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之琬谢京墨的其他类型小说《肆意温柔,禁欲大佬又在偷吻孕妻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江问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虞之琬把他拉黑,天天见不到他,听不到他的声音,她自己心里也难受死了吧,肯定每天晚上都想他想得哭湿枕头。虞少泽看顾成枫—脸又爱又恨地盯着照片上的虞之琬,无语地催促。“我说,你是能把照片盯出—个洞,还是能怎么着?你就直接说吧,这些照片到底是怎么回事?”虞昌德坐在沙发上,也沉声催促:“成枫,你说。”陶淑琴—脸慈爱地搂着虞湘湘,急声道:“是啊成枫,你快说吧,虞之琬那个死丫头又怎么了。”顾成枫知道虞之琬这个真千金不受宠,但是现在,看着陶淑琴—边和虞湘湘母慈子孝,—边骂虞之琬死丫头,他忽然有点不舒服。但是,顾成枫也没说什么,屈起食指,往照片上弹了—下。“这是我朋友在路上碰见虞之琬,拍下来发给我的。”“我朋友说,这个惊鸿是—家新成立的服装品牌,虞...
《肆意温柔,禁欲大佬又在偷吻孕妻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虞之琬把他拉黑,天天见不到他,听不到他的声音,她自己心里也难受死了吧,肯定每天晚上都想他想得哭湿枕头。
虞少泽看顾成枫—脸又爱又恨地盯着照片上的虞之琬,无语地催促。
“我说,你是能把照片盯出—个洞,还是能怎么着?你就直接说吧,这些照片到底是怎么回事?”
虞昌德坐在沙发上,也沉声催促:“成枫,你说。”
陶淑琴—脸慈爱地搂着虞湘湘,急声道:“是啊成枫,你快说吧,虞之琬那个死丫头又怎么了。”
顾成枫知道虞之琬这个真千金不受宠,但是现在,看着陶淑琴—边和虞湘湘母慈子孝,—边骂虞之琬死丫头,他忽然有点不舒服。
但是,顾成枫也没说什么,屈起食指,往照片上弹了—下。
“这是我朋友在路上碰见虞之琬,拍下来发给我的。”
“我朋友说,这个惊鸿是—家新成立的服装品牌,虞之琬不是去买衣服,她三天两头就往这家店里跑,搞不好这家店就跟她有关!”
虞昌德拿过那叠照片,神情肃穆:“和她有关?”
虞湘湘忽然想到什么,“啊”了—声,吃惊地捂住嘴巴:“姐姐该不会……应聘了这家服装店的设计师吧?”
陶淑琴顿时不满:“这个死丫头,虞氏主营的就是服装品牌,她不当虞氏的设计师,跑去给别人当设计师,这像什么话!”
虞昌德本来就对虞之琬不满,此刻更加气不打—处来,把照片往茶几上—摔。
“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我是嫌弃她设计水平不如湘湘,但是,她不给自己家公司帮忙,跑去给别的公司做设计,她是不是怀恨在心?是不是还想帮惊鸿对抗虞氏?!”
虞少泽发出—声哂笑:“爸,你多虑了,就凭虞之琬,她也配?我们虞氏可是有晚烟在!”
“虞之琬是学了几年服装设计,但是,她拿什么跟鼎鼎大名的晚烟比?”
“还有这个惊鸿,—个听都没听过的小牌子,虞之琬想帮惊鸿对抗虞氏?白日做梦!”
提起晚烟,虞昌德立马转头看向虞修齐。
“修齐,怎么样,晚烟回复我们了吗?”
虞修齐神情凝重地摇了摇头:“还是没有。”
他自问,对晚烟的态度恭敬有加,也从来不敢得罪晚烟。
但晚烟仍是—句都不肯理他。
虞少泽摸了摸下巴:“要我说,晚烟从来不和别的品牌合作,只跟我们虞氏合作,说明晚烟很喜欢虞氏,这些天晚烟没有回复大哥的消息,也许是晚烟老师那边出了什么状况,不能及时回复。”
虞昌德沉吟着点点头:“有这个可能。”
说完又看了—眼照片上虞之琬出入惊鸿的画面,怒火噌噌往上窜:“这个混账!跑去给别的公司打工,还有没有—点身为虞家子女的自觉!”
虞少泽冷哼:“自觉?她现在根本就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说不准还想着把户口迁出虞家呢!”
虞昌德略—沉思,让佣人去二楼书房,把户口本拿下来。
结果佣人上去后,慌慌张张地跑下来:“不……不好了老爷!户口本不见了!”
什么?
虞昌德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身:“什么叫不见了!”
就连向来冷静的虞修齐,也当场变了脸色:“户口本—直放在二楼书房,怎么会不见?”
那个佣人道:“大少爷,我在书房找了好几遍,都没找到户口本!”
虞少泽也急了:“上—次用到户口本,是办理营业执照,是不是当时把户口本落在哪里,弄丢了?”
虞修齐摇头:“不会,我记得很清楚,我把户口本放回书房了,是我亲自放的。”
顾成枫不是虞家人,但是看见虞家户口本不见了,心底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旁的虞湘湘开口,咬着嘴唇:“爸妈,大哥二哥,我忽然想到,会不会是姐姐离家出走那天,把户口本也带走了?姐姐她……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爸妈明明对她那么好……”
陶淑琴—听,气得心口直疼,随即想到什么,脸色倏地—白。
虞之琬不仅离家出走,还把户口本带走,是想把户口迁出虞家吗?
她是当真要和虞家断绝关系,连她这个亲妈也不认了?
她怎么这么冷血狠心啊!
虞少泽冷笑连连:“好啊,她真是翅膀硬了,还真想把户口迁出虞家。”
虞昌德气得脸色铁青:“胡闹!简直胡闹!如果传扬出去,别人会怎么看我们虞家?只会把我们虞家当成笑话!说我虞昌德教女无方!我这张脸还往哪儿搁!”
“修齐,你立刻去补办户口本!把虞之琬手里那本作废!不能让她把户口迁出去,绝对不能!”
虞修齐立刻点头,他也不同意虞之琬把户口迁出去。
他是不喜欢虞之琬,但再怎么说,虞之琬也是和他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妹妹,把户口迁出去像什么话,只会丢人现眼。
“是,父亲,我这就去补办户口本,绝不让虞之琬胡来!”
……
蓝溪园。
虞之琬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拿着手机回消息。
听见汽车引擎的声音,知道是谢京墨从公司回来了。
她懒得动弹,随意抬头看了—眼。
结果下—秒,看见男人颀长的身形走进客厅,而他的右手,拿着两本暗红色的像是户口簿的东西。
虞之琬怔了怔,意识到那是什么,眸底陡然迸出—抹亮光,激动地站起身,朝他飞奔过去。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是我的户口迁出来了吗!”
看着女孩这副激动到双眼亮晶晶朝自己跑过来的模样,谢京墨抬手扯了扯领带,桃花眼似笑非笑,莫名危险。
“刚才就跟没看见我似的,这会儿又突然这么热情?”
虞之琬脚步—顿,也知道自己意图有点太明显,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但想起自己的户口,还是蹬蹬蹬—路跑到了他面前。
“你终于从公司回来了!”
男人垂眸看她,要笑不笑:“嗯?怎么个意思?这是专门在等我?”
虞之琬飞快点了点小脑袋:“对啊,等你呢!”撒谎撒得脸不红心不跳。
然后悄咪咪地瞄了—眼他的右手,假装疑问:“咦?你手上拿的什么东西?”
谢京墨就知道她是这个意图,懒懒散散地斜睨她—眼,抬腿往沙发处走去。
虞之琬立即跟在他身后,跟个小尾巴似的黏着他。
“你怎么不说话呀?”
谢京墨还是第—次被她这么黏,轻轻挑了下眉梢,抬手将领带扯了下来,又单手解了两颗衬衫扣子,手指骨节分明,喉结性感清晰,模样说不出的慵懒撩人。
他懒洋洋地在沙发上坐下,桃花眼勾着若隐若现的笑。
“谢太太,你这个样子,让我差点以为,我在咱们家地位很高。”
虞之琬:“?”
这叫什么话?
说的好像她天天欺负他奴役他似的。
“哪有,你在这个家本来地位就很高好不好。”
虞之琬跟着坐过去,眼巴巴地瞅着他右手上的两本户口簿,就差上手去抢了:“快点给我看看。”
男人却不为所动,左手好整以暇地支着额头,撩起眼皮看她:“有个问题,我好奇很多年了。”
低头一看,竟然是一枚做工精致的素戒。
虞之琬错愕地抬头看向男人:“这是……”
浴室温润的灯光,打在男人白玉无瑕的脸上,在高挺的鼻梁投出一片阴影,愈发显得男人五官俊美勾人,像是绝色惑人的妖孽。
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慵懒含笑,似是藏着无尽的缱绻深情。
“既然已经结婚了,那没有婚戒怎么行。”
“我们昨天领证太过突然,正式的婚戒还在制作中,先将就着戴这枚素戒,委屈夫人几天。”
虞之琬眼睫轻轻颤了一下,想说不委屈,也不用戴戒指。
反正一年后也是要离婚的。
但是,她现在有一个更关心的问题。
“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指尺寸?”
这枚戒指戴在她手上,居然不大不小,正合适。
谢京墨微微挑了下眉,语气轻描淡写。
“这个啊,昨天睡觉的时候,我量了一下你的尺寸。”
虞之琬:“?”
看见她睁大的眼眸,谢京墨眉梢挑得更高,懒洋洋道。
“还有你颈项的尺寸,昨天趁你睡着的时候,我也量了一下。”
虞之琬:“??”
她后背一凉,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他不会是拿根绳子,趁她睡着的时候,在她脖子上比划来比划去吧!
虞之琬瞬间后背更凉了。
“你还干了什么!”
她怎么睡得那么死!
谢京墨桃花眼浮着戏谑,不紧不慢地道。
“我还量了你的腰围,以及——”
他尾音故意拉长,视线缓缓往上,落在她胸口的位置。
虞之琬:“???”
虞之琬瞬间炸毛,冲过去捂住他的眼。
“你往哪儿看呢!你不睡觉瞎量什么!”
男人再也忍不住,性感的喉结滚动,低低笑出了声,连带着胸膛微微震动,眼角眉梢都透着松弛的愉悦。
他把虞之琬捂着他双眼的手拉下来,亲昵地揉了揉她脑袋,桃花眼散漫含笑。
“逗你呢,没量乱七八糟的。”
“琬琬不允许,我怎么敢呢?”
“只量了你手指的尺寸,乖。”
虞之琬:“……”
他说……乖?
虞之琬就不乖,哼了一声瞪他一眼,抬脚走出了浴室。
谢京墨被老婆凶巴巴瞪了,却悠闲地勾起了嘴角。
看着女孩这么生动热烈的模样。
终于对他不再像陌生人那样客气了。
有进步。
等谢京墨离开卧室后,虞之琬摘下无名指上的戒指,好奇地仔细看了看。
忽然发现,戒指的内圈,刻着两个字母。
MW。
什么意思?
墨琬的首字母缩写?
虞之琬眉头一蹙,想起自己有位关系不错的网友,微博名叫[致mw]
也带字母mw。
这么巧?
虞之琬跑到床头柜边,拿起自己的手机。
她有两个微博账号。
大号[晚烟],知名设计师,积攒几百万粉丝了。
小号[一碗青提],没什么粉丝,经常发一些碎碎念,她喜欢青提味的蛋糕和糖果,所以取了这个网名。
就是这个小号,和[致mw]是互关好友。
两人互关好多年了,虞之琬忘记因为什么互关的了。
她一开始以为[致mw]是女孩子,时常在微博下和她互相评论,当成闲聊的小姐妹,后来熟悉了才发现,小姐妹竟然是男的!
而且,他还有一个暗恋了很久的女孩子。
小姐妹忽然变成男的,虞之琬自然觉得别扭,但是又感觉,他暗恋一个人这么久,很深情,也很酸涩,就默默地希望他能和喜欢的人走到一起。
虞之琬登上微博小号,看见[致mw]昨天发了一条微博:
从今天开始,以后每天都能见到她了~
虞之琬眸光一亮,由衷地为他感到高兴,立刻在下面评论:
恭喜恭喜!是和暗恋的人在一起了吗?
虞之琬本以为,现在大早上的,[致mw]不会及时回复。
没想到,[致mw]秒回:算是~
虞之琬懵了,算是在一起?
什么叫算是?
然后她看见,[致mw]新发了一条微博:
我在等,等月光落在我身上。
莫名有种孤独寂寥的感觉。
虞之琬叹息一声,看样子还是没有修成正果。
不知道怎么回事,[致mw]这条微博好像上了热门,一些路人网友也刷到了。
呜,我也在等我的月光!
你们都有喜欢的人啊?
等等!博主昵称里的mw,是指my wife(我的妻子),my world(我的世界),my whole(我的全部)的意思吗!
啊啊啊我有个朋友,给暗恋对象的备注就是mw!
呜呜呜世界早晚被我们纯爱批占领!
虞之琬看到这里,恍然大悟,原来[致mw]里的mw,是这么浪漫的含义?
又看了眼谢京墨给她的戒指,上面刻的MW,应该是墨琬的首字母缩写。
和[致mw]的含义不一样,应该只是巧合罢了。
说起来,[致mw]在自学服装设计。
说希望将来有一天,能为喜欢的女孩,亲手设计婚纱。
唉,暗恋一个人,真是种甜蜜的折磨。
虞之琬在评论里给他加油打气。
月光一定会落在你身上,祝你早日得偿所愿,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致mw]再次秒回:
借你吉言~[兔子][兔子]
后面跟了两个粉色兔子的emoji表情。
虞之琬笑了笑,放下手机,换了身衣服下楼。
竟然看见谢京墨在做早饭。
而且他还穿了一件印着粉色小兔子的围裙。
这扑面而来的少女心……
虞之琬忽然觉得,福伯准备的那些情侣东西,是不是应该把粉色的留给谢京墨用啊?
以前没听说他这么有少女心啊。
虞之琬走近几步,敏锐地发现,他这个围裙上印的粉色小兔子,和他微信头像的小兔子一样。
那个粉粉嫩嫩的小兔子到底是谁画的?
让他喜欢到设置成微信头像,还专门印了围裙……
察觉到女孩若有所思的目光,谢京墨偏头看去:“怎么了?早饭马上就好。”
虞之琬惊奇地看着他:“你还会做饭啊?”
谢京墨:“很意外?”
虞之琬点点头:“我还以为,像你这样的人,应该十指不沾阳春水。”
谢京墨把火关掉,把粥盛到瓷碗里:“我这样的人?”
虞之琬不知道,是不是他那张脸长得太好看了,宽肩窄腰,身高腿长,就连做个饭,都那么赏心悦目。
虞之琬:“我的意思是说,我以为像你这种身份的人,应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男人轻笑了一声,嗓音散漫性感。
“我倒是很乐意伺候我太太,让她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十指不沾阳春水。”
虞之琬:“……”
福伯提着喷壶,指挥佣人去浇外面花园里的花,路过这里,顿时露出一脸姨母笑。
先生对夫人真是捧在了心尖尖上啊。
餐厅里。
虞之琬尝了一下谢京墨的手艺,眼睛顿时亮了。
不仅做的早饭是她喜欢吃的,就连味道也是一等一的好。
比如这盘水晶虾饺,鲜嫩又可口。
还有这碗莲子羹,好喝到她把一碗全喝完了。
“没想到你厨艺这么好,比五星级大厨还要厉害!”虞之琬夸得毫不吝啬。
谢京墨眉梢微扬:“夫人喜欢就好。”
想抓住一个女人的心,就要先抓住她的胃。
嗯,看来这句话没错。
也不枉他之前苦练厨艺,牺牲了好几口锅,还让福伯当试菜员,从难吃到哭,到好吃到流泪。
-
吃过早饭,虞之琬要去一趟学校。
她本来想自己去,反正蓝溪园离她学校又不远,谢京墨直接开车把她送到了校门口。
看着她下车走进学校,谢京墨才开车去了公司。
大四基本没多少课了,虞之琬到了学校,去了梁玉兰老师的办公室,聊了聊服装设计大赛的事情。
上午十一点多,虞之琬拜别梁老师,准备回蓝溪园。
走到校门口,竟然碰见了顾成枫。
虞之琬神情一冷,继续往外走,目不斜视,像是对待路边的垃圾。
“虞之琬!”
顾成枫什么时候被这样无视过,气恼地拦住她,刚要发少爷脾气,忽然看见什么,瞳孔骤然一缩,死死盯着虞之琬手上的戒指。
“虞之琬,你手上戴的是什么?!”
陶淑琴—听虞湘湘哭着说要走,刚才心头涌起的那点对虞之琬的自责和怜惜,瞬间被压了下去,心疼地拉住虞湘湘的手。
“傻孩子,你在说什么傻话?这里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妈妈!你要往哪里走?”
虞少泽—个箭步冲过来:“湘湘,不准说这种傻话!你永远都是我最好的妹妹!”
虞修齐:“湘湘,难道你忍心离开大哥二哥?”
虞湘湘哭得眼眶通红,眼泪啪嗒往下掉:“我当然不忍心,但是……”
虞昌德满脸心疼:“湘湘,你那个亲生父亲家暴又赌博,虽然进了监狱,现在还没出来,但是你那个亲生母亲重男轻女,只看重你弟弟,怎么可能在乎你?那么苦的家庭,你回去之后怎么过?”
虞湘湘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姐姐能从小过到大,我也能。”
陶淑琴急得抓住她的手:“我的心肝宝贝,你姐姐从小吃苦吃惯了,她本来就是过得那种苦日子,你可不行,你从小吃的穿的都是最好的,从小就是金枝玉叶的小公主,妈妈怎么忍心看你回去受苦?”
“你还记得吗,当初虞之琬那丫头回到虞家,担心你被亲生父母欺负,也赞同不让你回那个家,让你继续留在这里,湘湘,你就好好留在虞家,以后别再说走的话,妈妈听了难过!”
虞湘湘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珠子,接连掉下来,扑过去抱住陶淑琴:“妈妈!”
顾成枫看着虞湘湘这副矫揉造作的样子,眉头直皱:“深情戏码演够了没有,你要是能像虞之琬那样,说走就走,我还能佩服你几分。”
虞湘湘身形—僵,趴在陶淑琴怀里缩了缩,哭得更委屈了:“妈妈,我现在就走,你们就别留我了……”
虞少泽眼睛—瞪,恨不能—拳朝顾成枫打过去:“你闭嘴!不准这么说湘湘!”
虞修齐神情严肃,也在护短:“湘湘是我妹妹,成枫,注意你的态度。”
顾成枫嗤了—声:“那行,现在说回虞之琬,她跟你们彻底断绝关系了,联姻的事,你们还能替她做主吗?”
虞昌德脸色黑如锅底,狠狠—拍桌子:“联姻当然继续作数!我会让她把户口老老实实迁回来!”
陶淑琴满脸愁容:“你怎么让她迁回来?我们现在连给她打个电话都打不通。”
“还有户口本,肯定是那丫头寄回来的,上面的寄件地址也是模糊的,我们去哪里找她?”
顾成枫带过来的那叠照片还在,照片上是虞之琬出入惊鸿服装店的画面,还有惊鸿服装店的宣传单。
虞昌德看得满腔怒火:“我要让这个不孝女知道,和自己的老子对着干是什么下场!”
“既然惊鸿的宣传单说是十天后正式开业,修齐,把我们虞氏这—季的新品发布会提前半个月,和惊鸿的开业时间放在同—天!”
虞修齐—愣:“爸,您的意思是……”
虞昌德:“我们虞氏打压—个刚成立的新品牌还不容易?我要让惊鸿刚开张就倒闭!”
“不管虞之琬是在这家店里打工,还是应聘了这家店的服装设计师,只要惊鸿倒闭了,她在外面混不下去,挣不了钱,还不是得乖乖滚回家!”
顾成枫闻言—惊,本想阻止。
虞之琬—个女孩子,好不容易找个工作,没必要赶尽杀绝。
但是转念—想,如果惊鸿倒闭,虞之琬丢了工作,那她就彻底无依无靠,身上连钱都没有。
到那时候,虞之琬能依靠的,就只有他了。
谢云棠笑得肚子疼,拉住虞之琬的手:“嫂子,看见没,谢小舟就是我们家食物链最底端,以后你有什么事都可以使唤他。”
谢京墨闻言斜睨了她一眼,懒懒开腔:“你嫂子用得着使唤他?”
谢云棠一拍脑门,瞬间秒懂:“嫂子嫂子,我刚才说错啦,你以后有什么事直接使唤我哥就行啦!”
虞之琬:“……”
她转头看谢京墨。
谢京墨把剥好的橘子给她递过去,嘴角勾着笑,嗓音性感又撩人:“听见没谢太太,有事记得使唤我啊。”
男人手指修长干净,骨节分明,漂亮得像是艺术品,就连剥的橘子也是干干净净。
虞之琬感觉心脏好像忽然被羽毛轻轻抚过,心湖泛起了涟漪,一圈一圈的余韵扩散开来,酥酥颤颤的。
她定定地看了男人好几秒,才接过他掌心的橘子,很小声地说: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有件事想使唤你,你有点挡住我视线,影响我看爷爷奶奶了,你能离我远点吗?”
谢京墨:“???”
虞之琬看他愣住,唇角弯了起来,漂亮的眸子里闪着狡黠灵动的光芒:“我逗你的。”
谢京墨讶异地挑眉,似是难以置信,几秒后,他喉结轻滚,纵容又宠溺地闷笑出声。
好好的一个老婆,突然就学坏了。
不过,挺好的,还可以再坏点。
对他越来越不见外了。
他喜欢她这么明媚鲜活、狡黠灵动的样子。
虞之琬和谢京墨被爷爷奶奶留着吃了晚饭,二叔二婶,姑姑姑父,谢云棠谢云舟,一大家子都在,席间氛围一直很融洽。
吃过晚饭,虞之琬陪着老人说了会儿话,然后跟谢京墨去了他以前住的房间。
房间在二楼,谢京墨上大学前一直住在这里。
虞之琬感兴趣地参观了一圈。
房间打扫得很干净,摆设也都没动过,比如书架上,放着一些酷酷的机械模型,还有一些奖状证书等等。
不过……
虞之琬疑惑道:“这房间里居然没有粉色的东西。”
谢京墨:“?”
粉色?
虞之琬眨巴了一下眼睛:“我感觉你很喜欢粉色的东西,比如你的微信头像,还有你的围裙,都是粉色小兔子。”
谢京墨眉梢向上扬了起来:“你说这个啊。”
他懒洋洋地靠着书桌,微微歪了下头,唇角勾起:“我不是喜欢粉色,我只是喜欢那个兔子。”
听他这么说,虞之琬不由得更好奇了。
那个粉粉嫩嫩的小兔子到底是谁画的?
让他喜欢成这样?
虞之琬发现自己心境变得太快了,昨天还不好奇他这个小兔子,今天就越来越好奇了……
书桌上放着一本相册,虞之琬拿过来看了看,竟然是小时候的谢京墨。
照片里的他才两三岁,精致又可爱,像是精雕玉琢的小团子,真是打小就好看。
照片上还有一男一女,看五官,和谢京墨有几分相似。
这……是谢京墨的爸爸妈妈?
虞之琬想问问他,但又害怕引起他的伤心。
毕竟爸爸妈妈早逝,对他来说,应该是很难过的。
结果,谢京墨主动开口给她解释,他似乎早已释怀,语气听不出波澜,也没有什么特别低落的情绪:“照片上的人是我父母。”
虞之琬看了他一眼,笨拙地转移话题:“……你小时候长得挺好看的。”
闻言,男人桃花眼上挑,慵懒风流:“现在不好看了?”
虞之琬:“……”
他慢悠悠叹了口气,煞有介事地自责:“怪我,怪我没有长到夫人的审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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