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白萧令烜的其他类型小说《徐白萧令烜写的小说千金美,千金娇,我取消婚约你哭啥全文阅读》,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属下自作主张,等五小姐离开后,把那人抓了回来。他说,五小姐叫他去给徐小姐花钱,然后借口纠缠徐小姐。”副官道。萧珩静静抬眸。副官心里打鼓,不知自己是否多管闲事了。“人呢?”萧珩问。“还关着。”“带我去看看。”他道。监牢内,时髦英俊的王少爷,挨了一顿好打,脸上伤痕累累、血迹斑斑。他吓破胆。“是五小姐,她叫我纠缠徐白的。”王嵩哭着说。五小姐是萧琳。萧琳的汽车被萧珩砸了,她很生气。可她拿萧珩没办法,转而迁怒徐白。她的计策也拙劣:安排一个人去给徐白付钱,又纠缠徐白,把徐白又穷又贪婪的名声传遍南城。不仅贪小便宜,还勾三搭四。萧珩听了,揉了揉眉心,问王少爷:“你知道徐小姐是我的未婚妻吗?”王少爷吓得直哭:“可是,大家都知道您不会真的娶她。她家里落...
《徐白萧令烜写的小说千金美,千金娇,我取消婚约你哭啥全文阅读》精彩片段
属下自作主张,等五小姐离开后,把那人抓了回来。他说,五小姐叫他去给徐小姐花钱,然后借口纠缠徐小姐。”副官道。
萧珩静静抬眸。
副官心里打鼓,不知自己是否多管闲事了。
“人呢?”萧珩问。
“还关着。”
“带我去看看。”他道。
监牢内,时髦英俊的王少爷,挨了一顿好打,脸上伤痕累累、血迹斑斑。
他吓破胆。
“是五小姐,她叫我纠缠徐白的。”王嵩哭着说。
五小姐是萧琳。
萧琳的汽车被萧珩砸了,她很生气。可她拿萧珩没办法,转而迁怒徐白。
她的计策也拙劣:安排一个人去给徐白付钱,又纠缠徐白,把徐白又穷又贪婪的名声传遍南城。
不仅贪小便宜,还勾三搭四。
萧珩听了,揉了揉眉心,问王少爷:“你知道徐小姐是我的未婚妻吗?”
王少爷吓得直哭:“可是,大家都知道您不会真的娶她。她家里落魄了。”
他说完实话,又感觉不妥,找补说,“是五小姐逼我的,我不敢违逆她。”
萧珩无奈。
他高大挺拔,却没有壮汉那种粗鲁野蛮。
相反,他气质斯文。面上虽然不带微笑,可眸光平静无波,看着脾气很好。
故而,脾气极佳的萧珩,一刀将他捅穿的时候,王少爷低头怔怔看着胸口的短匕首,难以置信。
萧珩擦了擦手上血迹,轻轻摇头:“处理掉。”
副官应是。
萧珩从牢房走出来,看着秋夜澄澈碧穹,眸光沾染了星芒,清冷如霜。
没过几日,冯苒跑到徐白家里等着她。
她很低声音告诉徐白:“少帅被大帅打了一顿。打得狠,脱了上衣打的,后背全是鞭痕。”
徐白:“为何打他?”
“上次我们去逛百货公司,有个姓王的时髦公子跟着咱们,你记得不记得?”
“记得的。”
“他死了。听说大帅查到是少帅杀了那年轻人,却又拿不出理由。”冯苒道,“我大哥告诉我的。”
徐白:“……”
“岁岁,你说这是怎么回事?那个年轻人当时跟着咱们,到底图什么?我昨晚想了一夜,睡不着。”冯苒说。
徐白拍了拍她的手。
“别多想,肯定跟咱们没关系。今晚在我这里睡。”徐白道。
她找了睡衣给冯苒。
母亲做了小馄饨,给她们做宵夜。
翌日,徐白早起时往帅府打了个电话,找萧珩。
她只是问问。
电话打通,仍是副官接的。请徐白稍等,然后去告诉了萧珩。
和以往一样,萧珩不会亲自接徐白的电话。只是叫副官告诉她,晚上去别馆找他。
晚夕,徐白下工后,先去了一处药铺,买了一盒子外伤的药膏;又买了一兜罐头。
徐白等到了晚上六点,萧珩还没回来。
“……帮我跑一趟高安弄,告诉我姆妈,我可能回去晚一点。”徐白对萧珩的女佣说。
女佣道是,急忙去了。
另有女佣安排了晚膳:“小姐吃一点吧。少帅可能有事耽误了。”
徐白道好。
萧珩不在家,她一个人吃饭反而很自在。
女佣拿了书给她看。
徐白挑了一本,坐在客厅灯下。
不知不觉,一本书读完,自鸣钟响了九下,她才惊觉深夜了。
“……我先回去了。”她对女佣道,“我也没什么事,就是听说少帅受了伤,过来看看。”
女佣:“我安排汽车送您,您稍等。”
她话音刚落,门口传来汽车的声音。
车灯一晃,室内光影掠过。
女佣跑出去开了缠枝大铁门。
萧珩进来,瞧见徐白先点点头:“军政府开个会,有点事耽误了。你久等了。”
又吩咐女佣,“收拾客房,徐小姐今晚住这里。”
晚饭在一楼的一个小稍间吃,特意收拾出来的。
祖母和堂妹徐皎也下楼了。
徐皎看着萧珩,眼中全是憎恨与敌意。她认定是萧珩害了她父亲,弄得她父亲破产。
徐白和徐皙很乖,两个人沉默吃饭。
只祖母和母亲时不时跟萧珩聊几句。
萧珩淡淡应着。
“老太太、婶母,等过完年我就会下聘,择日跟岁岁结婚。”萧珩说。
他在徐白的母亲面前,总是很亲热叫她的小名“岁岁”。
而私下里,他只叫她“徐小姐”。
祖母沉默,一时不知怎么接话;母亲情绪复杂,没太多欢喜。
“这个,就听帅府的安排。”母亲说。
饭毕,徐白送萧珩到弄堂门口。
萧珩对她说:“周日我来接你,去看电影吧。”
“不去了,我得帮我妹补课。”徐白道。
萧珩:“别拒绝我。”
他的汽车到了,他转身上了汽车,没等徐白再开口。
这天深夜,有人闯进了警备厅总长钱骏辰的家里,绑走了他的小儿子。
而警备厅的周次长,在俱乐部打牌,凌晨回家时,在街头被人枪杀,汽车也被炸了。
火一起,连车带人烧焦。
第二天帅府的外书房,大帅萧令烨大发脾气,痛骂萧珩:“是不是你?”
“阿爸说哪件事?”萧珩问。
萧令烨下意识想要拿出马鞭:“萧珩,老子再问你一遍,警备厅两位高官的意外,是不是你干的?”
“如果我说是,阿爸打算怎么办?”萧珩立在他面前,表情冷峻。
萧令烨:“你……”
“不是我,阿爸。如果您怀疑我,拿出证据。”萧珩道,“实在没证据、又猜疑我,您可以继续打我一顿。”
萧令烨一时心灰。
他的火气灭了大半:“萧珩,将来军政府是你接手的。你把名声搞得像你四叔一样,对你毫无好处。”
萧珩面色安静:“我说过了,不是我。”
又问,“为何猜疑是我?因为警备厅抓了我妻妹,丝毫没把我这个少帅放在眼里,打了我的脸?”
萧令烨顿时噎住。
“阿爸,若权威被践踏成了这样,我还有什么资格接手军政府?警备厅这种小地方都不把我当回事,您指望军中高官信服我?”他又问。
萧令烨:“你还说不是你?”
“不是我。”萧珩道,“因为不是我,我永远不会像四叔那样声名狼藉。阿爸,您放心了吗?”
萧令烨:“……”
很好,政客第一条,睁眼说瞎话、面黑心狠,这儿子比他老子有狠劲。
“你放了钱骏辰的儿子。”萧令烨最终妥协了,“你放了他儿子,在我这里,此事与你无关。”
“他儿子贪玩跑出去,估计已经回家了吧?”萧珩表情寡淡,抬起腕表看了眼,“快十一点了,应该回家了。”
萧令烨当着他的面,打了个电话。
他直接打给了警备厅总长钱骏辰。
钱骏辰在电话里感激不尽,他的儿子被扔在小公馆后院的草堆里。虽然昏迷不醒,医生检查了无大碍,没有性命之忧。
萧令烨挂了电话,情绪复杂。
他很想再抽萧珩一顿。
然而孩子大了,打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你先出去。”萧令烨道,“萧珩,下不为例!”
“是,大帅。”萧珩叩靴行礼,出门时还替他带上了外书房的门。
萧令烨坐在椅子上,一时心情悲凉。
他有七个儿子,却没一个堪大用。
萧令烨不喜欢正妻宋氏,最爱二姨太胡氏。他与二姨太的公馆,才像是他家。
他本应该最疼二姨太生的次子。
然而次子和萧珩比起来,不堪入目。
次子消瘦,黑不溜秋的。个子挺高,但小小年纪驼背。一双特别大而无神的眼珠子,看人的时候瘆得慌。
“那个女医生呢?”他问。
他过得忘记了时间,一时也没想起徐白的名字。
萧珠如实告诉了他。
“……我带你出去玩。正好做了个轮椅,给你试试看。”萧令烜道,“去听戏,还是去吃饭?”
萧珠:“先去吃饭,再去听戏!”
她顿时高兴起来。
深秋,天青云远,树叶凋零。
徐白被汽车接到帅府。门口的梧桐树一夜落满了黄叶,一脚踩上去是枯叶断裂之声。
阳光在树梢之外,稀薄微暖。
徐白整了整衣衫,随着副官往里走。
大帅夫人的院子,她出国前来过几次。
徐白进门时,遇到了萧珩的庶妹萧琳。
“徐小姐,好久不见。”萧琳笑着打招呼,“何时回国的?我大哥回来时,你怎么没跟着一起?”
徐白:“回来不到一个月。”
“才来见我姆妈?留洋一趟,变得如此傲慢了?”萧琳笑道。
她穿着淡粉色绣祥云纹旗袍,外面罩薄风氅,笑靥璀璨。因她始终笑盈盈,说话难听却似玩笑。
徐白脸上的笑意极淡:“已经来过两次了,五小姐。您贵人事忙,夫人院中诸事,恐怕您不知道。”
萧琳笑容一僵。
她是姨太太生的,从小养在正室夫人名下,待遇一应按嫡小姐来的。这惹得不少人嫉妒,背后说闲话。
而萧琳最听不得闲话。
徐白明明什么都没说,她却感觉徐白在羞辱她。
她还想说什么,徐白已经迈进了门槛。
大帅夫人文氏端坐。
“姆妈,徐小姐来了。”萧琳明明落后徐白两步,在身后高声说话。
大帅夫人微微笑着:“不耽误你周末出去玩吧?”
这话,对徐白说的。
“不耽误,我周末本是在家里帮衬我姆妈浆洗。”徐白说。
萧琳立马道:“你们现在要自己浆洗?连个老妈子都不用?”
又对大帅夫人说,“姆妈,我想给徐小姐一点钱。看她生活这样拮据,我于心不忍。”
大帅夫人:“……”
这个庶女是她一手养大的,可能骨子里蠢,说话实在粗鄙又低级,大帅夫人忍不住在心里叹气。
“小五,你先上楼去玩,我有话跟徐小姐说。”大帅夫人道。
萧琳想要说什么,大帅夫人静静看一眼她。
她心中一慌,乖乖上楼去了。
佣人端了茶。
大帅夫人打量捧着茶杯的徐白:“徐小姐,上次问你的事,你考虑得如何?”
“考虑好了。”
“可以实话告诉我。”大帅夫人笑道。
徐白:“我愿意退亲,也愿意承担责任。此事我会同大帅说。”
大帅夫人呷了一口茶:“徐小姐,年轻人像你这样痛快又聪明的,很少见。你真是个好孩子。”
又指了桌上支票,“这是一万大洋。我知道你家里艰难。徐师座是老将,忠心耿耿,如今他家里遭了难,我拿出一点私房钱,贴补徐家。这个钱,不用还。”
徐白理想的价格,是二万大洋。
一万大洋也很好了。
二房、三房的问题还没有彻底解决,徐白也没找到她那个该死的爹。可有了这笔钱,先安顿好母亲和弟弟妹妹,不成问题。
往后的事,慢慢图谋。
徐白伸手要拿。
萧珩便是这个时候走了进来。
他今天休沐,在家里穿一件天蓝色长衫。
他生得好,长身玉立,肩背优雅,一袭长衫穿出了矜贵温润。
大帅夫人瞧见了儿子,心中欢喜。
大帅有七个儿子,没一个比得上萧珩的好容貌、好气质。他不仅生得好,脑子也好,简直文武双全。
徐家落魄之前,徐白配萧珩是不错的。
徐白长得漂亮,为人又谨慎。她话不多,心里却有数,是个贤内助。
母亲听了,浑身一颤:“阿珩吗?别是误会吧,他看上去……”
端方自持、矜贵有礼。
可徐白见过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暴虐。
萧珩并不是看上去那么好相处。
“姆妈,咱们落到了这个境地,就别管旁人看上去如何。”徐白说,“至少,现在耳边清净了。”
母亲错愕看向她。
“你可怜他们?”徐白问母亲。
母亲不敢答。
“这世道,我们善良,就会被旁人辜负。姆妈,同情心一文不值。”徐白说。
母亲转过身,再也没说话。
喧闹的小楼,仿佛一夜间变成了鬼屋,母亲和妹妹徐皙进出都格外小心;祖母轻易不出门,总在房内念经诵佛。
徐白睡了回国后第一个好觉。
萧令烜一连好几日没回同阳路七号的公馆。
下午踏进门时,他一眼瞧见了石锋——他安排跟着徐白的那个副官。
“师座。”石锋站起身,恭敬行礼。
萧令烜极少穿军装,南城这边的人都叫他四爷。
他从十二岁破格上武备学堂,在军中摸爬打滚十余年,他身边用的人都是军中选拔出来的。
他自己,也带着一点武备学堂保留的习性,比如说他穿衣服,一定会把最上面的纽扣扣好。
只是放浪已经融入了他骨血,这些外表的讲究,反而很容易被忽略。
“家里怎样?”萧令烜问。
石锋现在主要负责跟徐白的车。萧令烜这么问,就是问徐白这几天怎样。
“徐小姐很老实,与大小姐相处也很好。大小姐没发脾气,换药时候也没打人。”石锋说。
萧令烜点头,阔步进去了。
他身后跟着另一名随从,叫石铖。
石铖和石锋是一对亲兄弟,两人皆是萧令烜心腹。
“……师座这几天过得不好?”石锋问他哥。
石铖:“瞎打听什么。”
“他瞧着很烦躁。”
石铖没说话,抬脚进去了。
他也看得出来,萧令烜这几日过得很不爽。
萧令烜住在饭店,跟洪门陶家的人套近乎。白天跟陶家的人吃饭、打牌,还约陶小姐听戏。
晚上软玉温香,当然不是跟陶小姐。
陶家送了他一个女人,是他最喜欢的那种,修长丰腴、嘴甜活泼。那女人这几日都陪伴着萧令烜。
石铖当值,夜里房内总得闹腾两个多小时。
萧令烜的审美比较刁钻。他不喜欢娇小柔媚的,太娇小的女郎承不住他。他偏爱四肢修长又丰满的。
如果没有,他宁缺毋滥。
每次放松后,他心情都会不错。
这次却很明显感觉,萧令烜吃了三天,却没吃饱。
不应该。三个晚上下来,那女郎嗓子都哑了。
石铖不太明白。只感觉他家主子不是真的没吃饱,而是没吃好。
——陶家送给他的这个女人,看上去很符合他一贯的口味,实则他不喜欢。
石铖又想起他上次的话,“腻了”。
萧令烜一路直接去了女儿的小楼,石铖急忙跟着。
萧珠不在二楼,佣人说她在后花园,晒太阳。
花园里一角的凉亭,摆放了桌椅,徐白和萧珠背对花园门口而坐。
“……‘珠’,写得如何?”萧珠的声音。
萧令烜停住脚。
萧珠已经七岁了,还没有启蒙。女儿像他,讨厌念书,请的先生全部被她吓跑。
送她去学校,她把密斯半头头发全剃了,因为密斯教她认字时,发现她一个字也不认识,有点鄙视和不耐烦说了她几句。
“写得很不错。”萧令烜又听到徐白声音。
徐白的声音,很能辨识。不单单是音色好听,也因为她说话的节奏很有意思。
“当然,死士是踩着同伴的尸体培养出来的。”
“能否保障他活着?”徐白又问。
萧令烜:“你真的很麻烦。酬劳要得过多了,徐小姐。”
徐白沉默。
“生死靠能力,教官营是厮杀搏斗出人才的地方,不是富贵子弟的过家家。你先回去,想清楚了再告诉我。”萧令烜说。
徐白点点头。
徐白与萧令烜聊完,准备回家。
她不是要思考,而是要说服母亲。这件事,徐白不能一个人说了算,至少母亲得知情。
临走时,徐白借用萧家的电话,打给师姐顾秋元。
是师姐家里女佣接的。
“……三小姐去您家里了。她等着拿回行医箱,明早要用。”女佣说。
徐白听了,当即把行医箱从后备箱拿出来。
她背上的时候,感觉到了沉重,也体会到了莫名的依恋。她渴望有一天自己也可以背上属于她的行医箱。
依旧是副官石锋送徐白。
出门时,萧令烜也正好出去。他要去码头,再次和徐白同路。
半道上,遇到了一波帮派内斗。
不知名的斧头,飞了过来,砍到了石锋汽车的车头。
石锋当即长枪上膛。
身后萧令烜的汽车也被阻拦。
石铖按响喇叭,长短三声,似打信号。
“小姐坐稳,我要倒退了。”石锋长枪放在手边。
徐白拉紧车门把手。
汽车退后一些,石锋先下去,去跟萧令烜那边说什么;而后又上来,对徐白道:“徐小姐,四爷叫你坐他的车。”
徐白二话不说,拿着师姐的行医箱就下了汽车,换到了萧令烜的车上。
石锋要留下来交涉,毕竟斧头落在萧四爷的汽车上,此事得讨个说法。
徐白不声不响,让她做什么就利落做什么,什么都懂,从不问蠢话,萧令烜看她顺眼了点。
“四爷,打扰了。”她还客气。
萧令烜嗯了声。
石铖换了个方向,拐了两条街道,不成想又遇到了火拼。
这个时候,徐白寒毛倒竖,因为同一件事发生两次的可能性不大,这是埋伏。
旁边重重“咔哒”一声,萧令烜的匣子枪已经上膛。
石铖也摸到了副驾驶座的长枪。
徐白立马开口:“我来开车!”
石铖想起上次石锋说她开车很稳,他没请示萧令烜,就挪到了副驾驶座;而同一时间,徐白已经爬到了驾驶座。
她行动很快,像一只灵巧的猫儿,一骨碌就爬过去了。
她踩油门、挂倒档,汽车蹿似的往后倒。
那边做戏的人见状,厉呵:“快追!”
人先追上来,朝他们开枪,而后是汽车的响动。
车窗前玻璃被子弹擦了,没碎,只是有了裂痕。
石铖架着长枪,一枪放倒一个,枪法精湛。
拐过一条街,旁边冲出来两辆汽车,身后还有一辆汽车跟着。
萧令烜从后座摸到了长枪,半个身子探出车窗,一声枪响后,后面的汽车失控般撞向路边大树,然后不动。
应该是司机被击中了。
左边跟着的汽车,一直在撞击徐白这边的驾驶座;而另一边,火力压住了石铖的枪。
徐白双手扶稳方向盘,猛然向右,重重撞向旁边试图撞击她的汽车。
萧令烜的车子重,当即把那车撞翻了;而这辆车,在撞击中车窗玻璃全碎。
徐白手背插进了玻璃碎片,鲜血从指缝间滑到掌心,她的手掌变得黏腻。
身后萧令烜低低骂了一句。
他没有被子弹击中,却被徐白撞击的玻璃刺中了胳膊。
只剩下一辆汽车。
在缝隙中,萧令烜再次抬起长枪,把飞驰汽车中司机的头打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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