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眠大炎的其他类型小说《亡国公主倾天下,暴君他夜夜轻哄苏眠大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叶一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嗓子喑哑,“多谢王爷今日相救之恩,奴婢铭记于心,就此别过,王爷保重。”不愧是大炎的公主,举手投足,教养的极好。哪怕身影娇小,满身伤痕,却仍是临危不乱。楚墨离瞧着她,心底不禁多了一丝别样的动容。刚想伸手扶她,苏眠后退一步,堪堪擦过她的衣角。……重华殿,豆大的雨点猛烈地敲打着宫殿的屋顶和窗户,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狂风骤雨,电闪雷鸣。闪烁的电光不时映照出他那张森然冷白的脸庞,令人不寒而栗。笔墨纸砚散落一地,冷风料峭,拂过少女湿透的里衣,麻木而冰冷。“你真就打算一个字也不说?”“……”“孤才不过离开半日,你便去勾引离王?”“你可真贱。”苏眠被他抵在书案上,后背传来钻心的疼痛,却远不及他说的这几个字来得更刻骨铭心。犹如一把利...
《亡国公主倾天下,暴君他夜夜轻哄苏眠大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嗓子喑哑,“多谢王爷今日相救之恩,奴婢铭记于心,就此别过,王爷保重。”
不愧是大炎的公主,举手投足,教养的极好。哪怕身影娇小,满身伤痕,却仍是临危不乱。
楚墨离瞧着她,心底不禁多了一丝别样的动容。
刚想伸手扶她,苏眠后退一步,堪堪擦过她的衣角。
……
重华殿,豆大的雨点猛烈地敲打着宫殿的屋顶和窗户,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狂风骤雨,电闪雷鸣。
闪烁的电光不时映照出他那张森然冷白的脸庞,令人不寒而栗。
笔墨纸砚散落一地,冷风料峭,拂过少女湿透的里衣,麻木而冰冷。
“你真就打算一个字也不说?”
“……”
“孤才不过离开半日,你便去勾引离王?”
“你可真贱。”
苏眠被他抵在书案上,后背传来钻心的疼痛,却远不及他说的这几个字来得更刻骨铭心。
犹如一把利刃,直直地刺进了她的心窝,字字珠玑。
对上那双阴鸷疯狂的眼眸,只觉心跳都漏了半拍。
曾经他对她的好,都在此刻幻灭。
苏眠一双杏眼蓄满泪水,咬着下唇,绝望而空洞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告诉孤,他有没有碰过你?”
楚君祁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少女,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一头即将爆发的猛兽。
苏眠被他掐地生疼,下意识地蹙眉,试图脱离他的掌控。
“他碰过你没有?”
他紧紧挟着苏眠的腰,眼底布满红色的血丝,似是在威胁,又似是在祈求。
“……”
苏眠仍是不说话,眼底的爱意,渐渐消退,直到一片冰冷。
一滴热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
楚君祁只觉心脏抽痛,好似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慢慢从他手里溜走。
他伸手扣住少女的下颚,力气大的好似能捏碎人的骨头,眼底的狠厉令人胆寒,“不说是吧?孤有得是法子让你开口!”
身上衣衫被撕碎的那一刻,苏眠只觉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涌上心头。
她的世界彻底崩塌,所有的尊严和骄傲都在这一瞬间被无情地践踏。
在楚君祁心里,她究竟是什么?
一个随时可以发泄欲望的工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过往的柔情蜜意,不过幻梦一场。
她什么也不是,一步错,满盘皆输。
那处尖锐的钝痛,还是让苏眠红了眼眶,唇齿间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呼。
“呜……”
她压抑着哭声,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滚落,却换不来那人的半分怜悯。
他掐着少女莹白纤细的脖子,在她耳畔讥讽出声,“告诉你,除非孤死了,否则你永远别想离开。”
“若有朝一日你敢背叛孤,脏了身子,孤便将你充作军妓,好好犒劳一番孤手底下的将士。
曾经的大炎公主在身下承欢低吟,想必他们一定兴奋得如同饿狼见到了鲜肉一般吧?呵......”
男人的鬼魅般的威胁在她耳边萦绕,她好似坠入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牢笼。
她举起双手死命地捂住耳朵,试图抵挡那些纷乱的杂音。
泛红的眼眶弥漫着一层水雾,少女目光涣散,“别说了……”
楚君祁死死抵着她,迫使她仰头,“孤为何不能说?是你蠢,让孤有了可乘之机,觉得孤会喜欢你?别做梦了!”
“侍候孤一人,还是千万个男人,你总得选一个吧?”
苏眠眼睛睁大,泪水不可控制地溢出,她尖声哭喊,“不!不要把我送去军营,我求你……”
搞不清楚君祁是要演戏,还是真要打她。
苏眠抱紧双臂,小声的抽噎着。
“君上要如何才能放过眠儿?”
男人冷淡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告诉孤,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苏眠愣了一瞬,不明白楚君祁话里的意思,她总不能把自己的秘密和盘托出吧,那样楚君祁只会逮住她不放。
和楚君祁这样说一不二,专断狠厉的君主硬抗,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转念一想,苏眠又低低地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抹着眼泪,“眠儿不是故意要咬青鸾的,是因为……”
她话说到一半,又哽咽了。
低垂着脑袋,可怜兮兮地颤抖着身子。
可偏偏楚君祁貌似很吃这套,男人的手指扣上她的下颚,迫使她仰头,蹙眉道,“因为什么?”
见状,苏眠哭的更大声了,抱着男人的大腿不撒手。
“因为她骂奴婢是青楼的妓子,这样不就等于说,君上是嫖客么,她都这么大胆,君上竟然都不惩罚她,还要惩罚眠儿呜呜呜……”
她哭的入木三分,说这话时,实际心虚地不行。
好在有这黑绸挡住她的眼睛,不然以楚君祁多疑的性子,她可真难演下去。
她越说越委屈,连话音里都带着几分媚态,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听到男人手上的鞭子落地,她脑子里紧绷的弦终于有了一刻的放松。
可她不敢停下哭腔,万一楚君祁看出她是为了逃避责罚才这般说的,她就白费功夫了。
“呜呜,求求君上,不要打眠儿了,眠儿后背好痛啊,呜呜……”
见楚君祁没有动作,她哭地上气不接下气,说话断断续续,像个落水的可怜小狐,祈求主人的疼惜。
楚君祁缓缓蹲下身,伸出指尖替她擦拭干眼角的泪水,语气平缓,“就因为这个,你就要发脾气咬人?”
男人身上的墨色龙袍,被她揉出了褶皱。
她却浑然不知,紧紧抱着男人的腰身,小脸微红,哭的梨花带雨。
“呜呜,眠儿自知身份低贱,不再是公主,也不配得到君上的怜惜,可青鸾姐姐实在太过分,眠儿一气之下才……呜呜……”
明知道苏眠这话真假参半,全然不是以往的性子,可偏偏她这般娇软可爱的模样,同床上的那晚别无二致,竟让楚君祁从心底有了一丝松动。
他轻笑着瞥了眼怀里的人儿,配合地勾唇,“以后还敢随便咬人么?”
“呜,眠儿不敢。”
苏眠闷闷地回应,习惯性把脸埋进男人宽阔的胸膛,嗅着他身上特有的冷香。
某一瞬间,仿佛让她回到了从前,这个动作,是以往她每次受了委屈,找楚君祁哭诉,他们之间共有的默契。
只是这次,他不会再主动安慰她了。
真情流露,便是覆水难收,苏眠忍不住流下几滴滚烫的热泪,顺着眼角滴进男人半敞开的胸膛。
楚君祁似是感受到她的异样,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苏眠绵软无力地趴在他怀里,搂住他衣襟的手,迟迟不愿松开。
好似是在贪恋这一幕仅有的温情,要是大炎还是那个大炎,楚君祁也还是她一个人的该多好。
如果时光能倒流,他们回到过去,即便她不做公主也可以。
可是……没有如果了……
楚君祁胸口的衣襟早已被泪水浸透,他眸光幽深,心底像是被针扎了一下。
他抱着苏眠步入重华殿深处,内宫之中,有一处汉白玉精心雕琢而成的温泉浴池。
这处温泉浴池凝聚了无数能工巧匠世代心血。每一块汉白玉都打磨得光滑如镜,拼接得天衣无缝。
此处的活水能够源源不断地流淌进来,并永远保持着恰到好处的温热。无论春夏秋冬,严寒酷暑,这池中的水始终如一。
苏眠哭累了,有些昏昏欲睡,软倒在他怀里。
池水中弥漫着药香,雾气朦胧,少女躺浴池边,黑色绸带紧紧贴着她的眼睛。
她白皙的小脸,透着桃粉色的红晕,清晰的泪痕,配上她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勾人心魄。
听见耳边传来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她喑哑着嗓子,如猫儿一般伸出爪子往身侧探寻,“君上,您在做什么?”
楚君祁没有回应她,苏眠心底不免警觉起来。
片刻后,她被人搂抱起身,触摸到男人紧实的腹肌。
她脸颊瞬间发烫,如煮熟的虾一般,也顾不上尊卑,忙往后缩。
“你,你没穿衣服……”
她一时紧张,连称呼都变了。
楚君祁倒是不恼,对上少女这副羞红的样子,唇角勾起一抹戏谑,“孤要沐浴,穿什么衣服?”
他说的理所当然,苏眠只觉身上有一道炽热的目光,像是在看待猎物一般,等着将她拆吃入腹。
“奴…奴婢,就先不打扰君上沐浴了。”
她蒙着眼,看不见男人的表情,却觉得对方一定在起什么折辱她的坏心思。
她颤巍巍地试图从他怀里钻出去,却被楚君祁搂抱地更紧。
“你留下来,伺候孤沐浴。”
听到他这般说,苏眠脸色难堪,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用脚趾头想想都觉得脸红,她怯生生地望着他,抬手摸上眼前的黑带,“那这绸带,要不……”
楚君祁冷声落下一句,“不摘,继续留着。”
苏眠哑然,心底升起一股不安。
呵,她就知道,这厮果然是在变着法地折磨她。
不摘这东西,她可怎么伺候?
正在她愣神之际,突然间感觉到有一只宽大有力的手开始剥开她身上穿着的衣物。裸露的皮肤接触微凉的空气,她瞬间反应过来
慌忙攥着胸前的衣服,警惕似地仰头看向眼前的男人。
“君上,不要……”
男人眼底泛起一丝玩味,轻描淡写地回答,“衣服脏了,孤帮你换掉。”
苏眠不禁双颊绯红,低头敛眉,羞怯地咬唇,“奴婢可以自己来的。”
见状,楚君祁也不再为难她,将一套干净纱衣递到她手边,凑在她耳边轻笑。
“孤等你。”
说罢,只听一阵入水的声音。
苏眠蒙着眼,背过身去,以极快的速度换好纱衣。
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摸索着朝着池边挪去。
不料刚到浴池边,就被一只大手轻易扣住脚踝,猛的拽进水里。
“…啊!”
楚君祁那个恶魔,他要杀要剐随便他,可我不能不管父兄,我一定要救他们脱困,哪怕是死!”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
萧远山眉头微皱,手抚着胡须,眼中闪过一丝睿智的光芒:“哎,不如这样,老夫倒是有一计!”
玄武门下。
此时,炽热的阳光直直地倾洒而下,已经临近正午,宫门外像是被煮沸的水一般,聚集了一大批看热闹的百姓。
他们人头攒动,叽叽喳喳的议论声充斥在空气中。
监斩的御史大夫们,一个个身着庄重的官服,表情肃穆得如同寒冬里的石像。他们面色凝重,眉头紧蹙,眼神中透着冷峻,夹道站立。
在拥挤的人群中,有一个面容娇俏的白衣小郎君,身姿轻盈却又透着几分紧张。
苏眠此刻正混迹于人群里。她目光卓然地落在那行刑台上,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眨不眨,像是要把台上的每一个细节都刻进眼里。
细密的汗珠从她的额头渗出,沿着脸颊滑落,她却浑然不觉,只是抿着唇,嘴唇因用力而有些泛白。
她不自然地摸了一把额头的热汗,手微微颤抖,指尖都是湿漉漉的。
苏眠衣冠束发,扮作男子模样。她身形娇小,在这如潮的人群中显得有些单薄。
周围的人推搡着,她被挤得有些站不稳,身体随着人流左摇右晃,却努力地保持着平衡,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行刑台。
哎,也不知道萧伯伯这招能不能行,让她扮作男子,除了矮点,倒是可以掩人耳目。
苏眠在心里默默念叨着,眉头轻皱,眼中闪过一丝疑虑。
这时,耳边传来一阵嘈杂声,像是汹涌的海浪扑面而来。
“嘿,来了来了!”有人扯着嗓子高喊,声音中透着兴奋。
“那就是他们大炎的皇帝和太子苏程,当初那边折辱咱们君上,这下当众斩首,真是痛快啊!”一个满脸横肉的大汉挥舞着拳头,眼中闪烁着复仇的快意。
“怎么还蒙着黑布呢?”一个妇人踮起脚尖张望着,满脸好奇。
“杀了他们!”
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句,顿时应和声此起彼伏,如同雷鸣,震得人耳膜生疼。
听着耳畔如潮水般汹涌而来的起哄声,苏眠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被千万把利刃无情地切割着,每一刀都痛彻心扉。
她怒不可遏,牙关紧咬,一记凌厉的刀眼狠狠地朝着那个叫骂声最大的男人直直射去。
那身材魁梧的大汉挖着鼻孔,一扭头,对上苏眠的视线,
“咋滴?瞅我干哈!”
这大汉扯起嗓子就是一声怒吼,声音震耳欲聋,连带着口水四溅。
“没,没什么……”
苏眠被他这么一吓,眼神瞬间恢复清明,顿时没了气焰,默默委屈地瘪嘴,往旁边撤了一步。
随后,苏眠缓缓抬起眼眸,向着前方的高台望去。
只见在那高台之上,四个身穿着破旧不堪、血迹斑斑的囚服的人,正被一群凶神恶煞的士兵推搡着走了上来。
而这四人的脑袋上全都套着一块黑漆漆的粗布袋子,将面容遮挡得严严实实,看不清容貌。
不过仅仅只是从身形上来看,那个脚步沉重迟缓,身躯略显臃肿的人十有八九便是父皇。
而依次站在父皇身旁的,想必应该就是太子哥哥以及三皇兄和四皇兄了吧。
想到此处,苏眠的眼眶不由自主地湿润起来,泪水在其中打着转儿,眼看着就要夺眶而出。
苏眠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呆呆地立在原地,眼神空洞无神,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那道熟悉的嗓音就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她混沌的思绪。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许久之后,她那原本毫无生气的眼眸中终于渐渐有了一丝光亮。
她微微颤抖着嘴唇,用极其微弱的声音问道:“红玉?真的……是你吗?”
每一个字都说得极为艰难,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此时的红玉早已泪流满面,她扑通一声跪在苏眠面前,紧紧抱住苏眠的双腿,放声大哭起来。
“公主,是奴婢啊,当初您让红玉去给太子殿下报信,您不记得了吗?”
苏眠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
是了,当初城破,她便想到了父兄身边恐无人能用,红玉是父皇安排给她的亲卫,内力深厚,想必能助父兄摆脱楚君祁的围困。
可惜,天不遂人愿。
苏眠已经没心情管其中的弯弯绕绕了,只一件事是她心底牵挂的。
她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猛地抓住红玉的手,那双手因用力而指节泛白,眼中满是急切与惶恐,声音都有些颤抖地问:“父皇他们如今葬在何处啊?”
红玉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随后缓缓开口,娓娓道来:“那日,奴婢赶到时,只见一片混乱,皇上和太子殿下已被楚贼所擒,那场景……惨不忍睹。自那之后,他们至今下落不明,奴婢也一直在寻找。”
“奴婢跟着那些楚军,一路小心翼翼地随行,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生怕遗漏了什么线索。可那楚贼实在是狡猾得很,押着牢车居然兵分三路,奴婢一时慌乱,跟错了车队。差点被楚敌擒获,所幸遇到了……”
她的话音未落,一道粗砺厚重的声音如洪钟般传来...
“所幸她命大,遇到了老夫,将她从虎口救下。”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紫色长衫的中年男子缓缓从戏台后走出。
男人面容刚毅,剑眉星目,一头黑发整齐地束于脑后,整个人散发着肃杀之气。
苏眠怔愣,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萧伯伯?”
萧伯伯镇守边关多年,是远近闻名的镇北候,同母妃同出萧家,不曾想,他也来楚国了。
异国他乡,遇见许久不见的亲族长辈,苏眠鼻头一酸。
忍不住扑上去大哭,“萧伯伯,哇呜呜呜……”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如稚子孩童般,委屈了,免不了找大人抱怨。
萧远山像幼时般一把接过她,垂眸看着自己这个原本千娇万宠的侄女儿,心底唏嘘不已。
若非遭此巨变,她还不知何时才能长大。
他垂着眉眼,安抚地摸着小丫头的脑袋,“眠儿,你受苦了。”
苏眠泪眼汪汪,抬头问他,“萧伯伯,你何时来了楚国?”
“这个,说来话长……”
……
画风一转,众人挪步入前厅。
苏眠撑着下颚,抬眼扫了一圈围着桌子的众人。
“你们的意思是,父兄很有可能没有死!还被楚君祁囚禁了?”
楚墨离默默地点头,沉着分析,“按惯例,敌国首级砍下后,应被高悬于午门之上,以振士气!可楚君祁回来这么久,没有一点动作,就连你父兄半点消息都没有,很有可能……”
他自顾自说着,一抬眼,只见屋内三人齐刷刷盯着他。
萧远山暗自磨刀,眯着眼睛打量他,“臭小子,你会不会说话?”
一屋四个,就他是外人。
张贺掐着尖细的嗓音,眼睛笑眯成了一条缝,他得意地说,“被送来这掖庭,你生死祸福,还不是本公公一句话的事儿?”
苏眠泪珠挂在眼睑,一边抽噎着,“那公公,能帮我求求情吗?若我出去,定报答公公大恩大德。”
小郎君白皙的皮肤因激动泛起一层粉红,就像熟透的水蜜桃,光滑白皙,嫩地好似能掐出水来。
粗砺的绳子绑在手上勒出一道道紫红的痕迹。
老太监一见,嘴角快咧到耳根子。那笑容越发猥琐,急切地将手伸到他面前。
“哎哟,天可怜见的,绑疼了吧?来,公公放你下来松快松快。”
苏眠抿着唇,自然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心底忍着恶心,仍是装作无辜迷茫不染世事的模样,一个劲催促喊疼。
“好,好,公公一会儿定然轻点,好好怜爱你一番。”
眼瞧着手上最后一道绳索快被解开,苏眠激动地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苏眠的目光如受惊的小鹿般慌乱地扫视着四周,那目光最终落在那处半阖上的铁门,眼中燃起一丝希望的光。
“来来来,公公马上来疼你了。”
那老太监张贺扭动着肥胖的身躯,满脸淫笑地朝苏眠逼近,嘴里呼出的浊气令人作呕。
苏眠只觉一阵恶心,手上束缚的绳索一松,她抬脚狠狠踹上那老太监的裤裆。
“啊!”张贺疼得面部瞬间扭曲,像只被宰杀的肥猪般惨叫起来,整个人蜷缩着倒地,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手捂着裆部在地上来回翻滚,半天站不起来。
苏眠趁机拔腿就要跑,脚步急促地冲向铁门。
刚要碰上门的那一刻,那门却骤然打开,发出“嘎吱”一声巨响。
“……”
苏眠的脚步像被钉住了一般,眼中的光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惊恐与绝望。
完了。
随着那熟悉身影出现,像是一盆冰冷刺骨的水迎头泼下,苏眠只觉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楚君祁刚刚踏入,密室内便是这副混乱不堪的景象。
苏眠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双手揪着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
地上那太监仍捂着裤裆鬼哭狼嚎,一边往外爬,嘴里不停地叫嚣,“来人呐!”
他的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抓住他!本公公今晚非上了他不可!”
那狰狞的表情仿佛要将苏眠生吞活剥。
楚君祁冷眼瞥着地上狼狈的张贺,眼底幽深如不见底的寒潭,他微微皱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凉凉地开口,“你要上谁?”
男人的声音低沉得如同地狱传来的审判之音,带着让人胆寒的压迫感。
“……”张贺一抬眼,对上楚君祁那张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的脸,顿时吓得面如土色,六神无主。
“君,君上?!”
他的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残烛,双腿发软,跪直了身子,把头如捣蒜般在地上连连磕头,“奴才该死,奴才方才都是胡说的!”
他的眼神中满是惊恐,磕头磕得额头都渗出血来。
楚君祁径直上前,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众人的心尖上。
他伸出修长有力的手指,掐住苏眠的小脸,力度不大却让苏眠无法挣脱。
微微眯起眼睛,仔细地左右打量着苏眠,好在没有发现别的什么痕迹,眼中的戾气微微缓和了一些。
张贺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见楚君祁良久没出声,他眼珠一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急忙辩解道,“君上,奴才得知这不知好歹的小子冲撞您,方才正要教训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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