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寒骁,我求求你,这几天真的不行。”
“你不行,我行。”
“……”
“这几天只要不做这个,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讨好道,带着水汽的声音把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燥热又唤起了。
“可我忍不了了怎么办,姜桃初。”
“我知道忍不了,但是你再忍一下。”
“帮帮我。”
男人的声音再次染上氤氲。
不是吧,怎么又开始了……
“帮我,不逼你,这几天放过你。”
纪寒骁讨好似的说。
“怎么帮?”
纪寒骁一把把她从床上扯起,抓住她的手腕。
“我教你。”
……
姜桃初冲进卫生间狠狠锁上门,把手洗破了一层皮心情才稍稍缓和。
纪寒骁的味道还挥之不去。
她连见都没见过,纪寒骁就让她……
姜桃初在里面无声的哭,镜子里的她泪眼纵横,眼睛红肿。
她不想出去了。
刚刚的场景不断冲击她的大脑,索性直接瘫坐在地上。
纪寒骁两腿交叠,嘴角含笑,药效已经彻底过去。
终于找到有意思的了。
姜桃初的手比他想的更小,两个一起才可以。
“那天的酒是谁送的?”
“是白管家。”
“好好谢谢他。”
宋问再三确认纪寒骁的笑确实是发自内心的,没有反话在里面。
“今天那个女人,可以让她滚了。”
他原本就没什么感觉,叫她来纯粹是为了刺激姜桃初。
结果她还敢用药,自作聪明。
“爷,不直接处理掉吗?”
“功过相抵,指甲拔了就行。”
想起那双手搭在他腰上,他就觉得厌烦。
不过今天姜桃初帮他,也算是她的一点功劳。
卫生间一点声音没有,宋问指了指。
纪寒骁摇摇头,示意不要去。
按姜桃初的性子,得做几天噩梦了。
想到这里,他就喜上眉梢,难得的高兴。
“准备点吃的,她累了。”
宋问颔首。
空气中女孩清润的气息灌入鼻腔,令人安心的栀子香让他慢慢合眼。
梦里也是姜桃初哭花的小脸。
醒来后,梦里的脸和现实重合,纪寒骁笑着问:“舍得出来了?”
姜桃初手上拿着从他大衣口袋里找到的枪,枪口朝下。
“会用么?”
纪寒骁饶有兴致地欣赏女孩眼里的委屈和怒火,关心道。
不料下一秒,姜桃初就利落地上好了膛。
“不仅会用,还会送你上西天。”
她穿着胆小的制服内衬,单薄娇小,眼神却寒得吓人。
但在纪寒骁眼里,只是姜桃初带来的新鲜感增加了。
他眼里暗含惊喜的雀跃,对这样的姜桃初移不开眼。
她以为他看不见放在扳机上的手正在颤抖么?
在战场待过8年,他看一眼就知道姜桃初只学过用枪,但没有真正实操过。
“姜桃初,敢把枪口对准我的,你知道都去了哪里?”
他语气里渐渐铺满寒意,不见平日里似笑非笑的神情,轮廓锋利,眼神逐渐危险。
姜桃初见惯了他不正经的样子,突然严肃起来,有些害怕。
手无意间一松,就被男人夺走了枪。
“没人告诉你面对敌人的时候不能走神?”
纪寒骁眼底冰霜逐渐消逝,对上她明眸一瞬间又有了逗她的兴致。
“小兔子还是别玩这么危险的玩具,我这有更好玩的。”
他总觉得眼睛红肿的姜桃初可爱,现在想起来,还很像兔子。
白白的,软软的——
“这支枪,你从哪里拿到的?”
姜桃初不想管他言语间的轻慢之辞,正声道。
“你说它?不记得。”
纪寒骁不以为然。
“不可能。”
姜桃初的眼睛直视前方笑吟吟的魔鬼,面色一片如水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