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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女频言情 > 逃出疯人院,假千金她杀疯了婷婷范思婷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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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时间: 2024-12-06
不等我前脚刚迈进红艳复古的大轿里都还没坐稳,就听见快门的“咔嚓”声响起。

我掀起轿帘警惕的探头望去,五米外一个镜头直直对着我。

“呀,姐姐,好巧啊。”

见我看到她,她也依旧丝毫不避讳的又多按了几下快门。

“我听说你出院,特意来接你的。

姐姐的出院……好别致啊!

不会介意我拍几张留念吧?”

于是,刚出院,我就荣幸之至的被范思婷黑上了热搜。

标题是:#范珞熙神经病危险人物八抬大轿奇葩出院#念着她还不知道我马上就要改姓黎了,我也懒得费时间在网上跟她掰扯,只是将相关网爆的信息给截录保存了下来。

想必生父看到了,自会处理。

接着就偷偷跟着生母去了趟京都。

“囡囡,苦了你了……这是你外公。”

生母牵着我的手,放进眼前这个年过七旬依旧意气风发的老人手里。

黎富钧,京圈首富。

这般不怒自威的老人,在电视和财阀会议间,都是西装革履从未失态。

本不应该露出这副泪眼婆娑的表情。

却偏偏为了我,哭成了泪人。

原本打算保持一定的疏离感来自保的我,瞬间就不忍心的也落下泪来。

“外公、母亲……”我有些依恋这久违的亲情,投降似的很小声的叫唤了一声。

结果瞬间就被老人和母亲喜极而泣的互相拥抱进了怀里。

这个怀抱不像范家。

很温暖,连泪水都是暖的。

暖的我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外公很大方,杵着权杖义愤填膺的就说要帮我报复害我至此范家。

我拒绝了。

师父说过,自己的因果要自己担,否则会殃及他人。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还是从外公那得到了一家在江城的子公司。

为了报答外公,我给母亲和外公都算了一卦,谁知算到母亲竟然大劫将至。

窥视天机,道行不够。

算完后我的脸色就瞬间煞白。

许是我大惊失色的模样,让原本把我算卦当玩笑的母亲给吓坏了。

她默默念叨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明天去医院检查检查吧……”结果检查结果出来,胃癌早期。

母亲老老实实被外公催促着躺进医院里静养了。

我本就是金融和管理双修学位,子公司那边又有外公给我找的熟人带着我上手。

一切都很顺利,没到一个月,我就坐稳了总裁的位置。

这天我从商务聚会上结束,经过另一个包间时,看到了我的前男友——严度。

我换了身自家KTV的工装,端着果盘就走了进去。

他一眼就认出了我,轻蔑的说道:“哟,范家这是破产了?

大小姐都出来打工端盘子了?”

“哟,严总,你认识?”

他的那些狐朋狗友,一个个都向我投来近乎于猥亵似的目光,不怀好意的应和着他。

“认识啊。

害!

我给忘了,你只是范家抱错的假千金。

范珞熙,你是不是……缺钱?”

我佯装无奈又羞赧的紧咬着下唇,别过脸去抱着餐拖。

半晌后,才迟迟点了点头。

他见状径直一把将我扯进怀里,掐住我的下颚将我头转向他,在我耳畔沉声低语:“女孩子还敢来这种地方打工?

看来你真的很爱钱啊?”

“还记得那年,你为了钱,跟我吵着分手吗?”

我当然记得,但那是因为他的流水不清不楚,被我发现。

抱着怕他进了什么非法的陷阱的初衷,逼他把钱还我。

他都不解释,死活憋不出一个屁来,也不还钱。

我们吵架的声音太大,结果整层楼还在自习的同学都听到了。

我气的说分手,他颜面扫地的就真跟我分手了。

可那些钱,呵……一分也没还我。

“这原来可是高贵的,江城第一的范家宝贝的千金啊!”

严度语气打着转,拐弯抹角的嘲讽着我,满是轻佻的蔑视,“珞熙,你要是真的缺钱,我给你十万!

但你今个儿得给我把这瓶酒喝了,把我几个兄弟伺候舒服了……啪——”严度的嘴脸真的是让我恶心,我实在是没忍住,演不下去的给了他一个大耳刮子走人。

谁稀罕你十万!

老娘的子公司都快近亿市值了。

怎么以前谈恋爱的时候没发现他这么犯贱又没底线呢?

花天酒地,还想买女人,我呸!

可我还是不够懂他,低估了他的执着。

站在洗手池的镜子前的我,抬眼就再次看到了严度那令人厌恶的脸。

他戏谑的抱胸看着我,幽幽开口:“欲情故纵?

你刚刚是知道我在那个包厢,故意跟来的吧?”

行,普信男。

你爱瞎猜,我就陪你再演演吧。

我故作矜持的退后一步,眼中瞬间含上了泪。

“我没有……你那个疯爹,是不是又欠钱了?

陪睡一晚,我替你还。”

哦?

又?

看来……以前范思婷跟他也是这般牵扯上的?

毕竟,做过疯爹女儿的,从来都只有她呀。

感情当时的流水是这般理由,难怪他只字不愿……该是不敢跟我解释。

我推开挡路的他,头也不回的向走廊走去。

谁知他一把拽住我就往旁边的空包间里钻。

我力气没他大,一时挣不脱,硬是被他拖入了黑暗里。

微弱的彩光撒在我脸上,配上我一脸惊恐小白兔似的神情。

严度喉结上下滚了滚,果然动心了。

他将我整个压在了沙发上,我挣扎往他裆部踹去,恨不得将他踹废了。

“够了……”他微怒的将我双手整个提过头顶,眼神阴沉沉的瞪着我,半晌却又轻笑出声。

“欲情故纵也要有个度。

你这么狠心踹我,岂不是把自己以后的性福都……”他越说越靠近,栖身就要亲了上来。

整个脸的气息都喷在了我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