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向苒盛扬的其他类型小说《向苒盛扬冒牌太太逃跑后,失忆大佬他疯了小说》,由网络作家“炳森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向苒没想到盛扬老早就发现了自己,可他竟然一直憋到现在才问。脑子飞快地运转起来,向苒简直要把前二十年的小聪明都用上了,才从包里掏出一个绳结,红着脸说:“想在你枕头下放这个。”白嫩的手心上托着一枚桃红色的如意绳结。“这是什么?”盛扬问。向苒故意支支吾吾地装作害羞:“曾阿姨说这鸳鸯结是她去求来的旺夫妻感情的.......”“这是鸳鸯结?”盛扬问。绳结普普通通的,这本是向苒一衣柜里的一件中式衣裙上做装饰用的,但前几天她偷偷拿到二手平台去卖出去了。衣裙快递发走了,但回去后发现绳结落在衣架上,本想着这几天有空发给客户的,只是没找到机会,一直在拎包里。但向苒说鸳鸯结就是鸳鸯结,她强调:“并不是有鸳鸯才叫鸳鸯结,就像鱼香肉丝里没有鱼。”盛扬笑了:“...
《向苒盛扬冒牌太太逃跑后,失忆大佬他疯了小说》精彩片段
向苒没想到盛扬老早就发现了自己,可他竟然一直憋到现在才问。
脑子飞快地运转起来,向苒简直要把前二十年的小聪明都用上了,才从包里掏出一个绳结,红着脸说:“想在你枕头下放这个。”
白嫩的手心上托着一枚桃红色的如意绳结。
“这是什么?”盛扬问。
向苒故意支支吾吾地装作害羞:“曾阿姨说这鸳鸯结是她去求来的旺夫妻感情的.......”
“这是鸳鸯结?”盛扬问。
绳结普普通通的,这本是向苒一衣柜里的一件中式衣裙上做装饰用的,但前几天她偷偷拿到二手平台去卖出去了。
衣裙快递发走了,但回去后发现绳结落在衣架上,本想着这几天有空发给客户的,只是没找到机会,一直在拎包里。
但向苒说鸳鸯结就是鸳鸯结,她强调:“并不是有鸳鸯才叫鸳鸯结,就像鱼香肉丝里没有鱼。”
盛扬笑了:“我以为你在我卧室偷偷放针孔摄像头.......”
向苒被气到了,虽然她的行径不算磊落,倒也没有那么龌龊:“哈,你觉得我想偷拍你?”
盛扬看她一张小脸气得红红的,心里一软,笑道:“只是开个玩笑。让小陈带你回去吧!在这里你也休息不好,我没事了,鸳鸯结.......不用放。”
啊?
他这话什么意思?
不放就不放呗。
这绳结还有用呢,不发过去,客户不付尾款。
不过,听他的口气,好像......她躲柜子里的这事是圆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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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向苒把手机里的照片有文件的地方裁掉,然后又在网上查了一下药名。
无非是甲钴胺之类有助于神经系统恢复的,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奇怪的是怎么苏家突然关心起盛扬失忆不失忆的事情?
不如明日找曾阿姨反向打听一下。
知彼知己,百战不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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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宿也累了,向苒睡到日照三竿才起来。
早饭和中饭吃到了一起。
吃完饭刚回到房间,曾阿姨就来了。
她一早就把收到的照片发给了苏跃,但又听小富说昨夜向苒陪盛扬半夜去了医院,赶忙来打听。
“盛总是出了什么问题,怎么突然去医院?”曾阿姨问。
“就是发烧了,淋了雨。”向苒随口说道。
“真的?你跟着去了哇?医生也是这么说的?”
向苒点头:“医生是这么说的,但医生有没有骗我就不知道了。”
曾阿姨谄笑道:“医生骗人那倒不至于。”
“对了,曾阿姨,你们大小姐是不是和你们联系上了?”向苒问。
曾阿姨一愣,忙撇的一干二净:“我不清楚。”
向苒心里有数了。
如果苏小姐和她们没有联系,曾阿姨必定一口否认,大概率是联系上了。
既然曾阿姨不愿透露,她也不打算再追问。
等第三个月的佣金到手也有不少钱了。
就算她“金盆洗手”,也不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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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阿姨出去没多久,房门又被敲响。
一打开,竟然是盛扬?
“你好了?”想到他昨天不愿意惊动别人,改口问:“感冒......好了吗?”
“嗯。”男人声音依旧沙哑,他双手插兜,“那个......下周五有时间吗?”
时间?
她不上班,当然有的是时间。
“有事吗?”向苒问。
“有个酒会,想带你一起去。提前和你预约时间。”
向苒本来不想去参加什么社交,主要是怕露馅。
可又想到苏跃给她下达的指标——“多结交盛总的朋友”,还是点了点头:“没问题。”
男人握拳抵着唇咳嗽了两声。
向苒条件反射,偷偷憋住气。
盛扬无奈:“新冠、甲乙流都测过了,我没问题!”
向苒破功,笑了出来。
她问:“你怎么能看出来我憋气?”
盛扬当然不能说他看她胸廓起伏——缩小了.......
只打趣她:“昨天,抱着我倒不怕被传染?”
向苒耸耸肩。
脸不红,心不跳。
在她看来,昨天她所做的一切是为了“全勤”。
-
自从这天后,向苒和盛扬两个人虽然依旧没什么互动,但小富和曾阿姨都感觉他们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有时候盛扬出门,碰到向苒会说句诸如:“我去公司了”,“今天晚上不回来”,“今天在家办公”。
向苒也会问:“吃早饭了吗?”,“晚上要不要让小富准备一些点心?”
曾阿姨看到这样的场景,她总是会想起自家大小姐。
小姐的夫婿这几个月观察下来也并不如传闻中的那么差,虽然性子冷冷的,但整天忙于工作,也不像是花天酒地的人。
就算如小姐说的那样,盛扬他不喜欢女人,但盛家太太这个名头,可比澳洲那个无名之卒能给小姐带来的要好多了。
又想起前几天苏管家提到的小姐在澳洲过得并不开心,曾阿姨不免有些忿忿不平。
家里这个冒牌货倒是整天乐呵呵的。
绫罗绸缎,金银珠宝,本来都是她家小姐的,现在都加持在姓向的身上。
于是只好咬牙安慰自己——苏管家说了,只要小姐想做回盛太太,随时都可以。
要不然他们花这么多钱,意义何在?
家里这个冒牌货终究也只是冒牌货。
-
到了周五,向苒换上了柜子里一条白色Dior礼服,苏以晴的身材和她差不多,只是胸那边有些紧,穿着略微有些胸闷。
戴上了一条从苏家带来的珍珠项链,穿了个恨天高就坐上了车。
盛扬安排的小陈来接她,他自己则从公司直接去了目的地。
但向苒下车的时候,发现盛扬走出来接她了。
他今天只穿了黑色衬衫,下面是西裤,但恰恰简单地这身穿搭却让向苒觉得十分养眼。
尤其是盛扬的腰,看上去十分有“劲”。
难怪她看古言时,经常看到书里描写帅男人——“若要俏,一身皂(黑)”。
可惜自己不争气,这高跟鞋穿的有些难受。
盛扬步子迈的大,
向苒走得快了,便有些不稳当的样子。
她便索性落后半步,先顾着自己的仪态再说,就像苏管家说的,她现在可代表的是百年苏家。
总得有些职业精神啊,毕竟这里那么多人呢。
只是没想到盛扬突然转过身,朝她伸出了手........
不说别的,每日从她手中经过的杂项采购,明着和暗着的好处多少也总是有的。
夸张点说,富贵人家稍微松一松,就够普通人家吃几年的了。
-
向苒一觉睡到下午三四点钟才醒来。
曾阿姨就迫不及待地来询问了:“小姐,昨晚你们.........”
“什么?”向苒故作轻松地问。
“能与我详细说说昨晚的情况吗?”曾阿姨笑眯眯地问。
向苒有点不自在:“这个也要说吗?我昨天喝了酒,有些都忘了。”
“就从昨日苏以枫来开始说起,包括晚上你们去哪里吃饭,喝的什么酒,你慢慢讲.....”
向苒知道这些细节都是为了将来真正的苏小姐顺利回来当盛太太做准备的。
于是她也着实把昨晚的细节种种都说出来了。
讲到夫妻之事时,曾阿姨也问的仔细。
......
曾阿姨 :“向小姐,你好福气。”
向苒在心中吐槽: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心想不行!那真是便宜了老太婆了。
于是点头对曾阿姨说:“若曾阿姨你觉得我赚了,怎么不早让你家大小姐试试,就道听途说,以为人家是Gay?”
“呵呵,向小姐说话也真是犀利,不过我们做下人的是永远不会在背后妄议大小姐。”
“哦,知道了。”
“其它还有吗?”曾阿姨问。
“他还说了,从今往后,不会让妻子伤心。”
曾阿姨皮笑肉不笑:“这种话,向小姐听听就好了,男人都是这副德行。就说盛总之前对你的冷淡,大家有目共睹,后来被盛老太爷训话后又开始对你热络,你就该知道这桩婚姻本质是联姻而已。”
“这个当然,我管不着这些。他说的妻子又不是我。”向苒冷冷地说道。
曾阿姨满意地点头:“向小姐明白就好。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晚上盛扬回来了。
而向苒早早吃完晚饭,已经躺床上了。
男人一回来就往向苒房间跑,外套也来不及脱。
向苒发现他看自己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晚饭吃了吗?”
“嗯,晚上有应酬,要不还能回来得早一些。”边说,边走到床前。
向苒警觉起来:“你先去换个衣服再靠上床。”
“我只是来看看你,准备去回邮件的。”他脱了外套挂着臂弯,“怎么?老婆大人想什么?”
“你赶紧去吧。”向苒拿他没办法。
向苒望着他的背影,松了口气。
-
没多久,盛扬就洗完澡过来了。
向苒拧着眉,推他:“不是说要去回邮件吗?”
“先陪你睡觉,不急。”
“可是,我——”向苒皱着眉,一副为难的样子。
盛扬刮了她一下鼻子:“只是想陪你躺着说说话而已,傻瓜!”
向苒这才松了口气:“你早说!吓死我了,呜呜。 ”
“有这么恐怖吗?”盛扬被她气笑了。
“太大了 。”
“可是........你早上的表情,我以为——你很享受呢。”
“你这坏家伙——”向苒说不下去了。
......
“我还是出去回邮件吧。”盛扬喘着气,看着怀中的女人。
这次轮到向苒笑了。
“你等着,我拿个东西给你看看。”盛扬伸手把柜子上的手机勾到,点开屏幕,“给你看一下我名下的资产列表,包括流动资产、股权和固定资产。”
向苒:“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看这个?”
“早就应该给老婆大人过目了。”他把手机递给她。
向苒一眼就在资产清单中就看到了“尚程公寓”。
向苒指着屏幕问:“这个尚程公寓就是你前些天住的地方吗?那我倒要抽空去看看,查看一下蛛丝马迹。”
“我明天把钥匙给你,你随时都可以去。”
自从那天送了一盘苹果去盛扬书房后,曾阿姨每晚都会弄一叠水果,交代让向苒送过去。
送进去后,总是小陈到门口接过盘子,向苒也从来也没看到盛扬吃过,怀疑曾阿姨的心意都进了小陈肚子。
至于水果左右不过苹果、猕猴桃、火龙果之流的东西,可难为曾阿姨切的精细,摆盘的还精致。
曾阿姨还特地交代——不能送梨。
向苒觉得很搞笑,曾阿姨那么迷信,怎么没本事把自己小姐给喊回来搞好夫妻关系?
何况,盛扬那人看起来是个多疑的。
向苒觉得自己如果是盛扬,说不准怀疑别人下毒呢。
毕竟仇家把他头都给砸破了。
一醒来又多了个妻子。
-
夜朗星稀,夏日蝉鸣。
在室内待久了,向苒脑子有些发胀。
她穿着拖鞋,披着亚麻的披肩走到小花园,这个宅子是新装修的,花园里的花木都栽种了没多久,只有几枝月季和夜来香开着花儿。
她想起在西南大山的晚上,天边的云像火烧一样,晚上七八点钟有时天还亮着。
那里的晚上很凉。
不像江浙这儿,有一股湿热。
坐在秋千上,她的脑袋渐渐放空。
忽然,发现露台上有火星闪烁,很明显有人在抽烟。
是谁呢?
那个位置应该是盛扬的书房?
他抽烟的吗?
册子上没提,估计苏小姐也不了解。
向苒抬头,那人似乎也在看向她。
向苒从秋千上下来,提了提滑落的披肩,汲着拖鞋进屋上楼。
走到盛扬的书房门口,她刚探了下头。
穿着白衬衫的盛扬一只支着拐杖,一手手夹着烟问:“楼下有蚊子吗?”
他不说还不觉得。
一说,她倒感觉腿上是被咬了一个包,有点痒。
向苒笑道:“有,所以逃上来了。”
男人哼笑了一声。
向苒觉得他笑得莫名其妙,正转身打算回自己房间。
听到那人问:“不进来参观一下吗?以为你很好奇。”
向苒收住脚步,回头笑得灿烂:“好呀!确实好奇。”
书房里放了一些书,柜子里还有一些画。
窗前有一台天文望远镜。
向苒突然想起自己打扫的尚程公寓盛扬里也有一架天文望远镜,而且储物间还有很多体育器材,估计也是盛扬的东西。
见向苒看得仔细,盛扬说道:“明天我出差了。”
“哦。一路顺风。多多保重!”向苒一边说,一边心不在焉地打量橱窗里的摆件。
“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
“是呀,你不在的时候我可以进来吗?平常看你总是锁着门。”向苒不知道好歹地问冷着脸的男人。
“可以啊,不过.......你进来干什么?”
向苒随时一指望远镜:“看星星啊。”
盛扬指着天文望远镜:“会用这个吗?”
向苒摇头:“不会,但可以学啊。”
“过来!”他像招呼小狗小猫一样说道。
向苒顺从地走过去,支着脑袋问:“这个......还能用吗?”
“虽然闲置了,但应该能用。”盛扬试着调整了一下架子,“这是我大学时候买的望远镜,它的口径是280,焦距2800MM,想看星星吗?我调了一下。这个季节,最容易观测到的是‘夏季大三角’,天琴座的织女星,天鹅座的天津四,还有牛郎星是三颗亮星,你过来看看。”
“最上方的那颗,最亮的是什么星?向苒问。
“是织女星。”
向苒又问:“牛郎星呢?我们能看到牛郎星吗?”
“在斜下方,牛郎星是天鹰座的。而天津四就是鹊桥渡口,古代传说中牛郎和织女相会的地方。”
“哇,你怎么这么厉害?”向苒三分佩服七分恭维,就是表情有些浮夸。
果然男人冷冰冰地说道:“这是观星最基础的常识。你的那位堂兄苏以荣不是天文摄影爱好者吗?”
啊?苏小姐的堂兄是天文摄影爱好者吗?
册子上没写,但是向苒善于临场发挥,她说道:“懂这些知识是一回事,但能让别人听懂是另一回事,别人讲的都不清楚,而你讲的特别清楚,一下子就让我记住了。”
这马屁拍得大概不错。
盛扬捺了捺嘴角,把烟头摁灭:“以后你可以和你的堂兄一起去撒哈拉沙漠观星,我一般隔两三年也会去一次,一般是在埃及南部靠赫尔达附近。”
以后?
像她这种人是不敢想以后的。
不仅不敢想,甚至不敢提。
天知道,她有多羡慕这些有钱人。
他们有确定的下限,所以可以畅谈以后,展望上限。
“好呀,不过我还是跟你去会比较名正言顺一些吧。”向苒笑着回答。
但笑容里却有一丝伤感。
显得楚楚可怜。
盛扬从小学画,他有一双锐利的眼睛,十分善于捕捉表情。
他没有再呛她,而是支着拐杖自顾自地在书桌前坐了下来:“你想进就进,书房门不锁。”
“哦,知道了。”向苒见他打开了电脑,便说道,“我先回房间了。”
“水果呢?”
“啊?”向苒一头雾水。
“今天怎么没有水果?”他头也不抬地问。
哦,这不还没到点嘛。
曾阿姨估计还没切好吧。
“待会给你送过来。”向苒心想得赶紧去催催曾阿姨。
谁知男人又说:“让曾阿姨切好后就直接端过来就行,你不用特意走一趟。”
呵呵,有必要直接戳穿她吗?
虽然她讨厌削水果,但并不是不会削。
只是有些活干多了,就不喜欢了。
人都喜欢坐享其成,只有吃饱了没事干的人才会从洗洗刷刷、切切剁剁中寻找乐趣。
-
第二天向苒起床的时候,盛扬就走了。
向苒在月末回了一趟苏家别苑,拿到了一笔佣金。
苏跃告诉她一个消息——盛扬要回翼行集团了。
向苒问:“他要从外企辞职?不是还在外面出差的吗?”
“听说是在交接,估计顺便维护一下国外供应商和客户吧。”苏跃抚了一下袖口,“向小姐啊,盛二公子的身份今非昔比了。你可要上点儿心。”
“哦?”
“盛扬回到集团最终应该会执掌集团,而盛扬的叔叔——也就是现任的盛董事长刚动了个换肝手术,盛扬的堂哥一直旅居英国,无心回国接班。所以.......我们大小姐这个夫婿选得还真是不错。”
向苒试探:“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找你们小姐回来?你看现在盛扬都能出差了,他脑子没什么大碍。”
苏跃苦笑:“我也希望如此啊。大小姐那边我们会想办法,你这边尽力笼络好盛家人。在盛家的细节记录的越详细越好,这样对你和我们都有利。”
“好!”向苒点头。
“回去吧!丈夫不在家,多陪陪你婆婆。盛家的亲朋好友、盛总在生意场上的朋友也要主动结识,你如果一味的避而不见,反而引人怀疑。”苏跃说道。
向苒心中抱怨:远香近臭,苏跃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有本事,你到时候让苏以晴去跪舔她婆婆吧。
哼。
但向苒刚拿了一个月的佣金,不至于呛他,只笑着说了声“好的。”
胖老太身后的干瘪瘦大妈回头对向苒抛了一个白眼:“年轻人说话声音这么大干什么啊??”
“我声音大?”向苒不可思议地耸耸肩膀。
干瘪大妈看到向苒耸肩,一脸凶相:“哟,你做什么怪腔怪调?什么意思啊?”
胖老太一听,有人帮腔更加嚣张:“对啊,烦的,我们就是要插队,怎么着?想怎么样?”
这两人一唱一和,偏偏刚好那时没有年轻人在。
向苒被两中老年人一通“围剿”,说又说不过她们,气又气不来。
轮到她的时候,豆腐花就卖完了。
回到出租屋,向苒气得晚饭都没吃。
那时她心想下次一定要拍视频把这两个低素质倚老卖老的老东西放在网上去,接受大众吐槽。
后来向苒换了晚班一直没有遇到这两个老家伙。
想不到今天居然遇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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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不过才半年,此刻向苒已经明白了一个道理——在底层,有理是没有用的,因为到处都是不讲理的人。
老太插她队的这事也更让她了解了:这个社会不止农村有贫困人员,在城市也有很多贫民。
而城市的贫民心态更差,她们连农村老太的淳朴品质都没有。
毕竟城市贫民如果没钱连蔬菜、水、土地都买不起,
所以那些老太的身上充满了刁钻,市侩。
而在向苒老家,那些农村嬢嬢们虽然素质高不到哪儿,但她们上街总是会穿最干净的衣服,装出最体面的样子,习惯于对外人谦让。
毕竟西南农村靠山吃山,物产丰富的坪地和峡谷养育了当地人,大家心态平和,不至于有那么大戾气。
-
向苒的思绪被胖老太的大嗓门拉回。
眼见马上要快轮到胖老太买豆腐花了,
她立马走到前面对老板说:“老板,你的豆腐花我都买下来了。”
老板光顾着舀豆腐花,没听清:“什么?你说什么?”
“剩下的豆腐花,我包了。你——别卖了。”
胖老太听到她这么说,急了:“那怎么行呢?老板,你先给我来一碗,我排这么久了。”
瘦老太跟着嚷嚷:“老板给我们这俩的豆腐花盛出来,你再走。”
“不能给她们,剩下这些我都要了!我给你两倍的钱,可以吗?”向苒凑在老板耳边问。
老板停止了舀豆腐的动作:“真的?”
向苒点头,笑眯眯地看着胖老妈。
看着她气得变形的脸,觉得十分解气。
-
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老板开始“逐客”:“不卖了,不卖了,明天来吧!这位大客户要包场!”
大概是因为她今天穿了苏以晴的衣服,又戴了墨镜,胖老太似乎没有认出她来。
胖老太最后和瘦老太一起骂骂咧咧地走了。
向苒在夕阳下看着老板收拾家什,从拎包里去掏手机准备扫描付款——瞬间石化了。
她的拎包呢?
没带,还是丢了?
完蛋!落在刚才的出租车上了。
惨了!
她要吃霸王餐吗?
“老板,你手机借我用一下哈?我手机好像刚才落出租车上了。”向苒摘下墨镜,问摊主。
“啊?”老板把手机借给她,“你手机丢了啊!”
向苒不好意思地说:“我先打个电话看看通不通。”
老板看她衣着光鲜,打扮入时,安慰她:“没事!别急啊,现在人的素质高,一般是丢不了!”
向苒拨打自己的号码,电话很快就通了。
是司机大哥接的。
原来向苒一下车,就有新乘客上车时发现了她的包,把包交给了司机。
司机大哥说他目前的订单到达目的地后就可以帮忙送过来,因为他就住附近。
“最糟糕的是,除了我外公的护工费用,对于其它费用,母亲和她们兄弟姐妹之间一直有争议。我不太想卷入母亲家族那边的事,所以索性不问事,后来实在看不惯他们把我外公放在四人间里,才让医院换了个单人间,但多出来的费用,那些长辈一分也不出了。”
原来如此。
难怪他外公会住在这种普通的康复医院呢。
盛扬又说:“这里离开盛宅不远,母亲对盛宅有一种情结,时不时想去那边看看爷爷,可是盛家人都不太欢迎她。你知道为什么吗?”
向苒摇摇头,但心里却在吐槽 :还不是你妈那张嘴?
“因为母亲并不是真正想去看爷爷,她自己放的很低,想用谄媚的言语去打动他们,是不是很天真?”盛扬苦笑,“一味地屈尊下跪,并不能获取强者的好感和认可。母亲在我父亲去世之前拿了结婚证,她以为她成功了——终于做成了盛夫人,但实际上盛家也同时对她关上了门,因为那张证纯粹也是给孙子做背书的,毕竟婚生子听起来更好听,是不是?”
盛扬的表情让向苒唏嘘。
盛扬老爹只有盛扬一个孩子,所以在盛扬老爹病重时,盛家给盛扬老妈“释放”了一张结婚证,这样盛扬就名正言顺地成了婚生子,前途也不受到太大的影响。
可向苒想——换做是她,她才不愿意一直耗着呢。
拿了钱跑路不香吗?
要个“盛夫人”的头衔来干嘛?
两人一路步行,沿着原路返回盛宅。
对于盛扬来说,他难得有这样悠闲的时光。
“以晴,我竟然还是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最轻松自在。”盛扬把她的手握紧。
“额,因为我们是夫妻啊。”向苒笑道。
“没错,是夫妻。”盛扬驻足,“以晴,说实话我之前可能有些恐婚,所以.......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原因,失忆后我发现其实我们没有在中国大陆领结婚证.......或者我们有没有在其它国家领证?”
向苒瞬间石化。
果然苏跃还是有先见之明,提前把苏以晴和盛扬还没领证的事告诉她了。
她连忙摇头:“没有!我们确实没有领证。”
“那.......事到如今,我们也生活在一起了,不如.......今天去领一个吧?”
???
向苒要疯了。
她看了看天色:“太阳快下山了。民政局要下班了。何况领证这样的事情,一定要择个黄道吉日。不如选个有意义的日子再领吧?”
吓死人了。
这男人怎么说一出,是一出的。
向苒心想:反正拖到苏以晴回来就行,
他们以后爱领证不领证。
“也就是说——你是愿意的,对吗?”盛扬追问。
向苒脑子飞快地转着,万一以后苏以晴不同意呢。
于是她哄他:“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说呢?不过........话又说回来,说不准以后你倒不愿意和我领证了。”
嘿,他要是知道自己在求娶不是苏家大小姐,而是一个在他家里做兼职的钟点工,他还想和自己领证吗?
“你想要有意义的日子?那国庆去领证?”
“再说咯,看你表现吧。”
向苒在心里偷乐,等到国庆那会,她早就远走高飞了。
更何况,国庆节民政局也不上班啊。
“你现在倒晓得用胡萝卜来御夫了?”盛扬扯了扯嘴角。
向苒也心烦意乱,一时想不出用什么话来哄他。
两人就相顾无言,一路走到盛宅取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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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扬爷爷倒是派下人挽留夫妻俩用了晚餐再走,但盛扬婉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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