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脆弱。
助理低声说,“她非得见你,刚才晕倒了一次还继续站着,保安也带不走,我们害怕出人命。”
我点了点,让他先进去。
袁珊视线一直放在门口巨大的婚纱照上,那是我和程苑的照片。
好一会才慌神看到了我,挂着份僵硬的笑容走过来,声音很细微,小到我差点听不见,
“订婚了,真没想到竟然一切都是真的。”
她的笑可谓比哭还难堪,眼睛在泪流,可唇却强撑的扯着笑,看起来既违和又滑稽。
“嗯。”我淡淡的应声,瞥在那张结婚照上。
袁珊从包里掏出一沓纸,塞到我手上,带着哭腔解释,
“这是我公司所有的股份,还有我名下的房产,全转移到你名下了。知道你现在不缺钱,但这是我唯一能补偿你的东西,收下吧。”
我盯着手上的那沓纸,刚想拒绝,她又接着说,
“如果不想要,就捐给孤儿院吧。反正我拿着有没有什么用了,以后也没有需要用得到钱的地方了。”
我有些疑惑,不知道她说出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但最后也什么都没问。
袁珊撑出一抹假笑,抹干了眼泪仰着头深深看了我好久。
我移开眼,冷漠的说,“我先进去了。”
袁珊顿住了片刻,又看向婚纱照,声音发涩,
“嗯,你也该进去了。主要就是想再看看你而已,现在已经如愿满足了,快进去吧。”
我头也没回进了会厅,继续订婚宴。
之后的日子,再也没有见到过袁珊,只是那份财产转移最后一夜写着,
你一定要幸福。
很小的六个字,但却被我一眼发现了。
半年之后,我和程苑结婚以后,为了之后备孕去了道观。
在道观里,有个躲闪着我的尼姑的背影很眼熟。
回家之后,程苑跟我说起了这件事情,“真奇怪,今天道观里我发现一直有个尼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