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云珩沐青婼的其他类型小说《第一美人,一夜之间沦为笑柄楚云珩沐青婼》,由网络作家“文心若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瞬间,整座大殿安静下来。皇帝楚天阔身着明黄色龙袍,在皇后安锦婳的陪同下,缓缓进入大殿。他们的身后,跟着一众宫女太监,浩浩荡荡,尽显皇家威仪。“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在座所有臣子及家眷,皆起身向帝后行礼,声音如雷鸣般在大殿中回响。“免礼!”皇帝楚天阔,一双鹰眸,缓缓环顾四野,不怒自威。随即,他与皇后在主位上稳稳落座,这才微微抬手,示意众人回归原位。”朕,感念众卿在朝堂之上殚精竭虑,甚是辛苦,遂携诸位臣等带及家眷巡幸瑶山,实乃难得之暇。”他微微停顿,目光中多了几分温和:“今日盛宴,只享美食不议国事,只为犒赏诸位,在此尽情畅饮,众卿不必拘谨!”众人纷纷再度起身,躬身行礼:“谢陛下隆恩!”这时,皇后安锦婳微笑开口:“本宫...
《第一美人,一夜之间沦为笑柄楚云珩沐青婼》精彩片段
瞬间,整座大殿安静下来。
皇帝楚天阔身着明黄色龙袍,在皇后安锦婳的陪同下,缓缓进入大殿。
他们的身后,跟着一众宫女太监,浩浩荡荡,尽显皇家威仪。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在座所有臣子及家眷,皆起身向帝后行礼,声音如雷鸣般在大殿中回响。
“免礼!”
皇帝楚天阔,一双鹰眸,缓缓环顾四野,不怒自威。
随即,他与皇后在主位上稳稳落座,这才微微抬手,示意众人回归原位。
”朕,感念众卿在朝堂之上殚精竭虑,甚是辛苦,遂携诸位臣等带及家眷巡幸瑶山,实乃难得之暇。”
他微微停顿,目光中多了几分温和:
“今日盛宴,只享美食不议国事,只为犒赏诸位,在此尽情畅饮,众卿不必拘谨!”
众人纷纷再度起身,躬身行礼:“谢陛下隆恩!”
这时,皇后安锦婳微笑开口:
“本宫见此次盛宴家眷来之不少,更添几分热闹,机会甚是难得。我天楚民风开放,不拘泥于礼,众卿家中子女皆乃人中龙凤,各有千秋。今日值此良辰美景,本宫倒是有一奇思妙想,卿家子女们,无论是吟诗作画、抚琴弄舞,还是有其他擅长的才艺,皆可在宴上展示。一则为这盛宴增光添彩,二来,也让陛下与本宫瞧瞧,天楚年轻一辈的朝气与才华!”
皇后一语言罢,转头看向皇帝。
楚天阔赞同地点点头,举起金樽:“皇后之言,亦是朕之所想!众卿不必拘泥,朕与卿等,一边用宴,兼欣赏才艺,岂不妙哉?”
众人纷纷举杯回应。
这时,一队宫人鱼贯而入,将笔墨纸砚、棋、琴、琵琶、阮咸、箜篌、笙、箫等物一一在指定位置摆好,应有尽有,为这场才艺盛宴,打造了一个完备的舞台。
此刻,殿内的臣子们,神态各异。
有的面露微笑,似是对自家子女充满信心;有的则微微蹙眉,似乎在担心子女们临场发挥失误。
年轻的公子小姐们,有的跃跃欲试,眼中闪烁着兴奋,有的则羞涩地低下头,双颊泛红。
不过,整个大殿的氛围,倒也逐渐轻松活跃起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已有几名大臣的子女们,为了在帝后面前崭露头角,鼓足了勇气上场。
一位身着鹅黄色衣衫的小姐,款步走来,她手持一把精美的琵琶,身姿婀娜。
行至大殿中央,微微屈膝行礼之后,报了自家的姓名:礼部尚书之女杨沁心。
随即,她在椅上坐定之后,便开始轻拨琴弦。
刹那间,清脆悦耳的琵琶声如珠落玉盘,在大殿中流淌开来。她弹奏的是一首《塞上曲》,巧妙地运用弹、挑、泛等单音,与拉、推、轮等连指巧妙穿插,情真意切,“声声掩抑声声思”,在座人等的情绪,都跟着乐声融入了进去。
接着上场的,是太傅之子李思贤,他铺开宣纸,手中画笔挥洒自如,绘制了一幅气势磅礴的《千里江山图》。
只见那画中山川连绵起伏,云雾缭绕其间,每一处笔触,皆显雄浑,可以看出,李家公子在绘画中的造诣颇深。
京畿太守之女苏婉清,怀抱阮咸,弹奏了一首《竹林之心》:“落盘珠历历,摇仙玉琤琤。似劝杯中物,如含林下情”,如泣如诉,曲调婉转悠扬。
侍卫统领崔楮之子崔衍,以剑为舞,手中长剑寒光闪闪,身形闪动间,剑若游龙,虎虎生风,每招每式,刚劲有力又不失优美,博得个满堂彩。
帝后二人居高临下,目不转睛地看着,眼中满是欣慰,频频与臣子们举杯。
随后,又是一些年轻的男男女女,相继上场,气氛空前高涨。
接下来,重头戏悄然来临。
这时,中书令柳天达之女柳如嫣,身着一袭素白的锦缎长裙,莲步轻移,走向早已摆好的棋盘。
与她对弈的,是一位身着藏青色长袍、气宇轩昂的公子,正是当朝太师之子江焕之,二人微笑对视,算是打过招呼,随即,正式开局。
江焕之黑子先行,他落子沉稳 ,一子落下,气势不凡,似有大军压境之势;柳如嫣不慌不忙,手持白子,轻轻落在棋盘一角,看似随意,却暗藏玄机。随着棋局渐入佳境,江焕之黑子攻势凌厉,大有横扫千军之态。
柳如嫣则巧妙周旋,以柔克刚,轻松破解江焕之无数道防线。关键时刻,她找到江焕之布局中的一处细微漏洞,乘胜追击,将黑子击得落花流水。最终,柳如嫣以精妙绝伦的一步,奠定了胜局。
天楚棋美人,果真名不虚传。
场上,掌声雷动!柳如嫣微微欠身,向江焕之致意,对方亦回以微笑,虽败犹荣。
小月只觉得一股炽热扑面而来,甚至能闻到那烙铁上散发的焦糊味,她吓得脸色惨白,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眼中满是惊恐:
“不……不要!我,我说!我说!”
追风哼了一声:“算你识相!说!”
此刻,小月再也顾不上沐夫人的威胁,求生的本能,让她选择了如实招供:
“是,是沐夫人指使奴婢干的!”
“好你个贱婢,胡说八道些什么!”沐夫人气得险些晕厥,厉声呵斥,刚想上前制止,被楚云璃一记阴冷的眼神,硬生生逼退:
“沐夫人,为何不让她明言?难道你做贼心虚不成?”
“臣,臣妇不敢!”她再也不敢轻举妄动,心中却充满了绝望。
“你!继续说!”楚云璃冲小月摆了摆手。
小月眼神怯弱,拖着哭腔:
“是、是夫人怀疑,二小姐与外面的男子私通,所以让、让小月劫下了一封信件,然后,她、她想要今晚捉奸。可……可是二小姐今夜并没有出门,夫人便命小月安排,找人秘密伪造了一封信函,引得二小姐去了静云庵。为了坐实二小姐与男子私通,夫人还、还让奴婢买通庵内一个新来的执事,让她在那间禅房里,事先点燃催情香……”
“贱婢,你、你竟敢诬陷堂堂的相府夫人,该当何罪!”
沐夫人气得浑身乱颤,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随即求救般地望向沐时安:
“老爷,别人不知道,您还不知道吗?那婼儿虽不是妾身亲生,但这些年,妾身从未薄待了她,为何要这般害她?妾身也晓得成破厉害,若真这般做,岂不是玷污了婼儿的名声?也让沐府声誉受损!妾身绝不会糊涂至此!一定是这贱婢被人买通,胡说八道,冤枉妾身!”
沐夫人声泪俱下,那表情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
沐时安脸上的肌肉抖动了几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深知,这件事无论是否与沐夫人有关,都不能承认,否则,将会让沐府名誉扫地。
他深吸了一口气,冲着四皇子深施一礼:
“殿下,臣的夫人平素待婼儿确是极好的,臣也不相信是她在幕后操纵,事关相府声誉,她还不会糊涂至斯!”
楚云璃哼了一声,没有理会沐时安,而是再次问小月:
“依着沐相所言,既然沐夫人平素待二小姐那般好,她为什么要陷害二小姐,难道是你凭空捏造,诬陷沐夫人不成?”
小月吓得连连磕头:
“殿、殿下,就算您打死奴才,奴才也不敢妄言!是、是夫人原本想要将大小姐与您婚配,却不想,被二小姐抢了先!夫人这才……”
“哦?”楚云璃眸光微黯,唇角邪肆一勾。
“住口!你这个死丫头,满嘴胡言,我撕了你这张贱嘴……”
沐夫人气急败坏,不顾自己的身份,便要上前撕扯小月。
追风二话不说,长剑出鞘!
沐夫人平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里见过这个阵仗,吓得身子一晃,险些晕厥。
楚云璃也不看她,继续追问小月:
“如何证明你所言非虚?”
“殿下,您可将盗取飞鸽传书的李管家,伪造书信的赵先生,还有静云庵那个执事,通通抓来传讯,一问便知……”
令人意外的是,这场闹剧,竟然戛然而止。
楚云璃并未再继续审问下去,而是命人将小月和那几名证人押送至瑞王府。
沐时安夫妇,原以为楚云璃会追查到底,却不想他竟然选择息事宁人。
无论如何,他不再追究,那么沐府暂时便躲过一劫。
“我现在就是在帮你啊!”
“混蛋,我只需要你演戏,谁让你弄假成真!”沐青婼心下慌乱,剧烈挣扎。
“魑护法虽然嘴贱,但唯有一句深得我意!”
沐青婼又羞又恼,还不忘问一句:“什么?”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冷夜初,你这个混……”
男人俯下身去,以吻封缄。
就在这时,门外猛地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和脚步声,打破了这禅房内暧昧的氛围。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禅门被人一脚踢开!
木屑纷飞间,四皇子楚云璃一脸阴鸷地出现在门口,眸光中弥漫着一丝嗜血的杀气,俊美的脸庞如同来自地狱的修罗。
他的目光,如利刃般直直射向屋内,将眼前那迷乱的一幕尽收眼底。
楚云璃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额上青筋暴起,一声怒吼:
“沐青婼,你这个下贱的东西!竟敢背叛本王!”
随即,他的目光又扫向沐青婼身边的那个男人:
“狗东西,竟敢觊觎本王的女人,看你今天怎么死!来人,拿下!”他冲着门外的追风、逐浪以及一众侍卫一摆手。
冷夜初仅在瞬间便合衣而立,他也不理会楚云璃,而是在沐青婼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声音弱不可闻:
“真是扫兴!不过,我的使命完成,接下来便看你的本事了,后、会、有、期!”
说罢,赶在追风、逐浪冲进屋内之前,他身形一闪,在禅床上一纵而起,如一阵疾风般朝着窗外掠去!
楚云璃没想到,这个面具男子竟然还会武功!更没想到,他会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抛下女人,独自逃命。
楚云璃唇角微微抽动,这天楚第一美人,贱糊涂了?爱上的便是这般不负责任的货色?
“追!把他抓回来!本王要将他碎尸万段!”
“是!”
追风和逐浪,带着一众侍卫亦是破窗而入,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沐青婼见冷夜初跑了,她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中却暗暗咒骂:
若不是楚云璃来的及时,今日怕是自己会失身于那个该死的幽冥阁主。
不过,楚云璃也不是吃素的!
想想,堂堂天楚四皇子,他未过门的王妃,竟然在大婚前夜与男人私通,这简直对他是天大的羞辱!
送走了一个淫贼,还要应付眼前这个活阎王!
楚云璃瞪着眼前的女人,见她的发丝凌乱地散落,绯红的小脸灿若云霞,那唇瓣泛红,却娇艳欲滴。
此刻,她如受惊的小鹿般,慌乱地裹紧凌乱的衣衫,水眸中还残留着一丝惊恐与慌乱,却为她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韵味。
美人虽然美到极致,可也让楚云璃厌恶到极致。
盯着沐青毁那纤细的脖颈,他倒背着的双手,拳头捏得嘎嘎作响,仅在这一瞬间,他脑子里已经闪过数百种,将这个淫荡的女人整死的方式。
敢给他楚云璃扣绿帽子的女人,这个世间,还未有过。
“沐青婼!你,很好!”
他眸光阴冷地瞪着她,一双长腿,缓缓地迈向了禅床!
就在这时,沐夫人带领着几名婢女和护院,也从外面冲了进来。
她迅速地看了一眼屋内,眸光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可脸上却佯装出一副焦急担忧的神情:
“婼儿,府上的人说你深夜未归,母亲放心不下,带人前来寻找。 你,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四皇子也在?”
沐夫人似是才发现一旁的四皇子,急忙躬身见礼。
四皇子冷哼一声:
只有这样,她才能化被动为主动。
东窗事发,那便是沐夫人对她故意陷害。
今夜,她要的,便是名正言顺的身败名裂。
只有这样,整个天楚才无人愿意娶她,而楚云璃和沐时安,就算恨,恨的也是沐夫人。
静云庵距相府并不远,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她便到了。
这座静云庵,原是沐家女眷每逢初一十五进香之时,因她们出手大方,给足了香火钱,庵主特意在庵内安排了一间禅房,供她们歇脚品茶之用。
如今,已近亥时,夜深人静,庵内的住持和尼姑们,早已休息,整座庵堂,寂静无声。
若是不出所料,此刻,蓝砚已经在静云庵那间禅房内,等候多时。
沐青婼轻轻推开禅房那道木门,发出“吱呀”一声轻响。
她缓缓踏进屋内,一股淡淡的檀香味中夹杂着一股甜腻的暗香,扑面而来。
沐青婼微微勾唇,这定是被沐夫人做了手脚,点燃了催情香。她和蓝砚早已料到,提前闻上了解药。
昏暗的屋内,并未点灯。
借着窗外皎洁的月光,沐青婼看见,墙角处的桌案边,背坐着一人,依稀一袭蓝衫。
沐青婼低低唤了一声:“蓝砚!”
那人低低“嗯”了一声。
沐青婼往前走了几步:
“一会,待他们破门而入时,你便破窗而逃,不要让楚云璃的人抓到你。只需他们相信我深夜与男子私通,后面的事交予我,你……”
直到与那人近在咫尺,沐青婼忽然觉得情况不对。
那人尽管与蓝砚身形和衣衫相似,但他身上的气息,与蓝砚截然不同。
沐青婼大惊,倒退两步:
“你不是蓝砚!”
她刚进屋之间,并未生疑。只因,从小到大她极其信任蓝砚,只要他们商定的事蓝砚务必做到,更何况今天尤为重要,关乎着她的终身大事,蓝砚断不可能爽约。
可是,离近了,她敢确定那人不是蓝砚。
此刻,她的心中忽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难道,蓝砚出事了不成?他武功奇高,有谁伤的了他?
果然,那男子一声轻笑,缓缓转过身子,月光洒在他那张戴着金箔面具的脸上,折射出诡异的光芒。
面具后那双眸子,上下打量着沐青婼,语气中满是玩味:
“沐二小姐,何必搞的那么麻烦。你不就想让楚云璃退婚么?我来帮你!”
沐青婼脸色大变:
“你……冷夜初?”
“魅宫宫主,还真是聪明的很呢!”他竟然大大方方的承认。
此刻,沐青婼是真的紧张。
她和蓝砚的计划天衣无缝,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竟被这幽冥阁主凭空出现搅了局。
“蓝砚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这个时候了,你还惦记着那只忠犬。他啊!和你一样,被魍护法的赤炼蛇轻轻咬了一口。此刻么,估计是被我那四个不争气的护法,追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吧!”
冷夜初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可是,此刻听在沐青婼的耳中,有如晴天雷劈:
“什么?蓝砚也中了赤血寒毒?你偷袭了他?”
冷夜初勾唇一笑:
“何必说的那么难听!想想,你也是罪魁祸首,若非你半夜三更将他勾到这里,他又怎会中计?”
沐青婼心中陡然一沉,想不到竟会因此害了蓝砚。自己这寒毒还未解,却又搭上了一个他,真是得不偿失!
冷夜初似是看出她的担忧,好意提醒:
“别担心!你们不是有紫苏化毒丹么?起码,能保几月不死!”
一曲终了,殿内掌声四起,赞叹声此起彼伏。
沐夫人梁紫茵的脸上,满是欣慰。她对着返回席位的女儿,投去一记温柔的笑意。
自己的一双儿女,便是她最大的骄傲。
儿子沐青杉少年英武,投身军营,年纪轻轻便官拜司隶校尉,前途不可限量。
女儿沐青妧,才容兼备,性子乖巧,对父母之言,从来都是言听计从。双亲不允许她抛头露面,女儿便乖乖地待在府中。
梁紫茵有自己的打算。
皇后娘娘前几年举办多次揽芳盛会,她从来都没有让女儿青妧参与,是不想让她过早地暴露于人前,那样容易成为众矢之的。她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宝剑出鞘之时,便能一鸣惊人。
因为,在她的心中,早已为女儿规划好一条通往东宫的道路,她是把她当作未来的太子妃来培养。
想到沐青婼,那个贱妾生的贱种,她的眸中,不由得划过一丝嫌恶。
梁紫茵从未将沐青婼当作女儿来看待,甚至,她的存在,便是对她的一种冒犯。
当年,相爷一时色迷心窍,迷上那个狐媚子叶莲心,还遗留了这个她与别的男人生的孽种。
就凭她,也敢称沐府千金?也配与青妧这名正言顺的沐府嫡女相提并论?
可偏偏,那个死丫头,同她娘一般,生得一副狐媚样,日后也定是个不安分的主儿。
很多次,她都生出要将她做掉的念头。可是,皆被相爷发现了她的意图,严厉警告她绝计不许,否则便会拿她是问!无奈之下,她只得忍耐,做到无视她的存在。
这一次,相爷也将她带到盛宴之上,难道,也想让她出出风头不成?
哼!最好那贱种能识趣一些,安分守己,否则,她一定不会轻饶于她!
……
沐家大小姐表演完毕,皇后安锦婳连连点头:
“沐家千金这一曲琴音与歌声相和,绕梁三日,不绝于耳。不仅才情出众,举手投足间,也是端庄有礼,尽显大家闺秀之风。看来,沐丞相和沐夫人,平素对女儿教导有方啊!”
“谢娘娘抬爱,臣愧不敢当!”
沐时安和梁紫茵急忙起身致谢,满脸受宠若惊。
皇后摆了摆手,示意他们落座。
随后,她一双秀目,落在了轻垂螓首的沐青婼身上:
“大小姐如此光彩夺目,想必二小姐也不遑多让。本宫瞧着那二小姐,便觉得她是那钟灵毓秀之辈。沐二小姐,你也莫要害羞,且上得场来罢!”
此刻,皇后安锦婳轻柔的话语,却像是一道圣旨,压向了沐青婼。
被皇后亲自点名上场的,沐青婼还是第一人。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几分,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沐青婼。
三皇子楚云珩手中的酒杯微微一顿,随即,一饮而尽,唇边浮起一抹戏谑的笑意。
沐青婼微微咬了咬唇,心中道了一声:该来的,真是躲也躲不掉!
整场盛宴,她一直低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是,这皇后娘娘,好死不死的,偏偏把自己提将出来。
虽然沐时安和梁紫茵从未告诉她,今日这场盛宴的目的,但聪明如她,早已猜到。
这场看似热闹非凡、歌舞升平的宴会,实则是各方势力暗中博弈的舞台。
男子们卖力表现,意在博得皇帝青睐,谋得功名;而女子们,则是供宫中皇子们,挑拣合适的婚配人选。
那几位皇子,一个个自命不凡,没有一个能入得了她的眼。
尤其,那个该死的楚云珩,隔着他那袭天青色锦袍……
她忽地面红耳赤,暗骂一句,不敢再想!
尤其,那几个赤橙黄绿,在他身前晃悠,倒足了她的胃口。
还有那个四皇子楚云璃,他是八辈子没见过女人吗?
从盛宴开始,他的目光就像黏在她身上一般,肆意打量,那眼神令她如芒在背,烦躁至极。
此刻,皇后点名唤她登场,而父亲沐时安也在一旁小声催促:
“婼儿,愣着作什么?你想抗旨不成?”
她知道,没有退路,只得硬着头皮站起身来,轻移莲步,缓缓行至大殿中央,对着帝后二人,轻施一礼:
”臣女沐青婼,多谢陛下和娘娘垂青,自当从命,愿以微薄之才,为此次盛会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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