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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照离人照落花沈婉君萧元承小说

萧元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抱着最后的希望,萧元承带着沈婉君踏上了前往青州的路。他不信二十余载的风雨相伴没在婉君的生命里留下一丁点痕迹。既然沈婉君忘记了他们的第一次相遇,那他就带着沈婉君回到过去,走遍二人走过的路,看遍二人看过的风景。离开皇城出发的前一天,文武百官上朝进谏,劝萧元承留下。边关的忽合人频频进犯,百姓们不得安宁。两国的战争已经持续了十余年,最近愈演愈烈。特别是部族的新首领图尔木上台后,更是大肆宣扬要南下灭了萧国,以报杀父之仇。但萧元承此时已着了魔。他无心朝政,不问世事,只全心全意地想找回曾经的皇后。雪上加霜的是,自上次兄弟二人反目,本该戍守边关的萧元祁现在还被关押在牢里。没了将军镇守,他手下的军队更是像无头苍蝇,被忽合人打得节节败退。可无论众臣如何...

主角:沈婉君萧元承   更新:2024-12-11 14: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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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婉君萧元承的其他类型小说《不照离人照落花沈婉君萧元承小说》,由网络作家“萧元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抱着最后的希望,萧元承带着沈婉君踏上了前往青州的路。他不信二十余载的风雨相伴没在婉君的生命里留下一丁点痕迹。既然沈婉君忘记了他们的第一次相遇,那他就带着沈婉君回到过去,走遍二人走过的路,看遍二人看过的风景。离开皇城出发的前一天,文武百官上朝进谏,劝萧元承留下。边关的忽合人频频进犯,百姓们不得安宁。两国的战争已经持续了十余年,最近愈演愈烈。特别是部族的新首领图尔木上台后,更是大肆宣扬要南下灭了萧国,以报杀父之仇。但萧元承此时已着了魔。他无心朝政,不问世事,只全心全意地想找回曾经的皇后。雪上加霜的是,自上次兄弟二人反目,本该戍守边关的萧元祁现在还被关押在牢里。没了将军镇守,他手下的军队更是像无头苍蝇,被忽合人打得节节败退。可无论众臣如何...

《不照离人照落花沈婉君萧元承小说》精彩片段

抱着最后的希望,萧元承带着沈婉君踏上了前往青州的路。
他不信二十余载的风雨相伴没在婉君的生命里留下一丁点痕迹。
既然沈婉君忘记了他们的第一次相遇,那他就带着沈婉君回到过去,走遍二人走过的路,看遍二人看过的风景。
离开皇城出发的前一天,文武百官上朝进谏,劝萧元承留下。
边关的忽合人频频进犯,百姓们不得安宁。
两国的战争已经持续了十余年,最近愈演愈烈。
特别是部族的新首领图尔木上台后,更是大肆宣扬要南下灭了萧国,以报杀父之仇。
但萧元承此时已着了魔。
他无心朝政,不问世事,只全心全意地想找回曾经的皇后。
雪上加霜的是,自上次兄弟二人反目,本该戍守边关的萧元祁现在还被关押在牢里。
没了将军镇守,他手下的军队更是像无头苍蝇,被忽合人打得节节败退。
可无论众臣如何劝阻,萧元承还是心意已决。
几日奔波后,两人终于到了青州。
久别重逢,沈婉君和家人哭成了一团。
二老早就得知女儿失忆的消息,可当初的龙门快婿成了如今的圣上,纵然再有埋怨也只敢憋在心里。
看着两鬓白发的沈老爷,萧元承自觉有愧。
当初他亲手把独女交到自己手里,自己也承诺要好好照顾她一生一世,可结果呢?
见迎兰没有回来,沈夫人随口问了一句,结果又得知另一个痛心的消息。
自上次从牢里被放出来,迎兰就生了重病,卧床不起。
二人从皇城出发的前一天,她终于支撑不住,撒手人寰。
出乎意料的,沈婉君这次既没哭,也没闹,只默默安排好后事,带着迎兰的骨灰上了路。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昔日在萧家笑意盈盈的两个少女,一个失了心智,一个病重而死。
看着满脸愧疚的萧元承,沈夫人不禁心中有恨。
当初她就不同意把女儿嫁给萧元承,觉得他心机颇深,现在果然应了自己的担忧。
——
在沈家住下的第一晚,萧元承睡得并不踏实,总是翻来覆去地梦到过去发生的事。
第一次见沈婉君是在十四岁的夏天。
那时父亲调任青州,带着全家来沈府拜会。
庭院里,少女穿着一袭绣着梅花的淡色罗裙,乌发如瀑,面若桃花,正在逗弄怀里的小猫,看到几人后便害羞地跑开了。
只一眼,萧元承的心就乱了。
他从小就有建功立业的抱负,儿女情长并非他之所向。
可不知为什么,自见到沈婉君的第一面,少年的梦里便都是那个抱着猫嬉闹的身影。
随着萧沈两家的交往越来越密切,两位老爷都起了结亲的心思,几个孩子也多了接触的机会。
当时萧家长子年过二十,已在军中安营扎寨,府中只剩下兄弟二人。
萧元祁时年十六,常年习武,性子忠厚老实。
萧元承时年十四,性子喜静,常在书房里研读治国理政之道。
本以为同岁的人会更加亲近,但沈婉君似乎更黏着萧家二哥,老是跟在他身后喊元祁哥哥。
萧元祁也格外照顾这个妹妹,为她折花,教她骑马射箭。
但萧元祁不善言辞,又觉得沈婉君年纪尚小,对男女之情仍有些懵懂,他也只好把这份喜欢埋在心里,不敢越雷池一步。
距离萧元祁离家从军的日子还有十天的时候。
见两个孩子感情融洽,萧家决定趁萧元祁出发前向沈家提亲,将这门婚事先定下来。
得知消息的萧元承没有声张,照常与两人相处,但心里已有了计划。
终于,在上元节这天,他做出了一个改变众人命运的举动。
时间一晃过了七日。
老者传来消息,忘情水已经制成,只需提供最后的两样东西。
天刚蒙蒙亮,沈婉君便起床开始穿戴。
今天是个大日子,她还有很多事要做。
走到里屋的供桌,沈婉君拿起布,轻轻擦拭着中央摆放的牌位,脸上说不清是什么表情。
屋内四处堆放着男人送来的赏赐,墙上还挂着他亲笔画的梅花。
昨夜她很晚才睡,躺下后做了一个接一个的梦,大多数是关于萧元承,也有一些是小时候在青州的记忆。
虽然已决定放下,但忘记始终不是件易事。
萧元承曾说她和别的女人不同。
他爱她的坚毅,她的勇敢,就像是寒冬里的腊梅,越冷越开得艳丽。
可如今他却嫌她不解风情,转头选了一个柔弱无骨的女子,悉心在掌中呵护。
瞥见墙上的画,沈婉君自嘲地笑了笑,随手披了件氅衣出了大殿。
外面下着细雨,院内传来清扫落叶的沙沙声。
兴许是以为皇后还未起床,两个宫女放下手中的扫帚,躲在屋檐下闲聊。
“我看这宫里是要变天了。”
“怎么?”
“昨天你没看见啊?昭妃做的板栗糕差点害死娘娘,皇上不仅一句重话都没说,还抱着她回了采竹苑。要是换成其他妃子,恐怕早就人头落地了。”
小宫女点点头,若有所思。
“那你说昭妃是到底是有意的,还是无心的?”
“你傻啊,我在宫里都多少年没见过栗子了,这事她但凡打听下就能知道,而且宫里又没有栗树。”
听着二人的议论,沈婉君没说话。
这么简单的道理连宫女都知道,萧元承难道想不到吗?
又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想知道。
“唉,咱们这凤仪宫以后会不会换主子呀?”
“乌鸦嘴!你不知道采竹苑前些天又死了个宫女吗,能跟着皇后娘娘是咱们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小宫女忙不迭的点头。
“我可不想在昭妃手下干活,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迎兰抱着铜盆回来,刚进院子就瞧见沈婉君静静地站在殿外,脸色晦暗不明。
“娘娘,您在这儿干什么,外面冷快进屋吧。”
听到动静,两个宫女探头看了过来,立马吓得跪倒在地。
“奴婢多嘴,请娘娘饶命!”
迎兰瞪了她们一眼。
私下议论后宫易主,她们真是不想活了。
沈婉君摆摆手,不想为难二人。
“你们先下去准备吧,别耽误了晚上的事。”
“是。”
两个宫女逃也似的出了院子,庆幸自己的脑袋还没和脖子分家。
迎兰将铜盆放在门口,扶沈婉君进了屋。
她俯身整理床铺,摸到女人的枕巾有些湿,猜到娘娘昨夜定是又哭了许久。
叹了口气,她默默换好枕巾,又从枕头下拿出一小截木雕,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
由于长时间的抚摸,木雕原本粗糙的表面已变得光滑,只能从轮廓中依稀辨认出一个玩偶的形状。
看着女人怅然若失地抱着木雕,迎兰心中酸涩难忍。
她转头去抹眼泪,却发现苏芊芊面带笑容地站在门口,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
“姐姐今日可好?”
沈婉君没有和她纠缠的心情,转身走向里屋,迎兰立即心领神会地拦住了苏芊芊。
“皇后今日凤体欠佳,娘娘请回吧。”
苏芊芊变了脸色,狠狠剜了她一眼。
“你算个什么东西?!”
清脆的巴掌声落下,迎兰的脸立即红肿起来。
清晨,沈婉君正在收拾带给老者的包裹,一群人忽然浩浩荡荡地闯了进来。
迎兰见状立即上前,厉声喝斥。
“放肆!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皇后的寝宫撒野?!”
为首的宫女轻蔑一笑,示意身后的太监将箱子搬进屋里。
“不管以前是谁住在这里,以后这就是昭妃娘娘的寝宫。”
“你说什么?!”
“怎么,没听清楚吗,还不快让开!”
宫女说着就要动手,剑拔弩张之时,一道慵懒的声音悠悠传来。
“慢着,不得无礼。”
苏芊芊慢步走到众人身前,笑着将手搭在沈婉君的手背上。
“姐姐,别来无恙。”
沈婉君甩开她的手,不留一点情面。
“昭妃,你竟敢冒然带人闯进本宫的住处,难道忘了谁才是这后宫的主子?!”
苏芊芊的脸色依旧不恼,看上去心情甚好。
“姐姐莫生气呀,妹妹这也是被逼无奈。”
“自怀上龙嗣的那日起,妹妹就觉得那采竹苑怎么住都不舒坦,一会儿头疼,一会儿恶心。皇上心疼臣妾,就让臣妾自己挑个地方住。”
说着,苏芊芊四下打量着殿内,脸上难掩得意之色。
“其实臣妾也并非要刁难姐姐,只是挑来挑去,整个宫中就属这儿位置最好。”
“臣妾这么做也都是为了孩子,毕竟姐姐也是当过娘亲的人,会理解妹妹的吧?”
说到孩子二字,苏芊芊刻意加重了语调,眼底的恶意不言而喻。
不等沈婉君发作,迎兰便冲上前质问。
“岂有此理!挑房子挑到了凤仪宫,皇上可知道此事?!
听到这话,苏芊芊莞尔一笑。
不等她开口,旁边的宫女立即作答。
“那是当然,皇上今早已吩咐后宫,大小事务由昭妃做主,任何人不得抗旨。”
沈婉君心下一沉。
尽管已知道萧元承喜新厌旧,但她终究没想到男人能纵容苏芊芊到这个地步。
让一个妃子大摇大摆地住进皇后的寝宫,这不分明是在打她的脸吗!
苏芊芊缓缓走向沈婉君,俯耳轻语,娇艳的笑容在阴影里十分扭曲。
“我早就说过,我想要的萧元承都会给我。现在是凤仪宫,下一个就是你皇后的位置。”
迎兰喃喃地摇着头。
“不可能!这是皇上当初为娘娘建造的寝宫,不会——”
领头的宫女狠狠瞪了她一眼。
“怎么,皇上的旨意你也敢违抗?来人!把这个不知死活的贱婢给拖下去。”
“等等。”
沈婉君将迎兰护在身后,平静地看着眼前的众人。
“既然是皇上的意思,本宫自会遵守。”
“娘娘...”
迎兰神色委屈,眼眶微微泛红。
若是换作从前,沈婉君定会和女孩争个高低。
但过了今天,宫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无心继续纠缠,沈婉君拿起桌上的包裹,带着迎兰准备离开。
苏芊芊叫住了她。
“姐姐这是要去哪里?”
沈婉君知道她想看自己的笑话,于是压下心中的情绪,语气故作轻松。
“不过是个落脚的地方,既然妹妹喜欢,本宫今天就让给你罢了。”
接着,她话锋一转,表情耐人寻味。
“不过妹妹上次说这儿风水好,本宫倒是一点都没发现。当初小产后本宫找高人看过,他说这里冲撞了神煞,所以妹妹住在这儿千万要小心。”
听到苏芊芊‘充满善意的提醒’,苏芊芊气得双手握拳,脸红到了脖子根。
她朝旁边使了个眼色,宫女立即心领神会,拦在二人面前。
“怎么,难道你还想挡本宫的路?”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想知会您一声,昭妃的东西还在采竹苑放着,需要随时取用。所以这采竹苑,您不能住。”
迎兰瞪大了眼睛。
“那娘娘要住在哪里?!”
“昭妃体恤娘娘,已经在附近的偏殿收拾了一间屋子,随时可以入住。”
听到这话,迎兰气得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上前就要和宫女理论。
“你们别太过分了!我要去告诉皇上!”
沈婉君拉住她的手,轻轻摇头,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
也许是忙于国务,又也许心怀愧疚,萧元承今日并未到场。
但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他都默许了苏芊芊的所作所为,她再争辩又有什么意义?
走到门口时,沈婉君停住脚步,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一眼。
刚入宫时,这里还是块空地。
萧元承选了又选,最终将两人的爱巢定在此处。
他亲自监督匠人,挑选家具的样式,一切都是按照沈婉君的喜好布置。
对她来说,这里不是冰冷的宫殿,而是她和男人的小家。
欢笑、恩爱、眼泪、不甘,委屈.…..
眼前的建筑依如从前般华丽,但一切都物是人非,该放下了。
握紧手中的包裹,沈婉君深吸一口气,抬脚向前走去,再也没回头。
话毕,萧元承一时腿软,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两步。
他不可置信地往身旁看去,而苏敬之和几个大臣一脸淡然,仿佛早就知道现在的结果。
萧元承的额头暴起青筋,双手因愤怒而颤抖,他扯着苏敬之的衣领,咆哮出声。
“你不是说他答应和谈吗?!”
“你们竟敢骗朕!”
苏敬之面色平静,语气听不出丝毫愧疚。
“皇上息怒,臣这也是为了黎民苍生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昔日皇上亲手在沙场手刃了图尔木的父亲,害得他与母亲被部族人赶走流亡。现在他终于夺回大位,自然要替父报仇。”
萧元承呆呆地站在原地。
原来今天的和谈不过是个幌子,这根本就是为引他现身而设下的陷阱。
若非是苏敬之向他保证自己的性命无忧,萧元承恐怕早就乔装打扮混入人群中逃命去了。
而这个满口大义的苏敬之,也根本不是为什么黎民苍生考虑。
今天他陪着图尔木演了这么大一出戏,不过是为死去的替苏芊芊报仇。
当年他亲手把女儿送入宫中,却没想到苏芊芊会落得个被折磨致死的下场,从那时起,苏敬之就起了反心。
自知落入圈套,萧元承彻底慌了。
他脚步踉跄,双眼圆睁,大声喊着护驾,几个忠心的侍卫立即上前和忽合士兵打了起来。
但寡不敌众,几人很快就被斩首或生擒。
顾不得一国之君的面子,萧元承转身向城楼下跑去,却蓦然在一众人群中对上沈婉君的视线。
她衣着素净,不施粉黛,静静地看着萧元承,目光深邃得像一汪潭水。
明明她什么都没说,可在萧元承看来,沈婉君仿佛是在嘲笑自己这副贪生怕死的狼狈模样。
只片刻的走神,图尔木便从旁人手中接过箭,瞄准了男人。
身后传来呼啸的的风声,紧接着一声闷响,萧元承睁大了双眼,缓缓跪倒在地上。
弥留之际,他看见沈婉君撇过脸,眼角似划过一滴清泪。
萧元承回想起多年前在云城那一箭,他哭着求沈婉君别死,说为了她宁可放弃天下。
但这次不同,再没人会为他挡箭。
往日的一幕幕在眼前划过,他与沈婉君相识、相知、相恋,再到今天的地步。
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人群中发出惊呼,萧元祁紧紧握住沈婉君的手,将她抱进怀里。
图尔木收起手中的弓,走到城楼边缘,俯视着街上的众人。
“从现在开始,世上再无萧国,你们脚下踩着的是我忽合国的领土。”
“愿意留下的,我保证你们的生活一切如常。”
“想要走的,我图尔木也不会强留。”
人群中响起窃窃私语,萧元祁和沈婉君对视了一眼,立即猜出她心中所想。
“婉君,我会带着你回青州。”
“从今往后,这世上再无萧国皇后,只有你,沈婉君。”
沈婉君抬起头,朝城楼上深深看了一眼,随即回握住萧元祁的手,用力点了点头。
苏芊芊转过身,顿时被吓得跪倒在地。
“皇,皇上——”
“混账!”
萧元承的目光带着浓烈的杀意,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苏芊芊撕碎。
“苏芊芊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害皇后,你到底有几颗脑袋够朕砍的?!”
“不,臣妾没有,臣妾冤枉啊!”
“还敢狡辩!”
苏芊芊哭着爬上前,死死地抱住萧元承的大腿不放。
“皇上饶命,求皇上看在孩子的份上饶了臣妾吧!”
“孩子?”
萧元承冷笑,目光不带一丝温度。
“孩子朕想要多少就有多少,难道你以为朕会在乎一个毒妇肚子里的野种?!”
“若非念在你与婉君有几分相似,朕当初怎会召你入宫?”
“哪知你不但没认清自己的地位,还骄纵跋扈到如此地步,若你真想朕放你一条生路,就立即把所有的事交代清楚!”
听着萧元承绝情的话语,苏芊芊心如刀割。
往日的万般宠爱不过是过眼云烟,现在萧元承的心里只有她沈婉君一个。
苏芊芊咬紧牙关,愤恨地瞪着远处的沈婉君,似是不准备开口。
如果让沈婉君恢复心智,这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见她许久不说话,萧元承紧皱眉头,脸色阴沉如墨。
“好,既然如此,就休怪朕不讲情分。”
他朝旁人使了个眼色。
“来人,把她带下诏狱,朕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闻言,苏芊芊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皇城角落里的诏狱臭名昭著,普通人在那些酷刑面前压根熬不过半个时辰,更别说她现在还怀着身孕。
若下了诏狱,那才是真的生不如死。
终于,苏芊芊将真相全盘托出。
沈婉君和老者的相遇并非偶然,一切都是苏芊芊亲手布下的局。
她也没想到那忘情水真有如此奇效,能让沈婉君对过去发生的事忘得干干净净。
不过她更没想到的是萧元承竟然会对一个傻子念念不忘,在她的计划中,自己应该早就顶替她登上皇后之位了。
待一切说完,萧元承仅存的理智也被愤怒冲垮。
他抬脚将苏芊芊踹翻在地,拖着她来到沈婉君面前,神情骇人。
“婉君,是朕被这女人蒙蔽了双眼,才让她为非作歹谋害了你,你想怎么处置她,朕都依你。”
“这张嘴欺辱过你,朕就把它给缝起来。”
“这双手动过你,朕就把它给剁了。”
“还有她的孩子,朕会让她打掉孩子。”
“婉君,只要你原谅朕,朕什么都愿意!”
萧元承的神情近乎癫狂,他伸手想触碰沈婉君,却被她又一次躲开。
看着她冷淡的脸色,萧元承小心翼翼地收回手,语气卑微。
“婉君你放心,朕一定会想办法找到他。”
“等拿到解药的那一天,你一定会想起朕,我们再也不分开好不好?”
沈婉君不说话,他便看向早就被吓得瘫软在地的苏芊芊。
“来人,把这贱人给朕拖下去,莫让那孽种再留在世上!”
话毕,几个侍卫立即冲上前去。
苏芊芊尖叫着捂住肚子,无论怎么挣扎男人都不为所动。
“等等——”
眼看着她快被带走,一直沉默的沈婉君终于开口。
“皇上,她还怀着你的骨肉。”
萧元承轻抚沈婉君的脸庞,语气温柔下来。
“婉君,朕知道你心善,可这都是她罪有应得,朕就算是把她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沈婉君往后退了几步,脸上说不清是什么表情。
“她刚刚说,忘情水要心甘情愿地喝下才有作用。”
“如果你当初真的这么爱我,我怎么会想要忘记你呢?”
话音落下,萧元承愣在原地。
他没想过沈婉君会这样问他,也没想好要如何回答。
苏芊芊能如此嚣张跋扈,沈婉君能如此心灰意冷,说到底不还是他造成的错误吗?
如果他能坚守二人当初的承诺,事情根本不会发展到今天的地步。
不等萧元承开口,沈婉君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花,转身离开,再没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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