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告诉我,她住的酒店不干净。
我不信。
结果隔天她就被人发现惨死在酒店,内脏几乎全部被掏空。
我成了头号嫌疑人。
因为她的最后一通求生电话是打给我的。
酒店的电视自己莫名其妙的打开了,而当时的我却淡定自若的在另一头安慰:没事,我之前住酒店也这样。
我被拘留一周后,由于证据不足被释放。
闺蜜刘然与我大学相识。
她给我的印象从来都是比较多动性格开朗,是那种跟人刚认识五分钟都可以迅速聊到一块的形象。
但自从刘然新换了工作,因为工作调动迁居回老家发展后,我们就已经有好几个月没见过面了。
来费城的前一天,她提前发消息支会我:我明天来费城谈生意,咱们好久没见了,等我到了来找你玩啊。
好。
我满心欢喜的答应。
直到第二天晚上她又打来了求救电话。
刘然的声音充满着恐惧,却又极力压制的微不可闻。
文文,我住的酒店电视半夜突然自己打开了!
我好害怕……语音刚落,那边便静的可怕,只剩下浴室水流的哗哗声。
当时我在给窗上的雏菊浇水,忙朝她宽慰:别害怕,可能是电视出了毛病,我之前住酒店的时候也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刘然这才重重叹了口气。
只是我没有想到,意外真的会发生在我身边。
隔天敲开我门的不是闺蜜,而是警察。
我被带回警局调查。
刘然因为惊惧过度的五官即使被处理修饰过,却仍然十分诡异。
并且,她内脏全部丢了……警方在案发地进行了地毯式的搜索,但并无发现。
我实在想不出来闺蜜这样好相处的性格,竟会被人用这么残忍的手段杀死在酒店。
猛地给自己灌下一大瓶冰水后,我才算是彻底从梦境回归到现实。
窗帘的遮光性极强,拉开后我才发现太阳早就悬在半空了。
门外响起一连串略带古板的敲门声。
我小步踱过去,是酒店的服务生。
她推着一套盥洗工具来打扫卫生,另换上已消过毒的新床单。
结束后,不到半分钟我的房门又再次被敲响。
本以为是她丢了什么东西回来取,我合上刚打开的电脑过去开门。
但这次不是她。
这张脸,几乎被我刻在脑子里。
是那次闺蜜出事后来找我问话的警察。
张队,你怎么来了?
那人没有说话,脸色严肃。
他径直进屋,关上门。
双方沉默了很久,他才率先开口:抓凶手是我们的事,你出现在这里不合适。
还有,你为什么搬家。
刚从看守所出来,给我办手续的警察就通知过我,不可以擅自离开本地以及原住址。
但我从警局出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从当初的住址搬出去,没有与任何人报备。
因为一直在监视的状态中住下去,我接下来要做的事遇到的麻烦,只会多不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