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苏宛白没和你一起来山庄吗?”
“她来干什么?”贺庭舟平静地反问。
“她和你不是在一辆车上吗?”温欲晚看不懂他的态度,秀眉拧起来。
“顺路载她一段而已。”
温欲晚眼珠子转了一圈,若有所思的。
她明明听到苏宛白在问贺老爷子的事,肯定是奔着山庄来的,怎么又变成载她一程了?
“想知道?”
温欲晚正想着,带着几分戏谑的男声传进她耳朵里,抬头就看到贺庭舟玩味地凝视着她,平常身上那股矜贵的气质没了,倒有些二世祖混不吝的架势。
“不感兴趣。”她不屑地撇撇嘴,傲娇得像只小孔雀。
“好吧。”贺庭舟摊摊手,看上去很遗憾的样子。
好奇是女人的天性,话说到一半就停下来,勾得她心里痒得不行,碍于面子又不能再继续追问。
她觉得贺庭舟就是故意的。
只能拼命转移注意力。
此时已经快凌晨一点了,高速公路畅通无阻,车速比来的时候快了很多。
到家的时候刚好一点半。
今天一天真是够忙的,幸好她下午补了一觉,这会还不是很困。
她和贺庭舟前后脚走进卧室。
看着男人稳稳当当地坐在床沿边解领带,她莫名有点惊慌,佯装若无其事地问道,“你今天晚上没别的事了?”
贺庭舟修长的手指勾着领带结随意地扯了两下,动作熟练的解开,随手扔到一旁,听着她的问话,他头也不抬地继续解衬衣纽扣。
“贺太太,你想让我猝死吗?”磁性的声音夹杂着低笑,像是在故意逗弄她。
眼看着他顶端的几颗扣子都被解开,肌肉紧实的胸膛赤裸裸地映入温欲晚眼中。
她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眼睛眨巴眨巴的。
反应过来后一个箭步冲上去,把他领口捏起来,遮住那块容易乱她心智的罪恶胸肌,眼神慌乱,磕磕巴巴地说,“你,你去换衣间换去。”
忽然凑近的小女人身上带着股茉莉花味的清香,鼻息可闻的距离让贺庭舟有些难捱狂跳的脉搏。
他捏住她的细腕,一点一点顺着她细嫩的小臂往下滑,虎口上的老茧摩擦着她如绸缎般丝滑的肌肤,唇角噙笑,轻声说,“这是哪来的规定?”
小臂上传来的触感让温欲晚浑身汗毛竖立,她不适地扭了两下胳膊想要挣脱开,可贺庭舟用着巧劲,既不会捏疼她,也让她无法逃离。
这种被别人掌控的滋味实在不好受,她不敢和他对视,低垂着眼眸,皱着眉头,理直气壮地说,“我现在规定不行吗?”
“贺太太,既然要讲条件,那就拿出点诚意来。”话音刚落,贺庭舟一把将她拉入怀中。
转瞬间就坐在了他大腿上,温欲晚被吓得松开他的领口,想用手去推他,没找准位置,软嫩的手掌贴在他敞露的胸膛上。
很硬,还很热。
她脑袋里瞬间浮现出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脸颊红得像黄昏时天边的火烧云,惊慌失措地收回手,底气不足地呵斥他,“你别乱来!”
那只小手贴上贺庭舟胸口的那短短一瞬,一股火气就直奔着小腹而去。
怀里的女人丝毫不知道她现在这副样子有多诱人。
前不久才流过泪的眼睛还染着淡红色,慌乱的神色像是误闯狼群的小白兔,酡红的面颊仿若被石榴染了色般,可口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