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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有疾,得治无删减+无广告

月下风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转眼便是月余过去,北野漠砍了不少人,可不论是闯入皇宫行窃之人,还是那害得他失了理智,与他共度春宵之人,皆无消息。皇宫内,气氛紧张到诡异,人人自危。安陵沁的身体已经全部好了起来,她依旧是安陵候府中透明的存在,除了自宫中取出的东西毫无进展,日子过得还算惬意。前几日,神医在百宝楼看诊的消息传了出来,每一日,前去排队求医之人络绎不绝,安陵沁也变得忙碌起来。每日一大早,她便翻墙出府,以另一副模样入了百宝楼。百宝楼是一家集医药,毒药,美容等一系列东西于一体售卖的存在,在北国,甚至是其他国都有分楼,只是,无人知晓其背后主人是谁。唯一可确定的便是只要有百宝楼的城池,就有毒医的就诊点,可见毒医与百宝楼关系匪浅。传言,毒医不仅精通医术,还精通毒术,甚至...

主角:安陵沁沈渝   更新:2024-12-08 15: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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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陵沁沈渝的其他类型小说《君上有疾,得治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月下风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转眼便是月余过去,北野漠砍了不少人,可不论是闯入皇宫行窃之人,还是那害得他失了理智,与他共度春宵之人,皆无消息。皇宫内,气氛紧张到诡异,人人自危。安陵沁的身体已经全部好了起来,她依旧是安陵候府中透明的存在,除了自宫中取出的东西毫无进展,日子过得还算惬意。前几日,神医在百宝楼看诊的消息传了出来,每一日,前去排队求医之人络绎不绝,安陵沁也变得忙碌起来。每日一大早,她便翻墙出府,以另一副模样入了百宝楼。百宝楼是一家集医药,毒药,美容等一系列东西于一体售卖的存在,在北国,甚至是其他国都有分楼,只是,无人知晓其背后主人是谁。唯一可确定的便是只要有百宝楼的城池,就有毒医的就诊点,可见毒医与百宝楼关系匪浅。传言,毒医不仅精通医术,还精通毒术,甚至...

《君上有疾,得治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转眼便是月余过去,北野漠砍了不少人,可不论是闯入皇宫行窃之人,还是那害得他失了理智,与他共度春宵之人,皆无消息。

皇宫内,气氛紧张到诡异,人人自危。

安陵沁的身体已经全部好了起来,她依旧是安陵候府中透明的存在,除了自宫中取出的东西毫无进展,日子过得还算惬意。

前几日,神医在百宝楼看诊的消息传了出来,每一日,前去排队求医之人络绎不绝,安陵沁也变得忙碌起来。

每日一大早,她便翻墙出府,以另一副模样入了百宝楼。

百宝楼是一家集医药,毒药,美容等一系列东西于一体售卖的存在,在北国,甚至是其他国都有分楼,只是,无人知晓其背后主人是谁。

唯一可确定的便是只要有百宝楼的城池,就有毒医的就诊点,可见毒医与百宝楼关系匪浅。

传言,毒医不仅精通医术,还精通毒术,甚至是美容方面也都是最厉害的。

传言,毒医性格怪异,看诊条件千奇百怪。

传言……

北野漠站在百宝楼外,扫了一眼前面排出的长龙,眉头紧皱:“你确定他今天看得完这么多人?”

“爷,毒医有那本事,但他不会。”沈渝道:“毒医一天只给十个人看诊,上午五个,下午五个,你的病况,我前两日便交上去了,今日当会有结果。”

北野漠轻轻点了点头,阴沉着脸往里走。

二楼诊室内,安陵沁一袭白衣,面上戴着一张银质的面具,打发走接诊的病人,随手翻看着手边的病例。

突然,一张病例吸引了她的注意。

莫北,身体不适。

最简单的病例,却让她有一种熟悉之感。

安陵沁轻击着桌面,若有所思。

片刻后,她将病例抽了出来,递给一旁的人:“夏至,将人带上来。”

“好。”夏至应声离开。

很快,北野漠与沈渝便被带了上来。

呵!还真是这个粗鲁的蠢货,暴君。安陵沁在看到北野漠的第一眼就肯定了,她双眸微眯,脑子不停地转动起来。

这家伙犯她手上了,要怎么修理呢?

心上,安陵沁不停地打着小九九,面上,她不动声色。

“夏至,你和这位病人家属先出去。病人跟我进来。”

话音落下,安陵沁起身往里走,北野漠不疑有他,抬脚跟了进去。

身为北国之君,自有太医院一众太医照料,但他身体中的毒,便是太医也无能为力。

此前,他曾派人请神医入宫看诊,可不论威逼,还是利诱,神医皆不为所动。

神医行踪飘忽,直到不久前出现在皇城,他再次派人来请,无果,只得自己侨装一番出来了。

安陵沁将北野漠带进手术室,这里面,手术用具一应俱全,刀子、钳子、锤子、银针摆了一排又一排,看起来,好像一个刑具室。

“什么毛病?”安陵沁手在刀具上抚过,话却是问了出来。

北野漠言简意骇:“中毒三年,无解,那方面不行。”

安陵沁“啪”的一声捏断了手中的刀具,不行?那月余前折腾得她死去活来的那个混蛋是谁?


只要脑子没有问题,便能听出安陵沁的讥讽,北野漠看着对方,似是想要从那银质的面具下看出些什么来。

安陵沁一掌劈过去,在北野漠抬手去挡时,果断地往后退。

“你是不是对本医有什么想法?本医早就说过,对你无感。”

“毒医未免太过自恋了?”北野漠道:“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难道没有人告诉你,好奇害死猫?”安陵沁再次与北野漠缠斗在一起,同时也在刺激着他:“本医不是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而是不想。本医的脸可是很精贵的,你们凭什么看?年轻人,出门记得带脑子,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是警告?是威胁?

北野漠笑了,看起来当真是绝代风华,哪怕这笑未及眼底半分,那阴冷眼神甚至给人一种极危险的感觉,依旧是引人注目,勾人心弦的。

这男人长得太好看也是一种罪啊!

引人犯罪。

安陵沁不想再看北野漠了,这男人就一直在怀疑,在试探。

也不看看她什么人,从她这里得到消息,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嗯……”

突然,一声痛苦的闷哼响起,成功传入安陵沁与北野漠耳中。

北野漠扭头看向傅长歌,其人正在地上痛苦地打滚,面色一片青紫,可见中毒不浅。

“解药!”北野漠向安陵沁伸出手,沉声说道。

安陵沁想也没想便拒绝:“动夏至的时候,你们就该有被本医弄死的准备,他还活着,你当庆幸。”

“既如此,那么,我也只好得罪了。”

说话的同时,北野漠再次向安陵沁出手。

他已经好久不曾与人打得如此痛快,交手多了,可能他自己都有些弄不清到底目的为何了。

安陵沁发现,北野漠的战力着实不错,不过,这战力用以对付她,就不是什么美妙的事情了。

她一边退,一边道:“对本医下手,你是不想好了么?”

“以前,是我太天真了,以为按你的规矩来,顺着你,便能让你尽心救治。”北野漠的手向安陵沁的侧脸伸去:“自你消失后,我也想明白了,身为毒医,捧着你的人,讨好你的人不计其数,你早该厌烦,想要得你关注,得你全心救治,该另辟蹊径才是。”

这男人想摘她的面具!

安陵沁心下一凝,脚下一旋,侧身躲开北野漠的手,捏在手中的银针更是毫不留情地向北野漠的手腕扎去。

她向来警惕,对脸上的面具犹为看重。但凡有人打面具的主意,她都能在第一时间发现,并且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

“毒医这反应还真快,怕见人吗?”北野漠险险躲开安陵沁的银针,试探道。

“甭在我这里耍花样,想看我的容颜,先回去练个几十年。”安陵沁甚是不悦。

方才她若反应再慢一些,就让这男人得逞了。

见鬼的另辟蹊径,不过就是想转移她的注意力,再摘上她的面具?

北野漠并未作答,脸上的笑却是更灿烂了几分。


北野漠几乎是瞬间就肯定了后面一种猜测,他问毒医:“你是不是故意放大了我的感知?”

“我是那样的人吗?”安陵沁不答反问,心下却道,不愧是一国之君啊,够警觉,够聪明,不过,有什么用?她皱了皱眉,语重心长地说:“年轻人,不要整天怀疑这,怀疑那,你这样的想法很是危险啊,我明明是在救你,你居然质疑我的人品,你这样让我很是为难啊。”

北野漠嘴角微抽,他就没有看出眼前这家伙哪里为难了?

他说:“你救我,为什么要用锤子砸我的嘴?”

虽说没有看到伤得如何,但明日早朝让文武百官看到了,那些人就不定会怎么想了。

安陵沁立刻就怒了:“你的意思我故意砸你?嗯?我之前说什么来着?我说的让你张开嘴,有让你闭嘴?你自己上赶着把嘴往我那锤子下面送,怪我?你既然认定我不怀好意,有意伤你,那么,你大可不必来求我,我可是很忙的。”

说话的同时,她伸手拽起北野漠便往外推:“走走走,快滚。”

北野漠心里只觉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早听闻毒医是一个性格古怪到极点的老头儿,他曾不以为意,现才深有体会。

依着他的脾气,早该甩袖而去,但是,他的身体,唯独眼前这人诊断出来,纵救治过程痛苦,确是有效。再者,毒医心高气傲,只要不高兴,便是一国之君的面子也不给。

北野漠左右为难,不论是离开,还是留下,面子里子都丢光了。

好一会儿后,他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里的狂躁,转身回去,放低姿态:“方才是我口不择言,还请毒医不要与我计较。”

一国之君低头,安陵沁心下舒爽了,面上却依旧端着:“既然质疑我,就不要求着我,我没时间伺候,滚滚滚……”

北野漠气得想杀人,但他忍住了。

夺嫡几年,几经生死,什么情况他都忍下来了,还在乎现在这?

待毒清之时,再与这古怪的老头儿算总账。

北野漠笑了笑,他能屈能伸,继续讨好:“早听闻毒医宰相肚里能撑船,想也是不会真的与我这不知轻重的乡野之人计较的。”

乡野之人?亏这男人说得出口,安陵沁心忖,这北野漠堂堂一国之君,竟能在她这么一个毫无官职加身的人面前低头讨好,果真是一人物啊。

想想这男人的上位史,安陵沁可不会单纯地以为制服了这么一位心狠手辣的主。

据说,这男人甚是记仇,在他未登位前得罪过他的人,在其掌权后,全部以不同的方式解决了,无一例外,且,全都死无全尸。

现在的低头讨好,病好再狠狠报复?安陵沁琢磨着,在将这男人治好前,得整够本才是,最好能让其放下心中的阴暗想法。

“我没那么伟大,相反,我很小气。”安陵沁微微眯眸,问:“再回来,不怕我弄死你?”


夜色正浓,百宝楼外却有不少的人在排队等候,这些都是希望早一些就诊的人,安陵沁曾表示过不必如此,可病人总还是带着希望的来。

安陵沁的出现,无疑让在场之人震惊,一众百姓围着她,悄悄打量,暗自猜测。

莫非这姑娘是在大户人家帮工,犯了错,被打成这样,主家怕人死了,才特意将她扔到这百宝楼外?

安陵沁抬眸,一一扫过在场之人,将他们的表情都尽收眼底。

估摸着差不多了,安陵沁便开始哭诉,说她是一大户人家的婢女,不小心撞破了二小姐与人私通,府中老爷和二小姐就要打死她,她装死才得以让府中人出来抛尸,眼见着人多,她才不管不顾地滚下马车来,那些人必是看到这里人多,唯恐暴露身份才急急离开。

众人听得义愤填膺,对安陵沁甚是同情。

他们追问是哪一户人家,以后好避开些,安陵沁摇头,语焉不祥,表现得很害怕的样子。

她这模样,更让人心疼,从其模糊的言语下,不乏有聪明之人开始推测,最后直指安陵候府,对安陵候和安陵蕴等人更是破口大骂。

安陵沁心下舒畅了,打她,敢把重伤的她随意扔到外面,就得付出代价。

安陵沁没有参与讨论和痛骂,在人看来,是害怕。

再看她身上那骇人的伤,有不少人动了恻隐之心,但是,真正付诸于行动,上前敲响百宝楼的门,帮她求医之人,只有两个。

敲门声响了很久才开,是夏至骂着来开的,她一眼就看到了趴在地上的安陵沁,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若非主子离开时告诉过她,她还真会以为安陵沁伤势严重。

她瞪着门前之人,怒骂:“敲敲敲,敲什么敲?不知道百宝楼的规矩吗?想要进毒医的黑名单吗?”

敲门的两人脸色猛地一白,毒医的黑名单,据说一旦上了,此生再无可能求得其治。

不过,看到奄奄一息的安陵沁,他们还是咬牙道:“我们无意冒犯,只是,那位姑娘伤得太重,再不治疗,怕是要没命了。”

夏至抬脚走向安陵沁,一眼就看到她满身是血,脸色惨白得像鬼,好像随时都能死去。

她将自己不是善人这一点发挥得淋漓尽致,骂了好一通,方才在接到安陵沁的眼神后,示意敲门的两人将人扶进去。

一到自己的地盘,安陵沁立刻恢复本色。

“到底怎么回事?你是要吓死我吗?”

“安陵候前几天把我打了一顿,又要我来这里求毒医把脸给治好入宫,我不得做些铺垫?安陵候府的废物,无故得毒医青睐,不是很奇怪吗?”安陵沁擦着脸,平静地说道。

“以后,主子可以真面目示人了?”夏至有些兴奋:“依着你的容颜,得毒医青睐,顺理成章。”

安陵沁自小身体带毒,脸上恐怖的黑纹就是毒所致,她其实早就将毒解了,但毒纹一直保留着。

拭去毒纹,安陵沁的容颜真实地展现出来。


安陵沁收了手,淡淡道:“你看,迟早都要说,早一些说,免受皮肉之苦,不好吗?人啊,果然都是犯贱的,不见棺材不掉泪。”

兰贵人浑身颤抖,也不知是恨极,还是痛极,满脸泪痕。

“淑妃为什么要杀我?”安陵沁问。

兰贵人看着安陵沁手中那染血的刀,抖得更是厉害了,她说:“我只隐约听到她提及相府,什么睿,其他的并不知晓。”

安陵沁点了点头,不再询问,她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想来,是安陵睿的异样,引起了丞相的注意,为了以防万一,他想要掐断安陵睿恢复记忆的一切可能,杀了她,无疑是最好的。

虽说还不知对方的目的,但对方既能有行动,必然会有目的暴露的一天。

淑妃身为丞相之女,为父解决一些麻烦很正常,而她不想牵扯己身,正巧着兰贵人要试药,借机弄死她再好不过。

安陵沁是一个无人在乎的,即便北野漠他日知道了,也不会有丝毫反应。

“你的试药结果如何?”

“啊?”

面对安陵沁突然的询问,正处于剧痛中的兰贵人完全不知如何反应。

安陵沁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兰贵人终是明白过来。

她说:“试药过程很顺利,结果还需证实,不过,君后的情况已经是不容乐观。”

“你的手怎么伤的?”安陵沁再问。

“不小心摔的。”兰贵人想也没想便道。

安陵沁摇头,道:“告诉淑妃,我已经死了,你的手,是被人刺伤的。”

兰贵人不解,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吗?为什么要说死了?

安陵沁却没有解释:“按我说的去做,必要的时候,配合真美人。”

“是。”兰贵人应了。

“你应该知道北野漠怎么处理他的亲信吧?”安陵沁道:“你若是敢背叛,下场只会更惨。”

“不敢!”兰贵人道。

今日的教训,刻骨铭心,她并不想再经历。

当然,这不想经历,有两种法子,一是彻底臣服,听令行事,二则是将人彻底弄死。

以她现在的处境,自是不可能对安陵沁下手,但若是出去后告诉君上,安陵沁就死定了。

君上绝对不会允许一个女人在他的眼皮底下搅风搅雨。

兰贵人在心中计划着,突然,耳边传来安陵沁的声音。

“离开这里后,你胆敢去北野漠那里告状,将人引过来,我保证,你会死得很难看。”

“不敢。”兰贵人立刻道。

安陵沁笑了笑:“我能到这冷宫,便能再出去。北野漠心狠手辣,却也惜才,我的用处,比你甚至你身后的家族都要大,你猜,他会不会为了我而灭掉你整个家族?”

这太夸张了,兰贵人表现应了,心下也是不屑的。

一直以来对安陵沁的看不上眼已经根深蒂固,无可更改,候府的人都快被斩了,安陵沁毫无后台,凭什么跟她比?又凭什么命令她?

兰贵人太过自傲,哪怕尽量掩盖,却逃不过安陵沁的眼。

在她不知的情况下,安陵沁已经对真美人下了命令,若兰贵人没有反叛出卖之心,便留用,若然生出异心,除之,那将要送到祺嫔那里的少年,便做为一把插入她咽喉的剑。

真美人不知道安陵沁想做什么,但她现在对安陵沁甚是畏惧,言听计从。

当然,安陵沁要真美人动手,自也不会将人真正推入火坑而不拉回来。人还用着顺手,在交待杀时,便将摘除己身之法一并交待了。

对于兰贵人,安陵沁自始至终都没打算重用,此番也算是一次考验,故而,她没有给兰贵人吃真美人那种药。

几乎是踏出重华殿的那一步,兰贵人身上便散发出了浓郁的恨意。

“安陵沁那个贱人,用我试药,挑我手筋,毁我余生,威胁于我,还敢让我为她办事,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明日,不,是现在,我就要告诉君上,让君上治她的罪,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真美人捏在手中的东西紧了两分,那是安陵沁在离开时趁兰贵人不备时给她的,在兰贵人给安陵沁带来危机前,将人给摆平了。

后宫本无感情,纵然之前站在同一阵营,也不过是各怀心思。

兰贵人骂骂咧咧地直奔正德殿,真美人寻了个无人地将人给拽了过去:“你确定要找死吗?”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我找死?”兰贵人怒不可遏,抬手就向真美人打去:“你这个阴险毒辣的女人,居然跟那贱人一起害我。”

“你是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吗?”真美人捏住兰贵人的手,欺近她,以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乖乖听话去做事,再敢去找君上告状,我弄死你。”

还要用这女人,自是不会将人彻底弄死,但让其痛苦,惊慌,还是很轻松的。

兰贵人不服气,真美人捏着她的手越来越紧,兰贵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终,只能妥协。

安陵沁待兰贵人和真美人离开后,便又坐了回去,开始梳理自己的思路,琢磨接下来要做的事。

只要之前的计划不出错,兰贵人必死无疑,祺嫔不死也会生不如死,淑妃一下子失去三个助力,梅嫔则会认为是她的计策成功,兴奋之下必会再对付淑妃。

到时,她可以好好地运用一下,在淑妃绝望之际出手,将其拉出来,得其信任,再慢慢着手从其手中挖出更多的讯息。

相府到底要她兄长做什么?在发现异样后,是只想着杀她,还是连兄长都要除之?

从之前夏至传来的消息看,相府并没有对安陵睿下手,安陵睿来见她时,亦什么都没提,看状况并无什么异样。

天未明,安陵沁便又接到了夏至的讯息,北野漠那混蛋竟又派人找她,不停地催促,百宝楼又让人围了。

这才多久,那男人便又动她的人,很好!

安陵沁在重华殿内外布下阵法,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赶往百宝楼。

曾经百姓日夜排队求医之地,竟是让御林军给包围了,她一出现,为首之人立刻冲了过来。

“毒医,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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