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迟云晚贺沉曦的其他类型小说《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小说》,由网络作家“涧流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亲离世后,江柔是没短过她的学费,但也没多给一分钱。学画画很费钱,光外出写生一次就要几千块。她专攻的方向又是壁画临摹,所用的颜料都是纯天然矿石,越接近古时的工艺画出来的效果也就越好。缺点价格昂贵,往往一石难求,还要跟人竞价。她不想开口朝江柔要钱,只能自己做兼职。还好有位外国华侨非常欣赏她的作品,每次她有新的画挂到朋友圈里,当天就会被那位华侨买下,她靠着卖画赚的钱才能生活的不那么狼狈。所以江柔刚才的那番控诉,并不能让她心里产生愧疚。“哥,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她从院子里的玉兰树上摘下一朵即将枯萎的花,放在鼻尖嗅了嗅。玉兰花残留的清香,让她心情舒解了不少。迟远山的目光穿过枝头落在她身上,“你昨晚去哪了?宴会散场后,我和司琛找了半天都没...
《退婚后,她成顶级财阀的心尖宠小说》精彩片段
父亲离世后,江柔是没短过她的学费,但也没多给一分钱。
学画画很费钱,光外出写生一次就要几千块。
她专攻的方向又是壁画临摹,所用的颜料都是纯天然矿石,越接近古时的工艺画出来的效果也就越好。
缺点价格昂贵,往往一石难求,还要跟人竞价。
她不想开口朝江柔要钱,只能自己做兼职。
还好有位外国华侨非常欣赏她的作品,每次她有新的画挂到朋友圈里,当天就会被那位华侨买下,她靠着卖画赚的钱才能生活的不那么狼狈。
所以江柔刚才的那番控诉,并不能让她心里产生愧疚。
“哥,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她从院子里的玉兰树上摘下一朵即将枯萎的花,放在鼻尖嗅了嗅。
玉兰花残留的清香,让她心情舒解了不少。
迟远山的目光穿过枝头落在她身上,“你昨晚去哪了?宴会散场后,我和司琛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你。”
迟云晚脊背一僵,“提前回去了。”
迟远山清隽的脸庞浮现些许担忧,“以后晚上不要一个人走,不安全,让司琛送你。”
迟云晚满不在乎地笑了笑,“等他想起我来,我都能看到凌晨四点的太阳。”
迟远山张了张口,“他心里是有你的,昨晚一直都在找你。”
迟云晚一听这话就知道是假的。
如果俞司琛真想找她,又怎么会只打一个电话?
但她不想跟迟远山讨论这个,便岔开话题,“哥,最近公司效益不好吗?”
迟远山长指抵着眉骨上方那道浅浅的疤,疲惫感尽显,“大环境不好,很多公司都没撑住第四季度,宣告破产清算了。”
迟云晚不懂公司运作,但她能感觉到迟远山嗓音里隐隐透出来的焦虑和烦躁,“驰飞会有危险吗?”
迟远山沉默良久,才挤出一道温淡的笑,“你不用操心这个,公司还没到面临破产的地步,再撑一撑就会过去的。”
她没再说什么,却明白了迟远山的难处。
能让一向沉着稳重的迟远山说出‘再撑一撑’这种话,意味着公司的情况非常不乐观。
徐妈从门口探出头来,“迟总,小姐,可以吃饭了。”
“走吧,进屋吃饭。”迟远山伸手将她面前那枝碍事的玉兰拨开,柔声道。
来到餐厅,江柔坐在主位,眉眼不抬,正用瓷勺小口喝着山药鸡汤。
迟远山把迟云晚护在身后,让她挨着自己坐下,隔开她与江柔。
“这几天倒春寒,晚晚,你也喝点鸡汤暖暖身子。”他起身,给她盛了碗鸡汤。
江柔神色不悦,“远山,你现在大小也个董事长,别总干这些佣人做的活儿,要注意身份!”
迟云晚伸出的手停在半空,又缩了回去,“哥,你喝吧,我自己盛。”
迟远山嘴角微沉,不顾母亲的态度,执意把那碗鸡汤端到她面前。
一顿饭吃得不欢而散。
走的时候,江柔高高在上地吩咐道,“徐妈,把那盒桂花糕拿过来,让她带上。”
正在穿鞋的迟云晚犹豫了下,还是接过了那个红漆食盒。
“我送你。”迟远山拿起衣架上的外套。
“不用,我还要去城东买点画材,打车方便些。”她不想再让迟远山为难,立刻拒绝。
迟远山不再勉强,凑近她耳旁低声道,“不想送就算了,留着自己吃。”
迟云晚冲他淡淡一笑,拎着食盒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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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坐上车后,方才想起此行的目的。
拿出手机给迟远山发了条微信,让他留意身边的人。
她也曾这样怀疑过自己,毕竟她和俞司琛订婚五年,两人连肢体接触都只停留在牵手。
莫非她是传说中的柏拉图爱好者?
可自从那晚她和贺沉曦发生关系,她觉得自己某些感官潜移默化的产生了变化,会因他的一些举动莫名脸红心跳。
原来所谓的‘性冷淡’,只因她没有遇到对的人。
许久,她脸颊的温度终于降了下来,头脑也逐渐清醒。
她有些纳闷,贺沉曦是男人,他完全可以裹着浴巾出来换衣服,为什么非要自己给他送浴袍?
难道走廊上有监控?
这么大的房子,家居摆设都很值钱,又长期没人住,有监控倒也正常。
迟云晚告诫自己,以后洗澡一定要带换洗衣服进去,否则可能会被监控摄像头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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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京色酒吧被人包场。
落地窗外是繁华璀璨的都市夜景,窗内则是一场盛大而喧闹生日party。
绚烂迷离的灯光映照着盛满鸡尾酒的高脚杯,混杂的空气中弥漫着酒精与尼古丁的味道。
觥筹交错间,郁献音斜靠在美人榻上,给自己点了根细烟。
助理凑到她耳边,怯怯说了句,“姐,贺二公子那边派人告知,他不来了。”
郁献音眼睫不抬,吐了个烟圈,“不来就不来,咱们玩咱们的。”
这时,酒吧大门被人从外推开。
走进来的男人身形颀长,穿着正式规整的手工西装,看上去就像要参加什么商业晚宴,与酒吧里糜烂的气氛格格不入。
助理指着他喝道,“这里今晚被郁家包场了,你是怎么进来的,保安呢?”
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冷漠无温,修长的手指从上衣口袋中夹出一张黑卡,递给助理,“今晚全场消费,我买单。”
他这句话是对助理说的,沉敛的眸子却不疾不徐地落在郁献音身上。
郁献音支起上身,拢了一把凌乱的头发,微微上挑的眼尾稠艳流丹,瞥向站在门口的男人,“呦,这不是俞总吗,您怎么有空过来?”
助理闻言,立刻让开,周围的音乐声也渐渐弱了。
俞司琛静静站在那里,身姿笔挺,眉梢眼角尽是疏冷,“听闻郁小姐今天过生日,俞某特意准备了一份小礼物,愿博郁小姐一笑。”
说罢,拍了拍手。
两个保镖将一个巨大的生日蛋糕抬进来,蛋糕共有六层,接近一米高。
今日到场的来宾皆是京圈里有头有脸的少爷、小姐,看到这样的礼物都忍不住发笑。
蛋糕有什么稀罕的?
又不是金子做的!
郁献音眯起双眸,雪白的足踩在地板上,一步步赤脚走到蛋糕前,去拆包装盒的彩带。
掀开外包装,众人被里面折射的耀眼光芒晃了一下。
大家定睛看过去,那里面竟是一个水晶雕刻而成的蛋糕。
白水晶虽然价格不高,可如此巨大的白水晶非常稀有,并且极度净透,少有棉絮,在国际拍卖行上都是可遇而不可求。
那些来宾开始窃窃私语。
俞司琛这是几个意思?
花这么大手笔讨郁家大小姐欢心,他终于要抛弃那个‘糟糠之妻’了吗?
郁献音来到俞司琛面前,红唇勾出明艳的笑容,“谢谢俞总,你的礼物我很喜欢,你这个人……我也喜欢。”
俞司琛自然不会把她的话当真,薄唇扯动出一句,“郁小姐喜欢就好。”
“我之前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她用仅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音量问道。
贺皎月收回思绪,白了贺沉曦一眼,“我有一个藏画室,我怎么不知道?”
他口吻极淡,“那你现在知道了。”
“你都把人领进家里来了,还藏着掖着做什么?”
她不理解,自己这个弟弟处理公事时既洒脱又狠厉,怎么在感情方面这么纯爱!
贺沉曦不动声色道,“她胆子小,得先铺垫铺垫,万一像刚才那样把她吓跑了怎么办?”
贺皎月从他那双微弯的桃花眸里看出一丝端倪,突然明白过来,这不过是人家玩的一种情调。
她翻了个白眼,“你开心就好。”
贺沉曦似是不满,“你叫我出来吹半天冷风,就为这事?”
贺皎月拢了下被吹乱的卷发,开门见山说道,“郁家小姐想见你。”
贺沉曦转身便走,“不见。”
贺皎月叹了口气,叫住他,“你们都这么多年没见了,见一面又不会少块肉!”
他眸色冷了下来,“有什么好见的,她又不是没见过我,还是六年没见,我就能多长出来六只耳朵?”
“你还在怨她?”贺皎月一语中的。
贺沉曦别过头,侧脸轮廓如同玉雕般冰冷至极,薄唇偏执地抿成一条线。
贺皎月不想他余生都因为这件事钻牛角尖,劝道,“其实当年的事,郁献音也没权利决定,咱们不能强迫她做什么……”
贺沉曦开口,打断了她的话,“都过去了,我只是不想见她而已。”
贺皎月无奈摇头,拿自己这个弟弟没办法,“那我帮你推掉了。”
贺沉曦语调平静,却下起了逐客令,“到了她给我规定吃晚饭的时间了,姐,你赶紧回去吧。”
贺皎月嘴角抽了抽,甩包走人。
吃吧吃吧,撑死你!
贺沉曦回到客厅中,助理已经把晚饭送来,迟云晚正在摆盘,灯光将她身影描绘出一层柔和的质感。
她瞥见贺沉曦走进来,抬眸微笑,“贺先生,可以过来吃饭了。”
贺沉曦眼底凝结的那层寒霜迅速化开,来到她身侧,“咱们现在是同一个屋檐下的人了,你一定要跟我这么客气吗?”
迟云晚想了两秒,确实觉得‘迟小姐、贺先生’这样的称呼太过生疏。
毕竟她都喊贺皎月为小月姐了,再喊贺先生也不太合适。
“那你想让我怎么称呼你?”她语气诚恳地问道。
贺沉曦薄唇的弧度意味深长,“那天晚上你怎么叫的,以后就怎么叫。”
迟云晚感觉有一股热气从脸颊蒸腾而起,努力不让自己想歪,“贺……贺沉曦。”
贺沉曦把砂锅里的腌笃鲜盛出一碗来,放到她面前,漫不经心道,“晚晚今天都做什么了?”
晚晚……
虽然那晚情潮涌动时他也曾这样叫过自己,可当时她已不剩多少神志,现在听到这样的称呼,她还是有点不自在。
“在卧室里修画。”她如实回答。
“一整天都没出去过?”他眼睫轻抬。
迟云晚点点头。
“我说过,你不用着急,我不是你们学校的导师,没有指定完成期限。你就算画个三年五载,我也不会催你。”贺沉曦不动声色道。
三年五载……那她岂不是也要留在这里住个三年五载?
倒真成同居了……
“我明天和闺蜜有约,要陪她去参加漫展,所以今天赶了下进度。”她解释道。
贺沉曦眉梢微挑,“漫展?”
她秋水般的双眸望着他,“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你想去哪里都可以,我不会干涉你的人身自由。但是……”他拖着长长的尾音,接了句,“不能夜不归宿。”
迟云晚怔住。
“还好。”她音量很低。
贺沉曦挑眉,“还好什么?”
她由衷说道,“还好你没事。”
贺沉曦望着她,眸光意味深长,“是啊,还好我没事,否则我就不会遇见你了。”
迟云晚心跳漏了一拍。
他继续说道,“我跟着飞鱼救援队那些人混了一整个暑假,每年寒暑假都是野外救援的高发时期。
尤其是像罗布泊、雅丹魔鬼城、可可西里和昆仑山脉,基本每周都能接到从无人区发出来的求救信号。
不是车陷了,就是迷路了,最可笑是还有没带够水和物资,让我们帮忙送矿泉水的……我感觉自己都快成大自然的搬运工了!”
迟云晚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贺沉曦低眸注视着她,仿佛被她的笑意感染,眉眼微弯。
“那飞鱼救援队现在还存在吗?”
“在。”他喝了一口汽水,懒倦的语气里却含着几丝冷峻,“因为总是有人不愿敬畏自然,想要挑战自己,可结果往往都输得一败涂地。”
迟云晚把吃完的钎子放回桌上。
自从她从迟远山的口中听到贺沉曦是野外救援队的成员后,她就悄悄关注了几个救援队的官方微博。
他们会经常分享一些救援案例,不光有成功的感动,也有失败的沉痛。
最近一起出名的案例就是俱乐部车队穿越罗布泊,最终三辆车的驴友全部身亡,仅有一辆车的车主成功获救。
贺沉曦把玻璃瓶中的汽水喝完,淡淡说道,“其实我挺怀念那段日子的,不用管对方是什么身份、什么阶级,死亡面前人人平等。”
他见迟云晚呆呆地瞅着自己,眸光涣散,轻笑了声,“你喝的是汽水,又不是酒,怎么还醉了?”
迟云晚回过神,不好意思地低头,“对不起。”
贺沉曦看到她嘴角沾了一小片辣椒,就像雪地里落下一瓣红梅。
抬手,微凉的长指从她唇边轻轻擦过,“别动。”
迟云晚差点咬到舌头。
贺沉曦抽了张纸,慢条斯理地擦手,“你如果对飞鱼救援队的事感兴趣,下次我带你去找他们玩,让余淼那家伙亲自对你说。”
她恍惚地点头,“好。”
迟云晚把自己点的那几串吃完,靠在椅背上不动了。
双眸微眯,视线盯着桌面,像一只餍足的猫。
贺沉曦与她同居几天,也了解了她的食量,起身准备买单,却被她拦住。
“说好的我请客,不能让你付钱。”迟云晚态度坚决。
贺沉曦没有让女生付钱的习惯,可他又想以此为借口再邀请她吃下顿饭,便无奈同意。
反正两人也没吃什么,才花了不到二百块。
他们从店里出来,发现有很多学生在路边卖花,只要见到一男一女,立马上前吆喝。
“帅哥,给你的女朋友买束花吧!”一个模样可爱的女生围住了他们。
迟云晚有些尴尬,“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为什么这么多卖花的?”
“今天是三月十四,白色情人节啊!”女学生解释道。
迟云晚疑惑不已,“情人节不是二月十四吗?怎么三月十四还要过情人节……”
她从没过过情人节,俞司琛整天忙得要死,更不会给她过这种没有意义的西方节日。
女学生笑眯眯道,“只要是有情人,每天都可以是情人节哦!”
身旁的贺沉曦竟然点头附和,“有道理哦。”
女学生见状,立刻趁热打铁,“帅哥,买几支玫瑰花吧,祝你们每天恩爱幸福,长长久久!”
迟云晚果然别过视线,耳尖泛红。
他慢条斯理地将领口那颗扣子扣好,“既然已经这样,我们……”
“我会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迟云晚迅速接道。
她是俞司琛的未婚妻,两人订婚已有五年,这事在京圈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而贺沉曦回国是为了跟郁家大小姐联姻的,昨晚的事如果传出去,必然引起轩然大波,这几家脸上都不会好看。
“这就完了?”贺沉曦显然对她的说法表示不满,没骨头般地靠到落地窗前。
长指捡起她包里掉出来的名片,扫了一眼,“迟小姐好歹也是高知分子,居然不想负责?”
迟云晚险些呛到,“负……负什么责?”
贺沉曦闲闲睨着她,“你昨晚睡了我,我可是第一次,你不该对我负责吗?”
迟云晚:“……”
他又晃了晃自己空荡荡的衬衫袖口,倦懒的声调莫名缱绻,“迟小姐昨晚好过分,把我的扣子都扯掉了!”
她揉了揉太阳穴,虽说自己刚开始的行为的确有些过分,但后来明明是他更过分!
药效都已经过了,她哭着喊着求他放过自己,他却掐着她的细腰不放。
薄唇吐出的气息异常烫人,“乖,换个姿势……”
……
迟云晚闭眼,“你想让我怎么负责?”
这时,沉寂了一夜的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贺沉曦俊美的面容染上薄怒,循着声源找了半天,却发现是自己的手机。
“喂……知道了,马上就回去。”他拖着懒洋洋的腔调,单手穿上西装外套,“别催,越催越慢!”
挂断电话后,他漫不经心地将手中名片塞入外套口袋里,“我现在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给你打电话。”
迟云晚对昨晚的记忆大多模糊不清,却依稀记得他的袖扣是颗成色极好的皇家蓝宝石。
她赔不起……
“先说好,我没有钱。”她抿唇。
贺沉曦狭长的桃花眸微微弯起,似笑非笑,“咱俩这关系,谈钱多伤感情。”
迟云晚愣了愣。
他俯身凑近她,挡住了那片暖阳。
“迟小姐,下次再见,可不许赖账啊。”
少顷,门口传来咔哒一声轻响。
迟云晚方才回神,抚平自己狂乱的心跳。
她偏过头,确认贺沉曦已经离开房间,缓缓从床上挪下来。
忍着身体的不适,走入水汽氤氲的浴室。
雪白的床单上,多了一块指甲大小的殷红……
热水洗去周身的狼狈,连残留的暧昧气息也冲刷干净。
迟云晚裹着浴袍从里面走出来,捡起地上那件被撕碎的鱼尾裙,微微愣神。
这件裙子是订婚前夕继母怕她丢了迟家的脸面,请设计师为她量身定做的。
花了整整十万块,也是她唯一一件拿得出手的礼服。
但订婚典礼当天,俞司琛已经给她准备好了手工绣钻的高定礼服,这件裙子便一直没机会穿。
昨晚短暂上身后,十万块就这样打了水漂。
她组织了半天语言,给前台打了电话,让工作人员送套干净的衣服过来。
半晌,一个温柔的女声在门外说道,“您好,酒店前台。”
她轻咳了声,“进来。”
京州酒店的工作人员对这种事已经见怪不怪,把一套全新的女士衣物放在沙发上,恭敬地退出房间。
工作人员非常贴心,从内到外买了整整一套,都是均码。
迟云晚穿好衣服,去大堂办理退房。
前台收了房卡,笑容十分得体,“迟小姐,已经办好了,需要帮您叫车吗?”
她眨了眨眼,“那套衣服的钱,你们是不是忘记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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