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郑珣昭元的其他类型小说《郑珣昭元公主被读心后,想刀人的心按耐不住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隽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老四,跪下!”李统领厉喝。王老四不情不愿,旁边一个黑衣少女长剑一挥,带鞘的剑砸在他的腿弯,他膝盖一软,结结实实跪倒在地。他气急败坏地看向黑衣女子:“老三你做什么……”郑珣看向李统领:“他好吵。”李统领利落地卸了王老四的下巴。郑珣看向剩下的几个人:“自己依次说说你们都有什么本事。”“是,公主。”老大拱了拱手:“臣魏雁行,若论本事,一是长得好看,二是长得好看又比较能打。”他说完,伸手拨了拨鬓边的发丝,朝郑珣抛了个媚眼,恣意又潇洒。李统领被他气得差点拔刀。郑珣伸手拦住他:“不必。”是个活宝,人模狗样,至于能不能打,暂时存疑什么声音?有警惕的,当场站起;有迷茫的,左顾右盼;有怀疑自己幻听的,拍了拍耳朵……种种反应不一而足。魏雁行得意地摇...
《郑珣昭元公主被读心后,想刀人的心按耐不住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王老四,跪下!”李统领厉喝。
王老四不情不愿,旁边一个黑衣少女长剑一挥,带鞘的剑砸在他的腿弯,他膝盖一软,结结实实跪倒在地。
他气急败坏地看向黑衣女子:“老三你做什么……”
郑珣看向李统领:“他好吵。”
李统领利落地卸了王老四的下巴。
郑珣看向剩下的几个人:“自己依次说说你们都有什么本事。”
“是,公主。”
老大拱了拱手:“臣魏雁行,若论本事,一是长得好看,二是长得好看又比较能打。”
他说完,伸手拨了拨鬓边的发丝,朝郑珣抛了个媚眼,恣意又潇洒。
李统领被他气得差点拔刀。
郑珣伸手拦住他:“不必。”
是个活宝,人模狗样,至于能不能打,暂时存疑
什么声音?
有警惕的,当场站起;有迷茫的,左顾右盼;有怀疑自己幻听的,拍了拍耳朵……
种种反应不一而足。
魏雁行得意地摇了摇折扇:公主说我是宝哦~
而郑珣没有注意他们的反应,颔首道:“继续吧。”
一个秀美的年轻女子俯身拱手:“老二彭丽,擅长……”
郑珣抬手,意味深长地制止:“你不用说。”
彭丽不明所以,脸色当即变得有些难看,但是郑珣不在意她的想法,
那个出手制住王老四的黑衣看向其他人:“继续。”
抱剑的黑衣女子简洁地开口:“老三吕梦颖,剑客,能打。”
利落的侠女
老四在旁边跪着,老五接着跟上:“王二狗,老五,擅长养马。”
“养马?”郑珣心中一动,看着他左手的六指,神色有些复杂。
这就是那个组建了一支骑兵的大将、未来的王家军首领?
王二狗:公主对我期望很高啊!
不过王家军?这个名字他很喜欢。
嘿嘿嘿嘿……
老六摸了摸脑袋,接着道:“臣老六尚文,因过目不忘,所以比较会读书。”
郑珣眼睛一亮:“刚好这里有件事需要你去办。”
给郑瑾帮忙的人这不就找到了?
“明日你跟本公主去见见二公主,她会告诉你需要做些什么。”
这次不需要她催促,剩下的人主动开口。
“老七,武修,身法灵活,轻功尚可。”
“老八,齐无渝,这个队伍里第三能打。”
“老九,玉容,擅长易容。”她十五六左右,模样灵动,活泼爱笑,十分让人亲近。
“好!从今日起,你们的主子便是本公主,”她缓缓踱步,沉声训话吗,“本公主要求不高,第一要有用,第二要忠心,若是办不到,我会亲手了结你们性命。”
她虽说带着笑,但是语气十分认真。
除了不被待见的彭丽,其他人皆是恭敬应是。
“对了,我年纪小,还没有单独开府,这几日你们先跟着本公主,后头你们还要继续住这里。”
李统领适时回:“公主放心,臣会为他们留好住处。”
“那就多谢了李统领了,”看自己的新手下们没有因此露出不满,也没有人反驳,郑珣满意颔首,“跟本公主走吧。”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看过王老四一眼。
……
郑珣刚带着青龙卫们回到建阳公主府,就有下人告诉她蒋御史和蒋夫人上门拜访,他们并没有提前递拜帖,只是送了一张礼单。
上面一长串的东西,金银珠宝、绸缎药材,应有尽有。
郑珣让公主府管家帮忙带青龙卫们去安置,自己则是等待客人来拜见:“蒋大人财力雄厚啊!连见面礼都如此丰厚?”
她这么玩笑着试探了一句。
蒋夫人是个慈眉善目的圆润妇人,笑起来很是讨喜:“我家老爷那日上朝回来后就告诉臣妇,公主和臣妇早逝的女儿很相像,臣妇知道不该将公主与死人相比,但还请公主体谅臣妇和老爷一片爱女之心。”
最后,他们来 到一处极为偏僻的小院子。
这里杂草丛生,只有一条小路可以进入院子。
而这个平时人迹罕至的地方,今日凑了一堆莺莺燕燕。
嫔妃们压低声音行礼:“参见皇上。”
“免礼。”
郑珣站在皇帝后头,啧啧称奇。
皇帝真是艳福不浅,瞧瞧这一个个美人儿,愣是让这破败之地多了几分光亮
听到她心声的嫔妃们个个笑弯了眼。
皇帝:……
他干咳了一声,问:“人在里面?”
所有人面面相觑,一时无人敢上前答话。
贤妃微微屈膝,低着头道:“是的,皇上。”
皇帝抬脚踹开院门,而后快步朝着后园走去。
皇后朝后宫众人点儿了点头:“都小声些,莫要闹出动静。”
有瓜!郑珣连忙跟上。
一群平时迈着小碎步的嫔妃们也个个提着裙子追着皇帝跑。
这破院子的后园有一棵老树,树干虬结,枝叶繁茂,在这个季节也生长得格外好。
树下,一男一女互相依偎着,细碎的阳光落在他们发上身上,唯美如画。
他们之间旁若无人,丝毫没有发现远处多了一群人。
郑珣偷偷去看皇帝的脸色。
皇帝面无表情,抬手鼓了鼓掌。
夏婕妤和济泽吓得一抖,待转头看到皇帝和他身后一群人,眼前顿时一黑。
夏婕妤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完了。
皇帝迈步,缓缓走到夏婕妤和济泽面前:“两位郎才女貌,甚是般配啊!”
这话多损呐,有人没忍住,不小心笑出了声。
但是此时可没人去计较她的失礼。
夏婕妤脸上一片空白,被这声笑声拉回了思绪,和济泽“噗通”一声跪到地上:“皇上饶命!臣妾和泽郎是真心的啊!”
其他人:???
皇帝面无表情地问:“他是谁?”
夏婕妤含情脉脉地看了一眼身边人:“他是臣妾的泽郎。”
济泽伏身,声音中满是懊恼:“臣罪该万死!”
皇帝冷笑一声:“呵。”
没救了,毁灭吧。
皇帝心情实在一言难尽,直接招人将两人绑住。
皇后体贴地接过问话的活:“夏婉,本宫问你,你明知济泽是褐国人,还助他隐瞒身份,你可知错?”
其他妃嫔恍然,难怪把他们聚在一起来看戏,这是要杀鸡儆猴呢?!
而害怕一直浮于表面的济泽,此刻终于露出了真切的惶恐。
夏婕妤迷茫地眨了眨眼:“那又如何?”
好一个那又如何!夏婉是一点没有发现事情有多严重啊!
夏婕妤那股莫名其妙的骄傲又回来了,她不再心虚,理直气壮地辩驳:“泽郎是褐国人又如何?我们之间的情谊绝不会因此而动摇!臣妾不在意他的身份!”
皇后恨铁不成钢地骂道:“执迷不悟!你可记得你首先是大雍人?!帮着褐国的贼子就是在往你的同胞身上插刀子!”
她要真知道好歹,也不会被济泽的甜言蜜语哄骗了
一个和情人一起骗妹妹婚、偷妹妹人的货色能是什么好东西
跟她讲道理就是在说费话,还不如先审审济泽
“将济泽押下去,夏婕妤贬为庶人,暂时幽居乐福宫。”
夏婕妤膝行至皇帝面前,声泪俱下地求道:“皇上,臣妾自知罪该万死,您大人有大量,就饶恕泽郎一次吧!”
她生得好看,哭起来也好看,眼泪划过脸颊,仿若梨花沾惹了微雨,分外可怜。
情绪一到位,她自己都快被自己的深情感动了,但其他人却无动于衷,甚至还觉得她有点好笑。
瞒也瞒不过,杀也杀不了,只能认命。
这个时候,郑瑾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德妃和淑妃是一对。
她的思维开始跑偏,主要是好奇两个女子如何睡觉。
郑骄就直白多了,她直接问:“你们是……”
德妃答:“至交好友。”
郑骄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有点兴奋,但她又说不出来为什么,她还想追问,但是郑珣的心声响起了。
骗子。她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最开始吧,她们确实只觉得彼此是关系尤其好的朋友
直到淑妃被父亲逼迫进宫,德妃惊觉自己不愿意。明明淑妃是她小心翼翼呵护长大的娇花,合该栽在她家,怎么忽然就要离她而去了呢?
但是她又很清楚,自己的念头有多大逆不道,但是到了这个时候,她也同样无法欺骗自己。于是她找到淑妃,倒没有跟她表明心意,只是问她愿不愿意跟她离开
淑妃当时说的是:我上有母亲兄长,下有幼弟侄女,如今名单已经确定,我是想跟你离开的,但若我因一己之私,置亲人于不顾,那我又有何脸面苟活于世?
德妃明了她的心意,于是放下一叠银票离开了
让淑妃没有想到的是,三年后的选秀,德妃进宫了,谁也没有想到,平时最为内敛稳重的人,偏偏最为热烈,为了心上人,毫不犹豫跳进牢笼,赔上了自己的后半辈子
两姐妹相聚,自此,相互扶持陪伴,直到有了八皇子,她们彻底在宫中沉寂下来,皇帝是个你不去秀存在感他就想不起你的无情之人,所以,她们在后宫有吃有喝有权,还有爱人相伴,就连孩子都有了,日子过得别提多美
出于谨慎,两人自始至终没有表明心意,就这么心照不宣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五年后,八皇子在外游历时因病去世,十年后,国破,淑妃德妃自戕
淑妃看向德妃,眼眶有些发红。
她何尝不知道是自己拖累了姐姐。
虽然今上的后宫争斗并不算多,她们本就身居高位,上头几个姐姐也都不是爱为难人的性子。
可是,姐姐本该是天空自由翱翔的鸟,却进了宫,还要落个凄凉自尽的结局,一想到这儿,她心中就觉得难受。
德妃回握淑妃的手,目光平静又坚定:“放心,不会有那一天。”
这是他们的大雍,哪里轮得到褐国之人撒野?
她不会允许,父亲不会允许,皇帝也不会允许。
只要他们大雍前朝后宫一心,就绝不会出现预言中的结局,她和淑妃也可以好好的,等八皇子长大,将她们接出去,她们就可以一起游山玩水去。
到时候,没有战火,她们可以找一个地方隐居,度过余生。
郑珣在吃瓜系统中翻到点什么,若有所思地看了德妃一眼:“德妃娘娘家学渊源,如此便不好浪费,恰好,二姐姐那里有一件事情尚未完成,娘娘不妨去帮帮忙。”
虽然已经分了一部分任务给青龙卫老六,但还是不够,就应该团结一切能团结的力量,毕竟,保卫大雍,是每个大雍人的责任嘛。
还没有安排公主们干活就莫名领了一趟差事的德妃:……
郑珣以为她不愿意,想了想,伸出手比了比:“若是娘娘同意,本公主保证,父皇半年不会来打扰你们。”
淑妃眼巴巴地看向德妃。
郑骄大笑出声,郑瑾无奈地摇了摇头,父皇要是知道,估计又要跟三妹妹置气。
阿曼的心性实在是令人惊讶,明明被常俢折磨了快一年,依旧没有放弃自我,她依旧还保留着心气。
她毫不怀疑,若是给她一个机会,她一定会狠狠咬断常俢的脖子。
实在是,让人敬佩。
“哥……哥……”阿曼声音嘶哑,语调迟缓,片刻后,她猛地抓住郑珣的手,“我跟你走。”
她身上鲜血淋漓,但却倔强地不肯要郑珣搀扶。
郑珣带着她来到隔壁牢房。
如刚才那般,她蹲到阿风面前,轻声告诉他:“我带你们走。”
没有顾忌脏污,她抱起阿风,和阿曼并肩而行。
阿风一双清透的眸子轻轻落在妹妹身上,看她无恙,才安心。
他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唯有一双眼睛,能传达些许意思。
郑珣抱着他,坠着阿曼,走到暗牢出口:“闭上眼,外头阳光正好。”
待两人适应了光线,郑珣才带着他们离开地牢。
阿曼跟着她,亦步亦趋,脚步虚弱又坚定。
郑珣放慢脚步,一步一步,走得稳稳当当。
带着兄妹二人来到院子里有居住痕迹的那间屋子。
郑珣翻出两套哑奴的干净衣裳,担心阿曼不喜欢男子气息,但是阿曼利索地换上了。
刚刚换好衣服,院子的大门忽然被一群人踢开。
“姑姑怎么在这里?”看到来人,郑珣有些讶异。
建阳灵光一闪,找了个借口:“我查到常俢在这里这里的房产。”
郑珣只以为她是查到点什么,短暂地疑惑了一瞬便放下,她简单解释了一下状况,建阳听完,抿了抿唇,看她个子小小抱着一个大男人实在不便,于是伸手接过阿风:“走吧,回府。”
阿曼小跑两步,追到建阳身后,紧张地盯着建阳的背影。
她小声地跟她解释:“她是跟我一起的,不会伤害你哥哥,放心。”
建阳带了马车,但是狭窄的车厢让阿曼有些暴躁。
郑珣没有特别关照他们,只是如常地和建阳讲话,也正是因此,他们才放松下来。
好一番周折,终于将兄妹二人带回公主府。
建阳请了御医,但是他们对陌生人都很抵触。
尤其御医还是个男子。
没办法,为他们点了安神香,诊脉过后又一人灌了一副迷药,方便为他们洗漱。
倒也不是因为讲究。
外表干净了,才会神清气爽,洗去陈旧的污秽,身心才能迎来新生,这是最快让他们意识到他们已经脱离过去痛苦的办法。
郑珣坐在门槛上,撑着下巴,守着兄妹二人。
过了会儿,建阳来了,应该是刚刚审完常俢,她一身血腥气,冷冽的气势直到看到郑珣才略微收敛。
“姑姑可有问出什么?”郑珣侧头看她。
建阳反问:“你怎么在常俢的别院?”
郑珣严肃地胡说八道:“说出来不信,其实我那平平无奇的生母是一个江湖情报组织的继承人,所以,我有我的渠道。”
建阳嘴角抽了抽,到底没有追问,而是换了个话题:“我给哥哥送了信,告诉他们过几天再带你回宫。”
本事倒是挺大,能从森严的皇宫神不知鬼不觉地跑出来,在院子里看到她的时候她的魂差点没吓飞,生怕她出点什么事。
郑珣浅浅笑了笑:“多谢姑姑。”
两人到底不熟悉,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默。
片刻后,建阳叹了口气。
骄傲的长公主难得有这么低落的时候,郑珣想了想,还是浅浅安慰了一句:“姑姑,人生在世,难免遇上几个畜生,就当是当初眼光不好的报应。”
我嘞个老天爷啊!
大臣们被她如同见鬼的语气吓了一跳,有受不住吓的当场打了个激灵,生怕她又放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消息。
这个老爷子好像钟馗啊
众人:……
皇帝嘴角微抽,又是生气,又忍不住好笑。
最让人无奈的是,郑珣只是在心里头想想,他甚至不能说她两句。
长乐侯花了点时间忍笑,恢复正常后,他才继续道:“皇上,用书册影响人的思想,需要旷日持久的努力,更何况这里是大雍,他们无法明目张胆行事,因此多两日少两日也没什么区别。”
对对对,急着收拾以观书铺,不如先急急自家,回去看看你家儿女有没有读过那些反书吧,小心家里着火哦
众大臣:……
谢谢你,提醒侠,谢谢你总是精准地戳到他们肺管子。
就连皇帝都有些担心,他女儿都很聪慧,儿子应该也没有那么蠢吧?
唯有建阳老神在在,因为她没有孩子。
就比如,工部那位许郎中的女儿,啧啧,那可是反书的忠实读者……
许郎中的天,轻轻塌了。
廖鸿声从袖子里掏出一把戒尺:“这孩子吧,该打还是要打……”
许郎中恍惚地接过戒尺,惊觉这个世界已经癫成了他难以想象的样子。
所以……廖大学士为什么会在上朝的时候还带着戒尺啊!
还有,他究竟从哪里把这玩意儿掏出来的?!
兵部尚书摇了摇头:“目前最重要的,是怎么消弭以观书屋带来的影响,以及如何预防。”
对于这群朝臣常常将话题越扯越远的情况,他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还得靠他提醒,他就说这朝堂没他不行。
户部尚书拱手:“臣有一计,查出祸首后,不如当着众位百姓之面,焚书焚人。”
“焚人?方循善你又发什么疯?你可对得起你父母为你取的名字?”
“首先,名字是算命先生所取,不是我父母,”户部尚书淡淡道,“其次,焚人自然焚的是那些潜入大雍的褐国人,以儆效尤,有何不可?”
或许那些看书的人不明白书中的内容有何不妥,但是朝廷态度强硬,他们也能知道这些书不能碰。
覃度支抱着戴罪立功的心思积极献策:“回皇上,臣建议设立一个部门,将书铺营生收归朝廷管控。同时,请翰林院著书,他们褐国能用话本鼓动我大雍百姓,我们也能用书籍文字揭露他们的真面目。”
覃度支倒确实是个人才,但是吧,就是性子太过软弱圆滑,平时谁也不想得罪,火没有烧到屁股就绝不带挪一下屁股的,好好儿一个人硬是活成了千年王八万年龟
在方尚书手底下这么多年,也不知道为何没有学到方尚书一丝半点
太子捋了捋头发,遮住上翘的嘴角。
可别跟着方尚书学了,朝堂有个方尚书就够够了,多来一个怕是得把奉勤殿掀喽。
能说出“焚人”这事儿的,能是什么好人?
不过,覃度支再有能力,占着官职不办事,也是浪费,不如把他刀了,换个能干事的人上位
这是哪里来的活阎王!
覃度支头皮一紧,膝盖一软,当即跪倒在地:“臣愿为皇上分忧!”
皇帝摸了摸下巴。
原来对付覃度支,要用这一招么?他懂了!
他轻轻颔首:“那便交给覃度支,三日之内,务必拟出一套章程来。”
覃度支泪流满面地应下,他想哭,并且已经预感到,今后悠闲划水的日子,将会一去不复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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