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延姜瑶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死后,太子殿下后悔了萧延姜瑶》,由网络作家“顾北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又过了几日,天气有些回暖,我也终于可以走出房门。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的时候,便见到一位风姿绰约,雍容华贵的妇人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我低低唤了声母亲,再无它话。她带着笑意的脸上,面色一顿,随即又恢复正常。“你身子可好些了?看着也无甚大碍。”“娘知道你身子骨一向健壮,不似你那妹妹,在外流落多年,落得一身病痛。”说完还忍不住叹息了一声。见我还是没有接话,便不满地继续开口,“你也不要怪你爹爹,那日责罚你那丫头也是在气头上。”“她竟哭着喊着要叫御医,还冲撞了太子。若不是你爹让人杖责,恐怕命都要没了!”听到这里,我猛地攥紧拳头,他们竟然,竟然打了阿若!阿若怕我担心,竟从未对我吐露半分!我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只咬牙切齿地吐出两字,“为何!”我的母亲...
《我死后,太子殿下后悔了萧延姜瑶》精彩片段
又过了几日,天气有些回暖,我也终于可以走出房门。
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的时候,便见到一位风姿绰约,雍容华贵的妇人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
我低低唤了声母亲,再无它话。
她带着笑意的脸上,面色一顿,随即又恢复正常。
“你身子可好些了?
看着也无甚大碍。”
“娘知道你身子骨一向健壮,不似你那妹妹,在外流落多年,落得一身病痛。”
说完还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见我还是没有接话,便不满地继续开口,“你也不要怪你爹爹,那日责罚你那丫头也是在气头上。”
“她竟哭着喊着要叫御医,还冲撞了太子。
若不是你爹让人杖责,恐怕命都要没了!”
听到这里,我猛地攥紧拳头,他们竟然,竟然打了阿若!
阿若怕我担心,竟从未对我吐露半分!
我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只咬牙切齿地吐出两字,“为何!”
我的母亲,她就坐在我的对面,此刻我却觉得她离我好似万里。
“你还问我为何?
这话该是我问一问你。”
“你就那么见不得你妹妹好?
竟还拿那些活啊死啊的谶语来唬人。”
“她从小在外边吃了多少苦,你这个做姐姐的也该心疼心疼她,莫要再任性了!”
“早知道从小就不纵着你学武了,竟养出这般刻薄善妒的性子。”
“你也不要怪我这几日没来看你,你从小连风寒都很少得,编出那样的谎话来,我这个做母亲的还能不知道你的心思?
就得治一治你这脾气!”
我实在是不想再听下去,便不耐烦地开口,“母亲今日前来,到底所为何事?”
朱氏滔滔不绝的话头被我一噎,微征了一瞬,复又带着愠怒,“后日便是你们姐妹二人的生辰,你妹妹自幼不在我们身边,自是无人给她庆生。”
“这回京的第一个生辰,太子殿下特意为你妹妹准备了生辰宴,你这个做姐姐的务必要出席。”
我面色冷然地盯着面前的人,半晌才调理好心绪,幽幽地回了个“好”。
我就最后全了他们的体面吧。
……她不提起,我都要忘了,后日生辰这件事。
自从四岁那年,妹妹走丢,我便再也没有过过生辰了。
母亲终日郁郁寡欢,尤其到我们生辰这日更甚。
她总是念叨着,妹妹在外是否还活着,是否吃饱穿暖。
有时候会抱着我痛哭,有时候又会指着我大骂,责怪我为什么不看好妹妹。
我知道母亲思念妹妹心切,因此便刻意将生辰这日抛之脑后,我们家也无人再提。
只十岁那一年的生辰日,萧延带着我在院子里种下了一株梅花,他说,这梅花会代替他陪在我身边。
我看着已经枯死的梅花树,胸口传来尖锐疼痛的同时,泪水也终于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缓了口气,拭掉脸颊的泪水,我叫来阿若,陪我一起,将那早已破败的梅树连根拔起。
原来,他们都还记得这日。
只是,他们忘了,未曾过过生辰的,不止她一个。
我好像做了很多的梦。
梦到了幼时父亲教我练刀的场景,母亲因为双胎难产,九死一生却也落得个不能再生育的毛病,父亲因为心疼母亲,便许诺她不会纳妾,我知他因为膝下无儿,一身武艺恐没人传承的苦楚。
所以当父亲提出让我学武之时,哪怕自己不喜欢,也装成开心的样子。
风吹日晒、浑身是伤也从未叫苦。
梦到了第一次参加宫宴,一群孩子将我围住,耻笑我与其他贵女与众不同的大脚。
是少时的萧延替我解围,他拉着我的手,稚气未脱的脸上满是骄傲,“瑶妹妹打架可厉害了,当心她生气把你们的牙齿打掉。”
还梦到了与西夷大战之后,我因脸部受伤不愿再见萧延,他守在姜府外一个月才将我堵住,憔悴的脸上写满了焦急。
他红着眼睛将我抱在怀里,直到我快喘不过气,他才戚戚然开口,“我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永远都是我萧延未过门的妻子,不许再这样躲着我了,我害怕。”
……那些酸涩又甜蜜的过往,明明过去没几年,却遥远的像上辈子。
还没有死吗,心怎么还是会痛啊。
许是听到了动静,阿若高兴又急切的呼唤我。
我抬起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就是她那张满是泪痕的脸。
我向来不喜人多,洒扫的婆子丫头一向都在外院,内院便只有阿若。
“小姐,你总算醒了,可吓死阿若了。”
“小姐你别担心,我已经给西边相熟的军营去了信,这天山血莲,有第一棵就有第二棵。”
我喝下阿若递过来的汤药,丧气的话咽了又咽,还是没有说出口。
这傻丫头,从小就陪在我身边,是父亲专门为我选的陪练。
虽为主仆,但情同姐妹。
在军营时,她喊我“将军”,是我最得力的手下。
在京中时,她又唤我“小姐”,与我几乎形影不离。
现在,她应该是唯一还在乎我是死是活的人了吧。
我不想叫她失望,可是,血莲又岂是那么容易得的?
那是在我打败西夷的两年之后,他们的使者进京想要与我朝通商,在诸多的黄金宝石之中,西夷的使者拿出这株格格不入的红色雪莲,他说这株是及其珍贵的天山血莲,是白色的变种,上千年就孕育出这么一棵,有使腐肉生肌之效,关键时刻更能救命。
他还说,当年我被他们西夷所伤,容貌被毁,他们为此深感愧疚,于是把这血莲用西夷秘法封存起来,拿来献给我,希望能弥补一二。
当时的我收下它之后,却并未用在自己的脸上,而是让萧延代我保管。
一是我那伤口早已愈合,恐怕使用效果也不会尽如人意,那时的我也在萧延的耐心开导之下,不那么在意这几道疤痕了,我天真地以为,这几道疤并不会改变我们之间的关系。
更重要的是,那是救命的东西,我想留它到关键时刻。
现如今,终于到了用它救命的时候,可是,却被萧延用在了姜瑜的脸上。
我是镇国公府的大小姐,也应该是未来的皇后。
然而,当我在北疆平定战乱,为萧延坐稳太子之位保驾护航之时。
他却娶了我孪生的妹妹,许她将来母仪天下。
萧延:“姜瑶,你容貌有瑕,这未来的一国之母你终是无缘啊。”
母亲:“瑜儿她自小流落在外,吃尽苦楚,你做姐姐的就让让她吧。”
父亲:“总归都是我姜家的女儿,谁坐稳中宫又有什么区别,你要大度。”
我自是大度,不大度也没有办法,因为,我就要死了。
……“什么,你们竟然将小姐救命的天山血莲给用了!”
阿若的声音带着浓浓愤恨也掩盖不住的哽咽。
“放肆!
怎么跟太子殿下说话呢!”
我的父亲,镇国公姜驰对着我怒斥,“你就是这么管教你手底下的人?”
忍着锥心蚀骨之痛,我突然就不想和他上演父慈女孝的戏码了,“父亲既然也说了是我的人,那便不要指手画脚了吧。”
我侧过头看向对面长身如玉的男子,太子萧延,我曾经的未婚夫,“我都与你言明,这血莲对我的重要性,你为何还要将它给姜瑜。”
还未等萧延回答,他身边的女子就抢先开口,“姐姐,你不要生夫君的气,”说完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是我不小心伤了脸,夫君怕我脸上留疤,才将那血莲磨成粉给我用。”
“姐姐,你要怪就怪我吧。”
萧延听到这话,刹时一副心疼的表情,“这怎么能怪你呢?
你是我的太子妃,未来的皇后。”
“你的脸上定然是一点疤痕也不能有的。”
我摸着自己左脸上愈合多年,早已没了痛感的几道刀疤,此刻竟好似又灼热起来。
萧延安慰完自己的娇妻,才转过头来,颇为不悦地看向我,“本宫当初的确答应将那血莲给你,但事有轻重,此事是我的不是,你不要怪瑜儿,本宫日后定会补偿你。”
听到这些话,我的心里升腾起一股恨意,但还是会密密麻麻地疼,“好一个轻重缓急。”
我讥讽地看着这个曾经我为之赴汤蹈火的男人,“所以,她的一张脸,就要重过我的命吗?”
萧延不耐烦地皱起眉头,“瑜儿是未来的一国之母,她的脸,代表的是皇室的体面。”
然后又似生气一般,“更何况,本宫已经许你侧妃之位,你竟还不知足,竟然拿性命这种事来诓骗本宫。”
“本宫已经着人问过太医了,你脸上的疤痕时间太久,就算用了血莲,也很难恢复如初。”
我忍不住发出嗤笑。
我拒绝他口中所谓的侧妃之位,只向他索要那千年难遇的血莲,想为我这已经快要油尽灯枯的身体来续上几年命,为自己谋得一线生机。
到他的口中,竟变成了不知足,变成了算计他。
他气我拒绝做他的侧妃,又不满地以为我觊觎他的正妃之位,那个原本是属于我的位置,我为他真刀真枪打过来的太子妃之位。
这一番争论下来,我已身心俱疲,更不想解释什么。
我也知道,所有的解释,在他们眼里,都是狡辩,都是不懂事,都是“为什么就不能让一让姜瑜”。
我虚弱地抬了抬手,让阿若扶着我回房。
只听得身后父亲的声音,“你从小就只会舞刀弄枪,就算没有脸上的伤,也不堪为皇后人选。”
喉间突然溢出一股腥甜的味道,我没有多做停留,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直到迈进自己的院子,望着角落里那株已经枯死的梅树,我才喷出一口鲜血。
阿若慌乱地抓紧即将坐到地上的我,带着哭腔唤我“小姐”,又唤我“将军”……我茫然地看着鲜红的血液喷溅在洁白的雪地里,就好像一簇盛开的梅花。
她的声音开始变得缥缈,然后我两眼一黑,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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