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乐霏乐霏的女频言情小说《恨比爱长久,爱比恨痛苦楚乐霏乐霏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楚乐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连夜买了机票飞去了师姐许知意的城市。抵达新城后,我没有立刻联系许知意,而是先去找了我的大学兄弟晓东。没想到在聚会上碰见了许知意。她一身长裙装扮,优雅地站在包厢门口,手臂上搭着件同色系大衣。包厢内的灯光与壁画交织出梦幻般的光影,而她则静静伫立于光影之外,仿佛周围的一切都成了她的背景。几年未见,她愈发美丽且沉稳,而此刻,她已是我名正言顺的未婚妻。我有些羞赧,目光低垂,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摆,背上渗出了细汗。晓东激动地打招呼:“许神,你怎么来了?”“今晚在这谈事,看到老同学,就顺道过来了。”许知意微笑着回应,目光落在我身上,片刻后才移开。“老同学们不会介意我来蹭饭吧?”她问道。“怎么会!”众人纷纷表示欢迎,热情地招呼。许知意微笑着走进来,...
《恨比爱长久,爱比恨痛苦楚乐霏乐霏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连夜买了机票飞去了师姐许知意的城市。
抵达新城后,我没有立刻联系许知意,而是先去找了我的大学兄弟晓东。
没想到在聚会上碰见了许知意。
她一身长裙装扮,优雅地站在包厢门口,手臂上搭着件同色系大衣。
包厢内的灯光与壁画交织出梦幻般的光影,而她则静静伫立于光影之外,仿佛周围的一切都成了她的背景。
几年未见,她愈发美丽且沉稳,而此刻,她已是我名正言顺的未婚妻。
我有些羞赧,目光低垂,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摆,背上渗出了细汗。
晓东激动地打招呼:“许神,你怎么来了?”
“今晚在这谈事,看到老同学,就顺道过来了。”
许知意微笑着回应,目光落在我身上,片刻后才移开。
“老同学们不会介意我来蹭饭吧?”
她问道。
“怎么会!”
众人纷纷表示欢迎,热情地招呼。
许知意微笑着走进来,恰好坐在我对面。
同学们纷纷上前与她打招呼,只有我,始终低着头,不敢与她目光相接。
但许知意似乎并未打算轻易放过我。
“有深,几年不见,和师姐生疏了吗?”
她突然问道。
被点到名字的我,下意识地抬头,正对上她那双含笑的眼睛。
我的脸瞬间涨红,连后颈都热了起来。
片刻后,我才鼓起勇气,端起酒杯:“师姐,好久不见。”
“有深,好久不见。”
许知意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才与我碰杯。
晓东在一旁悄悄扯扯我的衣袖,低声说:“你们俩不对劲儿啊!”
“怎么不对劲儿了?”
我疑惑地问。
“许神从进门开始,视线就没离开过你。”
晓东低声说道。
我有些心虚:“你看错了吧。”
“放心,我天生八卦体质,男女之间那点事,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晓东自信满满。
我的心跳得厉害,思绪纷乱。
毕业后,我跟着楚乐霏回到京市,与许知意便断了联系,只在微信上偶尔互致节日祝福。
答应她的求婚后,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在一片笑闹声中,许知意忽然开口:“好了晓东,别拿有深打趣了。
他脸皮薄,你们别逗他了。”
晓东冲她做个鬼脸:“师姐是心疼小学弟了吗?”
许知意笑了笑,没有回答。
我偷偷看了她一眼,她也正好在看我。
我的脸颊一热,连忙又低下了头。
这时,手机上收到一条信息,是许知意发来的:“吃完饭等我,我送你。”
“嗯。”
我简短地回复。
我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我就这么在外面待了两个月,期间没有人来找过我。
卡被停了,我必须兼职才能养活自己。
再遇到楚乐霏,是我做梦都没想过的事。
重逢楚乐霏的那天,我正在一家男士西装专卖店兼职。
她三年前就出国了,我以为我们不会再见。
现在她身边,带着一个一身高贵优雅的男人。
我努力维持职业微笑,介绍起店内的圣诞节特惠:“两位顾客,圣诞活动期间,选购任意两套西装即可享受八八折。”
那个男人转过身来,是朱子逸。
我呼吸都凝固了。
看到我,他一脸诧异:“哥?
你怎么在这?
是...打工吗?”
我尴尬的笑:“客人需要我尽管吩咐。”
见我没有攀谈的兴致,他也没有再继续演戏。
“哦?
把最新款的都拿上来让我挑挑。”
他吩咐道,楚乐霏则优雅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我蹲下身,为朱子逸挑选西装,同时小心翼翼地拽了拽制服,生怕别人注意到我那不自然的假肢。
我一直隐藏得很好,但今天却格外紧张。
“哎呀,你这是怎么服务的?
弄疼我了!”
朱子逸突然喊道,一脚甩开了我的手。
我低头看了一眼,双手因长时间的劳作而显得有些粗糙。
“你的手怎么这么糙?
刮得我疼死了!”
他抱怨道。
我无奈地苦笑,以前楚乐霏总是细心地为我护手,告诉我男孩子也要懂得保养。
此时,楚乐霏正悠闲地翻阅着杂志,对这边的纷扰似乎毫无察觉。
“抱歉,他新来的,不太熟练,还是让我来帮您挑选吧。”
同事及时出现,为我解了围。
我退到一旁,朱子逸却依旧不依不饶,给了我一个不满的眼神。
“真是扫兴,本来好好的心情都被你给破坏了。”
他嘀咕道。
楚乐霏终于放下了杂志,走到朱子逸身边,轻声问道:“怎么了子逸?
谁惹你不高兴了?”
她的语气温柔如初,只是那份温柔,已经不再属于我。
曾几何时,每当我心情低落,她都会悄悄出现在我身后,给我一个温暖的拥抱。
但如今,她正用同样的方式安慰着另一个人。
朱子逸似乎被哄得开心了,微微一笑:“算了,不计较了。
把这两套西装包起来。”
楚乐霏拦住了他:“刷我的卡,我有这边的会员卡。”
楚乐霏递给我她的卡,脸上带着一抹淡然的微笑,仿佛我们从未有过交集。
我终于明白,真正的放下,不是怨恨,而是遗忘。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腿,心中涌起一丝苦笑。
一个断了腿的残废,我还在期待被我伤透的楚乐霏跟我再续前缘吗?
当初提出分手的人,是我。
春节的假期,我终于踏上了归乡的路。
这些年,我每天都会给奶奶打电话,却始终不敢回家让奶奶直到我的腿。
直到这个春节,我才鼓足勇气,向她袒露了这一切。
奶奶的手轻轻触碰着我的伤痕,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孩子,你怎么能一个人承受这么多,还瞒着奶奶?
你让我怎么面对你爸妈?”
我紧紧依偎在奶奶怀里,任由泪水滑落:“奶奶,真的没事了,我不疼了。”
大年初三,雪花如同天空洒落的羽毛,覆盖了整个村庄。
我和奶奶围坐在温暖的屋内,享受着难得的宁静。
傍晚时分,邻居家的小男孩来找我,一进门就悄悄告诉我:“夏哥哥,你家门口有个雪人,还会动呢!”
我笑着摇头,心里却泛起一阵涟漪,预感有些不同寻常。
推开门,一个“雪人”赫然站在门外,是楚乐霏。
她几乎被雪覆盖,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
我把她领进屋,此时的她几乎冻僵。
奶奶赶忙递上一杯热茶,带着好奇的小男孩去了隔壁房间。
我略带责备地问:“你怎么不打个电话?
在外面等了多久?
为什么不敲门?”
毕竟,从京市到我家,跨越了近千公里的距离。
楚乐霏颤抖着声音回答:“我怕你不愿意见我。”
昏黄的灯光下,她的眼眶泛红。
“夏有深,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怕再不说就来不及了。”
“你还愿意给我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吗?”
她终于问出了这句话,我摇了摇头:“楚乐霏,我们已经结束了,再也回不到从前。”
“你帮过我,我很感激,但那与我们的感情是两码事。
当初选择你,是因为纯粹的喜欢,现在也是。
我不会因为其他的原因,而改变我的决定。”
楚乐霏苦笑:“也就是说,你现在不再喜欢我了,对吗?”
我沉默,这沉默便是答案。
她依旧不死心:“如果那次,我没有装作不认识你,没有说那些伤人的话,在你最需要的时候没有犹豫,结果会不会不同?”
我轻轻摇头:“人生没有如果。”
如果真的能回到过去,我宁愿从未进过那个酒店,从未踏入那个房间,也从未遇见朱子逸。
她默默地喝完那杯茶,提议道:“夏有深,我们一起放个孔明灯吧,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我记得,和楚乐霏在一起的日子里,每年春节我们都会放飞孔明灯。
显然,她还记得这个习惯。
我们来到院子里,一起握住孔明灯的四角,看着它缓缓升空。
楚乐霏抬头望天,眼中闪烁着泪光:“夏有深,愿你的未来光明璀璨,幸福安康。”
我看着她,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感。
那段青春岁月里的女孩,我会永远铭记。
楚乐霏向我郑重道别:“夏有深,我马上要去美国了,我不想放弃我妈的治疗。”
“一路平安。”
“再见。”
“再见。”
这场生日宴会奢华至极。
当切蛋糕的环节到来,朱子逸走上了台。
我随着众人一同鼓掌,目光紧随着他为楚乐霏戴上那块精致的手表。
他不动声色地与我对视,脸上挂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嘲讽与得意。
所有的焦点都集中在那块手表上,它璀璨夺目,令人赞叹。
灯光逐渐暗下,舒缓的音乐在空气中流淌。
我端着酒盘,在人群中穿梭,时刻留意着宾客的需求。
突然,有人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
“嘿,夏有深,朱子逸那边刚说要一杯香槟,他们在那边。”
我微微点头,顺着他指的方向走去。
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我终于看到了正搂着楚乐霏跳舞的朱子逸。
那一刻,我的思绪飘回了那年的迎新晚会,同样的氛围,那是楚乐霏第一次向我表白。
转眼间,一切都已物是人非。
正当我沉浸在回忆中时,不知谁突然推了我一把,我身体一晃,重重地撞在了楚乐霏身上。
我们同时摔倒,酒杯碎了一地。
在昏暗的灯光下,我看见楚乐霏收回了想要扶我的手,转而将朱子逸从地上扶了起来。
我扶着地面,不顾手上的玻璃碎渣,努力挣扎着站了起来。
还好,没有露出破绽。
然而,当大厅的灯光重新亮起时,朱子逸突然惊叫一声:“我的手表呢?
没了?”
他焦急地捂着手腕,眼眶都红了。
“这是楚乐霏刚送我的,要是丢了可怎么办。”
有人小声嘀咕了一句:“怕不是趁乱被人顺走了吧!”
人群顿时骚动起来,大家的目光纷纷投向我。
我觉得可笑,随口解释:“我只是撞了朱先生一下,并没有看到什么手表。”
可他们根本不信。
“别撒谎了,你一直盯着人家的手表看。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配得上那么好的东西吗?”
“就是,要是拿了就赶紧交出来,在场的人非富即贵,除了你还能有谁?
还自导自演意外撞人的戏码,真不要脸!”
我提议查看监控,却立刻遭到了否定。
“刚刚那么暗,监控能看到什么啊。”
朱子逸旁边的几个男人说:“不如,你跟着我们几个男的去换衣间把衣服脱了以证清白。”
什么?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是比起被诬陷,我好像更怕让人发现我残缺的左腿。
我望向楚乐霏,毕竟我是她找来帮忙的,她一句话这些人总不会为难我。
可她并没有打算帮我说话,只是玩味地看着我,仿佛在说——“求我。”
那一刻,我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快点吧,别浪费时间。”
听着越来越嘈杂的质疑声,我脑子里的那根弦突然断了。
原来人在被逼急了的时候,真的会在某一瞬间一把火烧掉心中所有的执念。
我点头笑了。
“好啊,走吧,现在就去。”
“哎!”
楚乐霏猛地站起来,欲言又止。
我不再看他,步伐坚定。
我跟着她们走到换衣间,一件一件地脱下身上的衣服。
从上衣,到裤子,再到假肢。
他们的眼神从鄙夷,到严肃,最后是难以抑制的恐惧。
那一件一件脱下的衣服和卸下来的假肢,不是自证,而是对自己的救赎。
断条腿而已,又能怎么样呢?
“啊!
怪物!”
刚才叫得最欢的两个难道,现在比谁跑得都快。
我在心里冷笑,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
当我走向员工电梯时,听到了她们惊恐的尖叫。
“他……他是残废,他没有腿!”
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听到了楚乐霏愤怒的咆哮。
“谁?
你他妈说谁没有腿?”
上一次离开家,我什么也没带。
我回了趟那个不算家的地方,打算把自己的行李带走。
打完工回去已经是深夜了,他们早都休息下。
朱子逸看了我一眼,就回房了。
朱子逸住在我的卧室。
深夜,一阵吵闹声惊醒了我。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房门就被猛地撞开。
继母满脸泪水地冲进来,二话不说就给了我几巴掌。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她哭喊着,“明知道子逸对花粉过敏,还故意给他房间放花?”
她扑进爸爸怀里继续哭:“你是想害死我们的儿子吗?”
爸爸一边安慰继母,一边用失望的眼神看着我:“夏有深,你让我太失望了。
明天你就搬出去吧,这个家已经容不下你了。”
继母听到后,哭声渐渐停了下来。
可是爸爸,我两个月前就搬出去了啊。
我看着爸爸,他曾经那么疼爱我,但现在一切都变了。
我像是被夺走气运的男主,失去了所有。
刚开始,我试图挣扎,但渐渐地,我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徒劳。
我不想解释,也不想说话,只是默默地收拾东西。
在他们离开后,我把和楚乐霏、爸爸的合照都剪碎烧了。
楚乐霏送我的礼物,我最后再看了眼,全都烧了。
曾经,哪怕一个小小的钥匙扣我都很珍惜,但现在,它们对我来说已经没意义了。
做完这些,我把妈妈的遗照包好,小心翼翼地放进箱子里。
然后,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家。
走出大门时,楚乐霏的车刚好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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