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谨戈俞妃的女频言情小说《嫁给暴虐厂督后,我真香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星夜赶稿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门桄榔一声被重重推开,一个楚楚可怜的美人闯了进来。她杏眸微睁,泪水莹莹,声音打着颤:“陆谨戈,你当真要娶她吗?你忘了我们青梅之情,竹马之约吗?”哦豁,原来是旧情人来了啊。陆谨戈当太监,都当得如此不安分。这也难怪,毕竟他就长着一张招桃花的眼。陆谨戈一脸淡漠:“我与沈柒小姐,两情相悦,互许白头,不可以吗?倒是俞妃娘娘,不好好守在自己的昭阳殿,跑来奴才这里做什么?”什么?俞妃娘娘?我身形抖了抖。俞妃如今深得盛宠,气焰正盛,连皇后娘娘也要退让三分。陆谨戈跟俞妃不清不楚,让皇帝知道了,岂不是要掉脑袋?说不好,我也要跟着掉脑袋?陆谨戈,你玩大了啊!更不用说,俞妃正绞着帕子,愤恨地瞪着我。她八成把我当成情敌了。小人命贱,也不敢得罪俞妃啊!我脚蹬了...
《嫁给暴虐厂督后,我真香了 全集》精彩片段
门桄榔一声被重重推开,一个楚楚可怜的美人闯了进来。
她杏眸微睁,泪水莹莹,声音打着颤:“陆谨戈,你当真要娶她吗?
你忘了我们青梅之情,竹马之约吗?”
哦豁,原来是旧情人来了啊。
陆谨戈当太监,都当得如此不安分。
这也难怪,毕竟他就长着一张招桃花的眼。
陆谨戈一脸淡漠:“我与沈柒小姐,两情相悦,互许白头,不可以吗?
倒是俞妃娘娘,不好好守在自己的昭阳殿,跑来奴才这里做什么?”
什么?
俞妃娘娘?
我身形抖了抖。
俞妃如今深得盛宠,气焰正盛,连皇后娘娘也要退让三分。
陆谨戈跟俞妃不清不楚,让皇帝知道了,岂不是要掉脑袋?
说不好,我也要跟着掉脑袋?
陆谨戈,你玩大了啊!
更不用说,俞妃正绞着帕子,愤恨地瞪着我。
她八成把我当成情敌了。
小人命贱,也不敢得罪俞妃啊!
我脚蹬了蹬,想要从陆谨戈身上滑下来。
谁知,他在我屁股上拧了一把,语气轻飘飘凉嗖嗖划过我耳畔:“配合我,否则……”呜呜呜……欲哭无泪……怎么嫁给了陆谨戈,就好像进入了龙潭虎穴。
陆谨戈、俞妃、狗皇帝,你们挨个来砍我脑袋好了……呜呜呜……陆谨戈在我细嫩的脖颈上吹了口冷气。
我感受到他的威胁,立刻停止了蹬脚小动作,挺尸一般硬挺挺在他怀里。
就差咽气了。
真想原地去逝。
他又掐了一把我的屁股:“态度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我挣扎起来,身子软了几分,抱着他的脖颈,含羞带笑。
娘呀!
俞妃的刀片眼好可怕!
如果眼神能杀人,我已经被凌迟处死了。
俞妃红着眼,不管不顾地冲上来,想把我从陆谨戈怀里拽下来:“我不信!
我不信!
你最爱的是我对不对!
你是生我的气,才娶的她,对不对?”
陆谨戈语气冰如寒霜:“林清俞,我劝你守着你的老皇帝好好过日子。
以前你背弃我,我不跟你计较。
你若还有其他非分之想,别怪我不客气。”
我一抬脚,脚丫子不小心踢到了俞妃娘娘的脸,俞妃的头面歪了。
那一刻,我真想跪下来,给俞妃磕一百个响头。
俞妃娘娘我错了……俞妃娘娘我错了……俞妃娘娘……呜呜……俞妃娘娘捂着脸,哭哭啼啼地跑走了。
我也:哭哭……俞妃走后,陆谨戈放我下来。
“很喜欢她吗?”
我小心翼翼地问。
“什么?”
陆谨戈没反应过来。
“你很喜欢她吗?
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常八九。
爱而不得,还被心爱之人伤害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这么多年了,这道坎过去了吗?”
我叹了口气,装出非常懂非常成熟的样子感慨。
心思细腻的大姐叫我抓住男人的身。
睿智的三姐告诉我抓住男人的心同样重要。
成为男人的好兄弟,快慰时与他把酒言欢,失落时与他温柔依靠。
陆谨戈皱了皱眉头:“你说话怎么怪怪的文绉绉的,都是跟谁学的?”
我以为是说得不好,赶紧补上几句。
“当然,如果你还喜欢她,我也不是那等妒妇,我会支持你们的。
但是她是皇上妃嫔,你们一定小心不要被抓。
等皇帝死了,你可以把她接过来,改名换姓一番,做个妾嘛。”
他眉头皱得更深了。
我都快哭了:“那我自请下堂,她做正妻……”他快被我气笑了:“你哪里看出来我对她有意?”
我一时哽住:“嗯……猜的。”
女人嘛,总归大度些不会惹人烦。
他白了我一眼,淡淡道:“别整天琢磨这些有的没的。
你是我妻,我自会给你尊重。”
我缩了缩脖子,乖巧地哦了一声。
我爹贪权附贵,把我送上了东厂厂督——陆谨戈的床榻。
陆谨戈客客气气邀请我爹参观昭狱。
我爹哭了,背个小包袱,灰溜溜辞官归家。
……我爹贪慕权贵、趋炎附势。
眼看老皇帝要嗝屁了,皇位候选人空悬。
为了能准确地抱住大腿,我爹对着油灯冥思苦想一夜。
第二日他顶着一双乌青眼,志得意满地宣告他的计划。
老皇帝有六个皇子。
我爹有七个女儿。
我的六位姐姐,按照从大到小的顺序,分别嫁给六位皇子为妾。
鸡蛋,不能放一个篮子里嘛!
至于为什么不是正妻,我爹只是个区区四品官员,够不上。
轮到到我的时候,我爹明显噎了一下。
对于我这个多出来的女儿,我爹傲骨铮铮,掷地铿锵:“沈家女子,不能都为人妾室!”
于是他把我打包,送上了东厂厂督,陆谨戈的床榻。
我出嫁那日,六个姐姐哭哭啼啼拉着我的手。
“小柒,陆谨戈为人阴毒、残忍暴虐,你千万小心,不要惹怒他啊!”
“陆谨戈好剥人皮为席,取美人骨为筝,我们小柒简直就是送上去的人体标本嘛!”
“小柒,你一定要活着回来呀,不要下次见面就变成一具骸骨了,姐姐们舍不得你,呜呜……”我抖了两抖,不,是抖得不能再抖!
这场面,不是在送我出嫁,而是送我出殡嘛。
素来心思细腻的大姐发话了:“好了,看你们把小柒吓得,陆谨戈再毒再凶,不还是个男人。
天底下就没有女人制服不了的男人。
小柒,我相信,以你的聪慧,一定能把这只猛虎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大姐扔过来一本册子,给我一个智慧的眼神。
我翻看一看,内容香艳,不可描摹。
我小心翼翼地发出了灵魂一问:“大姐,他真的还是男人吗?”
姐姐们沉默了。
我也沉默了。
姐姐们得出结论——我没救了!
我哭了!
陆谨戈前来接亲,姐姐们争前恐后跑去看传说中的活阎王。
鲁莽的五姐还被门槛一绊,差点摔倒。
我哭得更凶了。
月上柳梢头,洞房花烛夜。
我顶着喜帕惴惴不安,嫁衣上的花绣都被我扣脱线了。
想到我那惨淡的后半生,我就战栗不已。
当然,我可能没有后半生了……门吱呀一声,而后一双绣云纹的长靴停在我面前。
陆谨戈身上裹挟着阴冷的寒意,激得我浑身战栗。
长尺挑起我面前的红盖头。
我故作娇羞垂眸垂头,光线昏暗旖旎,很好地掩盖了我英勇就义的表情。
我战战兢兢起身,正要抬头抬眸,给出惊鸿一瞥。
膝盖一软,扑通一声,我直直地跪在陆谨戈面前。
只差说上一句:“谢大人不杀之恩了。”
他有一瞬愣怔,显然被惊到了。
很意外,他并不像我想得那般凶残,相反,意外地,好看。
俊眉星目,唇红齿白,温润如玉。
我呆住了,双手还死死地拽住他的袍子。
画面有一秒定格,他别开眼,微咳了一声:“不必多礼,起来吧。”
我正要起身,他瞥了一眼窗外,猛然伸出一根手指,抵住我的额角,声音是若有若无地撩拨和宠溺:“夫人脚软了,为夫帮夫人上塌吧……”我不明所以,但不可否认,内心有一瞬的悸动。
他温热的大手握住我的脚踝,细细地揉捏片刻,脚上传来一阵酥麻的痒感。
然后一把把我打横抱起。
我:惊!
这怎么跟想象中不一样?
不是说很凶残暴虐吗?
怎么看起来好帅好温柔。
呜呜呜……我沦陷了……但是太快了吧,这就要上塌了,我还没有准备好啊……我红着脸,埋首在他胸前。
陆谨戈温热的呼气缭绕在我的耳廓,带着几分微醺的酒意。
我猛然想起自己的使命。
他可是太监,不能人事,一会我该怎么取悦他呢?
事实证明,我白操心了,人家根本就没有碰我的意思。
当天晚上,陆谨戈没有碰我。
他问了我的年岁。
我怯怯瞟了他一眼:“十八。”
然后在他的逼视下,哭着说出了真实年岁。
“其实我刚满十六……”他捏了捏我脸上的婴儿肥:“还是个小丫头,自己睡吧。”
我这算,躲过一劫了吗?
不过,跟传闻不一样,他还蛮好相处的。
当然,除了他威胁我的时候。
俞妃用实际行动告诉我,踢了她的脸,是要拿头去还的。
她派人传召我。
明知是场鸿门宴,但我没有抗拒的权利。
昭阳殿内,我跪得笔直。
礼仪行止,一分不错。
鸡蛋里挑不出骨头的俞妃怒了,她开始花式碰瓷。
她拔下头上的玉簪,摔在地上。
“沈柒殿前失仪,撞坏本宫玉簪,打……”话音未落,我冲上去,表演了一个高难度嘴接玉簪。
鲁莽尚武的五姐教过我几招。
也是她告诉我,除了用计策讨好男人,你也可以用拳头驯服男人。
可惜,我没那个胆子。
我递上沾满涎水的玉簪,俞妃厌恶地别过头。
“你还真恶心,我不要了。”
我用袖子擦了擦,颠颠揣到自己怀里。
多好的羊脂白玉,少说也能卖几十两银子。
说不要就不要,俞妃娘娘还真是奢靡。
俞妃脚一软,又要装晕。
晕倒前,她还念念不忘台词。
“来人,沈柒惊吓本宫,拖出去打……”宫人一窝蜂拥了上来。
我淡定地飞扑过去,把俞妃稳在怀里。
众目睽睽之下,我脱下俞妃的鞋子,在她的脚底板扣了两下。
俞妃扭动着身子,痛苦笑醒。
我连忙跪下告罪:“奴婢救娘娘心切,望娘娘勿怪!”
俞妃大眼瞪着我,挥退了众人。
她一拳捶在桌上,怒极反笑:“好,沈柒,你好得很!
是你逼本宫的!
本宫这次倒要瞧瞧,你还有什么计策脱身!”
她小啜了一口桌上的酒,笑容令人不寒而栗:“这酒有毒,你毒害宫妃,其罪当诛!”
言罢,她痛苦地捂住心口,缓缓倒下。
俞妃为了陷害我,不惜下血本,以身试险。
我有怎能辜负她一番好意?
我扑上去,猛灌一大口毒酒,在俞妃身边倒下。
口吐白沫中,我们俩深情对视。
不过我感觉,她更想撕了我。
我转醒时,陆谨戈那张俊脸正放大在我眼前。
见我醒来,他黯淡的眸子豁然流转出异样的华光,仿佛宣泄着隐秘的情绪。
令我震动。
他尴尬咳了咳,神色如常,好似刚刚都是我的错觉。
“为何一个人去见俞妃,不派个人来告知我?”
声音清冽如泉。
“我……我……”我声音弱弱,终于在他的逼视下,颤声脱出:“我怕……你,不敢……”这个人真是的,在他的目光下,什么都藏不住。
“你怕什么?
我可曾吃了你?
可曾伤过你?”
他挨我挨得愈近,暖香缭绕在我鼻尖,撩拨着我。
我索性用被子蒙住头,一股脑全摊牌了:“他们都说你是活阎王,会把人剥皮抽筋,我害怕惹你生气,被你做成人体标本。”
他伸出两指捻住被子往下扒拉,我可怜兮兮地露出两只大眼睛。
他若有多思地点点头:“我陆某还真会把人剥皮抽筋。”
妈呀!
是真的!
亏我还被他温柔表面迷惑。
我瑟瑟地往被窝里拱了拱。
我从俞妃那里顺来的簪子被没收了。
他从不不迫地揣到了自己兜里。
“这个簪子不好,我再给你寻好的来。”
咱也不敢问。
旧情人的东西。
好敏感的问题。
俞妃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我在床上躺了一个月。
东厂追究,下毒之人是俞妃的贴身宫女,杖毙。
俞妃好像自闭了,很是消沉了一段时间。
皇帝病势却进一步恶化,储君未立,前朝后宫,动荡起来,人心惶惶。
外面的消息像雪片一样,纷乱传入我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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