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的冒牌女友是只吗喽我妈给我下了死令,过年必须带一个女朋友回家。
于是,我在网络诚聘女友。
来应聘的美女娇羞的说不要钱,愿意帮忙。
可没想到在年夜饭当夜,她忽然抽疯,轮着香蕉发疯。
原来,她是只吗喽精!
我立马拿着桌上的香蕉,丢到了我妈怀里……1我今年二十五岁,单身。
老妈着急得不行。
说什么都要我带个女友回去,不然就不让我回去过年。
无奈,我只能斥巨资在网络上诚聘女友。
那妹子长得水灵,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得我都颇有些心动。
只是我一问年龄,立马觉得自己在犯罪。
“唔,过完年我就二十啦,现在还没毕业,小、阿昊不介意吧?”
十九岁,没毕业。
我咽了咽口水,连忙摆手:“不会,你能帮忙,我已经很感激了!”
胡涉竹娇俏的笑了笑,浑身散发着大学生清澈愚蠢的气息。
但说好了是租借女友,我便不会对她行不轨之事。
我刘某人别的不说,人品还是顶好的。
除夕当天,我顶着压力和领导请了假。
和胡涉竹一起开车回去。
“阿竹,你为什么免费陪我演戏?
你现在还是需要用钱的年纪,要不我还是转钱给你,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
我看了眼正在看雪的胡涉竹。
她转头看我,勾唇笑了笑:“不用,我新年不用回去,而且我正好有事要去你家附近!”
我点了点头,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没多久,就到了家。
母亲正站在门口,揣着手看着我们。
眼神上下打量着胡涉竹,似乎不太满意。
把人招呼进去后,母亲将我拉到一旁:“这就是你说的女朋友?”
我点头,母亲手上一个榔头就敲响了我的脑袋。
“那妮子看起来都没多大!
我叫你找个女朋友,不是叫你违法!
改明儿我送你去派出所自首!”
我揉着头顶的大包,哎呦哎呦的叫着。
连忙解释了几句,我妈这才晓得胡涉竹已经成年,属猴。
老太太有不满意了:“她属猴,你属虎,不行啊儿子,相冲!
结婚了容易离婚呐!”
“对了,你妈属蛇,蛇和猴也相冲!
容易干架!
不对不对,你爸属猪,也和她相冲啊!”
老太太气急,拽着我的耳朵:“你小子!
是不是故意的,怎么刚好就和我们全家人都相冲了!”
我满嘴喊冤。
但老太其实是猜对了。
招募的时候,我特定写了要蛇或者猴生肖。
现在如我心意,老妈一下子就对这刚见面的儿媳不满意了。
这势头好!
最好逼我分手,我还能逍遥几年!
眼下为了不让老母亲发现端倪,得让她自发性的看不顺眼胡涉竹。
我强行说,真爱克服一切,相冲不是问题。
2除夕夜,吃大餐。
我妈之前听我说要带女友回家,提前准备好了一桌子菜。
现在,她对这个准儿媳颇为不满。
“小竹啊,你这头发怎么染得金灿灿的,挺叛逆的哈!
妆是不是有点浓啦?
素颜才好看。”
“呦!
你还做指甲啊!
这得花多少钱?”
“年纪这么小就用苹果手机啦?
谁买的嘞?
阿昊用的还是旧款的嘞……哎呀,胃口这么小啊?
我们全家人都重口,吃辣吃香!
你吃不惯?”
“你家离我们这倒是近,就是听说你们那边民风凶悍,阿昊过去会不会……对了,前几天有人给阿昊介绍了个属狗的,和虎最配了!
大吉!
旺事业,唉要不是……”母亲看了眼低头吃菜的胡涉竹,别撇了撇嘴。
极嘴碎的老太太。
不喜欢的百般挑刺,但遇到合心意的,又恨不得掏心掏肺。
当年她拆散了我一桩婚事,也是因为觉得那女孩不适合我。
只是老母亲没想到我自那后就孤寡到了现在,成了个单身汉。
餐桌上,老太太对着胡涉竹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话针对她。
越看越不顺眼。
这势头好!
我巴拉了几口饭,心里很是乐呵。
忽然脚掌传来剧烈的疼痛。
我抬头看向老爷子。
他端着碗,不悦的朝我使了个眼色。
我转头一看,胡涉竹眼尾泛红。
罪过罪过!
一开始我就和她说了,和我一起回去,注定是给我妈挑刺的。
她还是脸皮薄,这就受不住老母亲的刁难。
放下了碗筷,强撑着笑了笑:“阿姨,叔叔,我吃饱了。”
她径直走去了客厅。
妈妈得意的夹起麻辣红烧肉,乐滋滋的吃着。
老爹不太爱说话,为此居然忍不住出声:“有你这样的婆家吗?
小竹都被你气跑了!”
母亲抬眼瞪了眼老头:“得了得了!
我直说了,我就是不喜欢这妮子!
阿昊和她分了最好,妈给你介绍个属狗的!”
我连忙摇头:“别啊,阿竹多好啊!
我离不开她!”
“得了吧你!
还以为是青春期?”
老妈甩下筷子站起身:“忘记给客厅摆上水果了,你们都不提醒我一下!”
她端着水果,走到了客厅。
不多时,客厅一阵怪叫。
“喔!
喔!
喔喔喔喔喔喔!!!”
什么鬼叫?
我和老爹还没放下碗筷,母亲抱着那盆水果又跑了回来。
“不好了,不好了!
阿昊的女友发颠了!”
胡涉竹双眼猩红,紧跟在母亲的身后。
再次发出那诡异的叫喊声:“喔喔喔喔喔喔!!!”
什么鬼?!
怎么隐隐约约觉得……像猴子愤怒的嚎叫?
3我快步过去,接过母亲手里的果盆。
母亲迅速躲到了老爹的身后:“儿啊!
你女朋友变异了!
我一过去她发颠!
她之前是不是有什么精神史!”
仿佛刚才说的话成了口业,此刻就要被老天追回。
老母亲吓得直发颤,满嘴的阿弥陀佛。
只见跟随而来的胡涉竹驼着背,手握成拳,‘喔喔’了几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怎么越看越像一只猴啊?
我站在胡涉竹身前,背对身着父母。
拿起果盆里的香蕉,朝她晃了晃。
果然,胡涉竹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香蕉,不停吞咽着口水。
“喔喔喔喔喔喔!”
我瞬间读懂她眼神里的渴望。
她在说把香蕉给她。
……老天爷!
不是说建国后不能成精的吗?
怎么我在网上找的冒牌女友还能是只吗喽精!
不过赶巧……“妈,你帮我接住这盘水果,我来制服她!
你别怪阿竹,阿竹肯定不是故意的。”
我福灵心至,转头假装递给老母亲,实则将水果一件件丢进老太太的怀里。
“喔喔喔喔喔喔!”
要吃是吧?
快去吃!
胡涉竹一个飞扑跳到了桌子上,胡涉竹将两个老人家包围在角落。
餐桌上的饭菜七零八落,看到我都觉得肉疼。
“哎呦喂儿子啊!
救救我,她是不是要咬我!”
老爹吓得脸色惨白,死死护住母亲。
梗着脖子和癫狂状态的胡涉竹对峙,竟不落下风。
“你这狗玩意,到底带了什么孽畜回来!”
母亲松开了拿着水果的手,呜呜的哭着,紧紧抱住了老头。
忽然我像是看到了一道闪电。
只见胡涉竹飞扑过去,接住了半空中的香蕉,发出了愉悦的‘喔喔’声。
一手一根香蕉,猴急的吃着。
哼哧哼哧,吃得直打饱嗝。
这瞬间,老母亲和老爹迅速转移了阵地。
“不对劲,儿子你带回来的女朋友是只猴吗?”
我直摇头:“我不到啊!”
等到胡涉竹把一大把水灵的香蕉吃完,就看到她两眼犯困。
“喔!”
嘶,这就要睡了?
呼噜声响起,胡涉竹就这么趴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
老母亲连忙捡来绳索,不顾我的反对,把胡涉竹四肢像是杀猪般捆了起来。
打完结,她摩拳擦掌。
转身拉着我的耳朵:“现在你给我解释解释小竹这是啥情况?”
我连忙看向老爹求助,只见他皱着眉,也是不悦的看我。
这死木头和老母亲统一战线了!
客厅,我跪在茶几上。
“娘啊!
儿子不孝,也不知道阿竹咋了!
但儿子和阿竹两情相悦,你不要拆散我们啊!
这是前世修来的姻缘,您不能这么对我!
我只要阿竹啊!”
我哭嚎声惊天动地,这样我娘也会心软。
不过按她的习惯,她想要拆散,必然就会拆散。
我这么哭惨,不过就是为了到时候能用情伤搪塞母亲,让自己能快活多几年。
4老妈拿着木尺,围着茶几上的我转悠着。
“找个正常人不成吗?
我的儿,你也看到她都发疯了,胡涉竹跟你绝对不行!”
我立即摆出一张哭丧的脸,哭得惊天地泣鬼神。
母亲的木尺抽出,拍打我的手臂:“哭什么,还是不是个男人!
她绝对不行,赶明儿快把她送回去。
我们的安全要紧,她别是有什么新型病毒!”
说完,她想到被胡涉竹被吓得花容失色的自己,气不打一处来。
瞪了一眼我,啪嗒一声拍在我的后背。
“哎呦!”
忽而暖屋里入了一阵寒意。
还未成家的小叔穿着西装正好过来串门。
小叔比我爸小了十七岁,属龙。
不对不对。
我眯了眯眼,想起了老妈时常念叨的生肖配对。
龙和猴,是绝配。
今年刚好还是龙年。
我去!
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