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上,陆时宴霸气点天灯为我拍下价值连城的宝石项链。
现场为我佩戴时,女秘书却在门口与安保发生争执。
一向清冷禁欲的男人,只扭头看了一眼,便匆匆放下手中珠宝,大步奔向门口。
独留我尴尬地站在人群中。
看到他小心翼翼将女秘书护在身后时。
我心里清楚,我和陆时宴的婚姻,保不住了。
于是,我转头吩咐拍卖行将项链捐给慈善机构。
不能坚定选择我的男人,不要也罢。
我忽略众人伸长脖子看热闹的目光,踩着高跟鞋,走向门口。
看清女秘书的脸时,我愣怔一下。
她像极了陆时宴死去的白月光。
咋一看,又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年轻漂亮的女秘书像只受惊的小白兔,紧紧拽着陆时宴衣角。
她凝视他帅气挺拔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眼神中充满爱意。
却在瞟到我时,匆匆收敛贪婪的目光,怯懦开口:“江总好。”
她恭敬地向我弯腰鞠躬,手指却没有松开陆时宴的意思。
我微眯起眼,视线下移,声音冷淡而疏离:“松开。”
女秘书似乎被我的气势吓到,手指微微一颤,瑟缩收回。
陆时宴这才转过身,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并未意识到两个女人之间微妙的火药味。
得知今晚有我心仪已久的宝石项链拍卖,陆时宴推掉一个千万项目洽谈会,专程来拍卖场为我撑腰。
在几轮追逐竞价,价格唱到八千万时,陆时宴以一亿的落槌价点天灯,成功拿下那条项链。
陆时宴站起身,勾勾手指,主持人恭敬地将项链端到他面前。
他拿起项链,宠溺的看着我,要亲手为我戴上。
可就在此时,女秘书却冒冒失失要往竞拍场内闯,被安保拦下。
他只扭头看了一眼,就丢下项链,大步走向门口。
独留我尴尬地愣在原地。
女秘书柔柔弱弱低下头,小声道:“江总好,我叫夏杉杉,是陆总的新秘书。”
“球球不见了,我太担心它了,才来找陆总,不是有意给你们添麻烦的。”
我直视陆时宴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陆时宴,你的新秘书……挺有趣的。”
话语中带着几分讽刺,几分调笑。
陆时宴脸上空白了一瞬,像在极力想些什么,半晌才平静开口:“球球,是条流浪狗,杉杉看它可怜,寄养在公司。”
心脏仿佛被重锤狠狠击中,生出一丝闷痛。
我了解陆时宴,他有严重洁癖和几乎偏执的底线。
不会轻易让人触碰。
跟陆时宴结婚后,我不得不丢下养了五年的西施。
因为他厌恶家里到处飘散着狗毛和弥漫的狗味儿。
即使西施几乎不掉毛,即使随时随地清理,他也无法接受。
如今却明目张胆纵容夏杉杉把流浪狗养在公司。
想到我精心喂养的西施还不如一只流浪狗,心中陡然生出一股怨气。
“哦?
原来是条流浪狗,难怪这么惹人怜爱。”
“不过陆时宴,你的底线和洁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值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