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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死魔帝林情雪徐行云全局

江湖百晓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你竟敢休了我?”望着掉在地上的歃血休书,林情雪双拳紧握到指甲都刺进了肉里。恍惚间,有些泪眼模糊,身为天雍城第二天才,集美貌与天赋于一身的自己,原以为可以高高在上的退婚,可现在却落得个在大庭广众之下,惨然被休的下场。最让她难以置信的,还是曾经那个与自己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愿意为她付出一切的男人,竟会如此对她?是那般的冷漠无情。是那么的高高在上。就好似自昨日圣殿之后,他并没有废,反而是脱胎换骨了一般。甚至在突然间,变得连自己的师傅都要害怕。他到底是谁?她可以肯定的认为,这个人,绝对不是燕惊尘。燕惊尘,可以为她去死,是一个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的男人,哪怕明知她要退婚,也会抱着一种为她好的心态,去处理这件事。而眼前这个人,却要休了...

主角:林情雪徐行云   更新:2024-12-03 15: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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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情雪徐行云的其他类型小说《不死魔帝林情雪徐行云全局》,由网络作家“江湖百晓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你竟敢休了我?”望着掉在地上的歃血休书,林情雪双拳紧握到指甲都刺进了肉里。恍惚间,有些泪眼模糊,身为天雍城第二天才,集美貌与天赋于一身的自己,原以为可以高高在上的退婚,可现在却落得个在大庭广众之下,惨然被休的下场。最让她难以置信的,还是曾经那个与自己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愿意为她付出一切的男人,竟会如此对她?是那般的冷漠无情。是那么的高高在上。就好似自昨日圣殿之后,他并没有废,反而是脱胎换骨了一般。甚至在突然间,变得连自己的师傅都要害怕。他到底是谁?她可以肯定的认为,这个人,绝对不是燕惊尘。燕惊尘,可以为她去死,是一个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的男人,哪怕明知她要退婚,也会抱着一种为她好的心态,去处理这件事。而眼前这个人,却要休了...

《不死魔帝林情雪徐行云全局》精彩片段


“你……”

“你竟敢休了我?”

望着掉在地上的歃血休书,林情雪双拳紧握到指甲都刺进了肉里。

恍惚间,有些泪眼模糊,身为天雍城第二天才,集美貌与天赋于一身的自己,原以为可以高高在上的退婚,可现在却落得个在大庭广众之下,惨然被休的下场。

最让她难以置信的,还是曾经那个与自己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愿意为她付出一切的男人,竟会如此对她?

是那般的冷漠无情。

是那么的高高在上。

就好似自昨日圣殿之后,他并没有废,反而是脱胎换骨了一般。

甚至在突然间,变得连自己的师傅都要害怕。

他到底是谁?

她可以肯定的认为,这个人,绝对不是燕惊尘。

燕惊尘,可以为她去死,是一个不会让她受半点委屈的男人,哪怕明知她要退婚,也会抱着一种为她好的心态,去处理这件事。

而眼前这个人,却要休了她,让她颜面扫地,这是何等的陌生?

此般大起大落,对她的打击,简直恍若梦魇一般,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不真实。

但又活生生的出现了。

这让她如何接受得了?

“休的就是你!”

燕惊尘一指而来:“还不滚?你这个死皮赖脸的贱货!”

这一声辱骂,彻底击垮了林情雪的内心世界。

“燕惊尘,你给我记住了,半月之后,便是天雍会武,我一定会把你今日对我的羞辱,一点不落的奉还给你!”

轰!

一股无比狂暴的真武罡风,从林情雪身上暴涨而起。

此时的她,披头散发,犹如黑发魔女一般。

尤其是她那双澄澈的眸子,此刻再也没有了灵动,有的只是,滔天的憎恨。

“我等你!”

燕惊尘目空一切,睥睨林情雪,冰冷的吐出三个不屑的大字。

而也就是这三个字,以及燕惊尘那种不可一世的讥讽目光,简直就像是三根尖锐的利刺,狠狠地扎进了她的心间。

一声泣血的咆哮,陡然响彻了整座天雍城:“燕惊尘,你给我等着~”

唰!

伴随狂怒的咆哮落下,其人竟如野兽般,撞开了燕家殿门,冲上了九天。

“雪儿!”

王九阳大喊一声,转目盯死了燕惊尘,怒火爆沸:“狗杂种,昨日在圣殿,我能让你一败涂地,半月之后,老子同样能把你踩在脚下。”

“只怕到时候,哭的会是你!”

燕惊尘很是淡然的回了一句,并刻意在其眼前,亮出了那根黑褐色毒针:“这东西,我会还给你的!”

“希望你能活到那一天!”

王九阳面色扭曲的威胁一言,然后也跟着冲了出去。

只留下,林骁骑,王枭,徐行云,黎清漩,一脸落魄的僵在燕家大殿,动也不动!

一个个都如雕像般,凝固了。

而这又岂止是他们?

除燕惊尘外,谁不是满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诸位,既然你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那就请回吧!”

燕世城稳坐高位,轻蔑中带着嘲笑的目光,瞥向了林骁骑等人。

经历了刚才之事,他真是有些看不透自己的儿子了!

明明白白的一场退婚,光明正大的一场羞辱,如今却变成了一纸休书,让这些人颜面尽失,再也下不了台。

这不仅是挽回了家族的脸面,更是给了王林两家,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听到燕世城的驱逐赶客之言,林骁骑的老脸比猪肝还难看:“燕兄,你可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啊,我们走!”

王霄随其后,猛地一甩袖子:“燕世城,这笔账,咱们以后慢慢算。”

而这时的黎清漩也彻底醒过神来,顿感羞辱压在心头,凶戾的眼神,狠狠瞪向燕惊尘:“好小子,你竟敢用幻术蒙我,这一次,本长老着了你的道,下一次,我会让你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一行人,包括徐行云在内,均是愤怒的向门外走去。

“黄金也带走!”

燕世城手掌一挥,殿内的五口箱子,便如炮弹般,飞出了殿堂。

林骁骑反手一揽,瞬间便是将这五口箱子,收进了手腕上的空间储物环。

然后狠狠瞪向燕惊尘:“还是没有一丝修为波动,看来传言非虚了,你果然成了废物,虽手段颇多,但半月后的天雍会武,你就没那么好运了。”

“慢走不送;这二两金子,就当是我给那弃妇的一点补偿吧,也免得别人说我燕家不够大度。”

燕惊尘随手掷出两枚金锭,砸进了林骁骑怀里,但是下一刻,却被林骁骑拧成了金粉,双目也跟着血红起来:“从今往后,我林家,与你燕家,不共戴天!”

伴随这些人的黯然离去……

大殿之中,燕松鹰朝上首位,微微拱手:“大哥,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行告退了!”

话音一落,便要带着燕尊,赶紧逃离此地。

“慢着!!!”

燕惊尘喝止一声。

这狗东西精明的很,每次搞事都是他暗中挑拨,而逃跑最快的,也是他。

到最后,燕松鹤却成了替死鬼。

“怎么,你还想对我出手?”

燕松鹰转过身,一副非常镇定的样子,燕尊也是附和道:“小子,你别以为你今天在这里出尽了风头,别人就会把你放在眼里,在我燕尊看来,你也不过如此!”

燕惊尘面无表情,先是朝燕松鹰开口:“我的手,只打人,你还不配;但有句话,你给我记住了,家族内部矛盾,三言两语便可化解,你要是再敢从中挑拨是非,别怪我出手无情。”

言罢,视线移转,怒向燕尊:“身为燕家天才,你有你的傲气,我可以理解,但我劝你别太自负;曾经的你不是我的对手,以后的你更加不是,这几天,我忍你很久了,不要逼我出手,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想象的!”

“还有你们!”

燕惊尘指向全场,最后的视线,落定于燕松鹤父子身上:“我燕家落魄至此,与你们这帮贪生怕死,自立阵营,只会窝里斗的臭虫,不无关系,今天我就把话撂在这里了,以后谁要是敢做出半点有违燕家祖训的事情来,立马给我滚出燕家!!!”


“我看你是疯了!”

燕松鹤狠狠斥道,所有燕家族人,也以为燕世城得了失心疯,竟敢说出这等大逆不道之言。

八百年前,霓凰女帝一统九国,这天武大陆早已在昆仑仙宫的掌控之下。

当然,他们也知道,曾经的东胜神洲,确实姓燕,名为大燕帝国,但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天雍城的燕家,会跟八百年前的那个燕氏皇族,有什么关联。

现在,他竟敢说出此等狂言,这已经不是与风云剑宗的为敌了,而是与霓凰女帝,与整个昆仑仙宫为敌。

而这会是什么下场?

魂飞魄散?

还是永世不得超生?

“你燕家,真是好大的胆子!”

突然,一股超然的气势,如万重大山压迫而至!

崩崩崩!

一阵阵刺耳的爆鸣,似战鼓擂动,传遍世间!

大殿的顶盖,直接是被一只白嫩的手掌震碎。

阳光照射进来。

浩荡如海的玄力,如洪水猛兽一般,竟然是将燕世城与燕云十八骑,齐齐轰飞了出去。

众人抬目一望,只见一道妖娆的倩影,从缺口处飘落了下来。

刚一入地!

轰!

惊雷般的巨响,再度炸起!

地面上,无数条裂缝,好似地震般蔓延开来。

“通玄境!!!”

无比惊骇的言语,从燕松鹤嘴里传出。

“外门弟子徐行云,拜见黎清漩长老。”

这身穿白衣,清逸绝尘,周身环绕着两道绿色玄环的女子一现身,徐行云立马跪在地上。

他万万没想到,仅是一夜之间,剑宗便来人了。

而且还是剑宗外门的美女长老,黎清漩。

林骁骑,王霄,林情雪,王九阳,乃至所有燕家叛逆,也均在此刻,纷纷跪下:“我等参见长老。”

只有燕惊尘,依然是那么挺拔,他走到嘴角溢血的燕世城身边,一只手扣住其脉搏:“还好吗?”

“死不了!”燕世城咬牙道:“但今日之事,有些难办了,是为父对不起你!”

燕世城一脸阴沉,迅速服下了两颗疗伤丹药。

而燕惊尘则驱使着丹田中,那一缕没有炼化的玄黄之气,灌入了燕世城体内。

陡然间,燕世城睁大了眼眸:“这是什么?我的伤居然好了?”

“秘密!”

燕惊尘手指抵住嘴巴,转而走向燕云十八骑,以同样的手段,为他们治疗好了伤势。

顿时间,燕云十八骑看待燕惊尘的眼光,有了格外的迥异。

他们确定,这不是什么灵丹妙药,而是燕惊尘所拥有的特殊能力。

另一边,黎清漩无视所有人,缓步走到林情雪身前,一根手指托起她的下巴:“不错,论姿色,你配当我的弟子,若我猜测不假,你就是林情雪吧!”

“弟子拜见师傅!”

林情雪见竿上爬,这令得黎清漩嫣然一笑:“冰雪聪明,天赋极佳,将来的剑宗,乃至玄武帝国,必将有你一席之地。”

“谢师傅夸赞。”林情雪莞尔笑道。

“平身吧!”

黎清漩微微抬手,一股无形的玄力将林情雪托起。

见此,王九阳也是跪移到黎清漩身边:“弟子拜见师傅!”

然而,迎接他的,却是一个“滚”字!

随之一脚,将他踩在地上:“本长老不收男弟子,你不明白吗?何况是你这么粗犷的男人!”

“我……”

一句话,堵得王九阳脸色灰白,又无言反驳。

但王霄却感觉受到了莫大的屈辱:“这位长老,我儿好歹也是天雍城第一天才,论天赋,可比林家小姐强上不少呢,你这般作为,是不是有些欠妥?”

黎清漩扫了他一眼,厌恶道:“像他这种人,剑宗多的是,况且本长老收徒,从不看天赋,只看姿色,你可懂?”

一语毕,眸波流转,落在了燕惊尘身上:“你就是那个不跪神像,引来天怒的废物燕惊尘?”

听得此话,燕惊尘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倒是林骁骑,恭敬道:“清漩长老,这只是其次,他还是我女儿的未婚夫,今天我等来此,也是为了……”

“什么?”

黎清漩当即便是怒了:“那还不解除婚约?”

“一介废人,亵渎神明不说,还如此修为低下,此等品行败坏之徒,何以配得上我的弟子?”

“你可知,凤凰不与寒鸦同栖的道理?”

此言一出,全场死寂,燕惊尘在她眼里,竟是这般的不堪。

过了片刻,林骁骑刚要回话。

谁知燕松鹤却像条狗一样,抢先说道:“清漩长老所言极是;燕世城,还不把婚约交出来?”

啪!

燕惊尘反手就是一巴掌,抽在燕松鹤脸上:“不知尊卑的东西,家主之名,也是你能叫唤的?”

“你,你敢打我?”

燕松鹤捂着发红的脸颊,眼眸瞪大,满是不可思议。

这个废物,竟然敢当着族人的面,外人的眼,对自己动手?

“打的就是你!”

燕惊尘凝视燕松鹤,满眼的凶光:“堂堂正正的燕家人,明知是耻辱,还帮助外人对付自己的族人,你居心何在?你还有没有半点良心?”

“狗东西,我弄死你!”

燕松鹤手掌一抬,雄浑的掌力,径直朝燕惊尘脑袋上盖去。

“尔敢!”

燕世城臂膀一耸,掌化鹰爪,扼住了燕松鹤的手腕,真气喷涌而出,直逼得燕松鹤连退数步。

燕惊尘转过身来,直视黎清漩,右手指出:“有本事,把你刚才的话,再给我重复一遍!!!”

轰!

此言无异于天雷一般,吓得众人毛骨悚然。

谁能想到,燕惊尘竟敢对风云剑宗的长老,如此的大不敬?

而这句话,也无疑是触犯了黎清漩的逆鳞。

“你好大的胆子!!!”

黎清漩厉喝一声,俏脸都扭曲了,紧随之,周身气势一放,那好似万山齐临的威压,朝燕惊尘狠狠镇压了过来。

然而,燕惊尘拂袖一扫,一股更为霸道的魔神之气,势如破竹一般,将这股威压顷刻击溃:“小娘们,你真以为我燕惊尘,就这点本事吗?”

惶惶之言,又如一记天雷轰炸,悸动全场每个人的心神。

黎清漩何曾受过这等奇耻大辱,当即身化魅影,以一步百丈的速度,瞬间杀到燕惊尘身前,一掌拍来:“给我死!”


苏定方回过神来,道:“控魂之术,是神魂师的一项高深手段,它可以在短时间内控制人的灵魂,使人陷入无法自控的状态。”

“在那种状态下,只要施术者提问,被控者就会潜意识的回答他所知道的一切。”

“这种手段,通常用于刑讯逼供,再无法获知真相时,才会用到,想不到燕小友,年纪轻轻,却掌控了如此了得而玄妙的神魂奥义。”

“据我所知,能接触到控魂之术的神魂师,至少也得三品级别,否则根本无法修炼。”

“三品神魂师,别说是天雍城,即便是化天郡,也不多见呐!”

听到这里,无人不是用一种看待怪物的眼神,注视着燕惊尘。

谁能想象的到,七日前,被霓凰女帝剥夺了武道气运的废物,竟然是一名身份尊贵的三品神魂师。

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燕大师吗?

而更让人胆寒的是……

他们竟然还差点在燕松鹤的误导之下,对燕惊尘下了杀手。

好在没有酿成大祸,也怪不得,连苏定方都对燕惊尘毕恭毕敬。

当众人还处于震撼中,无法回神时,燕惊尘却已是再度问道:“除你之外,你的从犯还有谁?具体计划是什么?”

“这些年,你们父子二人,掌控着家族财富,在私下里,又谋夺了多少好处?”

燕尊虽是昏沉,却吐字清晰:“从犯有我父亲,还有燕松鹤,燕荡天,主意是我出的,是我叫燕荡天去名钟殿,花重金收买吴三,一手构建了今日之局,目的就是为了逼燕世城退位,把他们父子二人,赶出家族。”

“这些年,我跟我爹,谋夺了燕家六十七万两黄金,修炼资源,不计其数,全藏匿于城外破庙下的地窖里,我们知道燕惊尘没那么容易对付,这是我跟我爹安排的后路。”

听得此话,燕松鹰彻底急红了眼:“逆子,你还不给我闭嘴。”

说着,一掌拍出,便要将燕尊打晕。

可那两名被击飞的金甲武士,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身后,迅速将他捆绑了起来。

燕松鹰奋力挣扎,大骂道:“燕惊尘,你这个畜生,究竟对我儿做什么,竟让他这般胡言乱语,这不是真的。”

燕惊尘无视燕松鹰,继续问道:“除掉我之后,你们下一步,又准备做什么?”

燕尊毫不遮掩的回道:“除掉你之后,会扶持燕松鹤登上家主之位,过段时间,再找机会除掉燕松鹤父子,彻底掌控燕家,得到我们想要的一切。”

燕尊这句话,瞬间在场内掀起了轩然大波。

连燕松鹤与燕荡天,也是彻底震惊了。

原来到头来,他们都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燕松鹰,我可是亲二哥啊……你怎么能如此歹毒?”

燕松鹤简直难以相信,他身边竟然埋伏了一头毒狼,随时能给予他致命一击。

“二哥,你别听他胡说八道,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我与你同父同母,孪生兄弟,怎么可能会对你下毒手?”

燕松鹰声泪俱下的辩解道:“血浓于水的亲情,现在你连我都不信了吗?他这摆明了就是离间计!”

听到这句话,燕松鹤已经无法明辨是非了。

燕惊尘也懒得去管那么多,当众怒问齐彩莲:“齐老夫人,你现在还要阻拦我吗?”

“一群畜生,没一个好东西。”

齐彩莲甩下一句恶言,拂袖而去,今日寿宴,以这般局面收场,她心里可谓是恨死了燕惊尘。

“我让你走了吗?”燕惊尘冷斥道。

“怎么,你还想对付我?”齐彩莲怒而转身。

“我问你,你刚才那句话,什么意思?”燕惊尘怒不可遏,他有何过错,要被她骂成畜生?

难道今日之事,是他挑起的吗?

真相摆在眼前,孰是孰非,她心里没点数吗?

齐彩莲居高临下,睥睨燕惊尘道:“身为子孙,不孝祖母,在寿宴之上,挑起事端,我骂你一句畜生,怎么了?”

“别人家的孩子,还会给我送点寿礼,叫我一声齐老夫人,万寿无疆,你呢?”

“你问问自己,你都做了什么?”

“你对我,可有半点敬畏之心?”

面对质问,燕惊尘眼神狠辣,道:“你质问我的时候,可有想过自己做过什么?”

“我与我父亲,从进入院内开始,燕尊便给了我们一个下马威;而你是怎么说的?”

“说我父亲,身份低贱,不配!”

“我们好心好意过来给你拜寿,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子孙的?你有把我们当成过你的子孙吗?”

“接着,是众人献礼,我父亲日夜赶工,呕心沥血,亲手做出来的凤凰云彩衣,你视若无睹,任他遭人辱骂,漠不关心,反倒是燕松鹤等人的虚情假意,你欣然接纳,赞许不已。”

“即便是这礼物,论金钱程度,比不过其它人,但他好歹也是我父亲的一片心意,你叫人丢在一旁,让我们作何感想?”

“再然后,是丧钟之事,明摆着是我遭人诬陷,你却不顾我的辩解,反而听信燕松鹤几人的谗言,要对我们父子痛下杀手,现在真相大白,你却骂我畜生,我燕惊尘,有何过错,要任你这般欺凌?”

“你又有什么资格,要我们去孝敬你?”

字字句句,如针见血,齐彩莲无话可说。

而燕惊尘所说的每一幕,谁人又不是看在眼里?

“不说话了?”

燕惊尘怒气未减,道:“你不是想要我的孝心吗?”

说完,一枚珠圆玉润的宝丹,丢掷而出。

只是,丹药没有飞上高台,而是落在了残羹剩饭里。

但即便如此,也阻挡不了那无比精纯的药气,喷薄而起,霞光漫天。

此般异象一现,在场之人,皆是瞪圆的眸子。

“三品高级丹药!”

“通明彗心丹!”

“有延年益寿,美颜润肤,提升灵智,净化体内杂质,增强功力的神效。”

铁元沁震撼道:“这等灵丹,等级虽不到四品,却是可遇不可求之物,一般人,五十万两黄金,都难以求得一枚。”

“最重要的是,这丹药竟有灵性,产生了丹霞,当真是极品中的极品。”

听完铁元沁的解释,不少人都有种想冲上前去,将丹药从残羹剩饭里捞出来,据为己有的冲动。

齐彩莲也是无比动容,她怎么也没想到,燕惊尘准备的贺礼,会是通明彗心丹。


“什么?”

此言顿如惊雷炸响,无数人心间,都仿佛被人敲了一记凶狠的重锤,无比骇然。

他这是在寻死啊!

惹谁不好,非要去招惹银煞?

他真以为银煞示弱,是怕了他吗?

这多半也是碍于齐彩莲的面子吧!

而现在,他竟敢如此口出狂言,简直是无可救药。

果不其然……

“你找死!”

银煞暴怒而起,通玄三重的战力,霎那全开。

顿时间,整个大院,狂风阵阵,浓郁的银色玄气,如同汪洋大海一般,涌荡而出。

随后,其身形化作一道光线,直奔燕惊尘而来。

“完了!”

万人视线,齐聚战圈,无人不是心惊肉跳:“好好的一场寿宴,多半要变成燕惊尘的葬礼了!”

可是燕惊尘站在那里,巍然不动。

“他不会是吓傻了吧!”

众人目光灼灼,但是下一秒,却发现燕惊尘的眼瞳之中,陡然散射出两缕精芒,直逼来人胯下。

一股极致的冷意,隔空席卷银煞全身,那奔掠而出的身子,猛然顿住,然后竟是连连后退。

看向燕惊尘的眼神,都充满了畏惧之色,寒颤不止。

而这一幕,无疑是在场中,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怎么回事?”

“银煞居然停手了!”

谁也想不通,到底是因为什么,竟然是令得银煞如此忌惮。

“你还要跟我动手吗?”燕惊尘喝问道:“我说能让你死在这里,你当真以为这是一句虚言?”

金煞慌忙起身,向燕惊尘致歉:“大人莫怪,是我二弟,有眼不识泰山,您请上座。”

说话间,还不禁给齐彩莲使了个眼色,似是在告诫她,你这个玄孙不好惹。

这一举动,便更加让人,不可思议。

齐彩莲也是极其动容,金银双煞,若是单人实力,放眼化天郡,只能算是二流高手。

但要是联手,即便是通玄七重的一流高手,都会落荒而逃。

难以想象,燕惊尘到底是个什么怪胎,居然是让得金煞做出了当众道歉的举动。

齐彩莲只得咬牙松口,朝燕尊喝道:“还不赐座!”

“是是!”

燕尊恍然回神,赶忙道:“大伯,堂弟,这边请!”

燕惊尘无动于衷,他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停留。

倒是燕世城扯了扯他的衣袖,道:“看在今日大寿的份上,暂且卖她一个面子。”

燕惊尘点点头,杀机隐去,与燕世城坐上了最前排,金银双煞的位置上。

万众瞩目之下,谁也不敢低看燕世城父子一眼,这简直奉若神明一般的存在。

金银双煞屈居第二排,心中恐惧未减。

银煞悄然道:“那小子,好生不简单,居然是发现了你我的命门所在,还好我及时收回了力量,否则他那神魂攻击一出,我必死无疑。”

金煞倒吸了一口凉气:“我早就跟你说过,化天郡藏龙卧虎,远没有表面那么简单,今天见识到了吧,待会无论出了什么事,我们都不要管,听到没有!”

“知道了,大哥。”银煞颓然道,有生以来,他还从未有过这么强烈的恐惧。

当真是深入骨髓。

眼见事情压制了下去,徐行云暗恨不已:“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历,怎么连金银双煞都对他毕恭毕敬,不行,我得搞点事。”

“开宴!”

院门外,再无人入内,燕松鹤朗喝一声,礼炮齐鸣。

一道道精美的菜肴,配合着美酒,行云流水的端上了桌。

但燕惊尘连一口都没有尝,燕世城道:“你好歹也吃一口,这可是花得我燕家的钱,这一场寿宴操办下来,少说也得七八万两黄金。”

“没什么胃口。”

燕惊尘端坐在那,隐约察觉有双眼睛,在时刻盯着他。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燕松鹰又是一声朗喝:“小辈拜寿!”

伴随此言落下,不少席位上,都是有跟燕惊尘年纪相仿的少年少女,纷纷起身。

徐行云朝旁边的一位青衣少年,道:“还不起来拜寿!”

“晚辈徐凤年,恭祝齐老夫人,福乐绵绵,寿比南山。”

青衣少年微微欠身,双手奉上一尊琉璃玉佛,道:“这是在下的一点小心意,还请齐老夫人笑纳。”

齐彩莲别提有多高兴了,赞许道:“不愧是徐师爷教出来的孩子,比起我家那几个不成器的东西,可要强多了。”

说话间,还不忙瞟了眼燕惊尘。

徐行云故作谦虚,道:“比不得,比不得,犬子天赋平庸,当日在圣殿争夺气运,也不过十三四丈,当不得如此夸赞。”

一提起圣殿之事,不少人恍然大悟,他们可是记得,燕惊尘在圣殿,可是被霓凰女帝剥夺了武道气运的。

他这话,明里是谦虚,暗地里,不是摆明了,刻意贬低燕惊尘吗?

这老家伙到底安的什么心?

“不错不错!”

齐彩莲上下打量徐凤年片刻,欣赏的笑道。

随后,燕尊及其他家族的小辈,纷纷拜贺。

齐彩莲都笑得合不拢嘴了,但心里却也有了一丝失落感,他最疼爱的玄孙燕荡天,被燕惊尘重伤,没有到场。

一想起这事,看待燕惊尘的眼神,便格外地多了几分刻骨的恨意。

尤其是见得燕惊尘,没有丝毫拜寿的意思,心中的怒火,便更加地大了。

但她又怎么知道,这一切,都是燕松鹤故意安排?

“怎么尊儿的礼品,还蒙上了一层红纱,里面装的什么东西呀?”燕松鹤故作不知情的问道。

此话,顿时引起了绝大多数人的关注。

燕尊上前,笑呵呵的揭开红布,霎时间,沁人心脾的果香之气,飘溢全场。

闻一口,都仿佛在瞬间,增加了好几天的寿命。

“竟然是人参果!”

“而且还是两枚!”

“这可是四品灵药,一枚价值五万两黄金,可增加三年寿命,真是个有孝心的孩子。”

众人对燕尊褒奖不已。

齐彩莲也顿觉脸上有光,宠溺的笑道:“傻孩子,为了我这么个糟老婆子,花费这么多钱,不值得呀,不过你有这份心,祖母奶奶真的很高兴。”

此时,高台之上,燕松鹤朝齐彩莲一跪而下。

“孙儿恭贺奶奶新寿。”

说着,便从袍袖间,取出一张地契呈上:“孙儿无能,也送不出什么像样的礼物,只能给奶奶准备了一座湖心岛上的新居,还望您不要嫌弃。”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一片。

“湖心岛上的新居?”

“最便宜也得三十万两黄金吧!”

“能住在那里的人,非富即贵,纵然是那万宝阁阁主,家财万贯,也不过两套而已。”

“燕长老真是好大的气魄,一出手,便是如此贵重的礼物。”

在这常春院住了二十年,虽是安逸,但在一个地方住久了,齐彩莲心里也是感到不太自在,今又恰逢寿辰,想不到燕松鹤居然如此贴心,这让齐彩莲脸上重新焕发出了满面的荣光:“让你破费了!”

燕松鹤谦逊道:“孝敬奶奶,是我等身为子孙,应该做的。”

徐行云见此,心下一计:“松鹤兄,真有孝心呐!”

然后,又不禁地看了眼燕世城,笑道:“不知燕家主这个做大哥的,又给齐老夫人准备了什么礼物呢?”


“滚!”

燕惊尘舌绽惊雷,一片扇形黑波,犹如风卷残云,辐射而开。

“不好!”

虎云的眼睛陡然紧缩,想要收回手臂,却已经来不及了。

“闪开!”

手下有危,铁元沁身形一闪,挡在虎云身前。

一声暴喝响起:“铁布元罡!”

嗡!

绚烂的银光,瞬间便是从其体表之外疯狂爆开,转眼化成一层层银色铁片,如战甲般攀附全身。

咔嚓!

一声脆响传出。

那所谓的铁布元罡,居然是被这诡异的音波,生生震碎。

而其人,竟连退了三步,逆血翻滚。

“这怎么可能?”

没有出手的七名金甲武士,骇然瞪目。

谁也未曾想到,祭出了防御武技的圣殿长老,居然被燕惊尘一个滚字震退三步?

“你,你怎么会有这么强悍的力量?”

铁元沁白眉冷峻,虽然这人一身黑衣,遮盖全貌,但从声音可以判断出,年纪应该不大。

可就是这么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子,仅是一言,便能轻而易举的震退他,这简直让他难以接受!

同一时刻,苏定方也是死死盯着燕惊尘,一脸震骇的表情。

直到两束白眉,微微一翘,方才朝燕惊尘拱手道:“阁下青葱少年,竟能一招败我属下,当真是人中之龙,敢问阁下是谁家的公子?”

“爷爷!”

苏小鱼忽然大喊一声,走上前来,怨愤不平的指责燕惊尘:“这个混蛋刚才……”

“闭嘴!”

苏定方一脸怒容,狠声训斥:“叮嘱过你几次了,叫你不要仗着自己的身份在外惹是生非,还不给这位小兄弟道歉?”

“我……”

苏小鱼气得娥眉倒竖。

分明是这淫贼,偷窥在先,现在却要她道歉?

不可能!

绝不可能!

见此一幕,苏定方怒喝道:“怎么,莫非是老夫惯着你了?现在连我的话都敢不听了?”

听到这一声训斥,苏小鱼委屈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她是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的爷爷不问是非曲直,就为了个外人喝斥自己。

倒是燕惊尘淡然处之:“一场误会而已,我没放在心上。”

说完,转身便走。

“阁下且慢!”

苏定方情急喊道,当即取出一张紫金卡,递向燕惊尘:“孙女顽劣,实属鄙人管教不严,给阁下添麻烦了;这是我的一点小心意,如若不弃,能否交个朋友?”

说话间,苏定方散去身上的武道光环,态度诚恳的伸出手,身子也弯的很低。

苟活于世上百年,他不是傻子,以炼体六重的实力,一声喝退真武境,此人绝非等闲之辈。

应该极有背景!

尤其是燕惊尘身上所散发出的那股无形波动,连他都有些心惊胆颤。

最重要的是,他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这个人,能帮到他什么。

而见此一幕,铁元沁等人心里,无不翻起惊涛骇浪。

苏定方何等身份?

即便是天雍城主,都要叫他一声爹!

哪怕是化天郡王,也得喊一声前辈!

而现在,却向一个十五六岁的小毛孩子,低声下气。

一旦传出去,岂不成了天下笑谈?

然而,接下来……

燕惊尘的反应,却更像是一记晴天霹雳……

只见他伸手接过紫金卡,但嘴角却是微露不屑:“钱我收下了,但跟我交朋友,你还不够资格!”

“什么?”

此言一出,铁元沁等人,无不是如遭雷击一般。

苏定方也是当场石化!

他儿子,是天雍城城主,万里疆域的主人,自己又是圣殿殿主,身份何其尊贵,竟然不够资格?

试问这天雍城内外,多少名门世家,多少豪门贵胄,不想巴结上苏老爷子这棵大树?

可能跟他成为朋友的,却也不够五指之数!

现在,他主动交好,却被人喝斥资格不够。

这人到底是有多大的背景,才敢说出这等狂言?

“小子,你别给脸不脸,殿主能跟你交朋友,那是你前世修来的福分!”

就在众人面色难堪之时,铁元沁气愤一斥。

听得此话,燕惊尘眼神骤寒:“我的福分,只怕你家殿主消受不起,我观他心脉受损,经络堵塞,不出三月,必有亡命之祸!”

轰!

此言顿如平地惊雷!

无人不是心底发毛!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居然敢诅咒圣殿殿主,他真以为以他这点实力,能是殿主的对手吗?

一旦激怒了殿主,他知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但出乎意料的是,苏定方并无愤怒,反而有些惊慌的问道:“大人可有解救之法?”

可铁元沁却是怒了!

他抽出佩剑,直指燕惊尘:“臭小子,殿主大人老当益壮,怎么会有亡命之祸,再敢满嘴胡诌,信不信本座一剑劈了你!”

燕惊尘嘴角勾起冷笑:“他的死活与我何干?我言尽于此!信不信那是你的事!”

言罢,人化青风,消失不见。

“神海强者!!!”

人一走,苏定方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瞬移!

这至少也要神海境的实力!

偌大的青州,也就军侯能有此修为!

这一刻,苏定方的目光陡然冷凝,反手一巴掌抽在铁元沁脸上:“瞧你干得好事!”

苏定方暴声如雷,要不是铁元沁不知尊卑,逼走了燕惊尘,他岂会陷入如此被动的局面?

“我……”

铁元沁摸着火辣辣的老脸,满腹的委屈。

“我给你七天时间,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务必给我找到那位大人,否则老夫定严惩不贷!”

苏定方老眼暴凸,直接给铁元沁下达了死命令。

……

出了万兽山脉,燕惊尘现出真身:“黄泉鬼路还真是变幻无穷,竟能让我凭空瞬移。”

“不过这回也算没有白来,得了十万两黄金不说,还让铁元沁栽了个跟头,我明日倒要看看,你等三人来我燕家,怎么向我要钱,又会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

怀着愉悦的心情,燕惊尘回到了燕家。

但燕家大殿之中,燕松鹤几人却与燕世城,再商量着什么。

“老大,明日便到赔偿期限了,五万两黄金你准备好了吗?”燕松鹤皮笑肉不笑的道。

燕松鹰也是附和:“我说句不中听的话,这钱可是你儿子立下过字据的,到时候,你要是拿不出钱来,可别怪我们兄弟不念手足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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