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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入皇城,宫斗就在一瞬间祁渊沈珈芙完结版小说

三日京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过也正常,许美人如今圣眷正浓,比之失了宠又失子的赵淑仪,她底气自然更足。“去凝香苑。”正想着,祁渊出了声。沈珈芙局促地站在原地,这儿是乾安殿,陛下的寝殿,陛下都走了,她更没有理由待在这儿,正想趁着祁渊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回寿康宫,没想到,刚踏出门半步,祁渊又转回了身。他目光遥遥看了过来,落到沈珈芙身上,只叫她觉得浑身发冷。“珈芙,跟上。”直到坐上御辇,沈珈芙的脑子还没清醒。她只听过陛下叫过两次她的名字,上一次是和太后定下承诺,这次是叫她跟着去凝香苑。两次都不是好事。她手指不由得交缠在一起,握紧了。陛下这是要让她成为众矢之的?还是给她一个教训?她还未入后宫呢,这回跟去陛下凝香苑,岂不和所有人说她刚刚是和陛下待在一起?不得叫兰婕妤率先恨上...

主角:祁渊沈珈芙   更新:2024-12-02 10: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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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渊沈珈芙的其他类型小说《嫁入皇城,宫斗就在一瞬间祁渊沈珈芙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三日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过也正常,许美人如今圣眷正浓,比之失了宠又失子的赵淑仪,她底气自然更足。“去凝香苑。”正想着,祁渊出了声。沈珈芙局促地站在原地,这儿是乾安殿,陛下的寝殿,陛下都走了,她更没有理由待在这儿,正想趁着祁渊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回寿康宫,没想到,刚踏出门半步,祁渊又转回了身。他目光遥遥看了过来,落到沈珈芙身上,只叫她觉得浑身发冷。“珈芙,跟上。”直到坐上御辇,沈珈芙的脑子还没清醒。她只听过陛下叫过两次她的名字,上一次是和太后定下承诺,这次是叫她跟着去凝香苑。两次都不是好事。她手指不由得交缠在一起,握紧了。陛下这是要让她成为众矢之的?还是给她一个教训?她还未入后宫呢,这回跟去陛下凝香苑,岂不和所有人说她刚刚是和陛下待在一起?不得叫兰婕妤率先恨上...

《嫁入皇城,宫斗就在一瞬间祁渊沈珈芙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不过也正常,许美人如今圣眷正浓,比之失了宠又失子的赵淑仪,她底气自然更足。

“去凝香苑。”正想着,祁渊出了声。

沈珈芙局促地站在原地,这儿是乾安殿,陛下的寝殿,陛下都走了,她更没有理由待在这儿,正想趁着祁渊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回寿康宫,没想到,刚踏出门半步,祁渊又转回了身。

他目光遥遥看了过来,落到沈珈芙身上,只叫她觉得浑身发冷。

“珈芙,跟上。”

直到坐上御辇,沈珈芙的脑子还没清醒。

她只听过陛下叫过两次她的名字,上一次是和太后定下承诺,这次是叫她跟着去凝香苑。

两次都不是好事。

她手指不由得交缠在一起,握紧了。

陛下这是要让她成为众矢之的?还是给她一个教训?

她还未入后宫呢,这回跟去陛下凝香苑,岂不和所有人说她刚刚是和陛下待在一起?不得叫兰婕妤率先恨上她?可能还会叫宫妃们提防她。

他怎么这么凶。

沈珈芙想要强装出镇定,或是强忍怯意展露一个放松的神情,但只觉得疲惫。

太没用了。

脸颊被一只手捏上,抬了起来,对上祁渊略带深意的眼眸。

祁渊没有说话,有些粗糙的指腹轻轻擦过她的脸,问她:“这就害怕了。”

沈珈芙顺杆往上爬,连连点头,适时求饶:“陛下,姑母还等着臣女回寿康宫,陛下……”

祁渊没放过她,却松了手,给她指了一条明路。

“母后一向不喜兰婕妤,你去正好,届时审问清楚了回去告诉母后,今日这一出,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珈芙想明白了他的话,眼中的慌张逐渐散去,安安稳稳坐了回去。

果然如沈珈芙所想的那样,圣驾到凝香苑的时候大殿上已经到了不少宫妃,其中许美人和赵淑仪跪在下方,两人的神情各不一样,却同样都透着灰白。

内殿之中时不时能听到兰婕妤的小声痛呼声。

沈珈芙跟着祁渊身后,一露面就招惹了不少目光,她给殿中的众人弯身行了礼,老实站到了祁渊身后去。

内殿声音不大,祁渊进去看了一眼,留着沈珈芙在外面。

祁渊刚一走,底下就有人开了口问她:“沈姑娘怎么和陛下一起来了?”

沈珈芙拿出祁渊给她准备的话术,垂眸轻声道:“回娘娘的话,姑母今日乏累,叫臣女过来看一眼,弄清楚是怎么回事,臣女恰好在宫门外遇见了陛下。”

这话也挑不出毛病,谁都知道太后不是很喜欢兰婕妤,她不来,派人来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也正常。

于是也都收了声。

祁渊没一会儿就从内殿出来了,看来里面是没什么大事。

皇后在祁渊过来之前就问了太医,知道里面没出什么大事,见到祁渊出来,她敛着眸,视线偏到下方。

那么接下来就是问清楚缘由了。

她看向下面不知何时已经跪下来的两人,这两人有很大的差别,一个柔弱不可依,另一个即便是现在面上也看不出什么悔意。

“你们是怎么回事,身为宫妃,在御花园中大打出手就算了,还撞上了怀有身孕的兰婕妤。”

“既然陛下今日也在这儿,你们且好好说说,究竟为何闹起来。”

皇后的话刚说完,许美人拿手帕擦拭着眼角的泪,柔顺地轻声道:“回娘娘的话,今日嫔妾瞧着天好便想去御花园摘些花来做成香囊,谁知路上碰见了淑仪娘娘,嫔妾知晓宫中礼仪,也给淑仪娘娘行了礼。”


“陛下,寿康宫那边……”

刘秉和试探着问道,得到的回复不出所料。

“回乾安殿。”

“是,奴才遵旨。”

寿康宫中,沈珈芙垂头看着腰带上的珠玉宝石,深深吸了一口气,她也没觉得有多难过,只是想到祁渊明明答应了,却仍旧能为旁的事情将她抛之脑后,让她在宫妃面前没脸面,她何时受过这样的偏待?但仔细一想,想到之后像这样的偏待或许还会不少,也就只剩下苦笑了。

“珈芙,累了吧?”宴席已散,留下来赏花的宫妃只有寥寥几人,刚刚没开宴的那阵热闹仿佛只是昙花一现。

太后瞧着沈珈芙闷着低头不出声,怕她委屈哭了,不知该怎么安慰她,伸手将发髻上的一枚金镶九珠宝钗取下,拿在手里看了看,然后寻了个恰到好处的位置给沈珈芙簪了进去。

笑道:“这宝钗是哀家封后之时内府打造的凤钗中的一支,原就是哀家准备好要送你的生辰礼,担心你是小姑娘,年纪轻压不住这钗,现在看来,明显是衬得很。”

沈珈芙霎时间回了神,急急忙忙要取下来,慌张道:“怎可、怎可送这么贵重的东西给臣女,姑母快快收回去——”

这可是太后的凤钗,她怎敢戴?

太后拉下了她的手,叫她戴上:“快戴上戴上,哀家觉得极衬你,可不许再推辞了。”

她的话都说到了这份上,沈珈芙不敢再伸手,但又想摸摸,手抬到了一半,放下来,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多谢姑母,珈芙喜欢极了。”

“好了,看花去吧,累了就去休息,哀家可得去睡会儿了。”

沈珈芙扶着太后起身,送她进了内殿。

太后一走,院子里的嫔妃也都一个个忙不迭地走了,没一会儿,院子里就只剩下了空荡荡的花,簇拥着堆在一起,再不见热闹。

沈珈芙走过去瞧了瞧,问能不能选一盆花带走。

那宫人赶忙回:“沈姑娘想选什么花都可以,这本就是太后娘娘叫人送过来给沈姑娘的。”

沈珈芙朝他笑了笑,摇摇头,轻声道:“不用这么多,我只选一盆就好。”

说罢,一个个看了过去。

这些秋菊都长得好,林衡署是用了心的,几乎是将品相好的秋菊都送过来了。

沈珈芙选了一阵,选了一株白中泛粉的重瓣菊。

“就这个吧。”

宫人应了一声,要给她取下交给她身后的宫女,沈珈芙却主动伸了手:“给我吧。”

“沈姑娘,这可能有些重。”

“没事,给我就好。”沈珈芙好脾气地再度伸手。

那宫人只好把花盆小心递给沈珈芙。

沈珈芙选的花只有三株,花盆也较小,不算重,她稳稳地抱着,正打算回侧殿,刚走出正殿宫门,冷不丁撞进一片沉黑的瞳孔中。

率先垂下了眸子,她停下脚步,弯身朝着帝王行礼:“臣女给陛下请安。”

此时已经申时了。

祁渊叫她起来,还没说话,沈珈芙主动开了口:“陛下,姑母刚进殿休息。”

在一旁听着这话的刘秉和心中倒吸一口凉气,谁说陛下是来见太后娘娘的?陛下分明就是来找沈姑娘你的。

但这话他可不敢直说,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安静待着。

祁渊看见了她发髻上的钗,也看见了她手里捧着的花,更看见了她今日这态度。

气着了。

祁渊叫人把她的花拿着,等沈珈芙怀中空空,几步走过去,伸手握住了她垂下的手腕,把人拉去偏殿。


沈珈芙前脚刚回芙蓉苑,后脚陛下的赏赐就下来了。

她刚坐下,还没喘口气,听见外面的动静走出去。

又瞧见了刘秉和。

刘秉和身后跟着几个宫女太监,承盘上盖着红绸,不知里面是什么东西。

他走上前,照着陛下的意思宣了赏赐,叫身后的宫人把红绸揭开。

里面是些珍宝首饰,绫罗绸缎。

沈珈芙上前去,伸手摸了摸那些料子,无一例外都是好东西,甚至还有一张白狐皮。

“娘娘,这白狐皮是从北境雪山上猎的,皮毛纯白无一丝杂色,刚入了宫中陛下就下旨给您送来了,陛下说了,待到天冷,这白狐皮可以给娘娘暖和暖和。”

这么好的东西当真就给她了?

沈珈芙的手指摸摸那雪白的皮毛,思绪却不由得想到了之前赵淑仪的那件事。

那时候祁渊可不是向着她的,就算之后也给了她一些上好的料子作补偿,但她才不稀罕了。

如今这珍贵的白狐皮在她眼里也和那些被送来作补偿的衣料没什么太大的差别。

沈珈芙收回了手,面上没表现出乏味,她勾起唇,略带欢喜地谢了恩,叫人把东西都收起来,又叫人给宫人打赏。

送走了御前的人,沈珈芙受不住酸软的腰肢,转回了殿里,她脱了鞋袜,趴在软榻上,叫锦柔进内殿来给她揉揉。

锦柔见她实在难受,赶紧让她放松下来,伸手给她揉着,又提议要不要找太医来看看。

“找什么太医呢,不找。”她侍寝第二日就去找太医,那像话吗?

“嗯…你给我按按就好。”锦柔的力道刚刚好,沈珈芙本来昨夜就没怎么睡,加之今日起得早,又接连跑去两个地方,都提着精神的,如今放松下来,困意不断涌上来。

锦柔还没按多久就察觉底下的沈珈芙睡熟过去。

她轻声去拿了一床薄被过来,搭在了沈珈芙身上,隔着被子继续给她揉着。

祁渊进院子里就发现了宫人们的安静,像是这芙蓉苑的主子还没回来似的,哪儿哪儿都透着点小心翼翼。

他没让人通传,在殿门口问了宫人:“你们娘娘呢?”

锦书看看殿内,赶忙回:“回陛下,娘娘在屋里,睡、睡着了。”

也不是说这时候不能睡,沈珈芙在自己宫里想怎么睡怎么睡,只是祁渊却想到了昨夜她好几次哭诉着求他说想睡觉的情形。

他挑了挑眉,进去了。

一进去,看见软榻上睡着的沈珈芙和一旁跪着行礼的宫人。

“做什么呢。”祁渊上前去,坐到了软榻边上,看着沈珈芙睡着的脸,话却在问锦柔。

锦柔交代道:“回陛下,娘娘说…腰疼,让奴婢给揉揉。”

祁渊沉默着,随后叫她出去。

殿中再无旁人,祁渊这才看着软榻上睡着的沈珈芙,她似乎有些被吵着了,轻轻动了一下,侧过身子,发上的珠钗却抵着她的脑袋,让她醒了过来。

沈珈芙困倦地眨了眨眼,迷茫的目光在看见一旁坐着的祁渊后立马清醒了,急急忙忙坐起身,伸手理着衣裳和发髻。

陛下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没有声音呢?

“嫔妾给陛下请……”沈珈芙下地,正要行礼,祁渊双手捏着她的手臂带她到了面前。

略带审视的目光一寸寸绕到她身上,沈珈芙只觉得刚放松几下的腰身再一次酸软起来。

“宫人说你腰疼。”祁渊的手落到她的腰上,轻轻将她整个身子往下扣,按坐在腿上。


沈珈芙嘴唇微张,弱声辩驳了一句:“只有一点点疼,刚刚锦柔给嫔妾揉了,就没那么疼了。”

祁渊没去计较她这句话的真假,这般抱着她,很快沈珈芙也伸出胳膊给自己寻了个舒坦的姿势,整个人陷进祁渊怀里,微微抬起头,挺翘的鼻尖蹭着祁渊的脖子。

“做什么呢。”祁渊不制止她的小动作,却偏要把话说出来。

话一落,沈珈芙就停歇下来,她没好意思地答话:“今日嫔妾去请安了,娘娘们都说陛下给嫔妾赐了仪仗是心疼嫔妾。”

沈珈芙柔软的身子倒在祁渊怀里,欢欣地笑笑:“陛下是不是心疼嫔妾了?”

心疼吗?

祁渊想着昨夜里怀中娇美的女子扯着床帐轻轻求饶着让他疼她,今日他晨起去上朝之时也没刻意叫她起床服侍,还赐了仪仗给她,可不就是在疼她么。

“自己想。”祁渊没说确切的答案,说完这话,轻轻拍了拍她的腿,“下去。”

沈珈芙暗地里撇撇嘴,利索地下地,想着祁渊是来干嘛的。

“嫔妾给陛下奉茶。”她站到一旁去,举着茶壶往杯中倒茶水。

祁渊看了她好一会儿,等她奉上来的茶都彻底沉静下来,才悠悠开口,语气有几分平淡:“朕叫人送的东西你是不喜欢。”

祁渊见过宫妃欣喜是如何模样,不会像沈珈芙这般后知后觉记起来,再如梦初醒地装模作样地表现一番。

沈珈芙忘记了,她收了那些礼就去殿中睡着了,那些东西在她眼里和个疙瘩一样,她心眼小,不舒服就是不舒服。

她被祁渊提起,想起这件事,心虚地摇摇头,声音小了:“嫔妾喜欢的。”

祁渊看她这副模样,还没嗤笑一声,紧接着沈珈芙就先倒打一耙。

“只是陛下送嫔妾这么珍贵的东西,嫔妾害怕…怕叫人抢了去。”说罢,沈珈芙偏过头,紧了紧手,语气听着委屈极了,“反正,也不是头一回有人抢嫔妾的东西了。”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呢。

祁渊想到之前沈珈芙刚入宫没多久时别人同她抢料子的事情,他不吭声,微微转了转扳指。

沈珈芙见他半晌没什么动静,小心翼翼地抬眸看他一眼,被他抓住了目光也不躲,迎了过去。

颇有点小脾气的模样。

祁渊看了反而气不起来了,他朝着沈珈芙伸手,等她的手搭上来,漫不经心地合拢,声音透着点刻意的放任。

“你如今是朕的玉婕妤,谁敢和你抢东西。”

沈珈芙不确信地看他,玉婕妤又不是多高的位份,怎么就没人敢了?

“若是兰婕妤也要嫔妾的东西,嫔妾给不给呀?”沈珈芙说着,又自顾贴了上去,浑然不觉自己的黏人。

祁渊捏着她的下巴尖,没用力,回她:“你想给?”

沈珈芙摇头,长睫微垂,昨夜间哭红哭肿的眼眸此刻已然恢复如常,刻意摆出的可怜姿态叫祁渊尽收眼底。

“不想给就不给。”

长睫扬起,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眸,满眼都是祁渊。

沈珈芙紧接着又贴上他,恨不得这些软话能让祁渊什么都答应她:“那若是比嫔妾位份高的娘娘欺负嫔妾,陛下会给嫔妾作主吗?”

刚刚还说抢她的东西,现在就说有人要欺负她了。

祁渊就是猜得到她的目的也不想让她如愿。

“你不招惹旁人,旁人因何欺你。”

沈珈芙心中怨他这话说得好生没道理,后宫中的娘娘们,脾气各个不一样,有温和的自然也就有不讲理的,无缘无故行事的也不是没有。


沈珈芙坐在软榻上,伸手摸摸发烫的唇瓣,轻咳一声,朝外面不自然道:“没事,不用…进来,不用进来,我想自己待会儿。”

声音传到外面,她们二人对视一眼,担心沈珈芙有什么状况,可见她又不叫人进去,只好在外面等着。

好一会儿沈珈芙才叫人进来。

她对上锦书锦柔担忧的目光,一时脸热,不自觉抿抿唇瓣,偏过头,说:“去将陛下送来的生辰礼拿过来吧。”

祁渊说了明日叫人来宣旨,圣旨就在那木盒里,担心生出什么变故,这盒子还是在她面前看着的好。

“是,奴婢这就去给姑娘拿。”锦书说着,退了出去。

锦柔上前给她换了热茶,似是想逗沈珈芙开心,说起了她选的那盆秋菊。

“姑娘选的花是想种在土里还是就养在盆里呢?”

沈珈芙想了一下:“先就放在盆里吧。”

册封过后她总要离开寿康宫的,也不知道陛下会把她安排进哪座宫殿中,又会是什么位份。

沈珈芙有些好奇,等锦书把那木盒拿来的时候她的目光落在上面,移不开了。

“姑娘要打开看看吗?”

“不,不打开,就这样。”沈珈芙急忙拦住她,匆匆指着面前的小桌,“就放这儿吧。”

锦书不解其意地放了过去,放完,见沈珈芙还在看着。

这里面放的是圣旨,明日陛下才叫人来宣旨,她今日还得忍着好奇不将木盒打开,圣旨也不能打开。

可她好想知道陛下给她封的是什么位份啊,早知道刚刚就该问一句的。

沈珈芙努了努嘴,拨弄着木盒上并未上锁的锁扣,实在想打开看看。

“姑娘?”这是在做什么呢?

沈珈芙抬起了头,看着面前的两人,眸中划过一丝兴致,弯着眼眸笑笑:“你们猜猜这里面是什么?”

锦书锦柔一怔,目光一致放过去。

能是什么?陛下送给姑娘的生辰礼,奇珍异宝?大家名画?

沈珈芙看她们眼中流露出的茫然,伸出头往外瞧了瞧,没瞧见有外人,随后轻轻说与她们听:“是圣旨。”

圣旨!

册封给她们姑娘的圣旨吗?

锦书锦柔一瞬间变了脸色,落在那木盒上的目光都带了几分灼热,很快又想到了什么。

可光有圣旨如何能行,得宣旨啊,今日在那大殿上就该打开让人宣旨的。

沈珈芙又接着低头轻轻说:“陛下说了,明日叫人来宣旨。”

那就好那就好。

“只是我还不知是什么位份。”她抬起眸,黑亮的眼眸中满是好奇。

锦书锦柔咽了咽口水。

可以打开看吗?好像不可以吧。

锦书犹犹豫豫:“这、这圣旨既给了姑娘,就是姑娘的,不能看…吗?”

沈珈芙托着小脸,没说话。

锦柔却点头:“不看的好,还没宣旨呢。”

只是不看的话也就不知道圣旨里面给她们姑娘的到底是什么位份。

锦书锦柔不由得把目光放在木盒上面。

好奇的人现在不止她一个了。

沈珈芙也没真打算要打开自己去看那圣旨,她还不至于这点耐心也没有,只不过确实是很好奇,现在有人和她一样好奇了,她反而没那么急切。

木盒安安静静被放到了小桌上,时不时有两道目光落上去,却没有一个人去碰一下。

第二日早晨,沈珈芙刚从太后那儿回来,瞧见一道陌生的身影正朝这边走来,手上动作一顿,猜到是宣旨的宫人来了。

来的又是刘秉和,他身后跟着两个太监和两个宫女,看见沈珈芙的时候面上挂起一抹讨好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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