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新帝玉玺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捧上帝位的竹马,拿我当奴仆使唤 番外》,由网络作家“亦语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帝登基当日。他派人寻我,称玉玺落在王府别院让我送去。我刚平定城内动乱,躺在殿内受太医医治。长公主听闻二话不说赶去王府别院,被路上的叛军伏击。被人送回来时,她残留的一口气将玉玺盒交给我。“快拿给皇兄,他好不容易登上高位,不能让他被众人耻笑。”我忍着悲伤与伤痛,拖着带血的身子,将送去玉玺盒登基大殿。我到时,登基已经结束了。新帝将空荡荡的玉玺盒砸在我身上。他牵着身边女扮男装的公公,得意又傲气。“朕都说了她跟狗一样听话,冬儿现在放心了吧?”1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长公主用命带回来的玉玺,居然只是一个空盒?悲伤溢出胸腔,我顾不得身上的伤和疼痛,三两步冲上高台质问。“你有玉玺,为什么还要托人过来传话?”“你明知道我们舍弃性命拥...
《我捧上帝位的竹马,拿我当奴仆使唤 番外》精彩片段
新帝登基当日。
他派人寻我,称玉玺落在王府别院让我送去。
我刚平定城内动乱,躺在殿内受太医医治。
长公主听闻二话不说赶去王府别院,被路上的叛军伏击。
被人送回来时,她残留的一口气将玉玺盒交给我。
“快拿给皇兄,他好不容易登上高位,不能让他被众人耻笑。”
我忍着悲伤与伤痛,拖着带血的身子,将送去玉玺盒登基大殿。
我到时,登基已经结束了。
新帝将空荡荡的玉玺盒砸在我身上。
他牵着身边女扮男装的公公,得意又傲气。
“朕都说了她跟狗一样听话,冬儿现在放心了吧?”
1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
长公主用命带回来的玉玺,居然只是一个空盒?
悲伤溢出胸腔,我顾不得身上的伤和疼痛,三两步冲上高台质问。
“你有玉玺,为什么还要托人过来传话?”
“你明知道我们舍弃性命拥护你到现在,只想看你走上高位。”
“我们都不希望你在这种场合有失误,被人诟病,长公主为了你……你少拿她说事!
朕今日登基,普天同庆,她自当为我高兴!”
新帝眼里满是厌恶地瞪着我。
他冷声斥道:“别以为朕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
你们宁家世代为将,先皇在世时,多次想要铲除你们!”
“你们帮我登基上位,也是为了保全你们全家!”
他怒斥的声音,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天子冲冠一怒,众人惶恐。
所有人都跪拜在地,生怕被牵扯其中。
只有我一动不动,不可置信地望着他。
“在你眼里,宁家所有人为你付出一切甚至生命,不过是有所图谋是吗?”
“难道不是?”
他嗤笑道:“宁家想要兵权想要百年不倒,朕可以满足他们,就当他们帮朕的报酬。”
“但皇后之位,朕已经有合适的人选了,宁白悦你死了这条心吧!”
他身边的萧音冬羞涩地抿唇一笑,含情脉脉地望着他。
“陛下,冬儿做不做皇后都不要紧,只要能在陛下身边伺候,冬儿死也值了。”
“朕不许你说这种丧气话,朕与你两情相悦多年,皇后之位只能属于你!”
新帝睨了我一眼,“朕身边之位,岂容他人肖想?”
“李闻泽,我从未想过要做你的皇后,我们宁家当初为什么会选择你,你难道都忘了吗?”
我声嘶力竭地质问。
宁家镇守边关多年,从未想过参与皇子之争。
奈何先帝年迈暴戾成性,李闻泽千里迢迢来到边疆,跪在宁府求了三天三夜。
他说要还给大夏一个太平盛世。
他说他不想看到生灵涂炭,不想看到人们被压迫地抬不起头。
他勾画了一个和平年代。
母家常年征战,有多少年轻热血的好儿郎命丧于沙场?
他们如何能对和平年代不心动?
母族答应与他合作。
可他呢?
他为了证明自己的真心去找先帝赐婚,大张旗鼓将我迎回王府。
那时,他是不受宠的王爷,我是不受宠的王妃。
为了上位,他每日外出四处结交朝廷官员。
王府里只有他的皇妹,如今为他付出性命的长公主李双涵陪我聊天解闷。
皇家子弟众多,只有双涵无论发生何事,永远坚定不移地站在他身边。
那么好的人,好不容易熬过了艰难时期,马上就能过上无忧无虑的好日子了。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
2心被细细密密的银针刺入,无形的大手反复拿捏把玩,疼得无法呼吸。
过往的回忆,让李闻泽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不过与他们纠缠片刻,太医包扎好的伤口重新裂开,鲜血染红衣襟。
我浑然不知疼痛,惨然询问,“你若不待见我,大可在今日将我全族发配边疆继续为大夏镇国。”
“可你为什么要派人传那种话?
你明知道改朝换代之际,多方暗地势力尚未拔除,哪怕是京都城也处处是危机!
“你知不知道,你为了向她证明地位的玩弄话语,会让丢了性命!”
我的手越过李闻泽直指萧音冬。
我当王妃一年后才知晓李闻泽有过心悦之人,可在他奔赴边关之前,他的心悦之人被成王看中轻薄。
一条白绫了解了自己的性命。
可今日的萧音冬哪怕穿着普通的太监服饰,也依旧掩盖不住她的精致。
在我凭母家势力在外为他筹谋,双涵凭公主头衔在内替他拉拢的这些年日里,萧音冬躲在他的庇护下,一定活得很好吧?
我企图从李闻泽的眼中寻找出一丝怜惜与懊悔。
可惜,没有。
他那双晦暗不明的眼里只有面对萧音冬时才会流露出疼惜。
他不屑,“不过几条人命,历来改朝换代都要见血,他们为朕献出生命是他们的荣幸!”
、“每个人家里发二十两银子补偿即可。”
一条人命,在他眼里只值二十两?
我气得全身发抖。
以前口口声声说为国为民的人,怎么变成了这般模样!
“他们本可以不死!”
“是你的玩笑话让他们白白送了性命!”
长公主与其亲卫,一共三十七人,全都死于乱臣贼子之手。
那些人认出双涵的身份后,不仅虐杀她,甚至……我闭了闭眼,眼前浮现出双涵在我怀里咽气的一幕。
哪怕被凌辱虐待至此,她也从未想过丢下玉玺盒。
可结果呢?
她死于一个玩笑,一个戏弄!
我为双涵感到不值。
第一次对李闻泽当初勾画的太平盛世,和平年代,产生了质疑。
3“王妃,你这是什么眼神?”
“陛下贵为天子,不过几个侍卫几条人命,没了就没了。”
“你怎么能为了那些侍卫而冲撞陛下呢!”
萧音冬挽着李闻泽,义愤填膺地斥责。
我气恼,“除了是侍卫,还有长公主……长公主怎么了?
你别以为长公主与你关系好,你就可以打着她的名号胡作非为!”
萧音冬扬声打断,小鸟依人般靠在李闻泽胸前。
仰望着他,仿佛将他奉为天神。
“谁人不知陛下与长公主关系好?”
“可惜长公主被人蒙蔽,有人只想利用长公主得到陛下的宠爱!”
“可怜长公主一腔真心实意全部错付哎。”
她戚戚然地伤神惋惜。
“长公主是个念旧长情之人,若她能与我相交,我此生定不辜负她的姐妹之情。”
我听不下去,抬手给了她一耳光。
“萧音冬,你编排我便罢了,但你不配提及双涵!”
双涵因为他们,连命都没了!
“放肆!”
李闻泽搂着她,满眼心疼地看着她脸上的巴掌印。
目光转向我时,眼里寒意能结出冰碴。
“她为何不能提及双涵?
她是朕的皇后,是双涵的皇嫂!”
“倒是你,当众殴打皇后,你至天家威严于何地?
至朕于何地!”
“明知朕今日登基,她还敢朕甩脸色!
简直大不敬!”
“朕今日不严惩你,你怕不是以为大夏是你宁家的天下!”
“来人,将宁白悦拖下去杖责三十!”
“再有下次,朕要你们宁家九族的脑袋!”
他大手一挥,金黄龙袍衣袖抽打在我的脸上。
身后侍卫面面相觑。
谁也不敢先走上来动我。
“你们愣着干什么?
朕才是当今天子,朕让你们动手!”
李闻泽气急败坏,直接从侍卫腰间抽出配剑架在侍卫脖颈之上。
侍卫跪倒在地磕头求恕罪。
心疼到麻木。
我攥紧了双拳想替双涵讨个公道,可李闻泽不在乎啊。
双涵,李闻泽眼里只有萧音冬,根本不在乎我们的性命。
他未上位时,无论何种事情,都会一一与我们诉说。
一朝上位便翻脸不认人了。
我涩涩开口。
“别难为他们了。”
“你贵为天子,理应知道军令如山。”
“当初是你下旨说日后所有人都不得对我动刑,包括你自己!”
那些侍卫不是不听他的话,只是有他的旨意压着,他们琢磨不清圣意。
如同我,嫁于他三年。
回首望去发现,我亦然看不懂他。
大婚当日许下的誓言,有犹在耳。
才过去多久,他便全忘了。
不止忘了他对我的许诺,更忘了双涵对他的付出!
4血液不断从我的伤口冒出,有细流顺着我的手臂划下,沿着指缝低落在地。
哪怕我没照镜子,也清楚此时的自己有多渗人。
今日是李闻泽登基之日,昨夜谋划要对他下手的人数不胜数。
我带着侍卫们将其一一剿灭。
登上城楼望着满城灯火,处处欢笑,我以为我与双涵的选择是对的。
我们终于迎来了一位明君。
所以哪怕在知道乱臣贼子在这出登基大殿之下埋了炸药,我也敢毅然决然拆下炸药带离皇宫。
直到安全的地方才敢抛开。
炸药爆炸,我被热浪掀翻在地,身上每一寸血肉都在喊疼。
可我躺在地上的时候很开心。
我对赶来将我抬回去的双涵笑言。
“明日闻泽的登基大殿,一定顺风顺丰,我们的大夏也定然昌盛。”
我在她的泪眼下晕厥。
等我醒来后,却得知李闻泽派人来寻我,让我去他曾经居住的王府别院把玉玺带来。
时间紧急,不能耽误登基大典。
长公主领命前往,中了城外敌军埋伏。
我派去寻她的人将她抬回时,她双目空洞地望着天。
以往遇到任何困难都能笑着面对,被人捧在掌心疼爱的公主。
不见了。
她拖着残破的身子,硬撑着最后一口气将玉玺盒放入我手里。
她说,“白悦,皇兄许我的太平盛世,我看不到了。”
“若是真有那么一天,白悦你一定要为我多多扶持女官。”
“她们这一身被兄长子弟压着,生长得太难了,父皇总对我说,若我是个男子就好了。”
“可惜,我不是男子。
好在,皇兄是个很好的人,他胸怀天下,他也答应了我会建立女官制度。”
“我们大夏,一定会越来越好……”长公主走了。
她在我怀里咽的气。
哪怕死前,她也依旧记挂着许她盛世的皇兄。
可是双涵,你的皇兄变了。
我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变得,我找不回来他,也没办法从他那里替你讨回公道。
我闭上眼,清泪落下,身体不堪重负地往后倒去。
双涵,我们是不是选错人了?
5我替双涵不值,所以醒来后第一时间赶往双涵所在的公主府。
她的尸首还停放于此。
我昏迷了两天,我以为李闻泽再怎么看不惯我,也至少会将双涵好好安葬。
可他没有。
在王府时,我帮他处理公务批改折子。
他称帝后,生怕我会威胁到他的位置,把所有折子都搬到了御书房,不让我沾染半分。
可我听人说,萧音冬天天在御书房陪着他。
哪怕被封后,她也时不时穿着太监的衣服,在御书房与他寻欢作乐。
不堪入耳的声音时不时传出。
宫内外不少人对此有了怨道。
有人递折子上去,大胆谏言皇后妖妃乱政。
同类型的折子多了,李闻泽看得头疼。
萧音冬给他出谋划策。
“陛下,臣妾家乡的人在处理这么多信息时,会采取一个办法。”
她从折子里只抽出几本与国事有关的内容,其余折子全部推进火盆。
“他们只会看运气好的人写的东西,那些未被选中的东西,说明所写之人运气差,看多了反倒影响自己。”
“陛下乃九五之尊,周身被真龙之气萦绕,沾染多了霉运,不仅会影响到大夏的运势,还会伤害陛下的身体。”
她一边游说,小手一边在李闻泽胸前挑拨。
话语间处处为了李闻泽着想,哄得他心花怒放。
“皇后说的在理,那些晦气之物,朕才不愿多看!”
“还得麻烦皇后日日陪朕来御书房,将晦气之物祛除。”
“朕相信有皇后相伴左右,大夏不日便能一统天下!”
李闻泽大手一挥,放完豪言壮语。
三两笔批阅完折子,挥动金黄衣袖,将桌案上的杂物扫除。
抱着萧音冬坐于桌上,宫女太监们自觉退下,不堪入耳的靡靡之音再度响起。
两具身躯交织,桌案前方的火盆里,一堆折子越烧越旺,火焰跳动吞噬上面的字句。
关于双涵薨逝礼法布置的折子,随着大火吞噬,被消磨成灰。
只余靡靡之音在御书房内高歌不止。
6我将双涵葬于皇陵之脉视野最好的一处。
从那里望去,可以将京都城内的兴衰尽收眼底。
她生前最爱梧桐树,我便让人在她的陵墓之处全都种上了梧桐。
一年四季,景色各异,枝繁叶茂的大树替双涵遮阳庇荫。
霜雪寒降,冻得人睁不开眼的冬季很快过去。
李闻泽随手给了我一个封号。
“朕看你们宁家助朕登基有功,劳苦功高,就此封你为苦妃吧。”
封妃那日,我成了全天下的笑话。
爹娘与三位镇守在各处边境的哥哥知晓时,事情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他们气得恨不得立马从边境杀回来。
我拦下了他们。
李闻泽是否在意我,他想要怎么羞辱我,我都不在乎。
一个薄情寡性,连亲妹妹死了一个半月都能不闻不问的畜生,我能指望他的真心相待?
我现在只在乎大夏的子民安不安宁,我们期盼的盛世何时能到。
其他事情,我一概不理。
我虽顶着苦妃的称号身处后宫,但懂事的人不敢笑我,不懂事的人不怕死地上赶着往前凑,我也没办法。
尤其是萧音冬,仗着自己的皇后身份三番五次对我嘲笑。
但次次我都没有回应,久而久之,她觉得无趣也不来找我了。
冬去春来,我时不时去往京都城边的观景台。
那片枝繁叶茂,最有生机的地方,就是双涵所在之处。
风过时,处处白絮纷飞落于我肩上。
恍惚间,我看到双涵双手撑着小脸,鼓着腮帮子问我。
“白悦,为什么我还没看到皇兄打造的太平盛世?
你能不能催催他,他的速度太慢了。”
“说好了要替我选女官上任,怎么皇兄安排的都是一些无足轻重的闲职?”
“明明她们的才情出众,眼光见解都不输男子,身居闲职着实屈才,白悦你帮我跟皇兄说说吧。”
我笑着伸手想拉着她,却抓了个空。
酸涩翻涌,眼泪再次落下。
“双涵,你怎么不自己跟他说?”
“你皇兄现在已经不听我的话了。”
别说谏言,我平日能见到李闻泽一面都难。
当然,主要还是我不愿意见他。
一看到他,我就能想到那日双涵焦急取玉玺却被奸人所害的场景。
伤害双涵的贼人大都被当场诛杀,只有一人侥幸逃脱。
我将整个京都城翻来覆去寻了三四遍都没找到他的踪迹。
具我的随身护卫说,他砍了那人一刀,伤在脸上,只要见到定能认出。
于是我搜索的范围从京都城扩大到了整个大夏。
可大夏地域辽阔,要从中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
那贼人一天不死,我一天不能心安,始终觉得愧对双涵。
如果我那日早点醒过来,如果我的人在她离开时都跟着去。
是不是,她就不会死?
随着我对双涵的思念加重,我去观景台的次数也多了。
萧音冬见我去,连哄带骗,带着李闻泽也去了观景台。
一个多月了,李闻泽第一次来到观景台,望着对面郁郁葱葱的梧桐和漫天飘动的柳絮。
他心里翻涌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
萧音冬揉着鼻子,娇嗔道:“陛下,天上飞的是什么东西?
白花花的,看起来真晦气。”
“如今陛下正值壮年,身体康健,漫天飘白像什么样?”
李闻泽心头的异样,在萧音冬三言两语的游说消散。
他认可点头,“皇后说的在理,朕活得好好的,谁准你们在皇陵种下这些晦气之物?”
“来人,给朕砍了!
全部连根拔起!”
话落,他低头看向萧音冬,宠溺道:“爱妃喜欢什么植物,朕让他们去种?”
萧音冬笑得合不拢嘴。
“臣妾喜欢石楠花。”
她贴附李闻泽在耳畔,气吐幽兰。
“像极了每每陛下浇灌在臣妾身上的味道。”
“臣妾爱死这种味道了。”
李闻泽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当即让人砍完所有梧桐树,全部种满了石楠花。
我听到消息赶到时,皇陵已寻不出一颗梧桐。
梧桐枝繁叶茂,深根于地。
那群人奉命做事,将种植梧桐地表破坏殆尽,我甚至看到了双涵陵墓的一角裸露在外。
他们这样的行为,和掘了双涵的坟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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