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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发表时间: 2024-12-09
重生我死后成了全上京的笑话。

琴瑟和鸣的丈夫,连我头七都没过,就大操大办另娶新欢。

呕心沥血培养的养子,竟然是丈夫与那位新欢的血脉。

做鬼十五年后,我看到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一朝重生,我又回来了。

这一次我要夺回所有。

01我叫陆晚晚,父亲是世袭罔替的静安侯,母亲是今上最疼爱的溧阳长公主。

顶着这样的身份出生,我出生就是上京顶尖的贵女。

及笄时,家中为我择婿,选中的是当年的新科状元--梁诚。

年少慕艾,我对才华横溢、姿容清隽的梁诚,自是一见钟情。

次年,我嫁入梁家,而后为他诞下一女,这也是我悲剧的开始。

我孕中碰上戾太子谋反,叛军杀进京都,混乱中我落了伤,导致身体再难孕育子嗣。

甚至父母因为守城,不幸死于乱军之中,为此我在京中地位,几近折损。

若不是外祖父母怜惜,多有照顾偏爱,只怕在梁家也早就不受待见。

因为有伤在身,梁诚心疼我的身体,不愿再与我同房。

我自觉亏欠他,一直尽心竭力帮他操持后宅,用自己的人脉去为他的仕途铺路。

这才有了梁诚后来的一步步晋升,直至官至当朝首辅。

而梁府无后,终归是大事,我不想他为难,主动提出过继养子。

后来,我才知道我的愧疚是多可笑,因为当年的叛军,是他引进我的院子里的。

我再难有孕,也是他故意为之,为的就是让我不得不过继,他与外室所生的儿子。

重生归来,我第一时间就是回侯府看望父母。

看着他们活生生在我面前,我再忍不住眼泪。

乖囡囡,好端端怎么哭成这样,可是梁诚欺负你了?

母亲担忧的说她其实并不是很喜欢梁诚,总觉得其人出身贫寒,性子恐多有算计。

奈何当初我执意要嫁,母亲也不好叫我伤心,只得应允。

母亲多虑了,梁诚他待我不错的。

我解释说并不是不想直接揭穿对方,凡事要有证据,光是我空口白牙的说辞,母亲也难以计较。

再有梁诚此人、城府极深,极擅诡辩,若不能一击致命,只会打草惊蛇。

母亲拉着我,絮絮叨叨的交代:不是就好,若有委屈你只管说来,爹娘定为你做主有父母撑腰关爱,我心里如吃蜜糖般甘甜。

我在家中留了大半天,回到梁府时,已是后半午。

日落时分,残霞映照天穹,七彩鳞云宛如天火坠世,无端明艳。

府邸后花园,我婆母正与一位头盘钗髻的妇人下棋,丈夫梁诚竟也陪着。

他平日里最讨厌看这些,因为他认为,我们这些妇人的棋艺太过浅薄,不如看棋谱有意思。

02他们看到我出现,全都有些意外。

晚晚怎生回来了?

不是才回娘家,也不见多陪陪亲家啊!

我婆母放下棋,上前迎我。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和蔼着说;我到底是嫁入梁家,岂有常驻娘家的道理?

娘不怕外头御使听到,于今上面前,告我与夫君夫妻离心的谣言?

婆母一听,脸色顿时一变。

要知道我娘深得外祖父母疼爱,他们爱屋及乌,也是极疼我的。

我出阁时,今上更是下旨加封郡主,享食禄千石。

而当朝御史检举成性,朝堂之上,没少状告百官的家长里短,出格者今上也会下旨惩戒。

梁诚作为去年登科状元,入翰林,任从六品修撰,又与我联姻,早就是百官眼中的肉中钉。

与我不和之事,若让外祖得知,不论真假此后官途,必将坎坷。

我婆母还指望我丈夫官居一品,往后加封诰命,岂能容此事发生,当即就赔笑起来。

晚晚说得对,是娘思虑欠妥了,你也别怪娘。

梁诚此时上前,询问我娘家情况,很显然是为人开脱,我淡笑不应,目光却落在面前妇人身上。

这位姐姐好眼生,梁郎不与我说说?

这是菀娘,是诚儿的表姐,年前她家男人出了事,家里又没有其他亲人,只能来投奔诚儿。

我婆母见我发问,先一步解释起来。

林菀娘见过夫人那妇人上前敛祍一礼,规矩倒足。

其实后者不介绍,我也不可能不认得这女人,毕竟上辈子,我可是替她养了半辈子的儿子。

原是梁郎的表姐,自家人不用这般客套,免礼吧!

我虚虚地一抬手,身子并没有动。

这姿态浑然天成,却让一旁的梁诚变了脸色,可他也不敢多说什么来刺激我。

因为我是郡主,别说只是个不近远疏的表姐,就算是我婆母,我若不顾脸面,也该是她朝我行礼。

上辈子我爱梁诚,自不会做让他心里不舒服的事,至于如今?

谁管他高不高兴!

表姐这肚子,怕是有些月份了吧!

我扫过林莞娘,微微隆起的小腹,笑得大有深意。

这里头可是当年我养的“好白眼狼”。

回夫人,妾身已有两个多月的身孕。

林莞娘有些不敢看我眼睛,缓缓答话。

我轻笑着说:两个多月啊,那可得小心,这三月里可是最不稳当时候,可别出什么意外了。

自己这丈夫也是能人,竟然敢把外室私生子,带到我这个正室眼皮子底下。

要知道,林莞娘丈夫是年前去的,而今十五元宵还没过,这遗腹子来的时间,可经不起推敲啊!

上辈子我也是猪油闷了心,才会连这点事都看不通透。

这两人,无媒苟合也就算了,便是连这丧期都等不及,这梁家还真就是一伙子男盗女娼。

我没有当下发作挑明,不过也没有如上辈子那样,让着下人好好招待林氏。

就这样不近不远的晾着,这倒是让梁诚先坐不住了。

因为梁府的银钱,全是我的陪嫁,甚至府邸还是今上赏赐于我的。

他一个新上任的从六品寒门子弟,俸禄又能有多少?

府邸里的下人,是我爹娘挑给我的家生子,身家契约全捏在我手里,自然事事听我的。

没有我的首肯,梁诚一块铜板,可都挪不出来给林莞娘花!

03翌日,晨间早膳时,精美的菜点摆了一桌。

这里头多是我爱吃的,也是我吩咐丫鬟让厨房准备的。

死了那么多年,我早记不得饭菜的滋味,自然想好好尝尝。

在我动筷前,梁诚突然发作起来,重重将碗砸在桌上。

他站了起来,冷声质问我。

陆晚晚,你就是这样管教下人的?

我这梁府的男主人,想支点银钱,他们也敢百般阻挠?

你要是瞧不上我,何必要嫁进我梁家,既然做了我梁家的新妇,就不要带着你那套郡主架子威风。

他的声音很冷,可我却能听出来一丝气急败坏。

我诧异的抬起头,因为我从没在对方脸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情。

婆母在旁帮衬着;晚晚啊,别怪娘说,这银子你的确不该克扣的,诚儿刚入仕途,需打点的很多。

你们是夫妻,相互帮衬是应该的,等往后诚儿在朝堂里立住了跟脚,你也能跟着享福啊!

听着母子两在我面前唱红白脸,我突然觉得好笑,享福?

享个屁的福!

眼下,这可是我的嫁妆,梁诚都惦记着要拿来给林菀娘,往后真发达了,指不定怎么瞧不上我呢!

其实,想一想,我又觉得很好理解,毕竟他寒门子弟出身,又年少高中,自然心高气傲。

而之前没见过他急头白脸,那是上辈子我太蠢了,都不用人开口,自己就上赶着拿嫁妆替他铺路。

这让他以为,他的成功靠的全是自己的才华,我不过是有几个臭钱的“妇人”而已。

可他哪里会知道,帝都天子脚下,最不缺的就是能人异士,可满堂朱紫才多少?

为官之道,这里头的水可深得很,这辈子我倒要看看,没了我使的那些银钱,他仕途能走到那个地步。

念头通达,我看着人笑了起来。

夫君这话就是说笑了,这郡主是今上亲封的,我可决定不了做不做,莫不是夫君你可以?

世人皆知,圣旨不可违逆,我这一下可谓是给梁诚扣上顶“大帽子”。

梁诚当然不敢承认,他没想到我如此伶牙俐齿,只能干瞪眼。

陆晚晚,你少在这里跟我扯皮,我同你谈的是银钱。

今日这钱,你到底给是不给。

我早已下定决心,自然一副“要钱没有”的表情。

梁诚气得脸色青紫,连连说好。

夫君实在不喜,大可以写封和离书予我,让我下堂。

我很平淡的说。

然而,和离两个字,像是戳中了我婆母和梁诚的痛脚。

他们震惊的看着我,满脸不解,不懂怎么就闹到这个地步了。

我婆母连忙换了副讨好的嘴脸。

晚晚,你这是说什么傻话,诚儿不过是在下人哪里受了点气,一时不忿而已,怎么还扯上和离了。

这事的确是他不对,娘替他给你赔个不是了!

我婆母给梁诚使眼色。

后者不甘不愿,但还是给我道了歉。

我倒是有些遗憾了,梁诚要是就这样同意,我还能高看他一眼。

至于现在?

他在我这里唯一点清高,也都没有了。

我没有拿着这事不放,毕竟我要的也不是休书,而是让他身败名裂。

04兴许是白天吵过,梁诚夜里破天荒寻上门,换做前世,我肯定喜上眉梢。

可这辈子我看得很清,不是对方回心转意了,是梁家怕我来真的。

一旦和离,不说京郊百亩良田、一百零八抬嫁妆,我会统统拿走。

甚至连眼下的府邸,梁家都不再有资格住。

梁诚此人,最好脸面,若被扫地出门的事,他绝对接受不了。

他来与我道歉亲热,却让我叫采月挡出去了。

一次两次,后者还当自己没消气,可次数一多,就包不住了。

我婆母直接找上侯府讨要说法;亲家啊,这小两口才刚成婚,哪能因为银钱绊嘴,就不跟丈夫同房的。

要知道七出第二条,便是无子。

犯过七处被休的女人,往后再难改嫁,用我娘的话,要是真想和离,也不能把错揽到自己身上。

晚晚,听母亲的。

我明明上低声应下可在回去的路上,我一咬牙故意把腿扭伤了。

因为使了大劲儿,脚腕肿得吓人,丫鬟采月直接被吓哭了。

我冷着说:采月,你记住我是不小心摔的,不是故意为之,你明白吗?

采月不明白的问我,为什么要这样伤害自己,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自己是接受不了与梁诚亲近。

眼下的我,还是爱他爱得死去活来,转变太大,容易引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可将就也是不可能将就的,梁诚没有那么好糊弄,这伤自然要弄得逼真。

果不其然,回府后,梁诚并不相信。

直到皇后派来太医过来诊脉,给出的结果是好好将养,不可有剧烈之事...如此,梁诚想要与我同房的事,才就此作罢。

伤筋动骨一百天。

我也得了不少清闲日子,因为迟迟没有圆房,我婆母肉眼可见的焦急了。

她不是怕梁家绝后,林菀娘肚子里早揣上种了,我婆母这么着急,无非是想拿孩子套住我。

在我婆母看来,没有孩子,我随时都能和离脱身,梁家现在可离不开我这颗“摇钱树”。

可梁诚一点都不太着急,在他看来,我当初那么死心塌地要嫁给他,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想和离。

我这么做,不过就是想吸引他注意而已,等见不到效果,我就会服软的。

所以,他乐得与我疏远,日日都偷摸的去陪林菀娘,一家三口和和美美呢!

他自认为做事隐秘,可梁家都是我的眼线,怎么可能瞒得过我。

采月忍不住抱怨:姑爷怎么能这样,那是他表姐啊,他这么做,怎么对得起小姐您当初的喜欢。

这小丫头到底年轻,若不是我压着,她搞不好得坏了我的计划。

我忍气吞声,当然不会为的真心想成全这对狗男女,而是在等个机会,一个合离的机会。

有上辈子的记忆在,我知道这个机会,马上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