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礼易玲思的女频言情小说《听见你说谢砚礼易玲思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小海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反复清点过谢砚礼送我的东西后,我将整理好的清单和钱发给他,看了几秒头像已经换成自己雕像的微信号,我发送消息:东西换算成钱还你,如果缺了什么,我会补给你。然后直接将所有聊天记录清屏。最近易玲思一直没回过宿舍,尽管如此,我还是厌恶和这样的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在校园墙发了条租房的帖子,我叠好秦一隅的外套,打算下午体育课还给他。手机消息跳出来,是唐睿给我转发了一条帖子。内容是几张照片,看样子是谢砚礼。点击放大后我才发现他的手机在投屏,而刚好我发给他的消息都投在大屏幕上。校园帖里开始有人传我是“捞女”,被谢砚礼甩后被迫还钱。唐睿发消息说已经在处理这些消息了,叫我不用担心。心烦意乱,我约了唐睿吃饭。他负责处理校园信息部消息,尽管有一些猜测,我还是...
《听见你说谢砚礼易玲思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反复清点过谢砚礼送我的东西后,我将整理好的清单和钱发给他,看了几秒头像已经换成自己雕像的微信号,我发送消息:
东西换算成钱还你,如果缺了什么,我会补给你。
然后直接将所有聊天记录清屏。
最近易玲思一直没回过宿舍,尽管如此,我还是厌恶和这样的人同住一个屋檐下。
在校园墙发了条租房的帖子,我叠好秦一隅的外套,打算下午体育课还给他。
手机消息跳出来,是唐睿给我转发了一条帖子。
内容是几张照片,看样子是谢砚礼。
点击放大后我才发现他的手机在投屏,而刚好我发给他的消息都投在大屏幕上。
校园帖里开始有人传我是“捞女”,被谢砚礼甩后被迫还钱。
唐睿发消息说已经在处理这些消息了,叫我不用担心。
心烦意乱,我约了唐睿吃饭。
他负责处理校园信息部消息,尽管有一些猜测,我还是想搞清楚发这个匿名帖的人是谁。唐睿说中午就有时间,我抱着袋子去饭店,吃完饭刚好赶回来上课。
半路接到谢砚礼的电话,接通就是愠怒的质问:“夏听,真要分手?”
“真要做这么绝?你知道和我分手意味着什么吗?”
我望了望阴沉沉的天,回了个“是”,直接挂电话拉黑一气呵成。
只是没想到转角就遇到了人群簇拥的谢砚礼。
他的那些狐朋狗友笑着问:“砚哥,你和夏听真分手了?”
“这么多年了,她舍得你?说放下就放下?我可不信,别到时候又来求复合。”
说这话的人显然看见了我,他眼神示意着谢砚礼。
谢砚礼回头就看见我,他只看了一眼,就嗤笑着搂住了站在他身边的易玲思:“是啊,我又不是非她不可,多的是人为我飞蛾扑火,不差她一个。”
“只是像她这样无父无母的孤儿,除了我,谁会要?”知道谢砚礼骨子里的傲慢与凉薄,可我没想到,曾经伸手将我拽出黑暗中的光,有一天也会成为刺向我的利剑。
我加快脚步,尽量对那些刻薄的话视而不见。
可我还是听见谢砚礼信誓旦旦说:“等着瞧,很快她就会来求我的。”
秦一隅伤的挺重,护士姐姐给他处理伤口时,他一直疼得嘶嘶抽气。
我忍不住小声提醒:“姐姐你轻点啊。”
护士姐姐笑着看了我一眼,把东西都扔给了我:“你来。”
“……”
护士姐姐去给别人开药了,我被迫接手工作,一时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脸上的擦伤已经消过毒上过药了。
我犹豫着开口问:“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
“有。”秦一隅指指胸口的位置,“这里。”
“你要给我擦吗?”
我盯着他手肘上的淤青点头。
秦一隅伤的真的很重,身上其他地方肯定还有伤。
开药盒的功夫,秦一隅已经自然的掀起衣服脱掉了T恤。
他立在床边,肋骨以及后背上果然有大片淤青。
“怎么会伤的这么重。”我眼眶一红,重新去药柜取跌打损伤的药。
我让护士姐姐给我拿了不同品牌的药膏,回来时,秦一隅手拨弄着被我放在椅子上的外套上。
我注意到衣服袖口被扯坏了。
“对不起,衣服坏掉了,我赔你一件吧。”我放下药膏,低头看说明书。
“这是我常用的。”他拿起一盒喷雾打开递给我。
“好。”我看了说明书,喷上药剂轻轻的按揉淤青部分。
按压后背时一切很正常,只是我瞥见秦一隅耳尖有些红。
等到了肋骨上药时,看见沟壑分明的腹肌和人鱼线时,我不由得脸红了。
犹犹豫豫想让他自己来,秦一隅已经在催促了:“好疼,夏听,手也疼,你帮我。”
“哦……哦。”为了缓解尴尬,我扯回刚才的话题:“你喜欢什么颜色的衣服,我赔你一件一模一样的好吗?”
秦一隅毫不避讳的盯着我看:“可是我很喜欢这件衣服。”
这……这怎么办?
“你帮我补补,好吗?”
“好的。”愧疚感油然而生:“今天的事对不起啊,我向你道歉。”
明明刚刚还唇角带笑的人一下子沉下脸:“为什么替他道歉?”
“不是你的错,你不用替他道歉,我不接受。”
“嗯,不是替他道歉,是害你弄坏喜欢的衣服道歉。”
“还有谢谢你,秦一隅。”
气呼呼的秦一隅消气了:“本来就不会对你生气的。”
“不客气,夏听。”
我很喜欢听他叫我的名字,听见他笑,我唇角也忍不住弯起来。
涂完手上的伤,我装好药递给他:“我送你回去。”
“好。”
一路上虽然谁也没说话,但是少了以往和他独处时的尴尬。
只是快到宿舍门口时,秦一隅打破了这份和谐。
“其实谢砚礼说的没错,夏听。”
“嗯?”我正在思考怎样补撕破的袖口才能让衣服的美观不受影响,忽然被秦一隅打断。
“我喜欢你。”
“不是觊觎,我喜欢你很久了。”
突如其来的告白打的我措手不及,虽然我有所察觉,但不知该如何回应。
“不用回应我。”秦一隅说:
“不要有负担,夏听,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喜欢你。”
秦一隅归队那天,正好是我设计大赛的决赛。
拿到这次大赛的冠军,我就有机会获得R大交流名额。
其实我根本没有把握。
但等真的站上领奖台,看见捧着薄荷花的秦一隅出现在台下为我鼓掌,我又觉得其实一切有迹可循,多年前被撕碎的梦,在血与泪的坚持下,重新被拼凑起来。
我捧着奖杯冲下台和秦一隅忘情的接吻,他把薄荷花递给我,真挚的表达爱意:“夏听,秦一隅永远热爱你。”
就像那束花的寓意:永不消逝的爱。
离秦一隅比赛还剩一个月,我成功拿到交流名额。
我还没来得及和秦一隅分享这份喜悦,一博主站出来指正我抄袭她的原创作品。
关注赛事的网友纷纷站出来要求我做出回应,不少人细细对比博主po出的证据后,骂我是抄袭狗,滚出设计圈。
我眼皮突突直跳,点进去,发现博主放的是我原创手稿的拍摄图,我获奖作品的灵感就来自于多年前的那幅手稿。
只是手稿上属于我的名字打上了“yls”的水印。
易玲思!
我去看她发布的日期,正是我留意到秦一隅头像,翻出尘封多年手稿照片的那天。
突然明白为什么那天易玲思拿着手机鬼鬼祟祟了,她趁我下楼,翻看我的电脑偷拍了我的设计稿。
我着急去找我自己电脑里的图片,只是一切都这样巧合,我的电脑被黑客入侵。
不一会儿,博主又发了一条视频,说我在校期间不仅霸凌她,更是插足了她的感情。
窒息感再次袭来,冷静下来,夏听。
这时候秦一隅在进行赛前训练,我不能打扰他。
我打电话给唐睿,想知道有没有办法恢复我的电脑。
许久没人接,接二连三的私信跳出来。
我看见我特关的头像闪了闪,国家队跆拳道队员秦一隅发布了一条:
图片
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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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女朋友四年前的手稿,这次获奖的作品的灵感来自于这幅手稿,@YLLS别拿着偷来的图污蔑我女朋友,我已经联系律师了,等着吃官司吧!
接着唐睿也发布了回应:@YLLS,当时给别人男朋友送裸体雕像时就想打你了,三儿还先叫唤上了,别逼我把你和别人男朋友开房的记录放出来。
这两条消息一发出,网上方向立马倒戈。
易玲思马上销号跑路,但热度一直上涨,学校官博也转发,情节恶劣,易玲思被开除,业内封杀。
大脑一片空白,我颤抖着手点进那张手稿原稿,皱巴巴的,有一块还被撕下来又被小心的粘回去。
看得出来保存了很久,纸片泛黄,还沾着血迹。
但是设计图的原样还认得出来,那支薄荷花下的夏听两个字还有些稚嫩,它的旁边,不同字迹写着一句话:
秦一隅喜欢夏听!
眼泪止不住涌出来,这张手稿,为什么会在秦一隅这里?
它不是应该被那群小混混撕碎扔进垃圾桶了吗?
我忍不住打电话给秦一隅,无法接通。
唐睿的电话跳进来,不知为何,心脏像空缺了一块,莫名心慌起来。
他说:“我哥在医院。”
公寓到医院这段距离,我都不知道怎么过去的。
看见唇角带着淤青坐在走廊的秦一隅,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
我慢慢蹲在他身前,不等我说话,秦一隅俯身下来把我紧紧扣进怀里。
他委委屈屈控诉:“谢砚礼弄坏了我的衣服,薄荷花没有了。”
“他欺负你,我动手打了他。”
我亲亲他的唇角:“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
头被缓缓扶向胸口,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撞击着耳膜,秦一隅说:“听听,痛死了。”
我唇移向那处,吹了吹,再隔着衣服轻吻:“亲亲就不痛了。”
过了许久,秦一隅情绪平复下来,我收紧搂在他脖子的手臂,“夏听喜欢秦一隅。”
回复四年前暗恋夏听的秦一隅。
现在:“我爱你。”
夏听爱秦一隅。
我伸手摸着衣袖上面目全非的薄荷花:“我做了新的,坏了也没关系。”
“秦一隅有了新的薄荷花。”
“这一朵,永不消逝。”
我忘记了是怎么回宿舍的。
只记得秦一隅问我会不会躲着他。
我回:“不会的。”
才怪!
接下来几天里,我都刻意避开了接触到秦一隅的机会。
因为谢砚礼和秦一隅在体育馆打架一事,易玲思发的匿名帖不攻自破。
那条骂我是“捞女”的帖子被唐睿设置成实名。
我发帖陈述清我和谢砚礼的正常恋爱关系,并要求易玲思公开道歉。
易玲思并没有道歉,反而天天回宿舍酗酒,害得我每晚都被吵醒。
加上谢砚礼发疯一样在课上图书馆堵我,换不同的号码打电话给我,令人厌恶。
报名的设计大赛的设计稿都没有灵感画了。
我迫切的想找到房子搬出去。
事情有了一些进展,唐睿说会帮我留意。
等我画完初稿时他发来消息说町岳那边有套不错的小居室,拎包入住。
约我有时间可以去看看。
我心情好了不少,连发几条消息让唐睿一定要把房子留着。
点出对话框,我留意到某个头像孤零零的躺在列表里。
我们没有聊过一次天,对话框里只有通过验证消息时的招呼,可存在感依旧很强。
是秦一隅的。
一束薄荷花头像。
我心头一动,点开相册翻到我很多年前画的一副手稿。
一幅没来得及参赛的作品。
只剩下照片,手稿在明中对街的小巷子里,早就被揉碎扔进了垃圾桶。
我深吸一口气,忍住难过,把刚才画好的初稿,根据这幅手稿改进了一下。
等画好,已经过了午饭时间。
寝室没人,我点了一份外卖慢慢吃,下午打算把秦一隅的衣服补好。
在等外卖的间隙,我细看了一下袖口的裂痕,绣上一支漂亮的薄荷花一定很好看。
只是等我取完外卖回来,易玲思居然回来了。
而且看我的眼神怪怪的,紧紧攥着手机,露出的笑容却是得意的:“夏听,你报名了设计大赛。”
肯定的语气。
我看向电脑,页面正好停留在报名处,已经提交了申请,正在等审核。
我不想理她,关掉电脑吃饭。
晚上唐睿约我去看房子,我忽略掉易玲思带来的不适,一下午都在研究秦一隅的衣服。
见唐睿时刚好可以带过去,他和秦一隅关系不错,顺便让他帮忙还一下。
我故意把手机晾一边,装作没看见。
打开电脑检查文件,我就盯着我画的秦一隅的照片发呆。
视线在一排排腹肌上停留挪不开,我揉了揉脸,趴在桌子上想要不要回信息。
只是趴一会儿,我居然睡着了。
再醒来,是被一阵吵闹的铃声吵醒。
迷迷糊糊接通,居然是谢砚礼。
那头吵吵闹闹,谢砚礼醉哄哄的声音传来:“听听,宝贝儿,我在lowkey,喝醉了,你来接我好吗?”
“我手疼,疼死了,你来接我,陪我去医院,好不好?”
我刚想挂断电话去联系一直为谢砚礼复查针灸的医生,倏地听见唐睿的声音:“哥,你别喝了行吗?”
“你和他这种人较什么劲……”
“秦一隅我告诉你,听听会来接我的,你踏马什么也不是。”
“我在她心里有分量,我为她拼过命,你什么也不是,你拿什么和我比……”
“喂……”我正想问包间号,那头传来忙音,电话挂了。
我随便套了一件衣服就打车往lowkey走,出租车上,我望着三个小时前秦一隅的消息发呆。
下车后我还是打字问:
秦一隅,你在哪儿?
消息如石沉大海。
走进酒吧,看见吵吵闹闹人群,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自己疯了。
仅凭这么几句话,我就不顾一切跑来酒吧。
我到底把秦一隅当什么了?
我用了三秒钟时间思考,抽出手机给秦一隅打电话,无人接听,又给唐睿打,还是不接。
我一间一间的找过去,就在电话铃声快要自然结束时,我站在其中一间包厢门口,看见了在卫生间门前的秦一隅。
像是有些意外,一个从包厢里出来的服务员以为我要进包厢,退身让我。
我听见里面有谢砚礼的声音。
秦一隅扯了扯唇角,直直的盯着我,我往包厢里迈一步,他眼眶红了,扯出一丝苦笑。
心脏像被谁撕扯住,酸酸涨涨犯疼。
我咬着牙走过去,颤着声问:“喝了多少?”
他不答,我就盯着他泛红的眼睛:“怎么不说话。”
秦一隅弓了下身,像是胃疼。
我紧张的伸手贴上去揉:“胃疼吗?”
“我们去医院……”秦一隅拽着我的手把我拉进怀里。
下巴亲昵的在我头顶蹭了蹭,沙哑着嗓子问:“夏听,你是来接我的吗?”
“嗯。”
热气贴近耳畔,“你说是。”
我抬头盯着湿漉漉的眼睛说:“秦一隅,我们回家。”
一路上,他都牵着我的手不放。
出租车到达目的地,秦一隅下车,可怜兮兮的说:“夏听,收留我,我无家可归了。”
牵着他上楼,秦一隅熟门熟路换好鞋子,乖乖坐在沙发上等我冲蜂蜜水。
等我端着温度适合的水走近,才发现电脑就在茶几上。
而屏幕里,正是画着涩情敞开衣服的,露出胸肌腹肌的性感秦一隅。
现在想挽救已经来不及。
秦一隅脸比起刚才更红了,连耳尖都是红的。
他问:“夏听,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了。”
我把水递过去,他就着我的手喝掉,最后蹭蹭我手背,舔掉唇珠上的水渍,伸手拨动鼠标。
一张张翻看下来,夸赞:“真好看。”
看见客厅里大喇喇摆放着的模特,他脸上的笑意更浓。
走过去直接扒下我设计好的赛服,他说:“它穿不好看。”
本来以为秦一隅没醉,但见他露出与平时不同的憨态,我确定他醉了。
抱着赛服在客厅转了几圈,秦一隅得出结论:“我知道了,夏听,你喜欢我。”
“喜欢你秦一隅”几个字来不及说出口,我便被摁进他怀里,温热的唇小心翼翼贴过来,浅尝辄止,渐渐失控,掠夺我的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他喘着气说:“从来没有人觉得我练习跆拳道是对的。”
“没有人支持我,没有人相信我可以打比赛。”
我理着他的碎发,一字一句坚定告诉他:“秦一隅,我信你。”
“嗯,我好喜欢这个礼物。”
喝醉的秦一隅话比平时密太多:“我昨天才收到以前教练的邀请。”
“他让我重新归队,下下个月去参加世界锦标赛。”
“虽然我这几年一直在练习,但已经好多年没上过正规大赛场了,其实我有些怕。”
我脱掉他弄乱的衣服,把赛服给他穿好,认真说:“你可以的秦一隅。”
“夏听的爱为你加冕。”
他们都劝你摘下皇冠,可我只想为你加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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