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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撩了就跑,疯批大佬红了眼裴宴京贺今朝完结版小说

南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打开纸条看完后,今朝有种被晴天霹雳砸脸上的感觉。完了,她今天就是个倒霉蛋。以前好像也没这么倒霉啊。今朝看着裴宴京,没说话,眼神幽怨得很。这人不会是来克自己的吧?“贺小姐这么看我做什么?”裴宴京挑着眉,语气难得温柔却有点戳人肺管子,“又抽到了大冒险了?”今朝笑得咬牙切齿,声音闷闷的:“你可真是乌鸦嘴。”裴宴京也不生气,指尖在鼓上轻敲了几下,平稳的声线听起来有些放松,声音藏着浅淡的笑意:“这可不是我帮你抽的,怪不了我。”他声音低沉得好听,今朝怎么听都觉得有些欠揍,右手覆在左手上,右手掌心用力,空气里发出咔嚓一声。像是骨头响动的声音。细微得不太明显,几乎没什么人听到。她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你想笑就笑吧,我没那么小气。”裴宴京收回手,嘴角的...

主角:裴宴京贺今朝   更新:2024-12-06 11: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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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宴京贺今朝的其他类型小说《大小姐撩了就跑,疯批大佬红了眼裴宴京贺今朝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南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打开纸条看完后,今朝有种被晴天霹雳砸脸上的感觉。完了,她今天就是个倒霉蛋。以前好像也没这么倒霉啊。今朝看着裴宴京,没说话,眼神幽怨得很。这人不会是来克自己的吧?“贺小姐这么看我做什么?”裴宴京挑着眉,语气难得温柔却有点戳人肺管子,“又抽到了大冒险了?”今朝笑得咬牙切齿,声音闷闷的:“你可真是乌鸦嘴。”裴宴京也不生气,指尖在鼓上轻敲了几下,平稳的声线听起来有些放松,声音藏着浅淡的笑意:“这可不是我帮你抽的,怪不了我。”他声音低沉得好听,今朝怎么听都觉得有些欠揍,右手覆在左手上,右手掌心用力,空气里发出咔嚓一声。像是骨头响动的声音。细微得不太明显,几乎没什么人听到。她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你想笑就笑吧,我没那么小气。”裴宴京收回手,嘴角的...

《大小姐撩了就跑,疯批大佬红了眼裴宴京贺今朝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打开纸条看完后,今朝有种被晴天霹雳砸脸上的感觉。

完了,她今天就是个倒霉蛋。

以前好像也没这么倒霉啊。

今朝看着裴宴京,没说话,眼神幽怨得很。

这人不会是来克自己的吧?

“贺小姐这么看我做什么?”裴宴京挑着眉,语气难得温柔却有点戳人肺管子,“又抽到了大冒险了?”

今朝笑得咬牙切齿,声音闷闷的:“你可真是乌鸦嘴。”

裴宴京也不生气,指尖在鼓上轻敲了几下,平稳的声线听起来有些放松,声音藏着浅淡的笑意:“这可不是我帮你抽的,怪不了我。”

他声音低沉得好听,今朝怎么听都觉得有些欠揍,右手覆在左手上,右手掌心用力,空气里发出咔嚓一声。

像是骨头响动的声音。

细微得不太明显,几乎没什么人听到。

她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你想笑就笑吧,我没那么小气。”

裴宴京收回手,嘴角的笑意似乎在扩大:“我哪敢笑话你?你瞧你那姿势,像不像随时待命的样子?”

盛煜觉得这气氛不太对劲,两人之间像是冒着火花,不过不是爱情的火花,是要干架的火花。

他走了过去,挡在了两人中间,对着今朝喊得亲切:“今朝妹妹,我看看你都抽了什么。”

今朝大方地把纸条都给他:“煜哥,你自己看吧。”

盛煜把纸条上写的念了出来:“给手机通讯录里的第一位打电话,说喜欢对方。”

说实在的,他都忍不住同情起今朝来,这手气不是一般的差。

连着三次都是大冒险,这也是没谁了。

裴宴京眼皮掀了掀,眸色有些幽深。

盛煜好奇地问:“今朝妹妹,你手机通讯录的第一个是谁?”

今朝看到纸条后兴致就不太高。

老实说,这个电话她不太想打。

盛煜敏锐地察觉到她这次的表情和之前两次抽到纸条时的情绪不太一样,总有种她要耍赖的感觉。

不过想着她连五杯酒都喝下去了,这个不至于。

今朝一抬头就对上盛煜那双怀疑的眼神:“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不会是以为我要耍赖吧?”

盛煜干笑了两声:“没有的事情。”

今朝分明从他的眼神里读懂了他的意思,摆了摆手:“你放心,我不是这种人。”

不就是给她哥哥打个电话嘛,又不是什么难事。

她拿出手机,递给盛煜看了一眼。

盛煜下意识念了出来:“AAA零食供应商。”

“今朝妹妹,谁啊这是?”

今朝平静地说:“我哥哥。”

“你这备注还挺有意思的,你要是不说这谁看得出来是谁。”盛煜调侃,“不过你跟你哥关系这么好,这个相当于送分题了,完全没什么难度。”

“就是,就是。”

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几乎没人不知道今朝和贺彦两人不是亲兄妹却比亲兄妹关系还好的。

在场的不少人都觉得两兄妹说这些,效果肯定会大打折扣。

今朝开着玩笑:“那不然我再抽一次?”

郑修明替她说话:“这怎么行?都抽到了,哪还能反悔的。”

他觉得这个对今朝不算大冒险,完全就是走个过场。

郑修明冲着今朝使劲眨眼,那表情似乎在说,怎么样,他够意思吧?

今朝冷冷瞥了他一眼,收回手机,拨通了最上面那人的电话。

电话响了一声就被人接起,对方的声音很好听,有种如沐春风的温润,带着一丝宠溺的笑意:“朝朝,舍得给我打电话了?”


“我赶你你就会乖乖下去?”

车里冷气很足,今朝穿着吊带裙,陡然觉得有点冷,双手抱胸,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狠心!”她一个激动,抱着他胳膊轻摇了几下。

裴宴京嘴角的弧度不明显,从她手里抽回了手臂,似嫌弃的口吻:“贺小姐,男女授受不亲。”

今朝咬着唇,哼了两声:“碰一下怎么了,你一个男人又不吃亏。”

裴宴京没搭理她。

车里冷气开得足,今朝裸露在外的皮肤微凉,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口:“裴宴京,我有点冷。”

“跟我说什么,我又不是司机。”裴宴京余光瞥到她白皙的胳膊上浮现了细小的颗粒,对着前面司机道,“把空调调高点。”

司机没说话,默默把空调调高了几度。

今朝泄气。

这人真是不解风情。

这种时候不是应该把自己的外套贴心搭在她身上?

不过他要是真给她披了外套,今朝反倒会觉得意外。

好歹还让司机调高了温度,总比来一句“关他什么事”要好。

“谢谢。”

她背过身,没再看他,脑袋昏昏沉沉的,又有点想睡。

闭上眼没多久,今朝又睡了过去。

裴宴京看了她一眼,搭在窗上的左手捏着眉心。

还挺能睡的。

他阖着眼,半靠在窗边,有种与夜色融为一体的宁静。

车里没人说话,静得连个针落地都能听到。

时间悄然流逝。

观澜地下停车场,司机已经离去,车内就只剩下裴宴京和今朝两人。

“贺今朝,到了。”

一分钟过去了,今朝还是没睁开眼,似乎没有醒来的迹象。

裴宴京侧过身,就这么静静盯着她的脸,忽然往前凑了凑,声音磁性得性感:“贺今朝。”

今朝像是睡得沉,仍旧没有醒来的迹象。

裴宴京扫到她眼皮似乎轻微颤了颤,退了回去。

“你要是今晚想睡车里,我也不拦你。”

他留下这话就打开车门,长腿一伸,动作洒脱地下了车。

也不管车里的今朝醒没醒,关上车径直朝着电梯走去。

今朝听着车门关闭的声音,噌的一下睁开眼,透过车窗看着裴宴京越行越远的背影,叹气。

真狠心,就这么把她留在车里。

要是换成其他男人,说不定连犹豫都不带犹豫一秒,直接抱着她就下去了。

眼看着他快要走到电梯门口,丝毫没有回头的迹象,今朝鼓着脸吹了口气,打开车门,拿着自己的小包下了车。

电梯门打开,裴宴京走了进去。

今朝也顾不上那么多,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了过去,手趴着电梯门,大口喘着气。

“你怎么都不等等我。”

“叫了你几声你都没反应,还以为你今晚上要赖在我车里过夜。”

她跑的急,喘气的声音在电梯里尤为明显,裴宴京微皱着眉头:“跑这么急做什么?后面有人追你还债呢?”

今朝缓了口气,回他:“我这不是看着电梯门要关了,心急嘛。”

裴宴京懒懒的调子从薄唇溢出:“这趟赶不上等下一趟不就是了。”

“可我就想跟你坐同一趟电梯。”

今朝仰着头,脸上因跑动而光艳动人,一双眼睛清透有神,盯着他时目光灼灼。

眼底像是聚集了光,璨若星河,亮得惊人。

裴宴京眉心似乎舒缓了下来,表情没有刚才的冷淡,只是语气还是一贯的不饶人:“还不进来是准备站在外面喂蚊子?”

电梯门长时间没关上,里面响起了滴滴滴的提示音。


“我也是才认识的。”

今朝这么说,宋书韵大概也知道她应该不认识对方。

除了贺彦外,难得听到有这么个人是今朝搞不定的,老实说她还挺好奇的。

心里像是有把小刷子,挠得她心痒痒。

“是什么样的帅哥让你有了包养的心思又包养不到的?”

这些年今朝心里装着贺彦,出来玩归玩,却没越过线,纯粹是花钱找了个陪聊。

宋书韵每次开玩笑都说她是女版柳下惠,美男在前都没点想法。

今朝反驳她,说她这叫欣赏美色。

宋书韵其实明白,那些男人身上多多少少有几分贺彦的影子,也不拆穿她。

今朝慵懒地往沙发后面一靠,裴宴京那张脸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口吻漫不经心:“是个冷血又难搞的美人。”

“你这么说我倒是来兴趣了,改天让我认识认识。”

宋书韵往她身边挪了挪,右手搭在她肩上,一脸兴味地问:“怎么样,这次是想通了?准备尝尝男人的滋味了?”

“是有点馋他的身子,不过他不缺钱,有点难搞。”今朝没有反驳。

宋书韵笑着打趣:“我说你,男人多的是,没必要在一棵树上吊死,要不要我现在给你喊两个过来?”

“别,我这人就喜欢有挑战性的。”今朝知道她在开玩笑,没有放在心上。

“那行,我可等着你的好消息。”

宋书韵和她坐得近,谈话间目光随意略过她手机,发现她正在给人发着消息。

看样子那人也不是贺彦,还连着发了好几条,对方没一次回的。

宋书韵看得啧啧称奇,正想开口调侃时,猛地注意到上面的备注,看得她眉心一跳:“今朝,你别告诉我你刚刚发消息的人就是你看上的那个男人?”

今朝大方承认:“对啊。”

宋书韵张大了嘴巴,眼底的震惊呼之欲出:“你看上了个有家室的男人?”

“朝啊,咱玩归玩,可不兴去破坏别人家室啊,咱做人还是得有点底线。”

今朝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瞎说什么呢你,我能是那种人吗?”

宋书韵舒缓了一口气,试探地问:“那他是离异带娃?”

今朝没太理解她的脑回路,拍了拍她的脑门:“宋书韵,你脑子里一天天的瞎想什么呢。”

“那你告诉我爱国是谁?”

宋书韵看得清清楚楚,今朝手机上给那男人备注的是爱国他爹。

这一看就是上了年纪的老男人。

“他家的狗狗啊。”今朝算是明白她误会了什么,忍不住大笑出声,“阿韵,你最近吃了什么?脑子补得有点过了啊。”

“我那不是担心你走上歪路嘛。”

宋书韵坐直了身体,又拿了一根烟点燃。

“我可谢谢你啊。”

包厢里灯光不算明亮,但今朝还是捕捉到了她眼底划过的一抹黯淡。

“你呢?还是没放下他?”

今朝知道宋书韵在国外留学时谈了个男朋友,不过回国前分了手。

回国后她消沉了一段时间,后面又跟个没事人似的。

白色的烟雾萦绕在她那张妖艳动人的脸上,模糊了她眼中的神情,让人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夹着香烟的手随意放下,烟头上的火星忽明忽暗,烟雾像一缕轻纱升起,又淡淡散去。

“一个男人而已,有什么放不下的。”宋书韵轻笑了一声,“对了,你怎么突然从家里搬出来了?”

她是知道今朝平时都住贺家,很少去观澜那边。

晚上听到她从家里搬出来的消息还怪是让人惊讶的。

“和你爸吵架了?”

宋书韵觉得这个可能性有点,但不大。

“对啊,我爸要停了我的卡,还把我赶出了家门。”今朝抱着她的胳膊撒娇,“阿韵,你养我吧。”

“行啊,先给姐捏捏肩。”

话是这么说,可宋书韵一脸我信你鬼话才怪的表情展露得淋漓尽致。

“老实说,又在打什么主意?”

今朝吐了吐舌头,老老实实交代了自己的想法:“我跟你说的那男人他就住观澜那边,还是住在我家楼下,我这不是想着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宋书韵啧啧啧了几声:“真有你的啊。”

“我就说你家里住的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想着搬出去。”

“合着是为了泡男人。”

楼下的音乐声渐大,舞台上站了个穿着黑色宽松上衣的帅哥,正拿着话筒活跃气氛。

舞池里一具具年轻妙曼的身体随着音乐声一起摇摆,摇曳生姿。

今朝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从二楼的窗户看了下去。

楼下光线昏暗,五光十色的光影向四处扫射,时不时照到舞池中间舞动的男男女女身上。

宋书韵从后面走过来,手搭在她肩上:“下去跳两下?”

“走啊。”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包厢走到楼下,穿过人群走到了舞池中央,跟着劲爆的音乐声随心而动。

音乐声震耳欲聋,让人越跳越上头。

两人长得漂亮,身材火辣,跳得又带劲,动作一点不忸怩,很快成了全场的焦点。

甚至有人对着两人吹起了口哨。

音乐声伴随着欢呼声一阵盖过一阵。

二楼另一间包厢。

“六哥,这个不喜欢要不我再给你叫一个过来?”

问话的男人是南城盛家的公子盛煜。

盛家是南城数一数二的大家族,和江家、祁家、林家,封家一起并称南城五大豪门。

虽然南城豪门不少,可豪门之间也是有阶级划分的。

像贺家郑家和宋家虽然也不差,可和这五家比起来还是差了一截。

这五家在南城就是最顶端的那一层。

而裴宴京是江家老爷子小儿子的独子,十岁之前他在南城生活。

十岁那年他父亲去世后便跟随母亲一起回了北城生活,在南城待的时间不多。

他以前其实叫江宴京,去了北城后才改了姓,随他母亲姓。

裴家是权贵之家,在北城可谓是金字塔尖的存在,贵不可言。

裴老爷子膝下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

他最疼爱的就是小女儿,简直把裴宴京当成亲孙子般疼爱。

裴宴京母亲的三个哥哥又都是妹控,对裴宴京自然是好的没话说。

他又是裴家这一辈中年纪最小的一个,上面有两个哥哥三个姐姐,哥哥姐姐都宠他,说是裴家的太子爷也不为过。

虽然他改姓了裴,可到底也是江家的人。

得知他回来后,盛煜便组了个局欢迎他回归。

盛煜比裴宴京小一岁,今年二十七。

他母亲是裴宴京的姑姑,两人关系向来不错。

包厢里人很多,都是和盛煜相熟的人,这里面随便拎一个出去身份都不低。

不过一个个的都对裴宴京十分恭敬,字里行间无不透着一股恭维的意味。

倒是裴宴京态度不冷不淡,却也没人敢置喙。

男人身边几乎都坐着年轻漂亮的女人,时不时给男人点烟倒酒。


拿着酒过来时,正好听到盛煜的声音:“六哥,咱来都来了,不得挑两瓶出去晚上喝?”

“你看人今朝妹妹和阿韵妹妹也是第一次来你家做客,总不能怠慢了人家。”

什么怠慢不怠慢的,分明是煜哥想喝。

今朝没拆他的台。

裴宴京从旁边的酒架上顺手拿了两瓶递到她手里:“走吧。”

她手里一下抱了三瓶,差点没拿稳。

他自己手上这么空,一瓶不拿,偏偏要让她拿。

太子爷就是会使唤人。

宋书韵怕她不好拿,帮她拿了一瓶。

今朝立马露出笑脸:“阿韵,还是你好。”

走在后面的盛煜拍了拍祁鸣的肩膀:“鸣哥,你觉不觉得六哥今天格外的大方?”

“他哪次不大方?”祁鸣低笑,“你每次过来顺他的酒,他不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让你拿。”

盛煜觉得倒也是这么回事,便没多想。

在酒窖待了半个小时,出去的时候晚餐已经准备得差不多,餐桌上摆好了精致的餐具,就等着他们回来开饭。

裴望舒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餐桌前:“回来的刚刚好,坐下吃饭吧。”

裴宴京点头,走到前面的位置上坐下。

裴望舒转身,笑着招呼他们:“今朝,你跟阿韵别客气,就当是自己家一样。”

“谢谢望舒姐。”

今朝正准备找位置坐下,裴望舒走了过去,主动替她拉开座椅:“今朝,你坐这儿吧。”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位置正好挨着前面的裴宴京。

裴宴京似乎没什么反应,连头都没抬一下。

裴望舒无奈地笑了笑:“宴京,人家女孩子第一次来家里玩,你不照顾一下就算了,怎么还自己先坐上了。”

说着,她又拉开了今朝旁边的位置:“阿韵,你挨着今朝坐,好吗?”

她脸上一直带着温柔的笑,谁看了都不好拒绝。

宋书韵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乖巧点头,坐到了今朝旁边。

盛煜忍不住打趣:“望舒姐,我们也是客人,你怎么不帮我们拉一下椅子?”

裴望舒温柔的声音像是含着刀子:“你没长手吗?”

都是熟人,她没怎么管他们,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今朝差点笑出声。

一开始还以为她是个十足的温柔大美人,现在倒是看出了点名堂。

这性格和裴宴京不愧是一家人。

祁鸣不在意这些,走到位置上,拉开椅子坐下。

盛煜走了过去,一边拉开椅子,一边调侃:“得得得,我就知道我没有妹妹招人喜欢。”

祁鸣补刀:“知道就好。”

晚餐准备的西餐,配红酒刚刚好。

上前菜的间隙,别墅里的工作人员把醒好的酒拿出来,有序地给几人倒上。

裴宴京端起红酒杯,轻轻摇晃了一下,酒红色的液体沿着杯壁晃动,散发出一股浓郁的酒香。

今朝一抬头就看到他喉结轻滚,吞咽的动作缓慢,透着一股矜贵迷人的优雅,光是看他喝酒都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

总觉得他喝的那杯酒似乎更甘醇美味。

今朝也端着酒杯,轻抿了一小口。

醇厚的酒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味蕾被细腻丝滑的口感刺激着,回味悠长。

裴宴京放下酒杯,若有似无的目光落到她身上。

餐厅里的暖光照在她脸上,明艳的晃眼。

她喝完酒后眼睛微微眯着,像是在细细品尝,眼神里不经意间就露出一丝陶醉。

今朝抬眸,冲他嫣然一笑。

笑容明媚,犹如百花盛开。


盛煜想象了一下那画面,抖了个激灵,差点被自己给恶心死,立马坐姿端正,恢复了正经。

“可别,我这不是跟今朝妹妹聊得投缘,一下就熟了起来嘛。”盛煜解释完,对今朝挤眉弄眼,“喊贺小姐多生分啊,对吧,今朝妹妹?”

今朝配合着点头:“对对对,我和煜哥那是一见如故,相见恨晚。”

盛煜被哄得高兴,嘴角都要咧到了耳后根:“咱以后多走动走动,哥以后罩着你跟阿韵妹妹。”

裴宴京一盆冷水泼了下去:“就她那身手,用得着你罩她?”

今朝瞪了瞪他:“怎么用不着了?”

他这人就喜欢让人扫兴。

不过看在他即将送自己一瓶好酒的份上,她也不打算和他计较。

盛煜插着腰,老神气了:“就是,以后妹妹遇到事儿了,报上我名字,那肯定好使。”

盛家少爷的名头,能不好使吗?

今朝和宋书韵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喊得亲热:“谢谢煜哥。”

盛煜被喊得飘飘然,脸上浮起了红光。

一抬头就是对上裴宴京嘲笑的眼神,他也不在意,臭不要脸地问:“六哥,你是不是嫉妒我了?”

裴宴京开口就是暴击:“你觉得你全身上下有哪点值得让我嫉妒的?是长得比我帅还是兜里钱比我多?”

“说话就说话,怎么还带人身攻击的。”盛煜身躯一震,瞪了他一眼,从他旁边站起身走到宋书韵那边坐下,“阿韵妹妹,我受了重伤,需要你安慰。”

宋书韵白了他一眼,端了杯酒递给他,听着他吐槽。

裴宴京旁边空了下来,今朝坐过去了一点,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给他:“谢谢你的酒。”

裴宴京接过她递来的酒,调侃道:“怎么,现在不觉得我作弊了?”

今朝凑近了些,压低了嗓子问:“那你作弊了吗?”

“你觉得呢?”裴宴京翘着腿,反问她。

这话听得今朝心里有点没底,又凑近了点,距离近得暧昧。

她喝了不少酒,这会儿酒劲有点上来,反应比平时慢半拍,没太注意到。

光线不太明亮,裴宴京却能看清她脸上红得跟桃花似的。

房间里放着音乐,周围人说笑的说笑,喝酒的喝酒,今朝说什么,其他人根本听不到。

但她就是莫名的心虚,用手挡着嘴,偷感十足,覆在他耳边上低声询问:“你不会真给我作弊了吧?”

“你离我这么近,是想占我便宜吗?”裴宴京垂下头,磁性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萦绕。

今朝觉得耳朵像是被触电了似的,麻麻痒痒的,连带着心脏的血液似乎都停滞了一秒。

脸上很红,让人分不清是醉酒还是害羞的缘故。

隔得太近,他呼出的热气洒在她脸上,后知后觉察觉到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有些暧昧。

她又不是变态,大庭广众之下占他便宜?

要占便宜那也是关起门来占。

可他那张骨相优越的脸就近在咫尺,分明是在诱惑她犯罪。

今朝勾着唇,身体往前倾了倾,够到他耳边吹了口气,柔媚的声音勾得人心尖发颤:“太子爷,你要是不愿意,谁能占到你便宜啊。”

说完,她一点不拖泥带水地坐了回去,表情淡定,就好像是刚刚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若无其事地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

裴宴京眸色有一瞬间的暗,身体往后一倾,随意靠在沙发上。

目光落到她紧绷的身体上时,薄唇溢出轻笑。

还以为她多大胆。

裴宴京收拾视线,晃了晃掌心的酒杯,喉结微微滚动,喝得缓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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