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爆料后,我就打了电话过去质问。
付斯年语气平淡:“就是讨论剧本而已,阿清,外人不信我,你也不信我吗?”
爱成了摧毁我的武器,我爱他,所以我沉默了。
半刻后,我声音难掩哽咽:“我信你。”
可对面响起的不是付斯年的声音。
“哥哥,菜都上齐了,你还不过来吗?”
我正想开口,挂断电话的机械嘀嗒声明明那么小,却刺痛了我的耳膜。
苦涩在喉腔堆积,心里闷闷的难受。
在一起时的甜蜜走马观花的浮现在我的脑海。
三年期限的最后一天,我买了他们的首映礼的门票。
看着他们在台上亲密互动,还原电影里两个人表白名场面。
为了伪装而戴的眼镜被白茫茫的水雾覆盖,旁边的女生听到了我的小声抽泣,递给了我一包纸巾。
纸巾上印的是付斯年和苏荷的照片。
“你也觉得他俩的爱情很感人吧,他俩真的很好磕!”
眼泪滴在日记本上,记忆在我脑中消散。
再次回神,我下意识的用手擦掉满脸的泪痕,看向日记本后,默默的走了出去。
我回到家,边翻看日记本,边回忆那些我和他的曾经。
付斯年回来看到我后,拿起我为他准备的苹果汤喝了一口,随后勾唇一笑:“这不是没忘了我吗?
我就知道你是为了让我早点回来故意骗我的。”
所以到现在,他都还以为我在骗他。
我自嘲一笑,把自己蜷缩在了被子里,感受着那热水袋带来的微弱的温度。
第二天一早,节目组通知转场去瑞士。
我和付斯年的机票是挨在一起的。
苏荷眼巴巴的看着我,正想开口,我就把机票递了过去。
“我和你换一下吧。”
苏荷这时又故作矜持扭捏道:“你不是也想挨着付哥吗?
就算我不和他一起,我相信我俩的心也是挨在一起的。”
说完,她就目带挑衅的看着我,像是特别期待我的反应。
快到期限,我已经慢慢遗忘了以前美好的时光,只记得近期付斯年对我的冷漠。
我淡淡的开口,哦了一声。
“你如果不要就算了,我去找别人换。”
付斯年罕见的当众拉住我的手臂,声音带着愠怒:“你就这样不想和我一起坐吗?”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
可能是因为我拂了他的面子?
于是我疑惑的反问:“你难道想和我坐吗?
我以为你肯定想和苏荷一起。”
好像是被我的话噎住,付斯年拿过我的机票,一把搂过苏荷。
“既然你不想,那你就一辈子都别靠近我了!”
看着他和苏荷气冲冲的登机,看着他的手紧紧扣在苏荷的腰上。
眼睛还是酸涩,可好像心里真的没有那么难受了。
就连他最后明显带着威胁意味的话,对我来说,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在瑞士自由活动的时候,我买了一个新的日记本。
记下了我重要的人,重要的事。
这一次,再也没有付斯年的位置了。
坐上节目组的大巴后,我看向窗外,白雪皑皑,一切都是那么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