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惹了丈夫的白月光不高兴,我便被他送到了千里之外的无人岛反省。
说是无人岛,只因这个岛与世隔绝。
无人岛上的都不是人,是畜生。
只因丈夫吩咐了他们要好好教导我。
所以自我踏上岛上第一天起,我就沦为了最下等的岛奴,白天被打骂,夜晚被欺辱。
做饭阿姨嫌我手脚慢,可以随意往我身上抽鞭子。
陪酒女嫌我放不开,可以随意将我扒光丢在来游玩的宾客面前,任他们取乐。
就连身份最低微的扫厕所大叔,都能在半夜随意进入我的房间,对我肆意凌辱。
直到今天,看守无人岛的保卫冲进突然我的房间,我麻木地开始脱衣服,他却突然大声喊道。
“乔总来接你了!
你可以走了!”
我一愣,时隔三年,他终于想起我了。
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呢?
我还没从保卫的话中回过神来,他便上前凑近我耳边,恶狠狠开口。
“回去以后,管好你的嘴。”
“这岛上的人都有权有势,你也不想你回去以后大家都知道你这三年过的是什么日子吧?”
“不该说的千万别说,对大家都好。”
我低着头不敢言语。
他的担忧真是多余,现在的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低着头跟着保卫走到岸边,甚至不敢抬头多看周边的环境一眼。
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怎么?
这么多年,你哑巴了?”
“童知念!
见到我不会说话吗?”
“还是你在怨恨我把你丢到这里来?”
说话的人正是我的丈夫,乔斯年。
听到他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怒气,我忙不迭开口解释。
“乔......乔先生。”
“不是的,我不恨,我一点都不恨,是我自己做错了。”
“谢谢你来接我,乔先生......”看着乔斯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我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他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登上了游轮。
我赶紧跟上他的脚步,生怕慢了一秒,就被他继续丢在这个地方。
上了游轮后,我小心翼翼地站在一旁,甚至不敢坐下。
乔斯年似乎也懒得跟我说话,靠在沙发上闭上眼休息。
我这才敢偷偷打量着他。
乔斯年,是我爱了二十年,结婚五年的丈夫。
我们自小相识,是双方爷爷定下的娃娃亲。
从记事以来,我便跟在他身后,叽叽喳喳地坐他的小跟班。
自小我便认定,我们是要结婚的。
我以为,他也是这样觉得的。
五年前的一场车祸,带走了我的父母。
为了冲喜,也为了安慰我,乔斯年的爷爷操办着让我们结了婚。
可直到结婚后我才知道,乔斯年有一个深爱的女朋友吴萱萱,但却因为爷爷定下的结婚对象是我,所以他们分手了。
自此,乔斯年恨极了我。
更是在三年前,因为吴萱萱不高兴的一句话,他便将我丢到了这无人岛,美曰其名让我反省自己。
想到这里,我眼眶一酸,差点落下泪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游轮终于缓缓靠岸,司机小李正等在岸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