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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接青梅坐月子,我离婚改嫁流浪汉全文

韩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看了一眼秦宴期待的脸,甚至觉得他已经想好了我们孩子的姓名。“我真的不……”我的话,被端酒进来的服务生打断。听说酒是郝科长送的,秦父不悦地放下了酒杯。秦母规劝:“这酒要是不喝,恐怕那个姓郝的会一路追到咱们家门口送礼呢。”秦父叹了口气,左思右想下,还是低头浅啄了一口红酒。“这?!”秦父猛然甩掉酒杯。“是哪个孙子在背地里使坏,居然赶在老子酒杯里撒尿!!”这话令服务生瞬间吓倒在地。“司令,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对了!我进来之前,被棉纺厂的盛秘书和他的女伴拦住了。”秦宴瞬间拍案而起,三两步冲出包间。我见状起身跟上,和他一起踏了进去。郝科长看见我们,笑脸相迎。秦宴推开他,径直走到盛卫年面前,一拳头将人揍趴。“你个臭要饭的居然敢打我?!”盛卫年...

主角:盛卫年韩梅   更新:2024-12-05 1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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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盛卫年韩梅的其他类型小说《丈夫接青梅坐月子,我离婚改嫁流浪汉全文》,由网络作家“韩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看了一眼秦宴期待的脸,甚至觉得他已经想好了我们孩子的姓名。“我真的不……”我的话,被端酒进来的服务生打断。听说酒是郝科长送的,秦父不悦地放下了酒杯。秦母规劝:“这酒要是不喝,恐怕那个姓郝的会一路追到咱们家门口送礼呢。”秦父叹了口气,左思右想下,还是低头浅啄了一口红酒。“这?!”秦父猛然甩掉酒杯。“是哪个孙子在背地里使坏,居然赶在老子酒杯里撒尿!!”这话令服务生瞬间吓倒在地。“司令,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对了!我进来之前,被棉纺厂的盛秘书和他的女伴拦住了。”秦宴瞬间拍案而起,三两步冲出包间。我见状起身跟上,和他一起踏了进去。郝科长看见我们,笑脸相迎。秦宴推开他,径直走到盛卫年面前,一拳头将人揍趴。“你个臭要饭的居然敢打我?!”盛卫年...

《丈夫接青梅坐月子,我离婚改嫁流浪汉全文》精彩片段

我看了一眼秦宴期待的脸,甚至觉得他已经想好了我们孩子的姓名。
“我真的不……”
我的话,被端酒进来的服务生打断。
听说酒是郝科长送的,秦父不悦地放下了酒杯。
秦母规劝:“这酒要是不喝,恐怕那个姓郝的会一路追到咱们家门口送礼呢。”
秦父叹了口气,左思右想下,还是低头浅啄了一口红酒。
“这?!”
秦父猛然甩掉酒杯。
“是哪个孙子在背地里使坏,居然赶在老子酒杯里撒尿!!”
这话令服务生瞬间吓倒在地。
“司令,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对了!我进来之前,被棉纺厂的盛秘书和他的女伴拦住了。”
秦宴瞬间拍案而起,三两步冲出包间。
我见状起身跟上,和他一起踏了进去。
郝科长看见我们,笑脸相迎。
秦宴推开他,径直走到盛卫年面前,一拳头将人揍趴。
“你个臭要饭的居然敢打我?!”
盛卫年恼火,目光跟着移向我和郝科长。
“好啊!沈知言是不是你在背后捣的鬼!你别以为巴结上郝科长,就能为所欲为了!”
韩梅跟着怒道:“居然联合两个姘头欺负卫年哥,沈知言你真是个毒妇!”
“你说谁是姘头?”
这时,秦父黑着脸走了进来。
盛卫年和韩梅平常也看报,当即认出了秦父身份。
“您、您是秦司令?”盛卫年撞开秦宴,贴到秦父身边委屈:“秦司令您好,我叫盛卫年,是棉纺厂的秘书,我前妻联合这个臭要饭的和郝科长,欺负老百姓!您可一定要我为做主啊!”
“好啊,原来你就是盛卫年!”秦父抓住盛卫年衣领,将人提了起来。
“你这混账竟敢在我红酒里撒尿!还欺负我儿子和未来儿媳,你简直该死!”
盛卫年和韩梅都惊了。
“——什么?!”
得知秦宴身份,盛卫年立马改了嘴脸,低声下气讨好他和秦父。
韩梅跟着赔笑:“秦少,对不住啊……从前是我嘴贱手也贱,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对对对,都是我们不好!”盛卫年说着,自扇了两巴掌:“秦少您别在意,我们就是普通小老百姓,不值得您在我们身上生气。”
“我可以不和你们计较,但你们欺负我对象,我就不能不计较。”
秦宴说着揽上我。
我有些手足无措,跟着看向秦父。
秦父力挺:“我儿子说得对,我们秦家男人自己吃亏可以,但绝对不能让自己老婆吃亏!”
秦宴捏捏我手指:“知言,你说,我们要不要放过他们。”
盛卫年和韩梅闻言,讨好得看着我。
“当然。”
我咧起唇嘴,在二人期待的目光中,落下后半句话。
“不愿意放过他们!”
……
秦家为我出头。
不止扑熄了盛卫年和韩梅之前散布的,关于我和秦宴的谣言,同时也让盛卫年丢掉了棉纺厂的工作。
加上要偿还我两千块钱,盛卫年不得不开口和韩梅要钱。
韩梅不肯给,盛卫年就家暴直抢,后来还因此闹进了公安局。
我得到这些消息时,刚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
“哎呀,是清北的通知书!不愧是我们鹏城的文科省状元,我们家知言真的太棒了!”秦母兴奋。
秦父也为我开心:“今晚伯父做东,给你开庆功宴!”
我轻笑摇头。
“伯父您不必破费,有人已经答应会为我的升学庆功宴买单了。”
秦宴点头替我作证。
隔日,盛卫年被我请来庆功宴。
“盛卫年,之前我们的赌约你还记得么?”
盛卫年不敢说不记得,只能迎着宾客的嘲笑,和我下跪道歉。
消息传开后,不少听见风声的厂子都不敢再用他,盛卫年无奈之下,只能转而去废品回收站打零工维持生计。
而韩梅不甘愿这辈子当收废品的媳妇儿,没和盛卫年焐热被窝,就丢下儿子,跑去大湾区给人当了二奶。
再后来,秦宴缠我缠得紧,我便没有再关注过他和韩梅的事了。
后来还是从同学口中得知,盛卫年偷东西被屋主发现,逃跑路上跳了河,当场淹死了。
都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盛卫年死不足惜,只是可怜了被抛弃的烈士遗孤东东。
回家后,我主动和秦宴说明了自己的想法。
“阿宴,我想收养东东。”
秦宴娶我一个二婚女人本来就惹人争议,如今再让他帮养其他人的孩子,确实有些强人所难了。
可谁知秦宴却毫不犹豫点了头。
“只要你喜欢,就去做,我支持并相信你的一切决定。”
望着男人认真而坦诚的脸,我也跟着露出笑容。
“阿宴,谢谢你。”
秦宴微微挑眉。
“一声谢谢太轻了,唯有夫人一枚香吻才算够有诚意。”
我闻言,笑着将人扑倒。
“秦先生深得我心,所以本夫人决定,买一赠十~”
盛卫年和我都在棉纺厂上班。
经过昨日那么一闹,如今几乎整个家属区和棉纺厂,都知道了我为一个流浪汉要抛弃他的事情。
但大多数人都和盛卫年一样,觉得我是在耍脾气。
尤其韩梅又在背后煽风点火,故而我总会收到不少白眼与非议。
但我没有理会,而是将全部精力全放在了备考上。
流浪汉叫秦宴。
准确的说,他也不是流浪汉,而是附近废品回收站的员工。
秦宴告诉我,先前收废品途中,偶然听见教育部的领导在路上说小话,说今年十二月,国家会恢复高考。
我对秦宴的话半信半疑。
但当初为盛卫年撕毁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是我半生的遗憾。
加之学海无涯,所以即便知道不太可能,我也还是捡起了书本研读。
这天盛卫年下班回来,韩梅抱着孩子和他委屈告状。
“卫年哥,我照顾东东分不开身,所以想让嫂子帮我热一热牛奶,可嫂子她说……说牛奶不是给东东订的,东东不能喝。”
盛卫年瞬间怒了,大步踏过来推开窗户朝我吼:“沈知言你有完没完?!你和我置气,牵连梅梅和孩子干什么!”
他声音颇大,立马引来院外路过的驻足看热闹。
我见状挑眉,也放大了声音。
“牛奶是我自掏腰包订的,我看在东东是小孩的份儿上,已经让他和他妈白喝五个月了,我觉得我已经够仁至义尽的了。”
“而且韩梅有她老公的抚恤金,一个月四十块,比我的工资还高,难道她连一瓶一角三分钱的奶都买不起么?”
从前我为人温吞,加之又看在盛卫年的面子上,所以对韩梅母子白吃白住的行为,始终忍气吞声。
故而如今我毫不留情戳破这块遮羞布,令韩梅的脸瞬间羞红。
院外看热闹的也纷纷议论。
“这韩梅不是说,人家小沈虐待她和东东么?这就是她所谓的虐待?”
“是啊,儿子又不是人家小沈的,干嘛什么都要人家掏钱。我看,他盛卫年怕是看小沈生不出来,所以打算趁机连媳妇和儿子一并换了~”
“别乱说,人家东东爸爸可是烈士,你败坏烈士家属名誉,小心坐牢。”
韩梅听见面色尴尬,抱着儿子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嫂子你误会了,我……我给钱了,是卫年哥不要的。”
我笑了。
“韩梅,我平常是不说话,但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对你,比对我这个媳妇儿还亲,自然不会要你的钱。而且你也知道我管家,却故意去找盛卫年谈钱的事情,这摆明了就是你压根不想给钱。”
韩梅闻言面色难堪。
尤其院外的议论声愈演愈烈。
韩梅不堪受辱,抱着儿子哭哭咧咧跑回了房。
“沈知言你太过分了!!”
盛卫年暴跳如雷。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找梅梅麻烦,就是为了和我要钱!怎么,我之前给你的那些钱,难道还不够你挥霍的么!你去给梅梅道歉!”
“做梦”
我说着从抽屉里掏出账本。
“这是我们从认识到结婚的十年里,我花在你身上的开销。刨去你来我往的部分,你还倒欠我两千。”
“两千?!”
在这个万元户都难见到的时代,两千无疑是一笔巨款。
见盛卫年不信,我翻开账本一条一条读了起来。
“一九六六年二月,你借我三十块去沪市念书。三月,你又让我汇了十块,给你买……”
院外看热闹的邻居,听见我往年花在盛卫年身上的开销,也惊得合不拢嘴。
“哎哟!我还以为盛工家里有钱,是他自己凭本事赚的,闹了半天,他花得全都是他媳妇儿的钱啊!”
“家里有两大一小三个吸血虫,怨不得小沈想离婚,换做是我啊,我也离!”
邻居们的讽刺叫盛卫年面上无光,只能灰溜溜跑去关门拉窗帘。
他拉完窗帘,回身瞪着我,憋得面色铁青,却又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最后,盛卫年只能指着我桌上的课本说:
“看这些有个屁用!都十一年了,你也是个二十九老阿姨了,即便恢复了高考,你这种眼里只有钱的猪脑子,也考不上大学!!”
盛卫年和那些重男轻女的人一样,从不拿正眼看我。
但如今,我不会再被他裹挟,他的任何思想和看法,都不会再影响到我!
我站起身,攥紧课本死死盯着他。
“盛卫年,那我们不妨打个赌。如果恢复高考之后,我考上了大学,那你就要当着街坊乡亲的面,亲自跪下来和我道歉。”
“呵,可以。”盛卫年捋了捋额前碎发,瞪着我哼笑:“到时候我不止和你道歉,还会为你包办庆功宴,我要锣鼓喧天,让全市都知道你干了什么好事。”
“口说无凭。”
我拿来纸笔,看他亲自签下姓名。
事后,韩梅哭了整宿都没出屋门。
盛卫年急得满屋子团团转。
他想拉我和韩梅道歉,但我压根不搭理,并且再度向他发出通牒。
“明晚之前,你和韩梅带孩子搬出去。”
但盛卫年自始至终都不相信。
“沈知言,你除了会拿离婚和搬家威胁我,你还会什么?”
“我会什么,不需要向你证明。你只要知道,在我沈知言眼里,你如今连路边的狗屎都不如就行了。”
说罢,我不顾盛卫年铁青的脸,提着水果罐头,去废品回收站看望“新相好”秦宴。
走到废品回收站的时候,正巧看见秦宴被几个穿军装的男人追着跑。
秦宴发现我,大掌一抓,直接把我抱进了怀里。
跑了二十来分钟,我们才好不容易摆脱“追兵”。
“你、你这是收废品收到军营里去了?”我气喘吁吁。
秦宴面不红气不喘说道:“沈同志,我时间不多了。”
我闻言瞬间坐直,一双手按在他身上,上下摸索。
“哪儿生病了?你有没有去看过大夫?钱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可以帮你的。”
秦宴看着我,沾满泥土的脸上微微透红。
“沈同志,虽然现在是晚上……但你我还没有法律认可的关系,你这样摸我,要是被保卫科的人撞见了,对你影响不好。”
我顺着秦宴目光看去,这才发觉自己一双手,正按在他健硕的胸口之上。
我吓得立马缩了回来。
“对、对不起……”
“没关系。还有,我身体很好,没有生病。我说的时间不多了,是指……爸妈要来鹏城看我,并且他们一直盼着我能尽早结婚。”
我这会儿总算是听明白了。
原来,秦宴是怕被父母催婚。
秦宴望着我,默了默,跟着有些不确定地问:“你之前说得那些话……要和我结婚的话,还算数么?”
我抿唇。
“假的。”
“也是”秦宴眸光暗淡了几分:“毕竟这个年头,会一见钟情的人很少。”
“……”
看着他脸上的黑泥,我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了一下。
虽然我不是外貌协会,但也并非来者不拒。
秦宴跟着低声说:“不过礼尚往来,你想利用我摆脱丈夫,我也想请你帮忙,假扮一次我对象。”
我爽快答应。
“不过得等下个星期,拿到离婚证以后,我才能和你去见父母。”
“好,到时我来接你。”
为了不误事,回去后我立马找木匠换了锁头,并请几个关系要好的邻居收拾韩梅的行礼,将她连人带被一起丢了出去。
“看在东东他爸的面子上,我让孩子在家里睡觉,但天黑之前你们必须搬走。否则,我就报警赶人。”
这会儿盛卫年还没下班,街坊四邻对韩梅的观感也不好,故而一圈人围着看了半天热闹,愣是没有一个人愿意伸出援手。
面对韩梅的哭诉恳求,我闭耳不闻,一心都在习题集上。
半个小时后,盛卫年下班回家,见韩梅坐在行李堆上哭泣。
“卫年哥,嫂子……嫂子这回没开玩笑,她是铁了心的要赶我走!”
盛卫年闻言面色大变,怒气冲冲去开门。
结果发现我已经换了锁头。
“沈知言你个恶妇!你给我出来!!”
我起身打开窗户,将东东塞进他手里。
“我之前就说了,我要和你离婚,也给了你们三天时间搬出去。”
盛卫年难以置信:“你、你居然真的要和我离婚?!”
“不离婚,难道要我和你这种狗屎继续过一辈子么?”我嗤笑:“而且和你离婚这事,有这么让你惊讶么?呵,盛卫年,你该不会真以为自己是什么香饽饽吧?”
盛卫年脸色铁青,眼神一转,跟着惊恐道:
“你、你难道真的要为了一个臭乞丐,和我这个下任科长秘书离婚?!沈知言你真是下贱!”
“比不上你,我可干不出好兄弟尸骨未寒,就勾搭人家老婆的事。”
我翻了个白眼,跟着将盛卫年的行礼挨个丢出去。
“还有,民政局我也约好了,我们三天后见。”
我不理会外面盛卫年的怒骂和韩梅的哭惨声,转身回去,继续专心做卷子。
有我亲口盖章,窗外围观的邻居立马对韩梅发起了攻势。
“看吧!我说什么来着,这干妹妹和干哥哥,就没有一对不乱来的!”
“呸!真不要脸!亏我之前还同情这韩梅呢。”
“这盛卫年吃着媳妇的、住着媳妇的,如今还在媳妇眼皮子底下勾搭寡妇,真是下作!”
好面子的盛卫年和韩梅被喷得狗血淋头,尤其面对众人指责的事实,更是无从辩解。
最终只能拖着行李,灰头土脸离开。
三日后,我们从民政局拿到了离婚协议书。
“咱们之间的账,我已经找律所和有关单位验证过了,欠条一式两份。我给你半个月还钱,否则我就找律师提起诉讼。”
我说着将欠条丢到盛卫年乌青的脸上。
他和韩梅这几天被流言蜚语抨击,如今憔悴不堪,想和我发火也有心无力。
最终只能捏紧欠条,咬牙冲我说:“沈知言你够狠!你等着,我绝对让你好看!”
“好啊,我等着瞧。”我甩了下刚烫的大波浪,跟着挑眉道:“对了,报纸上已经宣布了今年恢复高考的消息……盛卫年,你记得攒好钱,到时候为我摆庆功宴。”
“呵,你能考上大学,除非母猪会上树!”
盛卫年黑脸冷笑。
我无畏耸肩。
“骂吧,反正到时候下跪的又不是我。”
我说完甩手离开,走去公交站,等秦宴接我面见秦家父母。
谁知等了十来分钟,都没瞧见秦宴的身影。
就在我等不及想离开时,一双锃亮的黑皮鞋停在了我面前。
皮鞋的主人,一身笔挺黑西装,宽阔坚实的胸膛之上,是一张凌厉分明的俊脸。
比录像带里那些男明星还要好看。
我收回视线,有些不自在说:“这、这位同志,请问有什么事么?”
“是我。”
“……”
我闻言睁大了双眼,看着男人深邃的眼眸不确定问:
“秦宴?”
对方点了点头。
“!!”
我惊了。
秦宴跟着拿过我手里的女士提包:“走吧,我爸妈马上就到了。”
我一双眼在秦宴身上乱转,最终定格在他的黑西装上。
虽然不懂行情,但这身西装的布料,没个一两百买不下来。
“秦宴,你……真的只是个收废品的么?”
秦宴不置可否。
直到他把我领到市内,只有达官显贵才去的起得洋饭店,并在向来鼻孔看人的服务生,客客气气将我们带入包间之时。
我才意识到,自己的“交往”对象,好像是个富二代。
而在看见秦父的脸,和报纸上时常出现的军区副司令一模一样后,我更意识到,自己“交往”的对象不止是个富二代。
且秦家父母和我想象中,那种位高权重的大人物不一样。
相反,他们很亲民。
秦母甚至还和我调侃起秦宴:“我这儿子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太倔。家里不过提了一句要给他介绍对象,他就连夜从首都跑到这小渔村,抹了黑脸装捡破烂的。”
秦父跟着点头:“好在一物降一物,知言呐,这臭小子往后可要麻烦你照看了。你看……要是没问题,今天伯父就做主,给你们订个婚如何?”
我惶恐。
尤其以我的背景,和秦宴这样的公子哥交往,无疑会成为秦家的污点。
同样的,我的人生也可能因为这段关系而受到终生的影响。
说不准,秦父哪天一个不高兴,还会撤销我的高考成绩,阻碍我考大学。
思及此,我决定和秦家父母坦白。
“伯父,伯母,其实我和秦宴是……”
由于太过紧张,我忽然感觉腹内一阵翻江倒海,只好红着脸暂时离席,直奔卫生间而去。
谁知刚解决完生理问题,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男女争执的声音。
“卫年哥,为了你的前途,我愿意陪郝科长一晚!”
竟然是韩梅和盛卫年。
二人见我,面色大变。
盛卫年眯眼,上下打量我:“沈知言,你居然有钱来这种地方?”
韩梅跟着讥笑:“看她穿得花枝招展,说不定是给人当小蜜,陪大老板来赴宴的呢。”
这话把盛卫年听爽了,他两手插兜,侧眼睨着我。
“沈知言,你家那个臭要饭的,知道你在外面给他戴绿帽么?”
我冷笑:“他戴没戴绿帽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玩你已故兄弟的老婆,还打算让郝科长一起来玩。”
他怒吼声颇大,很快便引来附近邻居爬墙看热闹。
韩梅见状,立马掐着怀里的儿子一起哭。
“呜呜呜……对不起嫂子,都怪我……都是我的错,我和你道歉……”
盛卫年拉住想下跪的韩梅,脸上心疼难掩:“和她道什么歉,我看她今天就是吃错药了,纯粹发疯!”
不明真相的邻居听闻,纷纷朝我露出鄙夷表情。
“居然连人家亲妹妹都欺负,这女人真是过分呐。”
“都是一家人,妹妹不过是暂住些时日,当嫂子的未免心胸太狭窄了!”
韩梅在众人力挺的话语声中,仰起高傲头颅。
盛卫年跟着撞开流浪汉,将我朝屋里推。
见我不从,他低声警告。
“沈知言,你难道不怕把保卫科的人闹过来么?胡闹也该有个限度吧!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我看着他,冷冷发问:
“盛卫年,你觉得我这是在胡闹?”
“不然呢?”
盛卫年抓了抓额前的碎发,望着我冷笑。
“你不就是看不惯我接梅梅来家住,怕多出两张嘴吃饭,所以才处处挑剔,找我和她的麻烦么?”
“沈知言,我以为你平常一声不吭是大度,闹了半天,原来你一直是小肚鸡肠,假装大方!”
我小肚鸡肠?
我假装大方?
当初若不是我掏光家底,他盛卫年怕是连爹妈的安葬费都掏不起!
我目光阴冷:“盛卫年,原来在你心里,我一直是这种人…………”
“呵,你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好。”盛卫年居高临下睨着我:“我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现在,和梅梅道歉。”
我呵呵一笑。
“道你娘的歉!”
我说着撞开盛卫年,朝院外围观而来的邻居大声说道:
“我爱人没和我打声招呼,便在新婚第二天,把毫无血缘关系的干妹妹母子,接进我们的婚房住。各位街坊邻居都来帮我评评理,这正常么!”
我的话,令原本还对我眼露鄙夷的邻居纷纷变了卦。
大家的目光,全都在盛卫年和韩梅身上来回转悠。
“亲妹妹要住婚房我还不同意呢,更何况还只是个干妹妹……啧,盛工你咋好意思说你媳妇儿小肚鸡肠啊。”
“是啊,而且小沈人很好的,还免费帮我家小孩辅导功课呢。”
“搬人家婚房来坐月子……真是晦气,要是我,早就和这姓盛的闹翻脸了!”
邻居的话,说得盛卫年脸色变了又变,跟着转头看向我。
从前但凡外人对他有负面评论,我都会站出来替他揽下骂名。
故而这会儿见我一言不发,盛卫年面上尴尬而恼火。
我见状嗤笑。
墙头上的邻居这时又说:
“哎哟,这让我想起隔壁那事儿来!那老王嘴上说他干妹妹是来投靠他的,可最后两人还不是鬼混上了床。等那老王媳妇发现的时候,啧啧……他干妹妹的肚子,都有五个月大了。”
韩梅闻言面色瞬间爆红,一双杏眼泪蒙蒙的看向我和盛卫年。
“我、我不是……嫂子,我和卫年哥之间是清白的……”
“有谁说你们不清白了么?”我讥笑:“此地无银三百两?”
这话如平地一声雷,炸得韩梅和盛卫年眼露心虚。
盛卫年很快反应过来,跟着恼道:“沈知言你不要欺人太甚!!”
他说着,转身抓了搪瓷盆朝院墙上丢。
“滚!都滚!你们再敢乱说,我就找保卫科的人过来,把你们统统都抓进公安局!”
邻居们闻言作鸟兽散,独留下身形高大的流浪汉立在原地,显得尤为瞩目。
“臭要饭的你还不滚?!”
盛卫年骂着将搪瓷盆丢了出去,结果被那流浪汉稳稳接下,气得脸红脖子粗。
我见此哄笑出声。
流浪汉捏着盆子看向我。
“这盆,同志你还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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