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媛媛秦媛的其他类型小说《庶女不淑 全集》,由网络作家“花开微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么年轻!苏挽意外,“也是家生子吗?”翠枝摇头,“不是,前年从外头买来的。”“我想见见他。”“二小姐!”翠枝才擦干的眼泪再度涌出,“您也不看看什么时候,咱们能不能活着出去还说不准呢。”额……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苏挽才发现两边的窗户给钉死了,门上也上了一把锁,透过缝隙能看到一点外面的灯光。没有刘氏的命令,要想出这个门,难!苏挽看着那支快要燃尽的蜡烛,又问,“现在几点?”“什么?”“哦,什么时辰?”自从来了这里,她一会白话一会文言文的,自己都觉得四不像。翠枝回道:“快到亥时了吧。”顿了一顿,“二小姐,您饿不饿?奴婢还有个窝头。”说罢从怀里掏了出来。以前她被嬷嬷责罚的时候经常饿肚子,那滋味太难受了,深深的刻到了骨子里。后来日子好过一点,她落...
《庶女不淑 全集》精彩片段
这么年轻!苏挽意外,“也是家生子吗?”
翠枝摇头,“不是,前年从外头买来的。”
“我想见见他。”
“二小姐!”翠枝才擦干的眼泪再度涌出,“您也不看看什么时候,咱们能不能活着出去还说不准呢。”
额……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苏挽才发现两边的窗户给钉死了,门上也上了一把锁,透过缝隙能看到一点外面的灯光。
没有刘氏的命令,要想出这个门,难!
苏挽看着那支快要燃尽的蜡烛,又问,“现在几点?”
“什么?”
“哦,什么时辰?”
自从来了这里,她一会白话一会文言文的,自己都觉得四不像。
翠枝回道:“快到亥时了吧。”
顿了一顿,“二小姐,您饿不饿?奴婢还有个窝头。”
说罢从怀里掏了出来。
以前她被嬷嬷责罚的时候经常饿肚子,那滋味太难受了,深深的刻到了骨子里。后来日子好过一点,她落下了一些毛病,比如会留个窝头过夜。
没想到这会又派上大用场了。
“你吃吧,”苏挽推给她,“我不饿。”
其实早已饥肠辘辘,但是她并不打算在这里久留,一会等府里的人睡了,她就走。
夜半时分,京都长宁街的兵部侍郎府夜阑人静,一片祥和。
谁也不知道,几个时辰之前,这里发生了一件姊妹相争的闹剧,一个差点疼死,一个差点淹死。
此时此刻,疼的死去活来的那位在大夫的精心治疗下,又累又困,暂时进入了梦乡。
而命大的那个则悄悄的潜入了西跨院的正房。
月影重重,屋里已经被打砸一通,一片狼藉。
苏挽推开架子床,在后面的墙壁上细细摸索,很快摸到一块有些凸出的砖石,用力拔出,探手往里。
这是她事先挖好的一个暗格,不大,但是藏些机密的东西也绰绰有余了。
只是此刻,那只手突然停顿了。
欸?那包首饰呢?明明放在这里的……
扎扎实实的摸了三回,忽然觉得不妙,急忙转身要走,却见一道火光在她对面不到三米的地方亮起,“你是在找这个吗?”
苏挽大惊,同处一室,她居然迟钝到了这种地步!
定睛一看,那是一个蒙面的黑衣人,手上正在向她炫耀着他的战利品——一个用绸布包裹的小包袱。
同时她也认出了他,“又是你!”
“你今晚的表现实在太差,若不是我,你已经死了。”
人艰不拆!苏挽咬了咬唇,“我的东西就那么香吗?”
暗戳戳的骂他又来行窃。
那人哼道:“快回去吧,迟了就被人发现了。”
回去?
回哪里?柴房吗?
谁那么傻会去等死!
“好啊!”苏挽嘴上答应,一个箭步欺身上去。孰料那人早有准备,脖子一扭轻松避开。
好快的身法!苏挽一击不中再度出手,连着劈出几掌,力道遒劲,虎虎生风。
可惜,那人像幽魂一样,近在眼前又远在天边,总是轻而易举的躲开了她的攻击。
苏挽一时拿他不下,又气又急,“你究竟是什么人?速速报上名来!”
那人冷笑,“回去!”
“给我个理由!”
“若不是我你早死了,这个理由够不够?”
“什么?”苏挽手上一滞,面有惊疑,“那个小亭子……是你的人?”
“不错!还要打吗?”那人招了招手,很是狂傲,“不服再来,我可以打到你服气为止!”
自然是不服,可是再来也不是时候,苏挽怕惊扰了旁人,主动收回了攻势。
“我回不去了,他们会弄死我的。
“什么?李瑞庭那个穷酸上门来提亲了?打,给我打出去!”
庭院深深,秋意沉沉,一个尖利的女声透过纱窗,清凌凌的响彻在侍郎府的上空。
廊下站了一排丫鬟,听着脖子一缩,神色惊惧,大气都不敢出了。
唉,她们的大小姐又在发脾气了。
虽然这是家常便饭,见怪不怪,可是今日的火气更胜从前,谁也不想再招惹她,落个挨板子的下场。
“媛媛,我的乖女儿,别生气,别生气,娘不是在跟你商量嘛!”
闺房之内,轻烟袅袅,侍郎府的主母刘氏陪着笑脸软语安慰。
“商量什么?我不嫁!”
秦媛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原本姣好的脸庞涨得通红,“除非我死,否则他想也别想!”
说罢两手一抬,掀了旁边的镜台。
丁零当啷,响声不绝,那些宝串珠环乱了一地。
丫鬟凝霜急急跳开,身上突然猛的一疼。
有只脚踹了上来,“你躲什么?想砸死我是不是?”
“不是的小姐,奴婢……奴婢……”凝霜委屈,鼻子一酸泪珠滑落。
她可真冤。
难不成跟傻子一样等着挨砸,然后被这位主子大骂蠢货。
“哭哭哭,你全家死绝了慢慢哭!”
秦媛不由分说,又左右开弓给了她几个大嘴巴,“一天到晚就知道哭,怪不得我最近这么背呢,全都是给你哭坏的!我打死你!”
连着又是一通狂抽。
刘氏知道女儿是故意发疯给自己看呢,急忙过来拉扯,“媛媛,你是我的亲生女儿,我怎么会把你往火坑里推呢?你看,我不是刚得了消息就过来跟你商量嘛。”
“砰!”
一个名贵的花瓶碎了。
“哎哟我的心肝宝贝,小心伤了你的手!”
“啪!”
又一个值钱的玩意落在了地上。
“小祖宗,这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你收着点!”
刘氏肉疼的不行,阿弥陀佛直呼造孽。
宝贝女儿从小被她惯坏了,火爆的脾气说来就来。
如今已到成婚的年龄,指望着给她找一个如意郎君,夫唱妇随,琴瑟和鸣。
说不定性子也能改一改,多一些女儿家的矜持与温柔。
不曾想那个天杀的李瑞庭会上门提亲。
这是秦老太爷在世的时候定下的婚事,后来他家败落了,父母相继离世,一人难以为继,于是腆着脸来秦府投亲,被老爷用一包银子成功打发,从此杳无音信再无联系。
但凡要点脸的怎会再来,脸色给的还不够吗?
想到这刘氏又气又恨,捏着帕子咬牙切齿:当初就不该给他什么银子,让他在外面饿死冻死最好,省了眼下的麻烦……
秦媛又胡乱的砸了几个瓷器,嘴里不住嚷嚷,“别来跟我商量,我这没的商量!你要真心疼我,立刻把他赶走!”
这话说的刘氏直喊冤枉,“哎哟我的小心肝,你爹也是没办法啊,他手里拿了一份文书,上面有雍王的印章,我们如何开罪的起?”
雍王?
先帝的第六子雍王?
咦,他一个穷酸怎么会跟雍王扯上关系?
秦媛停了手上动作,怔怔地望着母亲,“也就是说他现在有雍王撑腰,所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妄图娶我?”
“是啊!你爹正在前厅套他话呢,事情如何还不知晓。”
“那你来我这里做什么?”
“啊?我……我……”
“快去啊,去打听打听到底怎么回事?”秦媛推着她一个劲的往外撵,“你可真行,还有心思来我这里扯闲篇!”
“这话说的,我还不是怕你着急嘛!”刘氏哭笑不得,踉踉跄跄的出了门。
斯文败类!
苏挽很是不屑的把眼移开。
再看另一边,与之相对而坐的是刘道卿。他翘着二郎腿,神态倨傲的靠在太师椅上,脸上流露出一抹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的出来的轻蔑之色。
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背上的伤还隐隐作痛呢,臭小子,你给我等着!
苏挽把目光收回,微微仰脸看向正中,亲亲热热的喊道:“爹,娘,你们找我?”
秦孝和与原先一样,身形未动,依旧端着一副冷漠的表情。
刘氏绽放笑容正要搭话,却听下一句又道:“欸?姐姐呢?我姐姐怎么没来?”
这个时候秦媛不在,苏挽由衷的感到惋惜,但若在了,那脸皮也是够厚的。
刘氏一愣,暗暗咬牙,臭丫头,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一会有你受的!
“你姐姐身子不适,已经找了大夫,正在诊治呢。”
“啊?什么病?要紧吗?昨天我看姐姐还有说有笑的,今天怎么……”
“是啊是啊,我今日召集大家过来正是要说这事呢。”刘氏强忍着郁气,招手让苏挽近身,随后清了清嗓子,再道:“昨晚大家睡得可好?”
昨晚……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嗯?”刘氏皱了皱眉,目光一扫,巡视四周。
底下的人纷纷低下了头,不敢正面与她相对。
“我这个问题很难吗?”刘氏一声冷哼,声音加重了几分。
“回夫人,昨晚奴婢不当值,伺候您用过晚膳就睡下了,没想到这一觉睡的呀,直接到了今日卯时,差点就误了差事呢。”这时,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传入了耳膜。
???
那些低头的一个个的抬了起来,看向刚刚说话的余嬷嬷。
昨夜她不是陪着夫人在北菱阁捉奸么?上蹿下跳的好不热闹,这会居然说……
脑子快的立马附和,“奴婢和余嬷嬷一样,昨夜不当值,睡得好香。”
“老奴也是,许是上了年纪,一挨枕头就睡着了,都没有起夜。”
“奴才和孙管家一样,一样……”
……
哦,原来这样!
余下那些不当值的跟着开了窍,纷纷表态。
“老奴昨晚也早早睡了,一夜安眠。”
“奴婢也是!奴婢也是!”
一时间大厅里人声鼎沸,争先恐后,好像石灰掉进了水塘,咕噜咕噜的冒着声响。
紧接着就是那些值夜的下人了。
一个小厮赶紧站出来表态,“夫人,昨晚奴才就在门上守着,哪儿都没有去!”
另一个慌忙举手,“奴婢也没有随意走动,就在屋子里候着,等着上面的吩咐!”
“奴婢也是!奴婢也是!”
声音再度高涨起来。
这个时候,也不管事实如何,大家都心照不宣,只要说是,就能成功的避开北菱阁,相安无事。
巡夜的刘三顿时觉得喉咙发涩,手心冒汗,耳朵里还有一堆苍蝇在嗡嗡乱叫。
他可是第一个发现北菱阁有动静的人,更是他敲响了锣鼓满世界的叫唤,最终把大家聚到了一起,现在却……
不行,得自救!
“哎呀夫人!”刘三双腿一软,跪到地上磕头如捣蒜,“昨晚小的贪杯……多、多喝了几杯……直接醉倒在了东厕门口,没有、没有巡夜……望夫人责罚!”
好家伙!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投过去,心里都在竖大拇指:刘三,看不出来啊,平时老实巴交的,这一招置之死地而后生,绝!
甚至连刘氏都在暗暗叫好,面上却甚是气恼,“好你个刘三,巡夜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居然玩忽职守,醉酒挺尸?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是。”一个小丫鬟过来,用篮子边上的红绸垫着,有些吃力的将骨头翻了过来。
下一瞬,翠枝又叫起来。
原来,那骨头上端端正正的刻着一行字:“亡母苏小娥之灵位”。
字体还特意用了金漆描绘,煞费苦心。
翠枝原不识字,但这些天日日到偏房打扫,隔三岔五更换祭品,牌位上的那几个字不认识也认识了。
没想到如今同样的字眼出现在了一块带着血渍的兽骨上,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听老人说亡故的人若用金漆刻字,灵魂是不能升天的,会被永镇八十八层地狱,烈焰煎熬。
其心可诛!苏挽并不迷信,但是面对这样的阴毒,她还是心潮起伏,死死的咬紧了牙关。
她知道自己越是生气越会引发她们的快感。
不,偏不让你们得逞!
忍着一口恶气,苏挽冷冷的道:“姐姐是送给我的么?”
“对啊,听说妹妹就要与李家公子成亲了,姐姐自然要给你送份大礼,全一全你和苏姨娘的母女之情。”
“这话什么意思?”
“虎骨是个好东西,可以泡酒,强身健体,为此我特意把它从猎户那里买来,精心制成牌位,并且让得道的高僧以经咒加持,祝祷苏姨娘生生世世魂系于此,与妹妹永不分离。”
苏挽攥紧了拳头,“人都去了,你又何必如此?”
“是啊,死都死了,为何还将她的牌位供在家中,日日祭奠?”
“原来姐姐心里有气。”
秦媛摇头,“妹妹啊,你是我秦家庶女,苏小娥是我秦家妾室,你生在乡野长在乡野,我也不能怪你不懂礼数。可是作为长姐,我很有必要教你一些规矩,免得坏了我秦家的门风,让外人耻笑,令双亲蒙羞。”
“什么规矩?”
“我们大延朝等级森严,尊卑有别,苏小娥作为妾室,这辈子你别说叫她母亲了,就是娘也不可以,终其一生你只能叫她姨娘,知道吗?”
“她死了也就死了,没有资格在我们秦家立牌位,受香火,可你不仅立了,还将母亲的字样刻在上面,这就是你的不孝!因为你的母亲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的娘亲,你的嫡母秦刘氏,明白吗?”
“所以呢?”
“所以我给你送来一副新的牌位,看见没,上面的字是金色的,金子的金,很贵哦,而且整块骨头都用狗血泡过了,可驱邪,可镇宅,当然也可以……”秦媛靠近过来,一脸恶毒,“锁住你那狐媚子的母亲,让她永生永世……”
“啪!”空气中突地响起一记脆亮的巴掌声。
秦媛给打懵了,原本精致的发髻散落下来,遮住了她三分之一的面容,但是那五个手指印还是清晰无比的呈现在她脸上,火辣辣的无所适从。
“小姐!”凝霜第一个扑上来,却被苏挽一脚蹬的老远。
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虎骨跟着掉落在地,咕噜噜的滚了又滚。
“苏挽,你敢打我!”秦媛回过神来,捂住了脸尖声叫唤。
苏挽哼哼一笑,“打就打了,你奈我何?”
她步步逼近,吓的秦媛一个劲的往后躲闪。
“苏挽!你……你不要犯浑!我才不怕你呢!”她哆哆嗦嗦,面上仍强装镇定。
苏挽骂了一句“脓包”,直接从地上捞起虎骨,掂了掂分量。
不愧是老虎的骨头,好沉,以前她出任务的时候也遇到过,但是没能这般直接的握在手里。
下一秒,苏挽用虎骨量着她的嘴型,小声嘟囔,“大是大了一点……不过……不要紧……”
哟,太阳打西边出来啦?
早不接晚不接,这会想起她是你们家二小姐了?
肯定有猫腻。
004才在大延朝落下脚跟,闲着也是闲着,既然某些人自己找上门,那就陪着一起玩玩吧。
苏挽,谢谢你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了,秦府二小姐的身份我替你担了,秦家欠你的债我会帮你讨还,你就在天上看着吧。
“见了我和我娘都不知道下跪磕头,哼!果然是个没教养的乡下人!”
秦媛见她直愣愣的站在厅上,虽然衣着朴素却难掩姿色,嫉妒的火苗一下子燃烧起来。
砀山那个旮旯还真养人,她娘是个狐狸精,她也是只小狐狸,若不是现在形势所迫,鬼才想要把她招回来呢!
“你是谁呀?”苏挽迎着对方挑剔的目光,头一歪,故意问道。
嚯,反了你了!
秦媛“腾”的从座椅上站起,手指着她咄咄逼人,“我是谁?你耳朵聋啦?我是你的……”
呸呸呸!才不要跟这个小狐狸精扯上关系呢!
顿了一顿,“我是秦府的大小姐秦媛!”
秦媛……
呵呵。
苏挽轻轻一笑,身形未动,也丝毫没有要行礼的意思。
“欸,你什么态度?”秦媛与她对峙,嗓音提高了好几个度,“你到底懂不懂规矩啊?跪下,磕头!”
“不好意思,我是个乡下人,没什么教养,更不知道你这个规矩。”苏挽下巴一昂,把她刚才的话如数奉还。
“你!”秦媛气的直跺脚,一个乡下丫头居然敢这么跟她说话,“凝霜,快给我掌嘴!”
“是!”她的贴身侍婢快步过来,抬手就要打人。
就这?
也不派个得力的人来,自己还肿的像个猪头呢!
苏挽哼了一声,拔腿就走,“是你们请我来的,既然这样,那我不奉陪了。”
“欸?”凝霜的手停在半空,整个人都懵了。
什么情况?她居然走了!
厅上那些仆人也愣在原地,纷纷愕然。
这小丫头也太大胆了吧,居然敢跟大小姐叫板,命不想要了吗?
“不准走!你不准走!”秦媛气急败坏,指挥那几个婆子把她拦住。
她若走了,谁去嫁那个穷酸啊?
不能走!
一边捏着拳头冲下堂来,“没教养的东西,本小姐必须打服了你!”
苏挽含笑,摇了摇头:你若找死,我不拦你。
说时迟那时快,一只白嫩的手挥了过来。
苏挽并不闪避,只是抬臂这么一扣。
下一秒,秦媛已经龇牙咧嘴的叫唤上了,同时心里大为震撼:她的手劲怎么这么大啊!
“你抓着我干什么?放手!”
放手?若不是我气力不足,尚需调养,我能立马叫你断骨!
苏挽的眼里满是讥讽,“怎么不打了?我可等着你呢。”
“啊!啊!”近在咫尺却奈何不得,秦媛又急又气,唯有大叫。
哎呦我的心肝宝贝!刘氏心疼的不行,赶紧跑来做和事佬,“误会,都是误会!挽挽,姐姐跟你闹着玩呢,你怎么当真了呢?”
随后数落女儿,“媛媛,你妹妹才刚回来,可不能这么淘气,撒手,快撒手!”
“撒什么手啊?是她抓着我!”秦媛没好气的叫道,“你快让她松开,疼死我了!”
刘氏当然看到了,她是故意这么说的,指望着苏挽能就坡下驴,给个台阶。
然而苏挽冷着一张小脸,仿佛没有听见,她唯有继续放低姿态,“挽挽,你姐姐就是个急脾气,有口无心,你别跟她一般计较,啊。”
“娘!”
“你给我闭嘴!”她横了一眼女儿,接着说道,“无论如何,我们都是一家人嘛,来,挽挽,把手松开,咱们好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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