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新帝阿聿的女频言情小说《皇贵妃:从太监做起的那些年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豌豆尖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成了新的敬事房总管。皇后娘娘亲自召见了我,给我无数赏赐,要我规劝点皇上,莫忘了夫妻情谊。掌事姑姑追出来给我道歉,磕头下跪,直言想贴身照顾我,我忙说:“我不好女色。”温才人也求到了我的跟前,她使了银子,一身宫女打扮,穿过重重深宫,跪在我的面前。她颤抖着手,去解她领口的纽扣,她扯开衣服,俯下身子,露出雪白的脖颈,抖的如枝头的梅花:“求公公成全。”不同于掌事姑姑,这可是皇帝的女人,我连忙捂上眼,急的往门外逃去。她一咬牙说:“你不答应,我就说你强了我。”我忙去拉她起身,无意撇见她敞开的衣裳里,满满都是是纵横交错,青紫叠加的凌辱痕迹。一滴泪划过,她说:“棋公公救救我吧。”我愣住了,后宫不受宠的女人过得惨,却也不至于这么悲惨吧。见我不说话,她...
《皇贵妃:从太监做起的那些年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成了新的敬事房总管。
皇后娘娘亲自召见了我,给我无数赏赐,要我规劝点皇上,莫忘了夫妻情谊。
掌事姑姑追出来给我道歉,磕头下跪,直言想贴身照顾我,我忙说:“我不好女色。”
温才人也求到了我的跟前,她使了银子,一身宫女打扮,穿过重重深宫,跪在我的面前。
她颤抖着手,去解她领口的纽扣,她扯开衣服,俯下身子,露出雪白的脖颈,抖的如枝头的梅花:“求公公成全。”
不同于掌事姑姑,这可是皇帝的女人,我连忙捂上眼,急的往门外逃去。
她一咬牙说:“你不答应,我就说你强了我。”
我忙去拉她起身,无意撇见她敞开的衣裳里,满满都是是纵横交错,青紫叠加的凌辱痕迹。
一滴泪划过,她说:“棋公公救救我吧。”
我愣住了,后宫不受宠的女人过得惨,却也不至于这么悲惨吧。
见我不说话,她说:“那日我的洗澡水是你亲自端来的,我的今天,也是你害的,你不答应,我就死在你屋里。”
这个疯女人!
这宫中,有权有势不可怕,就不要命的人,最可怕。
我咬咬牙,勉强答应了。
晚上,我候在一边,等着新帝翻牌子。
新帝的目光在托盘的名字上来回摩挲,迟迟没有下手。
我大着胆子说:“皇上,要不来点不一样的?”
新帝来了兴致,盯着我的脸,半晌没有说话。
我硬着头皮说:“你蒙上眼,我去给你准备。”
新帝一脸兴奋,跃跃欲试,拍着我的肩膀激动道:“少棋,朕没看走眼你。”
我将温才人抬了进去,那一夜,殿内不曾点灯,温才人一直待到快天亮才出来。
三个月后,冷宫传来消息,温才人有喜了。
我长出一口气。
自新帝登基,这是后宫传来的唯一一个好消息。
皇后银牙都咬碎了,问我,当初那包药粉是不是被我调了包。
新帝也问我,宠幸温才人那晚,不过片刻而已,就能有喜?
我还是那句话:“皇上是真男人。”
温才人成了温嫔,搬到了慈安宫。
一切好像是回归到了正规,我从籍籍无名的小太监,成了炙手可热的敬事房总管。
我欠温才人的,也还上了。
却不曾想,在这风平浪静里,我又陷入了万丈深渊。
差一点,我就前功尽弃了。
温嫔,将我告发了。
温嫔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向皇后投了诚。
她说,我玩弄新帝于手心之上,在床笫之事上,进献谗言。
我一时成了风口浪尖上的人。
前朝人人要诛杀我,说我纵容新帝荒淫,说敬事房不为龙体着想,纵欲过度,动摇国之根本。
新帝坐在御书房,求他收敛身心,勤政廉政的折子压了一整个案头。
他赤红着眼,低吼道:“都欺负我,人人都欺负我!”
“究竟谁是皇上,竟然管到我的床上来。”
我低眉顺眼,思索着对策,心里将温嫔恨了个彻底。
我岂是那好欺负的?
呵,来日方长。
我被敬事房总管折磨的快死了。
那晚他吃醉了酒,才让我混到了御前伺候的机会。
我成了敬事房,第一次近身伺候过新帝的人。
并且,我得了新帝的青睐。
总管越想越气,一会罚我跪石子,一会罚我洗恭桶,尤不解气,以越俎代庖的罪名,罚我当众受鞭刑。
恰逢皇后宫里的掌事姑姑来看我,见我半吊着,一群人兴奋的去拽我的裤子。
掌事姑姑笑吟吟的给我解下来,笑骂他们胡闹,可也没忘了在我的后腰摸一把。
大总管看见了,心领神会,带着人就走开了。
掌事姑姑牵着我的手道:“上次的事办的不错,新帝选秀,又一批花骨朵进来,你可别辜负了娘娘。”
我怕她又塞给我一包剧毒的东西,忙将手抽了回来。
新帝心知肚明,温才人的事,是皇后的手笔,所以没有追究,可再有下次,保不齐掉脑袋的,就是我。
掌事姑姑倒也不介意,向我靠近几步,身子蹭着我,手指缠着我的衣领,极其暧昧的说:“也别辜负了我。”
这宫廷深深,多的是寂寞的魂。
我落荒而逃。
后宫里有没阉干净的太监,会与宫女对食,可是,我干净,我对天发誓,我很干净。
新帝选秀,后宫充盈,敬事房,终于混到了重要位置。
我从烧一锅热水,到现在,烧两锅。
我灶上的热水基本上没停过,更烦的是,有时候一晚上要水要三四次。
后宫的莺莺燕燕一多,这流言,就多了起来。
秀女们中间流传最广的故事,就是一夜承欢不成,反被新帝打入冷宫的温才人。
她们对深宫后院充满了期待,只有我,日复一日,每天给不同的女子烧着洗澡水,看着她们被裹着送进去,待上片刻,再裹着送走。
很多人跟我抢送洗澡水的活儿,因为水桶沉,小宫女抬不动,都是让太监送进去,反正太监不算男人。
为了那惊鸿一瞥,人人都来贿赂我,给我送银子,求我让他们过一把眼瘾。
我不收银子,只求广结善缘,那些小公公的心思被我拿捏的很到位,渐渐的,我有了一批簇拥者。
掌事姑姑再来寻我时,小公公们就帮我找尽理由,搪塞过去。
直到她寻我越来越频繁,堵到了我的门前,我才见她一面。
凌厉的一耳光,打的我头晕目眩,她长长的指甲刮过我的脸,疼的我倒吸一口气。
她骂我是吃里扒外的狗,骂我是不知好歹的阉人。
晚上,大总管去御前伺候时,新帝竟然问起了我,问怎么不见那个会红脸的小太监。
我被叫到了御前,跪俯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
新帝心情不错,道:“今夜要了五次水,你辛苦了。”
我忍着心中的无语,吹捧道:“皇上你实乃天下第一猛男。”
这马屁拍的他很舒坦,他长出一口气,道:“想不到这满朝文武,唯有你一个小太监有双慧眼。”
我连道不敢当不敢当,低头不敢直面他那张脸。
我本是混入宫中的一个小太监。
新帝荒诞,我便助我的妹妹入宫为妃,一路扶持,贵不可言。
可后宫人人传我跟她苟且。
新帝暴怒,为了保命,我选择自爆,势必护我妹妹周全。
可她,却要我死。
……我,被送入宫中时,尚不满七岁。
如今一转眼,都进宫十年了,前些日子,我得罪了皇后宫里的掌事姑姑,被罚来敬事房,做个洗涮太监。
新帝上任,广纳后宫,皇后心里显然是不痛快,下人跟着遭殃罢了。
让我来敬事房,既是罚我,又是在后宫侍寝的紧要关节,插一个眼线。
厨下的灶火烧的正旺,今晚新帝翻了新晋温才人的牌子,我得赶紧烧好洗澡水,赶在吉时前送过去。
“哎,这才多久,小手就冻烂了。”
管事姑姑拦着了我的路,捏着我的手指,状似心疼的把玩着。
“姑姑,我还有事,可不敢耽搁。”
我抽回了手,什么东西,已经塞进了我的手心里。
是包粉。
“以后有没有好日子过,就看你了。”
寒冬腊月里,我瞬间起了一层冷汗,这小小的一包粉,烫手一般。
温才人叫人添热水了,来不及细想,我只能提着热水桶进去。
娇俏的少女,皮肤莹润,泛着柔和的光泽,小鹿般的大眼睛在热气腾腾中,懵懂的忽闪。
何其的无辜。
春恩车撵,抬着棉被里不着寸缕的温才人出发了。
我忙把浴桶里里外外洗涮干净,重烧热水,端去殿前候着。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温才人就被新帝从内室撵了出来,责令即刻搬到西院,无召不得外出。
我低眉顺眼,不敢抬眼看地上疼的直打滚,所到之处,皮肉黏连的温才人。
新帝喘着粗气,嫌恶的不愿多看她一眼。
“召皇后来。”
不消片刻,皇后就一脸春风得意,婷婷袅袅的进了殿内。
屋里承欢的声响传来,掌事姑姑塞给我一个沉甸甸的银锭子,许诺我出头之日,指日可待。
而我看着温才人踉跄的脚步,心里直发麻。
屋里风停雨歇,大总管唤我端着水进去伺候。
只见新帝冷峻的捏着皇后精致的小下巴,声音沙哑道:“以后不许用这种阴私手段。”
皇后娇俏的缠在他身边,嗓音软糯,声声叫着“阿聿”。
眼看着就又要纠缠一起,新帝撩开纱帘,瞪我一眼:“是死人吗?”
大总管推我一把,我面上一热,赶紧端着水上前,实在不敢抬眼看那帘子内的香艳。
我觉得脸上烧的慌,连耳朵尖都发烫。
新帝擦洗完,将帕子扔回来,水溅了我一身,他瞟见我通红的脸,嗤笑道:“没用的东西。”
可下一句,就让我瞬间原地炸了,他小声问了句:“我厉不厉害?”
我觉得空气都稀薄了,我把我这辈子的悲伤事全想了个遍,才忍住没有笑出来,御前失仪,是要掉脑袋的。
我磕头如捣蒜:“厉害厉害,小子今天才见识了真正的男人。”
新帝顽劣,眨着眼说:“废话,宫里就我一个男人吧。”
我点头称是,我们这些太监都不是人。
新帝摸了一把我的脸,不屑的感慨:“白瞎这好模样了。”
一场前朝后宫史无前例的大一统出现了,我成了人人喊打喊杀的过街老鼠,忠臣恨不得撕碎了我,后宫的主子们也跃跃欲试的,扶持新的人取代我。
皇后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如同看一个死人,她一脚踩在我的脸上,道:“好一个阳奉阴违的狗奴才,不听话的狗,还是杀了吧。”
温才人在一边悠闲的喝着茶,她前襟的扣子扣的紧紧的,仿佛从来没有向我这个低贱的奴才敞开过。
是新帝亲自救下的我。
他顶着前朝后宫的压力,将我接进了他的殿里,做了他的贴身奴才。
他说:“少棋,唯有你懂朕的心。”
先皇驾崩的突然,新帝顶着压力荣登大宝,前朝人人质疑他,嘲笑他是个仓促接班的娃娃。
他最怕被人看不起。
也许只有在夜深人静时,在轮流侍寝的娇喘声中,他才能汲取一点点自信。
而我,这个巧言令色,专拍马屁的奴才,就成了他帝王生涯中的唯一坚信他是个英勇男子的人。
他抓住我,就像抓住了一点点亮光。
新帝的苦恼不在于前朝,也来自于后宫。
他时常拉着我说:“少棋,朕想娶的女子,已经不在了,是朕无能。”
我也就宽慰他:“皇上,这天下都是你的,哪有得不到的女子。”
每到这时,他就摇摇头道:“你是个太监,你不懂,那时候我才十岁,父皇许诺过我的,让兵马大将军沈家的嫡女做我的太子妃,可惜……”可惜了,世人皆知,兵马大将军起兵造反,被诛了九族,可事后查明,他是清白的。
新帝上任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平了他的反。
名誉可以恢复,可人命,却救不回来了。
沈将军一去,新帝就失了最孔武有力的那只手,扶持他的力量就只剩下一群之乎者也的文人。
每当新帝在朝堂受了欺负,他就会一人独酌,喝醉了絮絮叨叨的说:“阿芜还在的话,就好了。”
身为狗腿子的我,深得帝心的法宝之一,就是为君分忧。
见新帝郁郁寡欢,被前朝逼得步步后退,我便主动提议,去民间寻一寻“阿芜”。
我得了新帝的默许,搜罗了沈家小姐的画像,打着选秀的旗号,偷偷寻找肖像之人。
还真让我找到了。
好巧不巧,也是武将的闺女,西南边军一个都尉的女儿,宁静鸢。
我撺掇着新帝微服私访,在漫天纸鸢的湖边,两人顺理成章的相遇了,在擦肩而过之时,新帝激动的不能自已,当即将宁静鸢带回了宫中。
新帝恨不得三日不理朝政,日日与宁静鸢腻歪,我就守在门前,挡走了一波又一波的试探。
三日后,宁静鸢被封为宁贵妃,整个后宫如沸水般炸开了锅。
新帝不许任何人去打扰宁贵妃的安静,声称她累坏了,要好好歇一歇。
皇后坐在她的宫里,等着宁贵妃上门请安,可宁贵妃连续七日,都不曾前去奉茶。
皇后动了怒,使唤了掌事姑姑前去教她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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