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雅,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们的儿子被人虐待成这样,你就在旁边眼睁睁的看着,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我捂着伤口一言不发。
剑哥儿在听到我早已知道后,更是哭的上气不接下去,他拖着残缺的身体爬到我狡辩。
他拽着我衣服,喉咙像是被烟熏过一样,沙哑问到。
“娘,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认我?”
“是不是我太笨了,我会好好学习的,你别不要我!”
见我没回答,他不再哭泣,恶狠狠地咬住我的鄂博,像是想把这些年受过的委屈都发泄干净。
知道我胳膊鲜血淋漓,都没有一个仆人上前帮我。
他们看我像是在看一个冷血的怪物,毕竟能让人虐待自己儿子的,不值得同情。
眼见我我一言不发,剑哥儿才愤恨的松了口。
“你不配放我母亲,我恨你!”
剑哥儿仿佛对失去了希望,喊完最后一句话后,拔出侍卫的长剑自刎而死。
此时的孟修文,早已失去往日的冷静。
他像个疯子一样,冲着我歇斯底里的怒吼:“贱妇,你现在满意了吗?”
我浑身都鲜血,却止不住大笑。
孟修文,还有卫尔雅,十几年来你们机关算经,终究还是我棋胜一手。
终究还是我赢了。
片刻安静后,人群中爆发出了惊呼,我看到有人将老侯爷请来了,满意的笑了。
自从公公死后,他一直在道观,没什么大事他是不会出现的。
剑哥儿像是一个破布娃娃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盯着我。
卫尔雅得意洋洋的看着我,眼神中透着怨恨。
她恶狠狠地开口道:“侯爷,这女人已经疯了!”
“在我看来,应当尽快将她送到别院。”
在卫尔雅的眼中,她估计早就想取代我,成为侯府的女主人。
可惜,她还是太傻太天真了。
孟修文愤怒的从地上捡起那把沾满血的剑,刺向卫尔雅。
“谁准你说话的,你这个贱人!”
卫尔雅申请错愕,捂着血流不止的小腹,一脸的不可置信。
愣神许久后,她跪到在孟修文脚边,一脸哀求道:“侯爷,我可是为你生了个贡生。”
“就算你不喜欢我,看在捷哥儿的面子上,也不能这样对我!”卫尔雅苦苦哀求,等来的却是孟修文狠狠地一脚。
孟修文黑着一张脸,“来人,把这两贱妇,拖到柴房,等我处理。”
精心谋划了十几年的卫尔雅,最红还是和我一样,被关到了柴房。
柴房内,阴暗潮湿,到处都是老鼠。
我和卫尔雅分别被困在两个柱子上。
卫尔雅还是不死心,对着嬷嬷一顿痛骂。
“瞎了眼的狗东西,连我也敢捆起来!”
“你们知不知道,我可是小公爷的母亲,侯府将来的女主子!”
“等侯爷想清楚之后,一定会接我回去的。”
看管嬷嬷根本不搭理卫尔雅,反而把门关上了。
门被关闭后,整个柴房陷入了安静。
我靠着柱子,安静地闭目养神。
对面的卫尔雅,在骂骂嘞嘞了一会后,发现没人搭理后,就开始咒骂孟修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