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长岁谢盈盈的女频言情小说《将军妻子移情别恋后,我选择离开成全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匿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不说,我也能找到他。”不知过了多久,谢盈盈看着问剑,一字一顿地说。问剑蹙起眉头:“将军,侯爷给过您很多机会,是您自己不加珍惜。如今,你已经有了宋公子,何必再纠缠侯爷呢?”谢盈盈低头看着自己的腰间。那里挂着一玉佩,是顾老大人所赠,和她送给顾长岁的玉扳指有着同样的含义。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顾长岁是他的夫君啊,她怎么能让顾长岁失望到如今这地步呢?“我会找到他的。”谢盈盈又重复了一遍,执拗得可怕。宋清俞在此时踏入。他垂眸看着失魂落魄的谢盈盈,神情复杂:“盈盈,你要去南州吗?南州距中州万里,路途遥远,要不......带上我吧?”谢盈盈僵硬地扭头看着宋清俞的脸。理智告诉她,一切是她之过,她也不应该怪罪宋...
《将军妻子移情别恋后,我选择离开成全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精彩片段
“你不说,我也能找到他。”不知过了多久,谢盈盈看着问剑,一字一顿地说。
问剑蹙起眉头:“将军,侯爷给过您很多机会,是您自己不加珍惜。如今,你已经有了宋公子,何必再纠缠侯爷呢?”
谢盈盈低头看着自己的腰间。
那里挂着一玉佩,是顾老大人所赠,和她送给顾长岁的玉扳指有着同样的含义。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顾长岁是他的夫君啊,她怎么能让顾长岁失望到如今这地步呢?
“我会找到他的。”谢盈盈又重复了一遍,执拗得可怕。
宋清俞在此时踏入。
他垂眸看着失魂落魄的谢盈盈,神情复杂:“盈盈,你要去南州吗?南州距中州万里,路途遥远,要不......带上我吧?”
谢盈盈僵硬地扭头看着宋清俞的脸。
理智告诉她,一切是她之过,她也不应该怪罪宋清俞。
只是宋清俞的神情难免让她想起顾长岁的目光,是那么漠然,那么冷淡。
她心中一痛,道:“你刚落了水,身体虚弱,不宜奔波,在府内休息吧。”
说完,她毫不犹豫地提步离开,衣角在空中划过凌厉的弧度。
宋清俞站在原地良久,目光落在窗外。
积雪渐融,外头那可以在严寒中绽放的紫牡丹竟也打了蔫儿。日头渐渐暖起来,冬日竟不知不觉便要过去。
他真的以为他赢了。
可机关算尽,却比不上一纸和离书。
檐上雪融成水滴,和他眼角的泪珠一起倏然坠下。
......
马车摇摇晃晃,一路向南。
顾长岁撩起马车的帘子,好奇地看向外头。
顾家教子,从来不是端庄君子,端坐高阁那一套,顾长岁的长辈中,有不少男女年少时便游历天下。
他生来体弱,做不到这些,但他父亲特地为他请了全中州最好的夫子,让他在游记文字中领略过天地广袤,山河壮阔。
中州往南,途经九川三岳,五城四府,便能抵达四季如春、风景冠绝天下的南州。那里盛产草药,医道鼎盛,无数年轻弟子拜师学医,悬壶济世。
一路上,顾大人已经为顾长岁安排打点好了一切。
他虽不能如长辈一样背着长剑混迹在江湖儿郎中,却也能悠哉游哉地赏遍美景。
将镇南将军府抛在脑后,连胸口似乎都没那么疼了。
马车行至金陵道郊野时,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顾长岁问车夫。
“好像有人拦在前面......”
话还未说完,便被一道如玉冷质的声音打断。
女子一身白衣,身姿修长,眉眼也细腻精致,只是唇色微微发白,手臂上渗着血:“姑娘,可否捎我一程?”
被派来保护顾长岁的侍卫立刻皱起眉头:“侯爷,不可!这人看上去可疑......不如让属下把她送到官府?”
女子嗤笑了一声。
纵使负伤,她身上也带着一种冷漠到近乎傲慢的气质,不急不徐地开口:“这位公子,要是不救我的话,你也会死。”
顾长岁回屋上了药。
粉末落在伤口上,钻心地疼。
他在顾府,父母怜他体弱,小心地疼爱呵护,连块油皮都没让他碰破过。
上次这么疼......还是失去那个孩子的时候,他蛊毒骤发,气血翻涌。
他坐在床榻上,恍惚间,看到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孩子摇摇晃晃地向他走来。
“爹爹,你怎么在哭?”稚子天真,笨拙地用小手拭过他的眼角,“娘亲为什么不来陪你?坏娘亲,我不要理她了!”
顾长岁怔怔地看着他,不受控制地俯身去抱他,却扑了个空。
心脏收紧,他意识到,这不过是蛊毒发作带来的幻觉。
顾长岁闭上了眼,豆大的泪珠从眼角落下。他呢喃着说:“你娘亲不要你了,也......不要我了。”
入夜,冬风愈发凛冽。
谢盈盈一进门,就看见顾长岁蜷缩成一团,正胡乱梦呓。
她心中一痛,走上前抱住顾长岁:“长岁......对不起,白日是我说错话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伤阿俞的。”
“我只是一时心急......”
关心则乱,如是而已。
顾长岁没有任何反应,在她怀里哆嗦着。
谢盈盈终于察觉到不对,将手覆在顾长岁的额头上,发觉那已经一片滚烫。
问剑恰好推门进来,看到这一幕慌乱地冲上前:“快!送侯爷去护国寺!”
谢盈盈知道护国寺主持医术绝伦,但不知为何问剑不愿找张大夫,正欲开口问,小厮跑来说宋清俞也晕倒在了房里。
她脸色一变,急忙转头去找宋清俞。
......
佛前,诵经声悠远。
顾长岁缓缓转醒,看到主持站在他面前,缓缓转动着手中佛珠。
“贫僧已经与顾大人和顾夫人通过信。”
主持的声音和缓,“侯爷放心去南州便是,纵是将军,也拦不住您。”
顾长岁已经疼到麻木的心脏中涌起一阵暖流。
世事无常,情爱难留,但他的父母一直站在他的身后。
“不过......侯爷离开前,不用回顾府与二老告别了。”主持又道,“多事之秋,您护着好自己,平安康健,是他们唯一的心愿。”
顾长岁“唰”一下抬起头,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为、为什么?”
主持长叹一声,尽显悲悯:“将军果然瞒着侯爷。圣上猜忌顾氏,最近寻得了顾大人贪污受贿的证据,将顾氏一族软禁于府中,不知之后会如何。”
“轰”的一声,顾长岁脑中炸开惊雷。
眼前一片空白,他几乎难以稳住摇摇欲坠的身躯!
“贪污受贿?父亲一生清正,何来贪污受贿一说?”
他的声音很低,“所谓证据是......谁找到的?”
主持转动佛珠的手停住。
良久,他说:“是镇南将军。”
恰是卯时,小沙弥推开护国寺寺门,圣洁的钟声敲响。
寺庙晨钟暮鼓,警示世人,顾长岁却仿佛听到了人间最尖利的悲鸣。
天地顷刻一片昏暗。
怪不得。
怪不得顾府最近毫无音讯。
怪不得谢盈盈大张旗鼓地迎别人入将军府,顾长岁的父母却毫无反应。
他们那么疼爱他,却因为他的妻子,身陷囹圄!
顾长岁起身,脚步有些踉跄。
主持想要伸手扶他,他侧身躲开,沉默着往寺外走去,就像失去了灵魂。
问剑告诉谢盈盈,顾长岁要在护国寺医治旧疾,谢盈盈便非要跟来同住。只不过......带着宋清俞。
顾长岁停在两人的厢房前。
未来得及伸手叩门,他就听见了令他如坠冰窖的话。
宋清俞正带着好奇问:“听闻侯爷的父母极为疼爱他,怎么能允许我和你在一起?”
“我自有办法。”谢盈盈的声音沉稳,令人安心,“顾府现在正自顾不暇,管不了我们。你放心,顾氏再权势滔天,也不能伤害你。”
顾长岁再也忍不住,猛地推开门。
迎着谢盈盈诧异的目光,他几乎要冲上去拽住她的衣领质问。
顾老大人一生兢兢业业,为国尽忠,对谢盈盈这个儿媳也多有提携,谢盈盈怎么能为了和宋清俞在一起做出这种事?!
但顾长岁知道,这些都没有意义。
烂掉的人,是不会回来的。
谢盈盈的眼中染上慌乱,上前两步:“长岁,你刚才听到什么了吗?”
顾长岁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住的。
他的声音有些嘶哑:“没有。我刚来。”
谢盈盈松了一口气,冷清的脸庞上泛起温柔的笑意。她拉起顾长岁的手:“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
“盈盈有孕了!”
宋清俞抢先说了出来,伸手抚摸着谢盈盈的腹部,眼中流动着明亮的光彩。
有......孕?
顾长岁双眼失神,谢盈盈却颇为兴奋,抓着他的手道:“这一定是我们的孩子回来找我们了!兜兜转转,他还是来了谢家!”
不。
不是的。
那孩子分明已经化成一滩血水,永远地留在了冬日。
顾长岁的脸上毫无血色,盯着谢盈盈的眼眸说:“是啊。他以后会做将军府少主,会继承将军府。真是......恭喜将军。”
他的目光漠然而悲哀,让谢盈盈愣了愣。
沉浸于兴奋中的她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了。
她在向刚失去孩子的夫君,表达对另一个孩子的期待!
“长岁,你在说什么?”她紧紧握住了顾长岁青筋分明的手,“世子自然只会是我们的孩子。”
“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永远都不会变......”
他们之间,不会再有孩子了啊。
顾长岁不能再有子嗣,也不愿再有。
他的目光细细描摹着谢盈盈的眉眼。她的五官仍如年少时一般精细精致,甚至因为岁月的积累多了几分令人心醉的沉稳。
明明还是这样的人......那个爱他的少女,究竟去哪里了呢?
胸口钝痛,大抵是骨血中的蛊毒又蠢蠢欲动了吧。
宋清俞停下了动作,谢盈盈也怔怔地看着他:“当真?”
“嗯。”顾长岁的声音又温和起来,他温声吩咐问剑,“扶宋公子回去休息。”
“盈盈,你跟我进来一下。”
他消沉了多日,突然恢复往日的模样,倒让谢盈盈有些无措。
她跟着顾长岁走入房中,开口,声音微哑:“长岁,其实不必如此。阿俞只是一时想不开,我再劝劝......”
“不用。”顾长岁打断他,那双眼眸看起来平静无波,“既然喜欢,就不要委屈了他。况且我身子不好,恐怕......将军府也需要开枝散叶。”
谢盈盈的眼眸中染上了愕然。
顾长岁身体不好,难有后代,但他们确实曾有机会孕育子嗣。
那个孩子因何而死......
他们两人都再清楚不过。
谢盈盈难得有些心慌,试探性地问:“你真当不介意?”
“成婚数年,你身边干干净净,我也该知足了。”顾长岁的目光落在窗外,落在万千远山上,“中州,没人能做到一生一世,不是吗?”
谢盈盈知道自己应当欣慰,欣慰顾长岁的懂事。但是莫名的,她的心脏被攥紧了,胸口也有些发闷。
她永远都记得那年夕阳柔和的光晕下,顾长岁的声音清和却带着坚定:“谢盈盈,你要是敢辜负我,我就......寻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再也不见你。”
顾长岁看似温文尔雅,实则风骨傲然,性情执拗。这也是他身上最明亮、最吸引谢盈盈的一部分。
如今......怎么变了呢?
“对了,你的生辰快到了,这个给你。”顾长岁递来一个匣子,盯着她的眼眸说,“记得生辰那日打开。”
谢盈盈的脑子有些混乱,随手将匣子递给了小厮。
之后几天,谢府一下子忙乱起来。
皇帝听闻谢盈盈要与宋老将军的儿子喜结良缘,龙颜大悦,好生夸了谢盈盈一番:“我中州的女将军合该如此!守着一个夫君算什么!”
一时间,来将军府贺喜的人络绎不绝,谢盈盈风头无两,好像所有人都忘了,她还有年少相识的夫君。
大婚当日,四处张灯结彩。
一个年少的公子哥喝得醉醺醺的,一把揽住谢盈盈的肩膀:“谢将军,你早该多找些小郎君陪在身边了!”
“我中州不论男女,哪有只和一个人过日子的?要我说,顾家那公子,确实长了一张不错的脸,可这么多年霸占着你,未免有些善妒了,你可是我中州唯一的女将军!”
“你可要小心那宋老将军的遗孤遭了他毒手......”
顾长岁恰好走到门口,闻言顿住,神色有些凝固。
然后,他听见谢盈盈随口“嗯”了一声。
原来......她真是这么想的啊。
顾长岁身边问剑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侯爷!他们怎么能这么说你......”
“无妨。”顾长岁无言片刻后,居然安抚性地笑了笑,脚下的步子换了个方向。
晚风轻拂,吹散了他的低语。
“原本还想再看一眼,权当告别......”
如今,倒是不必了啊。
谢盈盈正在堂中陪宾客喝着酒,一抬头,恰好看到一片月白的衣角。
她的心突然乱了起来,一把拽住路过的小厮,有些着急地问:“长岁呢?这样的日子,他为何不在?”
楚婉凝神色未变,冷淡的声音没有颤动:“顾公子何意?”
“你是崔家人?”顾长岁的身体一向不好,握着簪子的手却连颤抖都没有,语气冷凝。
顾家累世功勋,鲜花着锦,但并非没有敌手。
定州崔氏,一直把顾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顾长岁身上带的蛊毒,就是崔氏搞出来的玩意儿。而顾长岁之后,顾家再无子嗣,也多半是崔氏的手笔。
他永远都忘不了幼时,母亲有孕,轻柔地对他说:“我们岁岁要有弟弟妹妹了。”
不过两三日,母亲便躺在了床上,脸色憔悴,昏迷不醒。
他的父亲,一生历经风雨的顾老大人红着眼眶,嘶哑的声音里满是恨意:“我一定要将崔家那几个杂碎碎尸万段!”
可惜,崔氏虽然作恶多端,但是少留痕迹,顾老大人介怀多年,也没能成功。
顾长岁生性平和,但唯有崔家人,他一个都见不得。
“公子何出此言?”
楚婉凝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自己拿出的伤药,抿了抿唇,眼神依旧冷淡,但闪过了一丝无奈,“那不是我的。”
顾长岁冷哼一声:“崔家人都很宝贝自己的小命,伤药是特制的,连瓷瓶都很独特。你说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那你哪来的?”
“我先前不是受伤了吗。”楚婉凝指了指自己的伤口,“那瓷瓶是追杀我的人落下的。我知道那是上好的伤药,自然便拿起来用了。”
顾长岁万万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愣住了:“崔家人追杀你做什么?”
楚婉凝陷入了沉默,就在顾长岁以为她是在抵赖胡言的时候,她突然动了。
分明还伤得厉害,动作却极为迅疾,手腕翻转就抢下了顾长岁的匕首。
这样的身手,绝非一个普通的大夫!
顾长岁神色一变。
难道他真的错信了“鹤春堂”三字?
他还没张口,颈间便一痛,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陷入黑暗前,他似乎看到楚婉凝拧着眉头低语:“果然和老师说得一样倔强难骗,还是晕过去比较好......”
再次醒来的时候,又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
顾长岁猛然坐起来,只觉得头一阵发晕。
他稳定了心神,伸手掀开马车的帘子,所见却让他愣了愣。
眼前是一望无际的流光木,恰逢花开,满树流光。
一旁的屋子低调简朴,牌匾上却龙飞凤舞地写了名动五州的名字:鹤春堂。
他本想在金陵道稍作休息,没想到楚婉凝一路将他带到了南州!
还来了鹤春堂?
他父亲和鹤春堂堂主交情不浅,才会让他来此养病,楚婉凝到底为何要把自己打晕了带过来......
“头还疼吗?”胡思乱想间,清冽的声音灌入耳中。
顾长岁茫然地抬头,看见楚婉凝站在马车旁看着他。
流光树上的花落下,落在他的花瓣上,女子冷漠又倨傲的气质似乎散去了一些,多了些平和。
顾长岁喃喃自语:“你究竟是什么人......”
鹤春堂里走出了几个小童子。
一见到楚婉凝,他们纷纷弯腰,嫩生嫩气地说:“拜见堂主。”
顾长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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