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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意阑珊结局+番外小说

公子姑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天地间雨幕疾烈,瓢泼倾下,昭阳宫外内监传呼声几乎是撕裂空气传来:“皇上驾到——”宫人退避行礼,宣昭帝步伐生风,面色积沉,匆匆进来便直奔寝殿,公主静卧于榻,了无生气,煞白的脸上隐隐有乌青之色,宣昭帝额角青筋一跳,脸上黑云覆盖,沉声缓问:“公主这是怎么了?是谁允许公主私自出宫的?”风雨欲来前的宁静,一众宫人瑟瑟发抖,尽皆不敢吭声。“都是怎么伺候公主的,是不是脑袋放在脖子上太久了,都不想要了?”昭阳殿二十四名宫人慌不迭地叩头:“皇上饶命,奴才们根本不知道公主是什么时候出宫的……”“你们日日跟在公主身边伺候,竟连公主是什么时候出宫的都不知道?”宣昭帝整个人都炸了:“荷菱呢?”宫人支吾,哪里答得上来?宣昭帝目光沉沉往下头一扫,瞬间转移引燃点,...

主角:荷菱凤磬瑶   更新:2024-12-05 15: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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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荷菱凤磬瑶的其他类型小说《公主意阑珊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公子姑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地间雨幕疾烈,瓢泼倾下,昭阳宫外内监传呼声几乎是撕裂空气传来:“皇上驾到——”宫人退避行礼,宣昭帝步伐生风,面色积沉,匆匆进来便直奔寝殿,公主静卧于榻,了无生气,煞白的脸上隐隐有乌青之色,宣昭帝额角青筋一跳,脸上黑云覆盖,沉声缓问:“公主这是怎么了?是谁允许公主私自出宫的?”风雨欲来前的宁静,一众宫人瑟瑟发抖,尽皆不敢吭声。“都是怎么伺候公主的,是不是脑袋放在脖子上太久了,都不想要了?”昭阳殿二十四名宫人慌不迭地叩头:“皇上饶命,奴才们根本不知道公主是什么时候出宫的……”“你们日日跟在公主身边伺候,竟连公主是什么时候出宫的都不知道?”宣昭帝整个人都炸了:“荷菱呢?”宫人支吾,哪里答得上来?宣昭帝目光沉沉往下头一扫,瞬间转移引燃点,...

《公主意阑珊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天地间雨幕疾烈,瓢泼倾下,昭阳宫外内监传呼声几乎是撕裂空气传来:“皇上驾到——”

宫人退避行礼,宣昭帝步伐生风,面色积沉,匆匆进来便直奔寝殿,公主静卧于榻,了无生气,煞白的脸上隐隐有乌青之色,宣昭帝额角青筋一跳,脸上黑云覆盖,沉声缓问:“公主这是怎么了?是谁允许公主私自出宫的?”

风雨欲来前的宁静,一众宫人瑟瑟发抖,尽皆不敢吭声。

“都是怎么伺候公主的,是不是脑袋放在脖子上太久了,都不想要了?”

昭阳殿二十四名宫人慌不迭地叩头:“皇上饶命,奴才们根本不知道公主是什么时候出宫的……”

“你们日日跟在公主身边伺候,竟连公主是什么时候出宫的都不知道?”宣昭帝整个人都炸了:“荷菱呢?”

宫人支吾,哪里答得上来?

宣昭帝目光沉沉往下头一扫,瞬间转移引燃点,看向乔弥:“听说是驸马你将公主带回来的?”

乔弥道:“是。”

宣昭帝倏然暴怒,指着他破口大骂:“你这个混账东西!朕就这一个妹妹,她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朕要你陪葬!你来告诉朕!公主在外面到底都发生了什么?别以为公主喜欢你,朕就不敢动你!想来想去,也只有你能将公主拐出宫去,你今日要是不给朕一个说法,朕一定弄死你!”

乔弥:“……”翁国舅遇刺,路上官兵的尸体,稍稍一过脑,很容易便会想到翁贵妃头上,可他能说什么?跟宣昭帝说你爱妃要杀你妹?就凭宣昭帝对翁贵妃那宠信的程度,这话在凤磬瑶没醒之前,谁说谁死。

宣昭帝气的抽出了侍卫的佩刀,公主躺在榻上生死未卜,这个驸马爷居然还在走神?不行,他必须得砍死他!

外头突然一道影子卷着风雨猛地冲了进来,在十步之外双膝跪地一溜滑过来紧紧抱住了宣昭帝的大腿,尖叫:“皇上慢着,驸马爷杀不得!”

乔弥默默抬手,抹了荷菱力道太狠冲过来甩了他一脸的雨水,然后继续保持面无表情。

宣昭帝狠狠挣了两下,没把自己龙腿挣得出来,铁青着脸将刀一扔,大怒:“你不好好照顾公主,如今竟还敢如此仪容不整的出现在朕面前,荷菱你是找死么?为何杀不得!?”

荷菱浑身湿透,从阖闾门一路跑回来,也分不清现在身上是汗多还是雨多,急急便道:“皇上,公主伤势极重,奴婢恐怕除了驸马爷,无人能妙手回春!”

“胡闹!”宣昭帝很是拉不下脸,气愤地道:“你当朕的太医署都是摆设么?给朕传太医!”

宫人连忙领命而去。

并不等多久,便有太医领着药童端着熬好的仙合汤在殿外请旨,宣昭帝一声“进”,太医见殿中乌压压跪了一片的宫人,心跟着提到了嗓子口,开始冒冷汗,他进得寝殿,请安行了礼,在帘外恭候:“老臣奉命,送熬好的仙合汤来。”


翁贵妃哑然无言,哽咽着倒抽了一口气,悸声而哭,翁国舅几乎权倾朝野,谁吃饱了作死敢冒着谋害公主的罪名来诬陷他?这怎么算都是一场得不偿失的局。

谁会污蔑国舅?能说出的人名没有这胆子,有这胆子的人名她不敢说,翁贵妃只能哭着拽住宣昭帝龙袍:“皇上,公主明明还好端端的在这里啊,她还在啊……”

凤磬瑶脸色阴沉:“难道当真要本公主死在这里,贵妃娘娘所说的谋逆罪才算成立吗!?”

翁贵妃遽然失色,身子一阵濒临崩溃的颤抖,霍然指向药丞,尖声厉喝:“你到底是受谁指使?到底是谁指使你来污蔑国舅?”

药丞叩头求饶,苍声带泪:“皇上,小的所知已尽数道出,求皇上饶过小的家中妻儿,所有罪责,小的都愿一力承担,求皇上饶过小的家中妻儿……”

宣昭帝脸色铁青,怫然暴怒:“把这个人给朕拖出去,即刻杖毙!”

侍卫连忙上前将人拖下,药丞的哭喊声在殿外尖锐凄惨的暴起后逐渐消弭,换来一瞬死的寂静。

翁贵妃指甲嵌进掌心,几欲将宣昭帝龙袍揉碎,手臂上的伤口在不觉间裂开,鲜血涔涔滚下,她唇色在惨叫声中由苍白变得乌青,也由此混沌的脑中划过了一丝清明,她喃喃摇头:“不对,皇上……不对,不会是翁国舅……”

乔弥漠而旁观,平静眸底下一片深涌,不对,确实不对,可到底不对在哪里?宣昭帝不关心,公主也不会关心,于是事情,便在暗中那双手的推动下,顺理成章的朝前发展。

宣昭帝声音沉怒如初:“这件事情,翁国舅必须得给出一个交代!”

翁贵妃一个响头叩下去:“皇上!臣妾以性命担保,此事不会是翁国舅所为,求皇上彻查!”

宣昭帝身形微晃,猛地捂住心口,指尖微颤,“爱妃,你这是在逼朕啊!”

翁贵妃跪在地上的身子蜷成了一团,单薄而纤弱,她哭得瑟瑟发抖,“彻查”二字说的虽是掷地有声,可她到底无十足的把握,这不过是在拖延时间,她需弄清此事的大概脉络,才能保住翁家的人。

宣昭帝突然蹲下身子,缓缓将她扶了起来,沉重忧痛,“爱妃,你当真要朕彻查国舅么?”

翁贵妃一震,骇然抬头看向宣昭帝,双瞳紧搅,她说的是彻查公主遇害一事,可宣昭帝却说的是彻查翁国舅?

翁家势力盘根错节,一查必定将朝中大臣连坐拔起无数,个个周身淤泥遍布,查?如何查!

“皇上……”她声音发抖,她看着宣昭帝的眼神,头一次无可抑制的起了一丝波动,她感到一阵晕眩,即使宣昭帝正扶着她的双肩,她却依然觉得脚下有些难以站立,“……求皇上,留家兄一命……”

宣昭帝目中哀痛,殿中气氛随翁贵妃这缓滞地一跪,如天幕低垂倾云而下,变得无比压抑。

“留命?”凤磬瑶生怕昏君心软,忿然甩袖:“如何能留!谋害公主等同谋逆,不诛九族已是依了八议之法,凭什么再留?”

这话在此时的翁贵妃耳中听来,不异于在人垂危之际骤然砸下的一记重锤,正中心口,翁贵妃一口气没缓得上来,终于晕了过去。


“宋世子,你在看什么?”对面燕归楼,凭栏临窗处,蓝衣男子的目光落在对街红妆铺,身旁俊朗的黎衣青年见他心不在焉,笑着饮了酒,拉回他思绪。

宋世子回头看了他一眼,眉梢一挑,桃花眼尽染风流,一袭蓝缎锦衣,接海天汪洋之色,懒懒往栏杆一倚,雍容又清贵,描金扇“刷”地合拢,指向对街:“国舅爷,那身穿紫衣的是谁家公子?好生俊俏,在京中这么多年,竟没见过。”

翁国舅知他喜好,随应笑了两声,循他所指看去,倏然脸色一变,不动声色地道:“我与京中的王公子弟们都不如宋世子相熟,宋世子不认识,我自然也不认识了。”

“哦?”宋世子低低发了一声,倒也没再多言。

“我适才与宋世子说的,宋世子可听见了么?”翁国舅客气地笑道。

宋世子漫不经心地勾唇敷衍:“这事实在太大,贵妃娘娘如今虽非皇后,却胜似国母,其实男人嘛,都喜欢温顺一点的女人,待我回去后与父王商量一二,再来告知国舅爷如何?”

翁国舅笑着拱了拱手:“多谢世子爷了。”

宋世子不太端正的回了个礼,吊儿郎当地起身离席,摇着扇子离开。

“来人!”翁国舅见他身影消失在楼梯口,脸色陡然沉了下去。

“在。”阴暗处闪出一条影子。

“适才从红妆铺走出去的那名紫衣公子,给我跟着她,把她的一举一动一一向我汇报,不得有半点遗漏!”

“是。”暗卫领命而去。

翁国舅眸积层云,磬瑶公主,她为何会突然出宫?

公主出宫自然是为了驸马,凤磬瑶此刻,根本没功夫搭理翁贵妃。

金骏眉客栈位于隆街西段,说繁华也不太繁华的地方,行人三两,偶尔也会有些小热闹,对面是一家茶楼,说书听曲,往往为闲人消遣,风流子弟爱听些风月段子,无事便爱往这里钻。

凤磬瑶坐在茶楼靠窗,看着这两天对面一条条挂起的红绸,许是瞪的久了,眼睛疼又酸。

荷菱觉得驸马爷真是太不了解女人了,怎么能她让娶,你就真的娶呢?还娶的这么迅速,是该说他过于信任公主,还是该说他过于想摆脱公主?

这个谁也说不准。

荷菱觉得驸马爷性子虽好,却实在不笨,既然不笨,在对公主的性子有三分了解之后,就不该如此照着公主的话去做,她突然有点看不懂驸马爷。

“小妖精的嫁衣是素简的丝绫罗,没什么多余的花式,奴婢已遣人给公主做了件一模一样的,就等着明日上轿了。”她在一旁轻道。

凤磬瑶看着对面筹备好的喜庆事宜,冷冷哼了一声:“她明日从哪里上轿?”

“隆街东边,驸马爷在那里置了一处宅子,虽说匆忙了些,可驸马爷显然不想在这最关键的一步上委屈了那小妖精。”

“不过隆街地形复杂,从东街到西街,必会经一条僻静的小道,平日里也荒无人烟的,我们可以在那里劫人。”

凤磬瑶眸色微沉。

暗处跟了她们两天的暗卫,悄然隐去。

国舅府主居烛火明灭,映得翁国舅那张俊朗的脸阴晴不定,细细听完暗卫禀报,他开心的发现了一件事,那整日与他翁家作对的跋扈公主,终于寻着了机会,可以将她一举铲除!

这一夜的国舅府,有风涌起,浪卷不息……


乔少城主是乔弥的姐,那是一个极其护短的人,清荷和凤磬瑶比起来,这答案自然是显而易见的,如今既然公主已经醒了,那便已无大碍,无论怎么样,乔弥也该回去看看清荷。

他自然而然的看了看凤磬瑶,公主冷冷地看着他,那脸色如剖肝泣血又如风木含悲,她说:“你不想管我了?”

这话似乎一下子就触到了乔弥,他面色绷得微紧,公主才好他便要走,心中总有些放心不下,甚至居然有一种,趁人之危的感觉。

阿淫道:“乔二公子,清荷姑娘还在等你。”其实阿淫想说的是,您老人家快跟我走吧,公主娶不得,外面皇榜都已经张出来了,清荷姑娘一旦看见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届时乔少城主要是跟您打起来,我们金骏眉客栈不禁拆。

乔弥沉默良久,声音有些僵硬:“我稍后去跟老太医交代,让他这几日好好调理你身子。”

公主定定看着他,白衣黑发,眸色浓紫成墨:“你不管我了?”

乔弥眸子微敛,别开脸去,管,可他不能只顾了公主便不顾那边。

公主静静看他两瞬,眉眼间笼上一层霜雪,“你真的不管我了,你不管我我怎么办?这宫里随便来个宫女都是能在你手下过招的,你看别人家的宫女,你再看看我的宫女,你不管我了,你今天走了,说不定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荷菱憋了老半天:“公主,木兰是武婢,您身边也有,只是您不喜欢……”

“闭嘴!”公主声音一厉,然后伸手拽过乔弥袖子,冷静的深吸了一口气,眼睛瞬间说红就红,凄凄怨怨的哀叹:“这深宫重闱险之又险,你那边有什么要紧事要抛下我?你这个负心薄幸的寡情郎……”

阿淫嘴角抽了抽。

乔弥黑着脸看公主挤出一把眼泪往他衣袖上擦,额角青筋跳了几下:“公主……”跳着跳着他看了看公主的模样,脸色苍白的没有血色,只那双眸子里带着泪光有几丝分明的闪烁。

他突然想起那日抱着她时那几乎没有的重量,无意间便如一片鸿羽在心头微撩,他下意识抬手,轻轻将她往怀里圈了圈,“阿淫,你先回去……”

阿淫掉头就走,看都不想看,他神色有些复杂,这情况似乎有些一发而不可收拾了,眼角余光一瞥,见荷菱也是板着脸,面无表情地在往外走。

目光对上,荷菱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拂了拂鬓角,无比镇定缓慢的以一种过来人的语气说了两个字。

“演技!”

然后先他一步走出殿外。

阿淫:“……”这主仆二人真是简直了。

对于公主来说,不管是在什么时候,只要乔弥要走,那就先把人留下来再说。

戏瘾一上来了拦都拦不住,有病的时候装可怜,没病的时候就撒泼,这真是对待人生的一种最为正确的方式态度。

乔弥起先还想跟她说,“公主,你就别装了,哭的好累。”然后断断续续地,听见她说了一句:“我斗不过翁贵妃。”

乔弥心里突然就疼了一下,这么骄纵的一个公主,伸出了所有的利爪也就是一只小狸猫,可翁贵妃却是一尾有尖牙带刺而艳丽的狐,斗不过啊……怪可怜的。

公主虽然是在演,可这说的话倒是实在,什么叫作相互比较之下才会产生美,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了。

乔弥低头看她,指间徐徐穿着她墨藻般的发,缓慢而柔地抚了抚,低低叹了一口气:“……乖。”

他觉得,他可能暂时还是走不开了。


昭阳宫寂寂巍巍,凤磬瑶趴在雕凤楠木金丝案上,听着荷菱念朝中官员来贺之礼。

公主驸马已定的消息传出去,朝中文武官员纷纷来礼祝贺,尤其年轻官员、家中有年轻儿子的官员,这礼送的是喜笑颜开。

凤磬瑶百无聊赖地打了个滚儿,躺倒在身后的凉榻上,听刘太傅送来女戒一册,森然冷笑:“老不死的,翁氏送的又是什么?”

荷菱正想答话,内监细细来禀:“公主,凤朝宫宫女素心奉命求见。”

凤磬瑶从凉榻上倚直了身子,面无表情的将葡萄皮往旁边一吐:“让她进来。”

内监应声而去,一粉衣宫娥携着一名抱着三层礼盒的侍人走了进来,跪地行了礼,“奴婢奉贵妃娘娘之命,携礼以贺公主婚讯之喜。”

凤磬瑶瞅着她,眼皮子上翻,翻了一个优雅的白眼:“念。”

素心鬓角滑下一滴汗,声音还算镇定:“九锁黄金链,三漆玉骨膏,钱纹青铜锤。”

凤磬瑶眸子一眯,冷笑:“她该是还有话,要你送礼时给本宫一同带过来吧?”

“公主英明。”想到凤朝宫那位让她一字不漏传达的话,素心额角冷汗流的更凶,“娘娘说……”她声音终于抖了几分,定定神,继续道:“娘娘说,横竖公主这驸马爷也算是死缠烂打追回来的,所以成亲之后,公主想要驸马爷像皇上宠爱贵妃娘娘一样宠爱公主,那是做梦,所以她送的这些东西都是实用的,公主一定会喜欢。”

“那九锁黄金链有九个锁,若是驸马爷实在厌恶了公主,又想要跑的话,那公主就可以把他锁住,这样驸马爷必定脱身不得,可依公主这野蛮跋扈的性子,驸马爷若是挣扎的厉害了,是一定会挨揍的,这时未免公主把驸马爷给打死了,就可以用三漆玉骨膏来吊着驸马爷的命,当然若是驸马爷还要挣扎,那公主就可以用钱纹青铜锤,把他的腿打断,这样,这样……”

素心擦了擦汗,脸色煞白:“这样,公主就可以守着驸马爷愉快的过一辈子了……这些东西都是娘娘千挑万选的,质量一定上乘,公主半点不用担心,可以任性的来……当然若是公主用不着的话,自然是最好了,只希望公主在宫里得不到皇上的宠爱,到宫外,还能得到驸马爷的一丝怜惜……”

凤磬瑶脸色铁青,扬手一个玉碟朝她身上砸了过去:“荒唐!”

“公主饶命!”素心慌得声音打颤,猛地跪了下去,一个响头“咚”一声磕在了地上。

凤磬瑶死死捏着手中金樽,指节泛白:“小小翁氏,谁给她的胆子这么放肆!?”

素心浑身发抖,凤磬瑶与翁贵妃皆乃是宣昭帝最为疼宠之人,谁都惹不得,谁都不好惹,往往两边交战,遭罪的都是他们这些宫女太监,甚至御医。

凤磬瑶深吸几口气,倏然金樽掷地,拂袖大怒:“贱婢!”

金樽在地上一弹,砸到素心额上,顷刻见红,凤磬瑶指着她,红眼怒吼:“回去告诉你主子,原话带回去!让翁氏那贱人,给本宫等着!”

素心快吓哭了,慌不迭叩头后退:“奴婢遵命,奴婢遵命……奴婢告退。”

“回来!”凤磬瑶厉声一喝。

“公主!”素心回身就跪了下去,痛哭流涕:“公主饶命啊公主,奴婢也只是奉命行事。”

“荷菱,去把吏部侍郎送的送子观音给本宫拿来。”

“是,公主。”荷菱连忙去取。

素心浑身一抖,宫中谁人不知翁贵妃无法受孕,最见不得的就是一切与“送子”之意有关的东西?

凤磬瑶冷道:“把这东西给你家主子送去,就说本公主祝她,早、生、贵、子!”

素心颤颤兢兢地接过来,双手发了疯似的抖,这若是送到翁贵妃眼前去,不是赤裸裸的讽刺嘲笑,明摆着想要气疯翁贵妃么?

“公主……”她颤声想要求,奈何一抬头,看到凤磬瑶似要杀人般的神情,她话音生生咽了回去,面如死灰地应下,退出了昭阳宫。

荷菱想替自家公主顺毛,想了想又有点犯怂,于是直接道:“公主,跟着驸马爷出宫的侍卫回来了,正在偏殿候命。”

凤磬瑶起身往外走,走了几步又退回来猛灌了几口凉茶,嘴里气急败坏的念叨:“那姓翁的怎么还不死呢?你说要怎么样才能把她弄死呢?”

荷菱愁眉苦脸地没敢应声。

凤磬瑶转身往偏殿去,盯着那站的笔直的暗衣侍卫寒脸问:“见着人了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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