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秉生阿绵的女频言情小说《徇欢温秉生阿绵》,由网络作家“甜酒酿雪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念奴娇我是丞相府不得宠的庶女,自幼循规蹈矩,从不敢踏错半分。得知爹要把我许给太子做妾后,平生第一次,我突然想放纵一回。于是,我偷偷去寻梦里出现过千百回的状元郎。我不想旁的,只想贪欢半晌,成全一番我的心意。结果状元郎毫不留情地把我赶了出去,“我教你的礼义廉耻都喂进狗肚子里了吗?”可是后来,放不下舍不得来找我的人,也是他。1我在深夜找温秉生自荐枕席。“春宵本就短,状元郎何苦辜负?”我解了大氅、衣衫单薄地立在温秉生床榻前,求他垂怜。温秉生神色不改,目光甚至没有落在我的身上,“我怜你风雪夜无家可归,让你暂住此处。你抱得竟是这个心思?”此番来礼县,我买通了送我的护卫,让他在我爹将我赠给太子之前,放我三日自由。我们之间只有这三日,可是,状元郎好...
《徇欢温秉生阿绵》精彩片段
念奴娇我是丞相府不得宠的庶女,自幼循规蹈矩,从不敢踏错半分。
得知爹要把我许给太子做妾后,平生第一次,我突然想放纵一回。
于是,我偷偷去寻梦里出现过千百回的状元郎。
我不想旁的,只想贪欢半晌,成全一番我的心意。
结果状元郎毫不留情地把我赶了出去,“我教你的礼义廉耻都喂进狗肚子里了吗?”
可是后来,放不下舍不得来找我的人,也是他。
1我在深夜找温秉生自荐枕席。
“春宵本就短,状元郎何苦辜负?”
我解了大氅、衣衫单薄地立在温秉生床榻前,求他垂怜。
温秉生神色不改,目光甚至没有落在我的身上,“我怜你风雪夜无家可归,让你暂住此处。
你抱得竟是这个心思?”
此番来礼县,我买通了送我的护卫,让他在我爹将我赠给太子之前,放我三日自由。
我们之间只有这三日,可是,状元郎好像不为所动。
我眨了眨眼睛,泛出泪光。
他们都说我像娘亲,生得好看,一双明眸流转间最能勾人心魄。
我用这双眼睛温柔地注视着温秉生,“状元郎当真不愿吗?”
温秉生后退一步,偏过头,“姑娘且回去休息吧。”
“若我不走呢?”
我执拗地看着他,心里翻涌的羞耻感逐渐将我吞没。
他没有答话,微微蹙眉,开了门让我自行出去。
所幸他不算太无情,还记得让我拿上大氅。
2昨晚一夜风雪,早上起来时,那雪已积了半人高,路一时半会清不干净。
温秉生留在宅子里翻阅卷宗。
这宅子只有他和一个属下。
那属下出去采买了。
这下好了,只剩他一人。
偏他紧闭大门,我只得在门口望眼欲穿。
闻到烧焦味那会,已经日上三竿。
焦味是从他的卧房那传来的,我眼看着屋后头起了火,那火来势汹汹,很快就卷着火舌吞噬房屋。
我的脑子乱成一团,心想温秉生还在里面,这么浓的焦味,他怎么还不出来。
他是睡着了没反应过来吗?
还是说,他昏死在里面了?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推门,但任凭我使劲浑身力气,那门怎么也推不开。
我又去撞门,可门依旧严丝合缝。
眼见火势愈大,我愈发慌,对着屋里吼:“温秉生,你快出来啊!”
就在这时,有箭声破空而来。
我循声望去,屋瓦上埋伏了四个黑衣人,一人拎着一张弓,搭着一个箭袋。
这是怕火烧不死温秉生,想等他逃出来就射杀他。
那箭擦着我的脸颊,堪堪钉在了柱子上。
我的心慌乱如麻。
黑衣人的目标只有温秉生一人,似乎没有杀我的打算。
我应该当机立断趁火势更凶之前逃走的,但……若我走的话,温秉生就真没活路了。
那个教会我读书识字的温先生,就真的不在了。
3我娘亲是歌妓,一朝入了丞相的眼,得了宠幸,抬了妾,生了我。
她生得貌美,是夫人的眼中钉。
夫人娘家势大,丞相素来惧内。
八岁那年,夫人寻了个错处,将娘和我发配到乡下的庄子里。
夫人未让我上过学堂,八岁的我依旧目不识丁。
而我娘,从来只教我歌舞弹唱、教我如何取悦男人。
我告诉娘,我想读书。
可娘不愿。
她说那些东西对女子没用,还得花钱,她手里可没这个钱。
乡下的日子虽拮据些,但不至窘迫至此。
只是她将钱都拿来买胭脂水粉,期盼固宠。
是温秉生发现我数次眼巴巴地在学堂门口张望,看出了我心中所想。
那时他还没连中三元,只是举人。
我谎称是农户的女儿,叫阿绵,想识字。
他送了我一只羊毫笔,让我日后跟着他一起温书。
我欢天喜地捧着笔回家。
生怕我娘知晓了不让我去,将笔偷偷藏在枕下。
那天,娘的钱袋子刚巧丢了。
她翻箱倒柜,遍寻不到。
直到掀开枕头,看见我的羊毫,便认定是我偷了她的钱。
她发了好大的火,“我本想拿那钱去买身新衣衫和口脂,再邀你父亲过来一叙,这样我们就能回府了。”
“结果你呢,偷钱去买这种没用的垃圾。
死丫头!”
她恼极了,不仅用力打我,还将那只羊毫笔狠狠掷在我的脸上。
我的笔弄断了。
我哭得很凶,捧着断了的笔去找温秉生,和他说我不读书了,再也不读书了。
他小心翼翼地为我擦拭血迹,仔细上药,“你的性子倒是遂了名字,软绵绵的。
但是阿绵,你得为自己而活,不能因为旁人轻易改变自己的心意。”
是他帮我和娘解释了原委,闲暇时带我习字,和我说礼义廉耻,告诉我家国大义。
三个月后,他进京科考,离开了庄子。
再后来,我娘病逝,我又被接回了相府当那个不受宠的庶女。
我原本只是把他当启蒙先生,直到我看见了状元郎骑着高头大马游街。
那时他一身圆领绯袍,乌纱帽上簪点翠银花,面如冠玉,顾盼生辉,端是风流,引得无数小娘子失声尖叫。
只这一眼,误我也。
于是,我才在这大火灼烧的屋前,苦苦思考如何能救他。
4就在此时,门从里面打开了。
有人飞快抓住我的手臂,用力将我拽进了屋里,接着一闩门,将门关了。
里头浓烟翻滚,我被呛得难受,温秉生将一块湿帕子递到我手里,示意我跟他走。
这屋里有个地道,顺着地道,能走到外面。
我看地道的脚印,温秉生似乎早便下了地道,因为我的叫喊,又折了回来。
他指了指我的脸颊,犹豫着问我:“你……要不要先擦一下?”
我这才发现,刚刚被吓得狠了,竟然噙了满眼泪水。
想来我现在一定蓬头垢面、十分难看。
我赶紧避开脸,胡乱地擦着眼泪,有些讷讷地问:“状元郎早有应对之策?”
他平静地颔首,衣衫整整齐齐,哪有一点逃生的样子。
“对不起,打乱你的计划了。”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是怕……你死在里面。”
“你我素不相识,你何必如此。”
哪里算素不相识呢,只是你不记得我罢了。
我心下想着,嘴上却道,“你风雪夜免我无处可去,我自然知恩图报。”
温秉生许是觉得我这个借口拙劣,不想继续,顿了片刻,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宋绵绵。”
我刻意告知他原名,但并未提到阿绵。
地道的尽头,是礼县一家戏院。
戏院旁有一间客栈。
温秉生要住进去,我自然也要跟着。
“我去处理公务,你若真无处可去,便在此处休息,我夜里会回来。”
他走之前这样和我说。
他就住在我边上的厢房。
入夜之前,我洒了花瓣沐浴一番,又对着镜子打扮许久,这才去了他的厢房,捻了烛火等他。
温秉生直到亥时方才回来。
他进门,裹挟着酒意,瞧见了坐在小几上的我。
我抬眸望着他,穿得比昨夜更少,只用一件袍子松松拢着,露出脖颈的曲线。
一头长发散下,还氤氲着水汽。
温秉生止住了动作,连忙背过身去,似乎想着眼不见为净,“宋姑娘,自重。”
可脸颊处飞起的一抹红晕和那不均匀的呼吸声还是出卖了他的心绪,将他自以为掩藏很好的伪装撕开了一条缝。
5我自重了十七年,是他和我说的,人得为自己而活。
“就一夜,可以吗?”
我强行压下自己的慌张,小心翼翼地去拉他的手,“我不求状元郎给我名分,只求予我一夜欢愉。”
回答我的,是温秉生良久的沉默。
我想,他可能我怕我会缠上他,连忙保证:“事成之后,我会离开,绝不叨扰状元郎。”
毕竟日后入了东宫,只怕见一面都难。
这些话大抵是让他心动了,他没有像昨日那样不留情面赶我出去。
他的声音似乎有些哑,和我确认:“宋姑娘,你所求的,只是一夜吗?”
我瞧见,他的手攥成拳,掌心冒出了汗。
“是,一场露水情缘。”
我回答得很坚定,把自己的心意直白地剖在他的面前,“那日你高头大马游街,生生勾了我的魂去,我肖想这一日已许久。”
他身上淡淡的酒气在我鼻端萦绕,浓浓的羞耻感让我红了脸,但翻涌着的腾腾的血又在叫嚣着。
我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苦苦维持。
他宽袍大袖,长身玉立。
而我瑟缩着、战栗着,在等待他的审判。
终于,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来。
然后,我听见他解衣衫的声音。
他朝我走近,站在我的面前,缓缓低下了头。
我下意识抬头,冷不防碰见了他的唇。
他的唇触感微凉,唇间还有酒香。
我犹豫着,以为这是他的主动,一股邪火催促之下,寻思着反客为主,干脆开始描摹属于他的山水画。
状元郎好像比我更无措,微微睁大了眼睛。
他长长的睫毛扫过我的脸颊,烛火落在眼里,像洒了满天星河。
我毫无章法,给了他这样一个凌乱的、炽热的吻,等待着他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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