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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难产将死时,我宁死不向老公求救 番外

白月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傅斯年眉头微蹙,铁青着脸松开我。陈思连忙过来搀扶着我。大姐跟在我爸身后下车,瞥了眼站着的宋念念,扬唇:“早就听说斯年有个体贴的白月光,我今天才见到,总觉得面善,越看越喜欢。这样,爸爸,我和轻音想请念念喝个早点茶,你不是找傅总还有合作要谈吗?”“你们先忙,我们姐妹几个,就不掺合了。”宋念念连连摇头,往傅斯年身后躲,傅斯年也要护着他,却被大姐一把拽过来:“傅总,我们姐妹局的,你就别来了,不合适。”傅斯年看了眼我爸,担忧地对宋念念说:“别担心,我很快就会想办法救你!”大姐带我和宋念念回去后,医生又给我开了药,止了血。我麻烦陈思回去把儿子带了过来,安抚了许久,才又睡下了。我在大姐家里住了几天,身体好了些,大姐才不紧不慢地告诉我:“宋念念现在...

主角:傅斯年白月光   更新:2024-12-04 16: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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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斯年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难产将死时,我宁死不向老公求救 番外》,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斯年眉头微蹙,铁青着脸松开我。陈思连忙过来搀扶着我。大姐跟在我爸身后下车,瞥了眼站着的宋念念,扬唇:“早就听说斯年有个体贴的白月光,我今天才见到,总觉得面善,越看越喜欢。这样,爸爸,我和轻音想请念念喝个早点茶,你不是找傅总还有合作要谈吗?”“你们先忙,我们姐妹几个,就不掺合了。”宋念念连连摇头,往傅斯年身后躲,傅斯年也要护着他,却被大姐一把拽过来:“傅总,我们姐妹局的,你就别来了,不合适。”傅斯年看了眼我爸,担忧地对宋念念说:“别担心,我很快就会想办法救你!”大姐带我和宋念念回去后,医生又给我开了药,止了血。我麻烦陈思回去把儿子带了过来,安抚了许久,才又睡下了。我在大姐家里住了几天,身体好了些,大姐才不紧不慢地告诉我:“宋念念现在...

《重回难产将死时,我宁死不向老公求救 番外》精彩片段

傅斯年眉头微蹙,铁青着脸松开我。
陈思连忙过来搀扶着我。
大姐跟在我爸身后下车,瞥了眼站着的宋念念,扬唇:
“早就听说斯年有个体贴的白月光,我今天才见到,总觉得面善,越看越喜欢。这样,爸爸,我和轻音想请念念喝个早点茶,你不是找傅总还有合作要谈吗?”
“你们先忙,我们姐妹几个,就不掺合了。”
宋念念连连摇头,往傅斯年身后躲,傅斯年也要护着他,却被大姐一把拽过来:
“傅总,我们姐妹局的,你就别来了,不合适。”
傅斯年看了眼我爸,担忧地对宋念念说:
“别担心,我很快就会想办法救你!”
大姐带我和宋念念回去后,医生又给我开了药,止了血。
我麻烦陈思回去把儿子带了过来,安抚了许久,才又睡下了。
我在大姐家里住了几天,身体好了些,大姐才不紧不慢地告诉我:
“宋念念现在在直播,你要看看么?”
我眼中闪过不解,皇姐便让人送过来个平板,上面赫然是和宋念念的视频电话。
环境漆黑,看上去似乎是在直播,时不时地有人刷礼物,都是国外的ID,看着像是国外的暗网。
大姐说:
“我本来是想送宋念念去国外旅游的,但是出了点儿意外,一不小心,就让傅斯年的死对头知道消息了。她被人绑架走了。绑匪发来这个直播链接,要我们给赎金,不然就撕票。”
我刚坐下。
视频里,宋念念的身边就围了很多保镖,一如我难产当天。
宋念念表情微变,警惕地瞪着镜头:
“你、你们这是想做什么……”
平板这时弹出来一个连线邀请,我迟疑地接通,就听见宋念念清晰放大的声音:
“我警告你们,赶紧放我离开。”
“徐轻音,是你,是你对不对?是不是你让他们做的?你赶紧让他们放开我,不然斯年哥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我平静地看着视频中,表情惊恐的宋念念:
“是吗?那你就该找你的斯年哥要赎金的,而不是来找我,我只会挂断电话,亲眼看着你死在我面前。”
保镖一脚踹在她的膝窝,将她踹倒在地。
宋念念被保镖按着,仰着头,她大概是意识到什么,愤怒地瞪着镜头:
“你敢?”
“又不是我绑架的你,你看我敢不敢?”我扬唇微微一笑,“别忘了,你现在是在国外,一旦我现在挂了电话,就没人能救得了你了。”
“徐轻音!”
宋念念瞪大了眼,登时拔高了声音:
“你、你这是故意杀人!”
“那你联合医生,一而再再而三阻拦我换医院,又算什么?蓄谋已久?”
宋念念脸色煞白,不停地摇着头,说我没有。
眼泪汪汪的。
她的眼泪对傅斯年有用,对我和那群绑匪可没用。
我没再说话,绑匪似乎也没耐心了,招招手。
暗室里进来几个长相狠戾的保镖,左右开弓扇了她一百耳光,一时间,宋念念惨叫连连,不停求饶:
“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门外突然传来拍门声:
“徐轻音,我知道你在家,你赶紧开门,把念念放出来!”
……
隔过猫眼,我看见傅斯年一身笔挺的西装,气势汹汹地举着手拍门。
身后还跟了一群记者,举着摄像头对着门口的位置噼里啪啦打闪光灯。
宋念念的脸已经被打肿了,看不出来原本的模样。
听到我这边的动静,眼中升起希望的光芒,又恢复了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我斯年哥来救我了,他来了,他有钱,你们要多少赎金他都能给!你们快点儿放了我,不然被他找到你们,有你们好看的!”
我冷哼一声。
大步转回到视频镜头前,和宋念念对话:
“你想知道我难产那天,张柔是怎么对我百般阻挠的吗?”
宋念念一愣,像是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回头看了眼门口,傅斯年敲门没有得到回应,便开始找人踹门。
宋念念满脸惊恐,立刻扬声大叫:
“斯年哥——”
我一把挂断通话。
视频中,一个人捏着她的下巴揪出来她的舌头,另一人手起刀落,极其迅速,将她的舌头割下。
血溅了一地,宋念念疼得直打滚,却发不出来一点儿声音。
我坐回去沙发上,冷眼看着视频里的宋念念被折磨得痛不欲生。
却求救无门。
绑匪最后一次给我发短信威胁,我直接回道:
“要钱没有,你们想怎么处理她,我都没意见。”
外面在这时传来傅斯年的声音:
“徐轻音,你在做什么?还不赶紧把门打开,记者都到了,我警告你,不想身败名裂的话,你最好别乱来!”
“开门!你到底把念念怎么了?”
前世有傅斯年在,医生虽然不情愿为我接生,却也没敢对我乱来。
我顺利生下了儿子,母子平安。
宋念念却因为傅斯年没能陪她过生日,一气之下喝了农药。
傅斯年自责难当。
我生产完之后,他在宋念念的卧室里呆了整整三天,不吃不喝。
回来的时候,神色平静,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安排人把宋念念风光下葬。
然后回来给儿子办了满月宴。
宴上他抱着儿子,平静地接受着众宾客的祝贺。
可在放儿子去桌子上抓周时,他扔出去一个打火机。
我那时也才知道,他提前在礼堂四周泼了汽油。
大火熊熊燃烧,以不可控之势蔓延整个宴会厅。
我想夺过儿子抱着他逃生,他却一把挥开我,当着我的面,将儿子扔进大火之中。
我被大火烧得身上的皮肉都和衣物相粘连了。
他却转头拖着我来到宋念念的遗照前,按着我的脑袋一下又一下地磕头。
火舌肆虐中,他像从地狱里走出来的阎罗,口中尽是恶毒的话语:
“如果不是因为你,念念怎么可能会死?”
“她已经没有亲人了,只有我能依靠。你已经把我从她身边夺走了,为什么还要这么逼她?”
我疼得说不出来话,浓烟呛得我直流眼泪,额头也被他磕破了,血流得我满脸都是。
我只能拼命地摇头。
和傅斯年结婚以后,我提议在市中心给宋念念买一套房子,傅斯年却直接把她接到了我们的新房里。
因为知道她自幼没了父母,结婚三年以来,我把宋念念当亲妹妹看。
甚至在生产前一天,还和我爸说过,找个机会让宋念念来公司上班。
我不知道那天是宋念念的生日,我只是太害怕了。
我流了好多血,我怕我会死。
可任凭我怎么哭着求饶,傅斯年也不肯信:
“你这蛇蝎心肠的女人,你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好的心?”
“既然念念是因为你而死,那你就得给她陪葬!”
大火将我们吞噬,也将我对他仅剩的期待烧得精光。
可而今我已经重活一次了,我不想死在这里。
我能感受到身体里的血流失的越来越多,几乎连睁眼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意识涣散间,透过产房的门缝我看见我爸之前送给我的边牧土豆,因为担心我,闺蜜来陪产的时候把土豆也带了过来。
我吹了声口哨,土豆立刻从外面飞进来。
医生意识到什么后,脸色大变,抄起手边的剪刀砸过去:
“滚滚滚!死畜生,赶紧滚!”
“你们赶紧,把这个畜生给我抓住!”
黑衣保镖一哄而上。
然而土豆受过特别训练,姿态矫健,在屋子里横冲直撞,好几次将拦它的医生撞翻。
土豆眼睛紧盯着我,我磕磕绊绊用训练它的口号向它求助:
“去找姥……”
医生却突然转过头来,用湿透了的毛巾死死堵住我的嘴:
“让你说话,让你说话!”
“今天是念念的生辰,你们谁也不许去打扰她!”
我说不出来话,保镖人多力量大,抓不住土豆,但很快就把它赶了出去,它只能在门外一边躲避着保镖的抓捕,一边急切地看着我嗷嗷叫。
好在陈思从小跟着我,她也学过一些训狗的口哨。
可只来得及发出短暂的口哨声,就被医生用力甩了一耳光:
“一个两个,都是晦气的东西,净知道给傅总添乱。”
陈思被人当着我的面死死捂住嘴,强行拖了出去。
产房的门猛地关上。
房间中,就是剩下我和她,还有医院里帮忙接生的其他几个护士。
失血越来越多,痛感却越来越微弱。孩子更是半天没动静了。
我绝望又心慌,只觉得喘不过来气。
医生一边指挥着人,一边忍不住骂:
“真麻烦,谁生孩子像你这样,今天摊上你,算我倒霉了。”
“用力啊,没吃饭吗,赶紧把孩子生了,我还得赶去给念念小姐过生日呢!”
就在我以为我今天就要死在这里的时候,一个不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都挡在这里干什么,没看见徐院长来了?还不赶紧让开!”
是大姐?
我心里浮上惊喜,可我已经发不出来声音。
医生为了防止我挣扎,还用绷带绑住了我的手腕。
听到外面的声音,她看着满地的血,表情微变:
“都什么时候了,还生不出来?”
“这血怎么都止不住,不行,可不能给院长看见,不然我就完了!”
“对!塞回去,我得把孩子塞回去。”
她嘴里嘟囔着,一手按着我的肚子,将已经冒头的孩子猛地塞回腹中。
任凭他在外面怎么叫喊,门也仍旧没有被撞破的痕迹。
视频里,绑匪被我拉黑,更为愤怒地教训宋念念。
她的手指已经被夹断了,现在连双腿都被打骨折。
大姐慢吞吞地抿了一口葡萄酒,和我感慨:
“你知道吗,从那天我带你回来,傅斯年就到处周旋找人换人情。他公司都被爸爸撤资破产了,还有闲心来找宋念念,现在还弄出来这么多记者,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和他们说的。”
“真是奇怪,这群记者也是不长眼,居然还能帮着他和爸爸做对。”
我听着,忍不住自嘲地笑。
他除了和媒体门说我心思歹毒,蛇蝎心肠,还能说些什么?
三年了,三年的夫妻,我自问没有对他不周的地方。
他却视我如仇敌。
视频里,宋念念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了,成了彻头彻尾的废人。
我打电话给我爸,叫来保镖拦着门口的那群记者,然后开门。
傅斯年猛冲进来,像疯了一样,在楼上楼下四处搜索。
最后一股脑冲到我面前,我直接把绑匪发过来的视频,扔到他怀里。
看见趴在血泊里的宋念念,脸色大变。
身体险些没站稳,还是我温声提醒他:
“傅总可要把手机拿稳了,外面那么多记者看着,你也不想让宋念念这幅惨状被网友们看见吧?”
傅斯年身形一晃,大概是从来没想过,以前对他百依百顺的我,会用这样冷漠的语气同他说这些话。
但他很快回过来神,颤抖着手,试图和视频里面的人连线:
“你们别乱来,不就是要钱吗?你们要读诵烧钱,我都能给你!”
“我只要你们放过念念,现在就放开她!”
但他的话来的已经太晚了。
宋念念半死不活,绑匪得了他的再三保证,才答应放过宋念念。
视频挂断,傅斯年手心都是汗,我歉疚地用手捂着嘴,做出惊讶的样子:
“哎呀,原来你还有钱给宋念念赎身啊,我还以为你破产了,拿不出来钱,就想让宋念念体谅体谅你,别要那么多钱,懂点儿事儿。”
傅斯年被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恶狠狠剜了我一眼:
“徐轻音,你会后悔的,我一定会还念念一个公道的!”
他转身离去。
我叫他:
“手机是我的。”
他脚步一顿,只能气愤地转身把手机扔到我脸上。
当天晚上,我便听说傅斯年连夜飞去了国外,花了好大价钱,才把宋念念接回来。
我听了心里没什么波澜,只是略动手腕,就把傅斯年的公司董事会全部架空,股票抓在自己手里,联系律师怎么才能让他净身出户。
飞机一落地,就便召集了记者会,一群人举着摄像机逼到我面前。
“真想不到,徐家二小姐居然是这种蛇蝎心肠的人,怎么能有这么坏的人,故意害念念小姐被绑架。”
“简直毫无人性,这种人,必须曝光,让她们一家都永远不能翻身!”
无数闪光灯之上,傅斯年领着记者,恶狠狠瞪着我。
像是要将我扒皮去骨一样。
记者们争先恐后地拥挤到我面前:
“二小姐,傅总说的是真的吗?你是不是真的因为嫉妒宋念念,才故意让绑匪绑架折磨她?”
我闭了闭眼,一字一顿道:
“宋念念的事与我无关,她有现在的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不过既然你们问了,那我也有话要和你们说。”
“我和傅斯年结婚三年来,自问对他和宋念念没有不周到的地方,他是怎么做的?前几天我生产的时候,难产快死了,宋念念却联合她在医院的好朋友,试图把我的孩子推回去。傅斯年更是为了陪宋念念过生日,不许我打电话换医生。”
“孩子出生后,他更是为了宋念念,对我和孩子非打即骂。”
一言出,众人哗然。
傅斯年瞪大了眼睛看我,满脸不可置信。
他连忙反驳我:
“你胡说什么,念念从小就善良,她怎么可能做出来这种恶毒的事?肯定是你故意污蔑她,想抹黑她……”
“我摸黑?”
我让人叫过来那天帮着张柔一起给我接生的护士们,对着镜头她们供认不讳。
然后我将宋念念当初找张柔商量不让我到她过生日的监控视频找出来,对着镜头播放:
“这是从医院找到的,她已经亲口承认是故意想杀我灭口的了,你还想说什么?”
“傅斯年,于情于理,我都是你的妻子,没有我,你怎么可能会有今天?而现在你自己的老婆被他们联合迫害,你的亲生儿子要被他们联手扼杀,你却不分清红皂白助纣为虐?”
傅斯年身形一晃,还是摇头,不肯信:
“绝对不可能,念念不是这样的人,肯定是你用了什么不入流的手段……”
我心里悲凉横生。
都到这种时候了,他还是不肯信我。
我又让人领进来一些人。
傅斯年顿时脸色苍白。
我冷笑着问:
“怎么了,傅斯年,眼熟吗?”
“我难产当天,他们可都是你亲自安排过来的,说什么你要陪宋念念过生日,谁也不许去打扰你们。”我说着,撸起来袖子,给他看我被张柔掐出来的血痕,“还有这些,都是张柔趁我难产时虐待我的罪证……”
“够了!”
傅斯年像是承受不了一样,大叫一声打断我的话。
他怔怔地看着我,一把夺走我给记者们看的手机,忽然软了语气:
“你想怎么做?”
“徐轻音,你也说了,你我是夫妻。即便这事真的是念念的错,你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让她给你道歉就行了,你何必对她下那样的死手?”
我疼得痉挛崩溃,却只能用胳膊肘击奋力打着床板,期待大姐能听见我这里的声音进来救我。
下一刻,外面声音传来: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开门!”
“我妹妹进去多久了?为什么还没消息!还有,这里是医院,谁让你们过来的?”
大姐一向雷厉风行,放眼整个京圈儿没有敢不把她放在眼里的人。
接生的医生突然起身,草率洗了洗满是血的手,对其他人交代:
“都按住她,赶紧把孩子塞回去,院长那里有我来应付!”
她说完出了门。
被她交代了的护士战战兢兢地凑过来,继续医生刚才的动作。
门外传来张医生低声下气的声音:
“院长,您先冷静,不是我不想让您进去。”
“实在是夫人她还在生产中,您也是医生,应该知道,女人这个时候,是最脆弱的时候,万一吹了风,着了凉,以后落下病根子怎么办?”
“女人生产很快的,我理解您担心夫人的身体,您不如在这里先等一会儿,孩子很快就出来了,我一定会保证母子平安的。”
大姐冷声道:
“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时间到了,孩子还没出来,你就从医院滚蛋!”
没过一会儿,我就看见产房门被拉开,然后再次关上。
张医生一脸得意地向我走来,往我身下瞥了眼,一脸嫌恶。
身边的人担忧地看她,小声问:
“张姐,怎么办啊,如果被院长主发现,我们就都完了!”
“慌什么慌?”
她没好气踹了那护士一脚,扭头看我,眼中闪过阴狠,压低了声音说:
“既然这样,就只有死人不会往外说了,女人生孩子嘛,什么情况都有,把孩子生下来就行了,大的死了就死了!”
我心脏猛地跌进谷底,恐惧感爬上我的脑中,浑身发毛。
胳膊动不了,我就用脚重重地踩在床板上。
医生立马上前按住我的脚,给了身边的护士一个眼色。
护士还在迟疑:
“可是张姐,她是徐氏集团的千金啊……”
“你也知道她是徐氏集团的千金!”医生一口唾沫啐到她脸上,“今天的事如果被她说出去,我们几个都得被永远封杀送到缅甸,傅总和念念也会被她连累!”
医生说完,那护士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几个人一起往我这边走,有人按住我的胳膊,有人用绷带捂住我的口鼻。
我努力挣扎着,恨不得以各种部位击打床板。
门外在这时又传来大姐的声音:
“里面什么动静?傅斯年人呢?我妹妹今天生孩子,他不在这里守着,去了哪里?”
“赶紧的,赶紧给他打电话让他滚过来!”
医生压着我的动作僵了下,匆匆忙忙松开我往外走,大叫:
“不行的,院长,不能去请傅总过来!”
“怎么?本小姐要做什么,还轮得着你来说不?”大姐声音骤冷,对她施压。
隔着门口的一条缝隙,我看见医生弯着腰,身体不停地颤抖。
大姐直接让人去找了傅斯年。
我挣扎着,努力伸出手,想阻止她。
我不要傅斯年过来。
我只要大姐来救我。
可我发出的声音和动静,太微弱了。
很快,助理回来了,身后却是跟着傅斯年身边的周秘书。
助理结结巴巴地回复:
“大小姐,傅总说今天是念念小姐的生日,他要陪念念小姐,已经叫人过来守着二小姐了。”
“混账!”
大姐怒不可遏,周秘书跟着道:
“傅总还说,他今天给您安排了相亲,你现在应该去见联姻对象,而不是在这里!”
“傅总说,您若是再不过去,他就会给董事长打电话,让董事长亲口和您说。”
不要,大姐,不要走……
几乎是立刻,我就想到这是傅斯年做的。
医生也小人得志地说:
“院长,您还是先去相亲吧,毕竟是傅总好不容易才给您找到的门当户对的联姻对象,不好让人家一直等着。”
傅斯年搬出来我爸,大姐胸口剧烈起伏了下,转身踩着高跟鞋离开。
突然,“砰”地一声巨响,我挣脱开压制我的护士,把手术台旁的工具挥落在地。
刚要跟着离开的周秘书突然停下,拧眉:
“里面是什么声音?”
但我的挣扎只是一瞬,就立刻被护士按住。
我身下的血越来越多,眼前也越来越模糊了。
张医生惊恐地回头,连忙将门关严实 ,心虚地和周秘书说:
“没什么,没什么,肯定是你听错了。”
“你快去找傅总吧,让他好好陪念念过生日,夫人这里有我就够了。”
周助理提步也要离开。
我咬咬牙关,努力抓住压着我胳膊的护士,一口咬下去。
那护士尖叫一声。
左右两个护士过来拉我,我死死咬着不松手,很快就见了血。
那护士疼得尖叫了两声,见推不开我,就索性捂住自己的嘴。
门外周助理走了几步又停下, 厉声问:
“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今天是念念小姐生日,外面都是记者,影响到傅总和念念小姐,你们负得起责任吗?”
医生连连摇头:
“不会的,不会的,您放心……”
话没说完,我就听见此起彼伏的惊呼声:
“院长,您不能进去,夫人还在生产,您不能进去!”
“来人,快把院长拦着……”
“砰!”
大姐一脚踹开门,表情大变。
压制着我的护士们吓得连忙松开,最后一点儿意识消散的那一刻,我颤颤巍巍对大姐伸出来手:
“换医生……别去找傅斯年……”
再次醒来,儿子已经躺在我身边,闭着眼,沉沉安睡。
陈思红着眼睛坐在床边,给我送水:
“轻音,您没事……小宝也平安,真的是太好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我还没开口,门外进来两个人。
陈思连忙起身要让座,傅斯年一把夺过她手里的热水,泼到我身上:
“徐轻音,你闹够了没有?”
“只是生个孩子,谁让你把陈婆打进天牢的?”
我这才注意到,他身后的宋念念哭红着眼眶,小心翼翼拽着他的袖子:
“斯年,求求你,你一定要把张姨救出来。你知道的,我从小无父无母,就张姨最疼我……”
“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想活了。”
傅斯年抱着她,言语温柔地安抚。
却在看向我时,眸光阴沉,好像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一样。
水已经没有那么烫了,泼在我脸上,并没有特别疼。
但我还是从头凉到了尾。
他说他想创业,我便缠着我爸给他的公司投资,带他介绍合作商;他说他要不忍心看宋念念受委屈,我就处处也给宋念念安排最好的。
可即便是这样,也仍旧无法捂热他这颗心。
陈思连忙道:
“傅斯年,今天轻音难产,是那个医生故意想害她……”
“问你了吗你说话?”傅斯年反手甩了她一耳光,然后冷声警告我,“徐轻音,我不管你想怎么无理取闹,不许对张柔动手。”
“今天是念念的生日,我不跟你多说,只给你一天的时间,必须把张柔找回来!”
他说完,便领着宋念念转身离开。
宋念念离开前,还像我投来一个挑衅的笑。
可我今天在鬼门关走这一遭,已经用尽了力气。
懒得理她,喝了闺蜜送过来的药就打了个盹儿。
晚饭的时候,大姐来了。
她打量着我的表情,试探地问:
“轻音,那个张柔,你还要留着在上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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