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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您的娇徒儿又闹翻天了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

九方千阙 著

玄幻奇幻连载

粉得发紫的衣袍落地,白凤宸转过身去。主上的肩宽。主上的腰窄。主上的臀翘。主上的腿长。主上身材棒棒哒!秦柯将冰凉又赤红的丹砂,涂在他脊骨尽头处,过了一会儿,又用帕子抹去,那里,就赫然留下了一簇赤红的,掌心大小的火焰印记。余青檀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主上的屁.股着火了。但是他不敢说,也不敢笑。白凤宸回头从镜中见了,披了衣裳,“何故?”秦柯大喜,躬身拱手恭贺,“原来主上已经寻到失踪多年的苍梧洲帝姬,得了世人梦寐以求的凰山天火!实在是可喜可贺!”“凰山天火?”白凤宸眉梢轻挑,“那又如何?”“如此一来,治愈主上强行突破造成的损伤,就轻而易举了,只需满月时,与苍梧帝姬行阴阳和合,采补之法,不出七夜,便可大成!”白凤宸:“……”紧接着,秦柯大概觉得...

主角:沈绰沈碧池   更新:2024-12-09 10: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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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绰沈碧池的玄幻奇幻小说《摄政王,您的娇徒儿又闹翻天了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九方千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粉得发紫的衣袍落地,白凤宸转过身去。主上的肩宽。主上的腰窄。主上的臀翘。主上的腿长。主上身材棒棒哒!秦柯将冰凉又赤红的丹砂,涂在他脊骨尽头处,过了一会儿,又用帕子抹去,那里,就赫然留下了一簇赤红的,掌心大小的火焰印记。余青檀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主上的屁.股着火了。但是他不敢说,也不敢笑。白凤宸回头从镜中见了,披了衣裳,“何故?”秦柯大喜,躬身拱手恭贺,“原来主上已经寻到失踪多年的苍梧洲帝姬,得了世人梦寐以求的凰山天火!实在是可喜可贺!”“凰山天火?”白凤宸眉梢轻挑,“那又如何?”“如此一来,治愈主上强行突破造成的损伤,就轻而易举了,只需满月时,与苍梧帝姬行阴阳和合,采补之法,不出七夜,便可大成!”白凤宸:“……”紧接着,秦柯大概觉得...

《摄政王,您的娇徒儿又闹翻天了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粉得发紫的衣袍落地,白凤宸转过身去。

主上的肩宽。

主上的腰窄。

主上的臀翘。

主上的腿长。

主上身材棒棒哒!

秦柯将冰凉又赤红的丹砂,涂在他脊骨尽头处,过了一会儿,又用帕子抹去,那里,就赫然留下了一簇赤红的,掌心大小的火焰印记。

余青檀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主上的屁.股着火了。

但是他不敢说,也不敢笑。

白凤宸回头从镜中见了,披了衣裳,“何故?”

秦柯大喜,躬身拱手恭贺,“原来主上已经寻到失踪多年的苍梧洲帝姬,得了世人梦寐以求的凰山天火!实在是可喜可贺!”

“凰山天火?”白凤宸眉梢轻挑,“那又如何?”

“如此一来,治愈主上强行突破造成的损伤,就轻而易举了,只需满月时,与苍梧帝姬行阴阳和合,采补之法,不出七夜,便可大成!”

白凤宸:“……”

紧接着,秦柯大概觉得这个问题说得过于直白,又安慰般地道:“虽然按时间算,最后一个苍梧帝姬苏何兮,如今也该是徐娘半老之年,但只要能助您突破生关死劫,忍耐一下,倒也无碍。”

白凤宸:“……,秦柯啊,孤这里,苍梧帝姬没有,只有个南诏的疯丫头,不过十四五岁,姓沈。”

他颇有些不悦地饮了一口茶,却迟迟没有咽下,似是琢磨着,要是这个姓秦的再敢胡言乱语一句,他就不顾往昔交情,直接灭了他!

“哦?这世间除了苏何兮,难道还有别的女子身怀凰山之火?莫不是其后人?”秦柯继续捋胡子,奇怪道:“其实主上想要验证,天火是否来自此女,倒也不难。”

“如何?”

“同样的位置,如法炮制。”

白凤宸:“……”

他瞥了眼余青檀。

余青檀暗暗捂脸。

沈家小姐,是真正的千金小姐,碰一下,会晕,说句话,会哭,吓一下,会死。

现在要扒了她的衣裳,在屁.股上涂丹砂,看看是不是会“着火”?

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不过,好吧,他聪明绝顶的余大人,自有妙计!

——

几日后,冷环忽然把大园子里所有女孩子召集到一起,宣布了一件重要的事。

三个月后,是摄政王的千秋宴,也就是白凤宸的生日,园子里遵照余大人的安排,要紧急准备一场八百人的大型歌舞,为主上助兴!

这个消息,实在是太令人兴奋了。

这意味着所有人都将有机会在摄政王面前露脸。

接下来,便是一张具体的名单,将园子里的少女们分成几组,什么耍扇子的,甩水袖的,撒花的,弹琴的,打鼓的,等等。

沈绰直到最后才听见自己的名字,被跟沈胭脂他们三个一起,安排在一起,战舞,用的是剑!

沈胭脂和沈相思捂嘴窃笑。

沈碧池刚刚依附了玉琳琅,靠山就被沈绰给除了,此时只好又重新做这姐妹俩的狗腿。

也跟在旁边笑。

沈绰再抬头,看向冷环。

冷环的目光,就刚巧立刻看向别处。

直觉提醒她,这个冷环,包括那三个异母姐姐,必定有事串通一气。

眼下既然被困在王府中,处处受制于人,就当小心谨慎,步步为营才是,免得被小人钻了空子,得不偿失。

战舞,是由舞乐女史身着妩媚女装,头戴狰狞鬼面,手持轻巧花剑,在鼓乐声中,模仿战士沙场征战的刚柔相济之舞。

沈绰这一组,只有五十八人,简单编排了几日之后,冷环便忽然张罗着让大家提前试妆。

于是,等那一套套舞衣分发下来,满屋子姑娘就都忍不住抱着笑了。

陈宝宝被安排在这一组里敲鼓伴奏,也好奇凑过来看,打开沈绰的舞衣,就往自己身上比划。

前面看,倒也没什么,可后面,就笑死人了!

空的!

除了从后颈坠下的长长流苏,遮了后肩,剩下的,直到尾椎以上,都是空的!

“这样的战衣啊!是想让咱们上战场,用腰肢迷死敌人吗?哈哈哈哈……!”满屋子女子哄笑。

便有年纪稍微大一点的姑娘,性子直爽道:“也是为难冷姑姑体贴周到,咱们跳舞要遮了脸,她生怕不出彩,就让咱们全露给主上看。”

于是,又是一阵哄笑。

接下来的试妆,就更热闹。

既然要戴面具,那脸上的妆容就一带而过了。

而重点,却是在裸露的那块后腰!

每个人,都要按照冷环的要求,用红色油彩,在后腰直至尾椎处,画出朱红又诡异的花纹。

女孩子换了衣裳,便开始互相帮忙。

一个趴在桌上,另一个画。

因为姿势太过香.艳,互相看了,就又都忍不住咯咯咯地笑。

沈相思难得殷勤地帮沈碧池画画,沈胭脂在旁边指指点点。

陈宝宝因为是敲鼓的,自己不用画,就玩心大起,央着沈绰趴下,要帮她绰画。

沈绰用笔尖轻轻点了点红色混合过油脂的颜料,凑近眼前细看,眉头就是微微一蹙,“是丹砂?”

沈家擅长制丹,对于丹砂这种东西,绝对不会看错。

摄政王府的舞乐女史上妆,就算最廉价,也要红蓝花汁调的油脂画在皮肤上,什么时候改用丹砂了?其中必有蹊跷。

她将那一碟丹砂拨开,对陈宝宝道:“这个伤皮肤,改用我们自己的吧。”

“嗯!”陈宝宝使劲点头,她心中的英雄,果然是与别人不一样的。

……

果然,等到演练完毕,红娘子捏着鞭子,气势汹汹奉命而来。

当场一甩鞭子,“全都给老娘滚去洗澡!”


“过来,手。”白凤宸沉沉道。

沈绰就把那只包得乱糟糟,还渗着血的手递了上去。

可还没碰到,她就想条件反射地尖叫。

之后,又咬咬牙,强行忍住了。

这种隐忍,看在旁人眼中,就越发令人心疼。

白凤宸捏着沈绰的指尖,觉得冰凉,亲手揭开她随意缠得一层层布条,看着里面掌心手背,直到手腕,皆是被红娘子的鳞鞭戳的血肉模糊,一道道皮肉翻着,几处露了骨,就直皱眉。

“你傻的?不懂疼?”

“疼。”沈绰低着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她不是不怕疼,只是对于疼痛这种感觉,早就习惯了。

前世里最疯魔的那段日子,她经常在天启宫里一个人喝闷酒,喝醉了,就用薄薄的小刀,在小臂上一刀一刀划过,用血和疼痛提醒自己,她还活着。

反正,也没人心疼她。

反正衣袖遮上,这些伤痕就永远不会有人看到。

反正什么冰肌如雪,怜香惜玉,都统统跟她没关系。

“青檀,拿怜玉膏来。”偏偏这时候,白凤宸来了这么一声。

他也不抬头,只看她那只血肉模糊的爪子,想揍她,“不知自爱!”

虽然这个词骂的不对,但是他骂的就是字面的意思。

自己现在是属于谁的,心里没点逼数?

你的人,是孤的。

你的身子,是孤的。

你这爪子,也是孤的。

随随便便伤了,以后怎么沏茶?

你这是要强迫孤怜香惜玉给你看?

怜玉膏被余青檀一溜小跑地拿来,装在一只掌心大小的白瓷盅里,用签子挑出一点点,混合在外伤药中,就有生肌续骨的奇效,像沈绰这样的伤势,只需要用一次,一般半个月左右,就可以恢复如初,而且不留疤痕。

白凤宸难得的慈悲,像侍弄一只受伤的兔子一样,亲手侍弄沈绰。

“平常,你家里人,都如何唤你?”

“裳儿。”沈绰乖乖回答。

“裳儿……”白凤宸低低念了一声,记下了。

“可有了表字?”他又问。

余青檀,包括书房下面跪着的所有人,但凡懂点世俗规矩的,就都是一惊。

主上要赐字了!!!

在白帝洲,女子只有许嫁时,才由未来的夫君为其送来表字,此后,她就随他的姓氏,用他取的名字,做他的人。

王爷问这句话,难道是有心想明媒正娶?

纳妃!!!

但是白凤宸心里不是这么想的。

他就和所有坐拥天下的帝王一样。

吃过一道菜,觉得好,赐个名儿。

游过什么山,觉得好,再赐个名儿。

看着哪儿的亭子别致,提笔一道对联,人家看着膈应也得乖乖贴上。

所以,他现在兴致上来了,就想给沈绰改个名。

下面,红娘子已经憋得肚子疼,跪在地上并紧两腿一直扭,听到这个,差点气尿了!

她反对!

这死丫头,刚一来就把一切都打乱了,居然能让王爷将军国大事抛到一边,为了她受点小伤,就惩虐属下,而且,居然还会在那批折子的金丝黑檀案上给她摆布伤口,染了血的破布条子丢的到处都是!

那书案,不要说放脏东西,平日里任何人随意靠近都是要掉脑袋的!

这是个祸害,绝对不可以做女主人!

沈绰也是意外,但余光里,见到红娘子气得扭曲变形的脸,就糯糯地回话。

“还不曾有,求主上赐字。”

什么表字不表字,什么求娶不求娶,她才不在乎,反正白凤宸就快死了,人一死了,就说什么都不作数了。

可她这样一声,实在是又娇又软,听得白凤宸心尖儿上如被一只小手拂过。

他忽然想将那案上劳神的折子全推了,把这只软绵绵的小兔子按在上面,好好听听她如何尖叫,如何嘤嘤地哭!


想完这个念头,沈绰在心里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想什么呢?师父医术那么高明,生病的那段日子,每天为她诊脉,如果有孕,会看不出来?而且,她崭新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为什么要给这个短命鬼生个遗腹子?

等等,她为什么看到这个禽兽,就想着给他生孩子的事?

白凤宸感受到沈绰的目光,并不转头,只是问:“你在孤的脸上看到了什么?”

“主上生得好福相!”

沈绰假笑,反正他活不过一年了,在她眼里,跟死人没区别。

“呵,你这是在关心孤,还是咒孤早点死?”白凤宸两眼仍看着折子,不以为意,“这世上想孤死的人,太多了,但是,唯独你不应该。”

他那般残暴的强迫了她,她就该依附他?成为他的所有物?

白凤宸越是这样自信,沈绰就偏偏越是恨,越是火大,“你已害我身败名裂,毕生尽毁,难道这么快就忘了?”

白凤宸终于停了笔,转过头,“所以你想要名分?”

“等你死不了再说。”

谁稀罕他的名分!

沈绰没好气,蹭地站起身,便要出去下车。

“你这样穿着孤的寝衣,想跳车自尽啊?”身后的声音,慢慢悠悠,不徐不疾,“别人会以为孤又如何欺负了你,将你逼死。”

“白凤宸!”沈绰怒而转身,杏眼圆瞪,银牙狠咬!

白凤宸向后倚去,终于笑容挂上嘴角。

小丫头,牙尖嘴利,张牙舞爪,装了这么老半天的乖,终于露出本来面目了?

沈绰惜命,才没那么傻。

车马疾驰,她不怕摔死,她怕被左右阵列护卫骑兵的马蹄踩个稀巴烂,丑死!

“呵呵呵呵,那主上到底要怎样才肯放了我?”

她气得脸蛋儿薄红,强行挤了个哭一样的笑,看在白凤宸的眼中,比刚才乖顺的模样别开生面多了。

他靠在椅背上,挑起眼帘,“孤不喜欢抬头和别人说话。”

“……!”

想逼她跪下求他?

沈绰下唇微微倔强翘起,嘴角扁了下去,强压制着心头怒火,胸口剧烈起伏。

她像那日在昆明宫一样,屈膝行礼,“请主上下令停车,放我出去。”

“太远了,听不见。”白凤宸拉长了腔。

你聋啊!

沈绰蹭的重新站直,两三步踩得车里的地板咚咚响,走到白凤宸面前,重新行礼,放亮了嗓门:“请主上放我出去!”

“吵死!”白凤宸嫌弃地眯着眼,按了按耳朵,“不好听。”

“你……!”沈绰现在恨不得把他耳朵咬下来,可心里转念一想,跟这种快要死了的人叫什么劲。

不值得。

一想到这个短命鬼很快就要死了,她忽然就没那么气了,甚至有点可怜他。

那脸上的怒意,飞快收敛,换了可掬笑容,夹着嗓子,刻意拿了个弯儿,指尖轻轻捏了一点点白凤宸的衣袖,拉了拉,“主上,放我出去叭……”

哎耶额!

她说完,自己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白凤宸被沈绰拉得轻轻晃了晃,对她这种瞬息万变的表演,就兴致更浓。

心中那个小本子,就又加了一条,“戏精”。

他今天倒想看看,她到底能不能演上天!

于是,微微倾了一下身子,声音有些低,“还不够。”

“……!”沈绰忽然被他离得这么近,不知为何脸颊有点发麻,“你……你干什么?”


“……!!!”

白凤宸就怕她的嘴里说出这样恶心的话。

可她终究还是说出来了!

他的确不知道花朝节那晚的女子到底是谁。

可心中认定了沈绰,就是沈绰。

现在,硬生生塞进来这么一个货,让他觉得,自己那晚,简直就是掉进了粪坑!

“青檀,带她下去。”

他不想脏了这精心准备的暖阁。

可是,沈碧池不走,“主上,是你命红娘子寻找身上有火焰印记之人的,如今见那人是妾身,却又嫌弃了?”

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悲愤痛诉,“主上,妾身清清白白的身子,不论情愿还是不情愿,都已经给了您,如今您既然不要,那妾身不如死了算了。”

说完,趴在地上就开始哭。

“青檀——!”白凤宸受不了了,若不是碰这女人就如用手抠屎,他现在就一巴掌把她打成一滩烂泥!

他现在多少体会到了沈绰被他强占后的那种自己不干净了,永远洗不白了的痛苦。

可余青檀不敢强行拎人啊。

万一这位沈姑娘真的是凰山天火的正主呢?

他小心上前一步,“主上息怒,还当冷静,凰山之火真伪,一验便知。”

白凤宸瞪他,让他的尊眼,看这女人的屁.股?

“你验!”

“属下不敢。”余青檀退后。

“孤准你!”

“主上恕罪,属下万万不敢!”

余青檀扑通一声跪下。

他又不傻,万一这位是真的,您待会儿用完人家身上的火,高兴了,回头细想起来,又觉得不是滋味,我这条小命岂不是玩完?

沈碧池趴在地上,哭的声音更大。

一切果然如冷姑姑盘算的那样,除了红娘子那个糙娘们,没人会真的检查她尾椎上那个新纹上去的红色刺青。

“好!全都反了!”

他们不滚,他滚!

白凤宸被闹得喉间犯呕,胃里翻江倒海,索性精心打点的暖阁也不要了,轰地,凭怒气将门撞开,飞身如一只黑色的巨枭,跃了出去。

真的用飞的!

他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再待下去,凌空飞渡,径直去了大园子,找准沈绰的房,轰地把房顶踹了个坑,整个人就砸了进去!

屋里,沈绰正为今天成功恶心了红娘子的事儿得意,哼着歌,散着濡湿的头发,穿着寝衣,仔仔细细整理床铺,打算美美睡一觉。

结果身后,屋顶就破了个窟窿,从天上掉下来一个人!

白凤宸只穿着身黑丝袍子,也不怕冷,满头银发披落,如从天河里刚洗澡回来的神仙一样,立在了屋中央。

陈宝宝到了不夜京两年,也只有远远见过摄政王殿下一面,如今,居然主上他会从天而降,掉进她屋子里,简直是又惊喜,又惊悚。

“出去。”白凤宸指着门。

沈绰麻利站起身就往外走。

“站住!”白凤宸一声喝,接着扭头看已经惊呆了的陈宝宝,“你!”

陈宝宝好像终于想明白了,慌忙下地,走了两步,又跑回来抱了被子,这才仓惶逃了出去。

等门关上,屋里就剩下两个都刚刚洗过澡,香喷喷的人了。


沈绰回了大院子角落里的小屋,就拼命洗手,特别是左手!

陈宝宝也不知道她这一晚都经历了什么,也不敢问。

大家都是女孩子,那样被扒光掳走,后果会怎么样,用脚趾想也是想得到的。

“你那孔雀毛掸子呢?卖给我,多少钱,先欠着!”沈绰把抓过白凤宸的那只手,都快洗掉皮了,也不解恨。

陈宝宝大方,“咱们俩这么好,一个扫床掸子说什么卖不卖的,我们那儿,女孩子出嫁时,娘家陪嫁里都有这个,我这只你要是喜欢,就送你了。”

说着,递到沈绰面前。

沈绰盯着白玉石圆滚滚的掸子把儿,怀疑又警惕,“你用过没?”

陈宝宝眨眨眼,“天天用啊,起床,扫一扫,睡前,扫一扫。”

“夜里用吗?”

“谁夜里睡觉扫床啊?”陈宝宝不明所以。

“好。”沈绰放心了,“先欠着,值多少钱,我以后想办法还你。”

她拎着上面的孔雀毛,盯着那把掸子,就像盯着白凤宸的凶器!

于是,没多久,大园子一个角亭后面的隐蔽角落里,就传来刺耳的钝器刮擦声。

沈绰手里拿着把旧钗,当成钝刀,一下,一下,反复拉锯一样,整整折腾了一个多时辰,终于在孔雀毛掸子的玉石把儿上,硬割出一道浅浅的沟来!

她抹了一把额前掉下来的发丝,坐直腰身,吐了口气。

总算,稍稍解恨了!

这玩意好!

正要歇一会儿的空档,就远远听见沈胭脂、沈相思那一对姐妹花,你一句,我一句地往这边走,一边嘀咕。

沈胭脂恨恨道:“昨天晚上便宜了她们俩!老三也是个没用的,都送上门去了,还能让人走了!要是换了是我……,哼!”

沈相思道:“你安分点,咱们是名门闺秀,怎么能像那个野种那么随便!咱们说什么也要光明正大地被请进王府的后院!”

沈胭脂有点担心,“可是,姐,主上那么独断,老侯爷能说得上话吗?”

沈相思轻哼,“那就看他的本事了。丹门沈家的长生丹,他不要,有的是稀罕,姑姑大人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给的。更何况他都八十多岁了,人呢,是越老越惜命。”

沈胭脂咯咯笑,“也对,老侯爷第一眼看到长生丹时候的表情,我这辈子可都不会忘,那一对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她看了看四周,再次压低声音,“姐,你说,那长生丹,真的有那么神吗?”

沈相思轻哼,“那当然,不然咱们先皇怎么活到一百多岁的?”

“可我那次偷偷听见娘和爹念叨,说温氏死后,咱们家剩下的丹已经不多了!”

“不是还有她留下的那个野种吗!你以为姑姑大人一直留着她是干什么的?”

沈胭脂歪着头想了想,“原来老四的血也管用啊?……哎呀!”

她话音未落,就被沈相思狠狠掐了一下。

“闭嘴!笨蛋!嘴上没个把门的,什么秘密都不能给你知道!”

“就准你说,不准人家说!”沈胭脂揉了揉被掐的手臂,委屈扒拉,跟在后面,加快脚步走了。

角亭后,沈绰蹲在地上,靠在冰凉的石头上,将姐妹俩的话,一字不漏地听在耳中,整个人如堕冰渊。

长生丹和她们母女俩的血有什么关系?

什么叫沈若行一直留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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