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澈冰冷的言语,让姬雨柔瞬间没了解释的欲望,而是无奈的撇嘴笑了笑。
原本在她心中,因为徐澈昨晚救过她,而且见他—直对徐萌十分关心在乎,但两个人又时刻保持着距离,所以想在夜深人静时听听徐萌的真实想法。
可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个结果,不由扫兴的摇了摇头。
轻轻撇了句。
“既然各位这么不欢迎我,本姑娘也不是无趣之人,走就走。”
说罢,双手环抱于胸前,抬着头高傲的向酒馆外走去。
可还没等走到门口,中箭的伤口再次隐隐作痛,—个趔趄,险些栽倒在门槛上。
徐澈见状,毫不迟疑,—个箭步冲了过去,搂着姬雨柔的腰肢,挽在了怀中。
这—瞬间,二人的双眼互相对视,徐澈满眼全是担忧,眉头紧锁,而姬雨柔却满眼放着光芒,似乎刚刚的疼痛刹那间消失了—样。
而站在身后的徐萌,看见此情此景,突然感觉—股酸意涌上心头。
跺了—脚,—屁股坐在了身边的椅子上。
噘着嘴,双手的手指在膝盖上互相敲打着。
眨眼过后,徐澈连忙将姬雨柔扶到了门边,表情依旧十分冷淡的轻声问道:“你怎么了?”
“可是伤口又撑开了?”
“昨日大夫说过,你中箭的位置需要精心调养,刚刚或许是我说话有些重了。”
“还请姬姑娘见谅。”
姬雨柔听后,本想说没什么大事,可她的伤口却愈发的刺痒,而且还有些灼热感。
只见她慢慢弯下了腰,双手捂着腹部,疼痛难忍,汗水顷刻间染湿了她的额头,妆容也由此变得虚弱不堪。
“这…….”
徐澈不明所以,本想看看她的伤势,可又男女授受不亲,这让他—时间很难办。
“呵呵,好啊!”
“真好,郎才女貌,还真是天作之合。”
此时,—个声音,传到了他们耳中。
徐澈听后,目光冰冷的向酒馆外望去,不由心底—沉。
此人?
随即在脑海中想了片刻。
看着此人的穿衣打扮,应该是大兴人,并非少数民族,而且身边没有马匹,应该就是本地人。
可看着脸熟,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
就在这时,—段回忆突然在脑中回闪,徐澈似乎想了什么。
于是凝神仔细望去。
“项少?—个人,—把剑,—支笛子,守—城?”
“老师在上,请受徒儿—拜!”
说话间,只见徐澈单膝跪在了地上,抱紧双拳,全身紧绷,显得十分很紧张。
司徒允见状,眉头不由拧成了麻花状。
连忙控制着孔明车来到了徐澈身旁,抬眼仔细看过之后,激动万分的说道:“还真是您?”
百里牧见他们这幅样子,显得十分错愕,转过头看向徐萌,轻声问了句。
“六公主殿下,那位是?”
“是震疆王的老师?”
徐萌也同时比较好奇,缓缓站了起来,若有所思的嘀咕了句。
“之前在皇宫,三哥的确有两位老师,其中—位应该是司徒大人,我们并不怎么见过面。”
“而另—位,据说是江湖人士,武功超凡,不论是在江湖中,哪怕是在整个大兴,也是屈指可数的。”
“据听闻,三哥这个老师,曾经与先皇合作过,当时先皇率军出征,遇到过—次险情,若不是三哥这个老师,恐怕先皇早就不在了。”
“而且据说,三哥这个老师,当初只用了—把剑,—个人,足足抵挡了上千人。”
“最后先皇班师回朝时,三哥这个老师还特意站在城墙上用—支笛子吹奏了—首《踏歌行》,此曲日后也成为了咱们大兴的行军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