关无头公案的消息?”
老汉见眦懿还不死心,更不忍年轻人白白送了性命,甚是焦灼,匆忙说道:“你快走吧,否则恶鬼缠身,必死无疑啊!”
眦懿见老者不肯说出,也没有再问:“好好,老人家,我们这就走。”说完,眦懿便带着小德子,慢步离去。
小德子跟在眦懿身后:“公子,怎么不去了啊?”
眦懿转身瞥向小德子,仰唇一笑:“怎么?你想去看看啊?”
小德子更是惊慌失措:“公子饶命,公子饶命!”
眦懿凝视着小德子:“嘘!嘘!”小德子便不敢发出丝毫的声音。
许久,小德子都是战战兢兢,心中七上八下,话都说不利索:“公公公子,怎么了?”
眦懿微微一笑:“没什么,只是想让你安静点罢了。”
小德子感觉自己被骗了,更是委屈,跟在眦懿身后,见眦懿往回走,甚是欣喜:“公子,咱们这是去哪里?”
眦懿没有回头,仍是大步向前走去:“随便看看,等没人了再过去。”
小德子仍是十分害怕,战战兢兢,无奈只得跟着眦懿,大步向前走去。
眦懿在几条街道之中转了转,大致了解了一下地形,快至中午,才带着小德子,又悄悄向前走去,前往柳家遗宅。
已无人再拦眦懿,眦懿甚是得意,带着小德子,来到柳家遗宅前,观看了片刻。
身后的小德子仍是战战兢兢,浑身哆嗦:“公子,真的要进去啊?”
眦懿点了点头:“当然要进去了,否则,如何查案?”
小德子更是吓得浑身哆嗦,站在眦懿身后,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招来了恶鬼。
眦懿凝望了一下这座院子,便大步走上前去,小德子紧跟在眦懿身后,仍是浑身哆嗦。
眦懿见状,转身瞥向小德子:“要不,我自己进去,你在外面等着。”
小德子哪里敢自己呆着,匆忙摇着头:“大人带着小德子吧,求大人带着小德子。”
“嘘,嘘。”眦懿甚是严肃,小德子再不敢说半句话,默不作声。
稍后,眦懿又轻声说道:“小声点,莫要惊扰了鬼魂。”说完,便带着小德子,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走入屋中。
屋子之中,已然破败不堪,与一般的废弃院子并无什么不同,只是感觉阴深深的,大中午的,这院子却不比外面明亮。
眦懿小心翼翼的想前走去,四处查看一番,仍是未有所获,二人来到院子里,小德子更是害怕,紧跟在眦懿身后,不敢稍有不慎,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招惹了恶鬼。
六皇子见眦懿收下,才算满意:“这是眦大人应得的。”
眦懿又与六皇子寒暄片刻,便欲离去,六皇子亲自派人,护送眦懿回府。
御书房中,皇帝拿着郑同谷与向离鼎的奏折,甚是苦恼,将向离鼎弹劾郑同谷的事,桩桩件件,不像虚话,思虑片刻,便决定查清楚此事,又一想到眦懿刚刚破获帝王朝第一悬案的无头公案,便打气眦懿的注意,吩咐一旁的下人:“快把眦懿给朕找来。”
太监丝毫不敢怠慢,俯身行礼:“是,皇上。”说完,便快不下去,带人前往眦懿府上,宣眦懿入宫。
眦懿才刚从六皇子府回来,宫里的太监们便过来宣眦懿入宫,眦懿不敢怠慢,随即与太监一同进宫。
路上,眦懿甚是疑惑,便问传旨的公公:“敢问公公,皇上宣本官进宫,所谓何事?”
太监们自然不肯告诉眦懿,笑意盈盈:“陛下吩咐是事,做奴才的,怎敢随意猜测,眦大人见了皇上,便知道了。”
眦懿见太监不肯如实相告,便也不再多问什么,少倾,便已来到御书房门外,眦懿快步走入御书房中,跪地行礼:“微臣工部侍中眦懿,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见眦懿前来,甚是满意:“眦大人快快平身。”
眦懿仍是毕恭毕敬:“微臣多谢皇上。”说完,便站起身来,又问道:“敢问陛下,叫眦懿过来,是有何要事商议?”
皇帝垂眸看向眦懿,点了点头:“不错,眦大人先看看这这份奏折。”正说着,皇帝便把奏折递给身旁的太监,太监拿着奏折,慢步走向眦懿。
眦懿抱拳行礼:“是,皇上。”
少倾,太监便已送来奏折,交给眦懿,眦懿打开了奏折,仔细一看,正是郑同谷称病不能上朝的折子,没想到郑同谷对那个小妾竟如此用心,怪不得还生了一个儿子,然而,这些事定然不能告诉皇帝。
眦懿又打开下一份奏折,是向离鼎弹劾郑同谷的奏折,没想到向离鼎的动作这么快,自己的女婿也毫不留情,奏折上所弹劾的事,桩桩件件,足以判郑同谷几年牢狱之灾。
眦懿看了片刻,又拱手行礼:“不知皇上让微臣看这奏折,所谓何意?”
皇帝这才说道:“眦大人断案入神,就连朕也甚是佩服,郑同谷贪赃之罪,也已时隔多年,若非眦大人,其他人怕是查不出来。”
眦懿明白了皇帝的意思,只不过想也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巧合之事,自己暗中调查郑同谷,皇帝便正好将此事委任给自己,也想想到,此事竟进展的如此顺利,遂抱拳行礼:“请皇上放心,微臣定不辱使命。”
有了前一次的无头公案,皇帝甚是放心,点了点头:“既然如此,此事便交给眦大人去办了,然郑同谷与眦大人同在工部办事,还是工部尚书,眦大人若有什么不方便的,尽管找朕。”
眦懿仍是抱拳行礼:“微臣多谢陛下。”
皇帝这才放下心来,又吩咐眦懿:“若无他事,眦大人便早些去查吧。”
眦懿仍是毕恭毕敬,抱拳行礼:“微臣告退。”说完,便转身离去。
眦懿回到自己府上,又及时派人将这个好消息传递给了六皇子,六皇子自然是喜上眉梢,暗自庆幸。
眦懿随即展开调查,明目张胆的察查工部尚书郑同谷的种种罪行。
向府之中,向欣悦仍是痛哭流涕,得知父亲弹劾了郑同谷,心情才稍稍好转,脸上的红肿也消了许多,只是还残留着一个巴掌印的淤青。
向家二老一同安慰了许久,向欣悦才稍稍好转,然仍是不甘心让娇娘那个狐狸精如此得意。
翌日一早,向欣悦又带了许多人,来到娇娘住的院子,敲了敲门,却无人应答。
向欣悦知道郑同谷没有回府,一直在这里守在,不可能出去,便命人硬闯:“你们几个,把门撞开。”
几个下人略显疑惑:“大小姐,这怕是不好吧。”
向欣悦怒不可遏:“有什么不好的,他敢做不敢当,想做一个缩头乌龟,我偏偏不让他得意!快给我撞开!”
几个下人便不敢怠慢,回道一声:“是,大小姐。”便匆忙上前,想要撞开大门。
院子里的下人得知此事,亦十分紧张,不知如何是好,匆忙进屋,战战兢兢,跪地行礼:“回禀老爷,门外,门外……”
郑同谷仍守在娇娘身边,担心着娇娘,又不得不操心外面的事:“外面怎么了?快说!”
下人丝毫不敢怠慢,却仍是战战兢兢:“回禀老爷,夫人带人,在外面撞门。”
郑同谷听到这个女人,便一肚子的火气,顿时站起身来,满面铁青:“什么?她还敢过来!还敢撞门!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正说着,郑同谷便怒火中烧,大步走出门外。
来到门口,向欣悦还未撞开大门,仍在门外破口大骂:“姓郑的,你给我出来!缩头乌龟!”
郑同谷眉心一蹙,吩咐下人:“把门打开!”
下人略显迟疑,不敢开门:“大人,这……”
郑同谷亦是满面愁苦,再次吩咐下人:“我叫你把门打开!”
下人仍是战战兢兢,却不敢怠慢,俯身行礼:“是,大人。”说完,便慢步上前,小心翼翼的打开大门。
大门一开,向欣悦便带人走进院子里,见郑同谷站在门前,更为愤怒,伸手指向郑同谷:“怎么?心虚了?”
郑同谷白了向欣悦一眼,冷哼一声:“哼!我有何可心虚的,倒是你,在门外破口大骂,说起来还是大家闺秀,与泼妇何异?我怕你损了我的名声!”
向欣悦更是愤怒,恶狠狠的瞪着面前的郑同谷,怒不可遏:“好啊你,好你个郑同谷,我没有教训你,你倒教训起我来了,咱们走着瞧。”
郑同谷亦满面不屑:“我还告诉你,我不怕你们向家,即便是做不了这工部尚书,我也要休了你这泼妇!”
眦懿求着那两位姑娘把她安排在那父母官的地方工作,那两位姑娘有些游移,眦懿一人塞了些碎银子,那两位姑娘才勉强道试试看,之后眦懿便被分在了那父母官的院子之中当杂役。
可是那杂役一天到晚的活儿多不胜数,她哪有时间去接近那父母官?更何况她偷跑去见那父母官,也是进不了那父母官三米之类的,而且,她就算是要毛遂自荐,那也得有契机,得需天时地利人和,她方才有可能被重用!
这日,眦懿急急的出了府,去给跟她熟识的那位侍女抓药,那侍女今天下午起便开始腹痛不止,许是吃坏了东西。
眦懿事无巨细的把那些症状都说出来,那看大夫撸了下胡须,道:“这症状倒似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我给你开一房子,温水煎服,一副三碗水,煎三次,一日喝三次,不出半月,这症状必好!”
“谢谢大夫。”眦懿恭敬的接过手中的药方,抓了药便紧赶慢赶的回府了。
他一个杂役,是不得擅自进出厨房的,只能把药先交给那病了的侍女,让那侍女托人去煎药。
病了的侍女叫做墨荷,是这父母官身边的掌灯侍女,身份高,自己单独有一个小房间。
眦懿推门敲门进去后,便见墨荷斜斜的靠在床前,衣服贴服着身体,那墨荷脸色苍白,只颊上是枣红色的,杏仁眼水汪汪的,见她进来,便羞涩一笑,拖着疲乏的身子坐在那小桌旁。
眦懿看着她叹口气,把手中的药材放到桌上,见那墨荷惊讶的神色,便解释道:“我一个普通杂役,是不能随便进厨房的,你看你有没有什么相好的姐妹,让她帮你煎药?”
墨荷捂着嘴轻笑,道:“这倒是有的,你暂把药放下,等会儿我叫她去给我煎了,就是未曾想到,你怎地会晓得我病了,去给我买药?”
眦懿微微一笑,道:“路过听了那些小丫头叽叽喳喳的说着,便也顺道听了几句,这才晓得的,左右想了想,也没什么能帮你的,便去买了些药材,对你这症状的药材,有没有用都还不晓得呢!”
墨荷哼笑,道:“那些个嘴碎的丫头,我看她们迟早因着这个要受罪。”
眦懿笑了笑,两人这又说了几句话,她才起身告辞,道:“还有好几份活计未干,再不干,那管事又该罚他了。”
墨荷呲笑一声,道:“你刚来府中不久,他们也就看着这个欺负你,下次谁欺负你你告诉我,看我不削他!”说着娇俏的哼了一声。
眦懿转身便要走,却被那墨荷叫住了,墨荷看着她,犹豫了下还是道:“我观你为人尚可,我病未好这几日,便由你去替我掌灯吧?”
眦懿直直的看着她,半饷抿着嘴,哑声道:“好。”又抱拳道:“大恩不言谢,我记住了!”
墨荷扑哧一声笑出来,打趣道:“不就是顶几天班吗?我还得谢谢你呢,至于其他的,就看你自个儿的运道了。”又道:“不过你的运道也是极好的,你看我这不就病了吗?”
眦懿尴尬一笑,道:“抱歉。”
那墨荷却是不愿再多说了,只细细嘱咐了眦懿掌灯之时该做的,还有需要注意的地方,见眦懿听的差不多了,便自个儿回了房中。
是夜,月明星稀,月光透过窗户撒进屋子里,有点清冷。
眦懿低垂着眉眼点了蜡烛,便静静地立在窗户旁,眼睛飞速的扫过那父母官手中的折子账本,又见那父母官白净的面皮眼下发青,额头虚汗。眦懿又扫了眼那案几之上,思绪飞转。
“噗通——”
那白姓父母官下了一大跳,抬头看向发出声音的来源,见是一普通小斯,便皱着眉呵斥道:“大胆!谁允许你在这儿扰我办公?速速滚出去,我方可既往不咎。”
眦懿磕了一个头,扬声道:“小人可为您解忧!”
那白姓父母官似下了一跳,猛的站起来,手指哆嗦的指着眦懿,道:“满口胡言!本官有何忧愁需得你这个杂役下人来解?”
眦懿把头伏在地上,轻声道:“账本。”
那父母官一愣,随即腿一软,便瘫坐在了椅子上,两人一跪一坐,坐着的像是跪着,跪着的却像是坐着看那下跪之人的狼狈。
那父母官静了半饷,才哆嗦着嘴唇道:“你是哪位大人派来的?”
他这几日慌乱了心神,这时被人说破,只觉是有人看他处理不了,随即想要一了百了,处理了他!
眦懿一愣,随即抬起头,眼睛在灯火的照耀下愈发的明亮,她道:“无人派使小人,乃是小人自个儿壮着胆子猜的!”
那父母官却是不信,只当他不愿暴露自己,便颓然道:“你是来帮我的,还是来杀我的?”
眦懿苦笑道:“大人,小人就是一会算数的奴才,只会些拳脚功夫,怎可能是别人派来的呢?再说了,要我真是别人派来的,那我在这内院多日,大人恐怕早就不似现在这般了。”
父母官闻言,坐直了身子,狐疑的看着她,半饷,闭了闭眼睛,再睁开便道:“你当真是来帮我的?”
眦懿沉声道:“是!小人定会用尽一切来帮大人您!”
那父母官咧嘴一笑,绕过案几,关上窗户,这才手拍着桌上的账本折子,道:“你先改对几个我看看,若是成了,那你便继续做,把这些都改了,若是不成……你便永远不要出这个门了!”说这话的时候,父母官依旧笑的温和可亲。
眦懿心底一凉,站起来行了一礼,语气却是自信道:“在下绝对会改好!”
说罢,径直走向那堆满了桌子的账本之物,挑了几本,拿起笔墨,找了一张空白纸张,又细细看了约莫半个时辰,这才落笔书写。
眦懿嘿嘿一笑,道:“贵妃娘娘,小人不要什么赏,小人只要娘娘把小人放出去就好!”
那贵妃闻言,柳眉微皱,道:“这……本宫初来此地,要放你出来,也只能去跟那些个大人商量,可是需要些时日的,可是这……这女子口中的话,却是我急着要的。”
眦懿低垂着头,哪里还不知道她的意思,只笑道:“那我告诉娘娘你,娘娘可定要放我出去的。”
那贵妃,羞涩一笑,道:“当然,你只管说来你的法子,要是真当有用,我定会放你出去。”
眦懿眯下眼睛,又睁开,道:“请娘娘让那狱使附耳过来,我跟他说了,让他转达给您,我这脏臭之人,是万万近不得娘娘您这千金之躯的。且这狱中人多嘴杂,免不得我上一刻说了,下一刻,这计划便到了别人手中,让别人抢先行了。”
这话说的那贵妃心中舒畅,只呵呵一笑便让那狱使去听这犯人要说什么。
眦懿也不看那人嫌弃她的样子,只静悄悄的说着,见那狱使眼中一亮,暗自冷笑一声:果真是蠢的,这么明显的拉他下水都不懂!
那贵妃看着他们耳语,只笑意妍妍的站在一旁,不说话。
待眦懿说完,那狱使便一脸兴奋的朝贵妃走去,想要附耳与贵妃说,却见他刚走进贵妃身旁,便冒出一个人,一脚踢飞了那狱使,又隐去了暗处。
那狱使方才省悟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忙垮着一张脸哀哀戚戚的告罪,那贵妃也没怎么做,只还跟之前一般,笑的温柔,见那狱使跪下了,只叹息一声,道:“罢了,便赎了你这次了,走跟我去个僻静的地方,把这计策告诉我。”
那狱使喜不自禁,暗道:这贵妃虽说经常威胁他,恐吓他,但是却从未动过手,这次他这般冒犯都只是贵妃身边的随从出来踢了他,贵妃竟然还宽恕了他,当真是个好脾气的贵妃。
他拍打着身上的尘土,急急追上走在前面贵妃。
眦懿看着狱使那张欢喜的脸,笑了,笑的讽刺。
那贵妃一看就不是个好惹的,她本来就打算拉这个狱使垫背,没想到狱使这般没用,竟然不到一会儿就把自己的命送出去了。
眦懿往稻草那里挪,最近她身上的伤有些恶化的情况,即使没有人给她试药,用毒,她的身体情况依旧越来越坏。
之前还能走动起来的身体,现在连站起来都有些困难,眦懿每天都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更快的变坏,这种感觉几乎快要逼疯她了。
眼睛已经适应了昏暗的空间,她扶着墙,往那堆稻草那里挪去。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就能休息了……
“扑通——”
贵妃把玩着手中的的团扇,等着下人给她带消息。
“叩叩——”门被敲响。
“进来。”贵妃换了个姿势躺好。
侍女低垂着头,轻声道:“娘娘,那贱婢已经说了,现在是启程回宫吗?”
贵妃轻笑一声,撇了撇嘴,道:“哎,我近日有些不舒服,便是早日启程回宫吧。”
那侍女低头应了声是,起身缓缓退出门外。
翌日,贵妃身体欠安,启程回宫。
眦懿等了几天她不知道,她只晓得她等了许久,仍旧不见那贵妃来放她出去,便知道了。
又过了许久,那狱使把她提出去,让她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袍子,又给她备了好酒好菜。
眦懿笑着把这些菜一口一口的吃干净,又问那狱使借了几本书,回了自己的牢房。
她接着那栏杆处的灯火看着书,看了一会儿,腿一软,便跪在地上了。
眦懿只是皱了眉头,便一个扶着墙爬起来,拿着书往稻草堆走,还没等他走过去,那牢房顶上便开了,狱使让她出去。
眦懿也没反抗,乖乖的爬出去,狱使头一次,带她下了楼,出了塔。
眦懿回头看了眼那高塔,忽而一笑,声音凄厉。
她笑着跪在了沾满血迹的断头台,那扛着大刀的大汉也不在意,他看过多少人死前死后的样子了,这人也没什么特别的。
眦懿侧着头,把头放在木桩上。
那扛着大刀之人,解下刀上的红丝绸,又喝了口烧刀子,一口气全喷那刀子上了。
眦懿看着那刀缓缓举起,闭上了眼睛。
“铮——”
眦懿睁开眼睛,只见一女子手握箭矢,策马朝这处狂奔,周围都是警戒的狱使。
那女子停在断头台前,拿出一块银牌,大声道:“贵妃有令,此人救驾有功,暂且停止行刑,由贵妃提走眦懿,自行处置!”
凌乱的场面一静,众多狱使侧身让开,只见一青衫男子缓缓走出人群,对那马上女子抱拳,道:“不知姑娘可否让在下走近,瞧瞧这牌子的真假?”
那女子听闻这话,直接把那牌子丢给青衫男子,那男子拿过细细看了一遍,交还给女子,这才挥了挥手,道:“把眦懿放开,让这位姑娘把人带走!”
眦懿被人踢出人群,那女子二话不说,把她揪上马,放在身前,便策马狂奔。
眦懿本来不好的身体更是被这马摧残的坏了几分。
停下时是在一客栈,眦懿被扯到了三楼的一个房间中,推门又绕过屏风,带她来的那女子便自动消失了。
眦懿在地上趴了会儿,这才慢慢的撑着身子爬起来,她攀上椅子,瘫坐于上头。
那贵妃似是掐着点,待她坐上没多久,便推门而入,绕过屏风,见着眦懿,便红了眼眶,她远远坐于对面,叹声道:“都怪我,平日里也不怎么出门,把这身体养的金贵了,这才几天便病倒了,此次却是我不好,我病了,那些丫鬟便自作主张,把我往宫里带,我是半路才醒的,估摸着你入狱的时间,怕是近日便要按照规矩死了,我惊的不行,便立马让人去接你了,幸好是赶上了!”
眦懿微微一笑,只问道:“那,眦某提供的计策,可曾管用?”
那贵妃点头,一脸的欣喜,道:“管用的,我后来见那女子的弟弟悲伤不已,便寻了些银钱,给了他,让他好生活下去。”
眦懿点了点头,道:“眦某能得娘娘这般贵人相助,自是感恩万分,可娘娘是救了一将死之人矣,某当是浪费了娘娘的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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