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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卿月凤翎)

姜大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王老道。“嗯,下去吧。”凤翎摆了摆手。凤翎看着床榻上面色如纸,即便昏迷着也紧皱眉头的女人,愈发的有些猜不透她的目的。杀卿月,刺穿楚宴的手,这一件件的事儿,真是如她所说,她的目的是想要楚宴的命?可是为什么?她之前在乡下长大,与这京都城的人何曾有过交集?而她与楚宴之间又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王爷。”王老本是要出去,但斟酌半晌似有犹豫,终是鼓足勇气开口。从思索中回神,凤翎扬眉,“还有事?”“王爷,老臣在宫中三十年,也曾外出游历,都不曾听过谁能一夜之间炼制出这等药膏,生死肉白骨,王妃医术已是出神入化,王爷您身上的毒或许有解了,还有您的腿……”“出去吧。”凤翎摆了摆手,打断了王老的话。王老看着凤翎的脸色,叹了口气,终是退了出去。王爷的腿是不可...

主角:卿月凤翎   更新:2024-12-12 11: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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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卿月凤翎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卿月凤翎)》,由网络作家“姜大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老道。“嗯,下去吧。”凤翎摆了摆手。凤翎看着床榻上面色如纸,即便昏迷着也紧皱眉头的女人,愈发的有些猜不透她的目的。杀卿月,刺穿楚宴的手,这一件件的事儿,真是如她所说,她的目的是想要楚宴的命?可是为什么?她之前在乡下长大,与这京都城的人何曾有过交集?而她与楚宴之间又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王爷。”王老本是要出去,但斟酌半晌似有犹豫,终是鼓足勇气开口。从思索中回神,凤翎扬眉,“还有事?”“王爷,老臣在宫中三十年,也曾外出游历,都不曾听过谁能一夜之间炼制出这等药膏,生死肉白骨,王妃医术已是出神入化,王爷您身上的毒或许有解了,还有您的腿……”“出去吧。”凤翎摆了摆手,打断了王老的话。王老看着凤翎的脸色,叹了口气,终是退了出去。王爷的腿是不可...

《小说夺舍重生嫁权王,她靠医术颠覆山河(卿月凤翎)》精彩片段


王老道。

“嗯,下去吧。”

凤翎摆了摆手。

凤翎看着床榻上面色如纸,即便昏迷着也紧皱眉头的女人,愈发的有些猜不透她的目的。

杀卿月,刺穿楚宴的手,这一件件的事儿,真是如她所说,她的目的是想要楚宴的命?可是为什么?她之前在乡下长大,与这京都城的人何曾有过交集?而她与楚宴之间又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王爷。”

王老本是要出去,但斟酌半晌似有犹豫,终是鼓足勇气开口。

从思索中回神,凤翎扬眉,“还有事?”

“王爷,老臣在宫中三十年,也曾外出游历,都不曾听过谁能一夜之间炼制出这等药膏,生死肉白骨,王妃医术已是出神入化,王爷您身上的毒或许有解了,还有您的腿……”

“出去吧。”

凤翎摆了摆手,打断了王老的话。

王老看着凤翎的脸色,叹了口气,终是退了出去。

王爷的腿是不可碰触的逆鳞啊。

但若是王妃能解王爷的毒,那也是上天恩赐。

……

室内。

烛火燃着,偶尔爆出一声轻响。

凤翎坐在轮椅上,陷入沉思,他的腿曾找过无数御医,却都被告知此生想站起来无望了。

这个女人的医术他看在眼里,也许能救他,但是……

“爹,爹爹……”

就在此时,床榻上昏睡的女子这呢喃出声,他离的有些远,没听清她说的什么,便操纵轮椅走到床榻边上,微探下身子,想听听这个女人在说什么。

她清醒时,嘴里没一句实话。

“爹,爹爹。”

眼泪顺着紧闭的眼角滑落,一串又一串,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似的。

卿月梦回年少。

今日在宫中见到爹爹,听到他说的那些小时候的事情,让她整个人都绷不住了。

她想到年少时候跟爹爹在一起的那些时光,她已经很大了,爹爹还常常将她举过头顶,扛在肩头。

她小时候跟着二哥调皮捣蛋,回到府上挨揍的总是卿湛。

爹爹不舍得动她一根手指头。

他那样铁血冷硬的男人,在街上看到新鲜的糕点,好吃的水果总会给她跟娘亲带回来一些,二哥没份儿,总会被气的跳脚。

后来爹爹因为受伤退出前线,将手上兵权全交给大哥,自此一直便留在京都府上,陪伴她的时间更长了,不管她想要什么,闯下什么祸,身后都总有爹爹在。

“本王不是你爹。”

听到床榻上秦晚的呢喃,凤翎冷讽道。

不过心里却是不屑,就秦相那种爹,要他干什么?不是从小就把你扔到乡下去了?

大概是凤翎的声音刺激了卿月。

她梦中情景一转,竟是又回到了落叶山顶那一日。

她惨死,毁容,被踢下悬崖。

那时,她刚刚怀了身孕,孩子父亲不详,据说是乞丐的儿子。

“我恨你,我不会放过你!不会!”

咬牙切齿的声音从那苍白的唇瓣中溢出,她伸出手胡乱的挥舞,一把扣住了凤翎的手臂。

凤翎没想到她在睡梦中也会突然动手,一时不查,竟被她抓了个正着,抽都抽不出来,似要被他折断,她不知梦见了什么, 声音中带着兽类泣血般的哀鸣,好像她正在经历一场残虐的屠戮。

“秦晚,醒醒。”

凤翎呵斥。

“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

卿月字字泣血,似乎连灵魂都染着恨。

凤翎眉头整个皱起来,看的出来她是陷入梦魇了,而且她明显是在生高热。

“秦晚,你给本王醒过来,听到没有?”


“阿宴哥哥。”

只听卿云瑶一声轻呼,提着裙摆跑向楚宴。

“阿宴哥哥,你怎么来了?”

她仰着头,眼中是化不开的爱意。

“有人去通知本王了,伤了哪儿?”

他声音淡淡,很低沉,却藏着宠溺。

“没事儿,一点儿小伤……”

卿云瑶摇摇头,可她抬着下巴去看楚宴,却将脖颈上的触目惊心的青紫露了出来,就见楚宴清冷的面容瞬间冷沉。

他抬起卿云瑶的下巴,只见他眉宇拧的越来越紧,下一刻双眼厉色的瞥向卿月。

“你伤的月儿?”

他问。

卿月的目光越过人群落在楚宴的身上,只觉得那颗已经被切割到麻木的心脏又似乎剧烈的疼起来,疼的她一抽一抽的,需要张开嘴巴呼吸才能缓过来这口气。

楚宴啊,占据了她青春年少的十个年头。

若说这世上除了父亲兄长,谁最宠爱她,那必然是眼前这个男人。

这一生,她都没想过会嫁给别人。

他带她走过峡溪谷最长的河畔,带她去过郊区的田野赛马,带她看过北谷山脉苍穹之上的星星……还有好多好多……

他也曾将她按在怀里,低沉暗哑的问她,‘月儿,你何时才能长大,何时才能嫁我?”

他亲吻她的唇瓣,夺走她的初吻……

你看,这个曾经满眼是她的男子,却怎么就跟妹妹苟且在了一起,却将她害死在了落叶山顶?

就因为我被卿云瑶算计,怀了乞丐的孩子吗?可我也是无辜的啊。

你们杀了我,却又顶着我的脸,午夜梦回,难道不会做噩梦吗?

卿月不知道她的眼神是什么样的,是恨,还是麻木。

但楚宴已经带着卿云瑶走到了她的面前。

“宴哥哥,算了,她是秦家那个小女儿,也是煜王妃……她好像也不是故意的。”

卿云瑶在身旁小声说道。

楚宴听到她的话,似是惊讶了下,“六弟的王妃?”

那眼中直白的冷淡和打量像是刀子的凌迟,落在卿月的身上。

“道歉。”

他说,声音冰寒,没有一丝温情。

“宴哥哥……”

卿云瑶在一旁轻声道,似还想劝慰,就听楚宴道,“就算是六弟的女人,伤了你也要道歉,若她不是煜王妃,这般伤你,焉能活命?”

楚宴的声音冰冷无情。

字字句句,不容拒绝,都在为身旁的人讨回公道。

所有人都站在卿云瑶的身边,好像她是一个罪人,在接受最后的审判。

“道歉?她配吗?”

她麻木出声,接着讥讽一笑。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纷纷变了脸色,怒骂秦晚不知好歹。

便是卿云瑶也皱了眉头。

楚宴的脸色冷寒一片,下一刻只听他道,“既如此,那就别怪本王不客气了,来人,秦家嫡女当街暗害这幽王妃,暂关宗人府,听候发落。”

狠厉,不留情面。

话音落,当即便有侍卫上前扣押秦晚。

她瞳孔一缩,反手就要与其拼命,一道金石板嘲讽而阴厉的声音响起,“本王看看谁敢动她!?”

随着这道冷冽隐怒的声音响起,人群刷刷往两边散开,就见凤翎坐在轮椅之上,身后跟着两名下属,轮椅慢慢的朝前移动,金属轮子撞击地板,发出冷硬的声音。

他一声绯色锦袍,周身戾气奔涌。

一双凤眸,细长,幽冷,却又妖孽横生,眼神邪妄而又阴骘。

“是煜王爷。”

“见过煜王爷。”

谁都没想到会在此刻看到煜王。

煜王,当今凤贵妃之子,那是自出生起便受尽宠爱,皇上对这个孩子的喜欢超过了以往任何一个,甚至赐他随母姓,而煜王这位六殿下也是文韬武略样样拔尖,很多人都觉得这位煜王很可能会被立为太子。

谁知道,一场灾难,断了双腿,竟是从天之骄子成为了只能坐在轮椅上的废人。

皇上寻遍天下名医,却无一人能治好煜王的腿疾。

曾经的煜王一身姿态,遗世万种风雅。

如今的煜王冷漠阴骘,一身戾气。

凤翎操控着轮椅上前,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卿月,只是抬眼看向面前的楚宴,“四哥,要将皇弟的女人关进宗人府?”

他问。

随着轮椅滚动上前,他连个眼神都没给卿月,只是眯起一双狭长凤眸看向楚宴,出声道。

“六弟,你的女人伤了月儿。”

楚宴拧紧剑眉,冷淡开口。

凤翎哼笑一声,眼神看向卿云瑶,似笑非笑了声,“原来是四皇嫂。”

卿云瑶冲着凤翎点了下头。

接着就听他道,“本王的王妃性子懦弱,胆子极小,便是连个蚂蚁都不敢踩死,如何会对皇嫂下这般重的手?可是皇嫂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惹怒了人?”

凤翎凉凉问道,他坐在轮椅上也不失挺拔之姿,透着慵懒。

邪妄的眼神扫过卿云瑶,嘴上喊着四皇嫂,语气上却无尊敬之意。

卿云瑶拧了眉,心中已然浮现不快。

“煜王爷,这件事臣的妹妹最是无辜,是煜王妃先认错了人,臣的妹妹只是看她情绪不对,想派人将其送回家,谁知煜王妃会突然发难。”

不等卿云瑶说话,卿湛便出声了。

凤翎便是理解的点了点头,终是抬眼看向卿月,当看她一身狼狈的样子,他眼中极快的闪过一道厌烦。

卿月捕捉到了,自是知道凤翎对她的态度。

此时出现在这里,必然也不是为了给她讨个公道或者撑腰,不过是她现在还顶着煜王妃名头,若自己被关进宗人府,那是真给他丢了大脸。

而且……

楚宴跟凤翎之间一直面和心不和,私底下斗的厉害。

一个是皇后之子,一个是贵妃之子。

皇上正值壮年,却始终未封太子。

按理说皇后之子楚宴必然应顺理成章的被册封,但皇上宠爱凤贵妃,偏疼凤翎,却也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

楚宴与凤翎那是真正的死对头。

她一死一睁眼,已过三年,只是不知凤翎是出了什么事才会双腿残疾,但总少不了皇后那边的手笔。

而她想要复仇,凤翎是最好的刀。

“秦晚!”

耳边一道不耐的冷声,惊的卿月回过神来,她抬眼,见凤翎冷冷看着她。

“你刚才说什么?”

卿月问,她刚才在想事情,并未听到凤翎说话。

“本王问你,四皇嫂做了什么,你要那般对她?”


卿湛怒声道。

小妹是他们全家人的宝贝,今个好不容易有时间才跟小妹约着去那醉仙楼尝新品,竟是被这个不知道哪里出来的疯女子给搅乱了,刚才看到她朝着月儿扑过去,掐住月儿的脖子,他呼吸都要停了。

利剑锋利,闪着寒冷的光。

那利剑就抵在她的眉心,卿湛眼中一片厌恶和杀意。

卿月仰头看着卿湛,这是自己的二哥,从小一起长大,他们一起上山下河,一起掏过树上的鸟窝,一起挨过父亲的训斥,做错了事情都是二哥替她顶下来,可如今他用剑抵着她的眉心,要杀了她。

卿月心痛的快要死掉了。

她想告诉他,自己就是卿月,自己才是他的妹妹,可是张开的嘴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终于她再也忍不住,痛哭出声。

三年已过,物是人非,可对于她来说,只是一夕之间啊,她被卿云瑶用剑狠狠的刺穿了身体,划破了脸,踢下了悬崖。

卿湛拧着剑眉看着面前痛哭出声的女子,莫名的心下闪过一道烦躁,他不耐道,“动手伤人的是你,你还有脸哭?”

他冷冷道。

而卿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只觉得冷,那种将她整个人都笼罩的绝望,她又哭又笑,状若疯癫。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忽的响起,“秦晚?你在这里干什么?”

话落,从人群中走出一个男子来,那男子长的油头粉面,脸上带着醉态,手上拿着折扇摇晃着,晃晃悠悠的走出来,显然是中午时分的喝了酒。

他走上前来,先是上下将卿月打量了一番,瞧着她一身狼狈的模样,眼神闪过一道厌烦,“还真是你,你怎么在这里?”

卿月木讷的抬起头看向眼前的人,那种混乱的记忆出现一角,这个人是秦家二公子,秦硕,也是秦晚同父异母的哥哥。

秦晚从乡下接回来之后在府上待了三个月,与秦硕有过几面之缘。

“秦晚?这个疯女人是秦晚?”

“就是秦家从乡下接回来的那个小女儿?啧啧啧,怎么这个样子?!”

“这个秦晚不是几个月前抬到煜王府去了吗?听说是替嫁,原本煜王爷原本与秦家嫡女情投意合,但这不是出了那事儿,这婚约就落到了秦晚的头上,否则她还在乡下待着呢。”

“这秦晚不是说其胆小懦弱,上不得台面,这怎么瞧着像个疯子。”

周围刺耳的言论,窃窃私语声如针一样扎进她的心里。

这一刻,她终于清楚的认清了一件事。

她不是卿月了,她是秦晚。

卿月已死在落叶山顶,她的人生被另一个替代,而她成了秦家扔在乡下,又为了替嫁被接回来的庶女秦晚。

呵呵呵呵……

何其可笑啊。

她该感谢上天给她这个重生的机会?还是该恨苍天无眼,让她落入这样的境地?

“你说她是秦晚?煜王妃?”

卿湛听到那秦硕的话,也是一愣,拧着眉出声询问。

秦硕点了下头,“嗯,正是舍妹,不知道顾兄,这是出了何事?”

秦硕刚过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话音落,就见卿湛黑了一张脸,接着身边人上前七嘴八舌的告知了秦硕事情的来龙去脉。

听完之后就见秦硕惊了一张脸,指着卿月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就她?还杀人?开玩笑吧,她除了哭什么也不会啊!还是说去了煜王府几个月被折磨疯了?”

秦硕嗓门大,加上喝了酒,说话就不过脑子。

众人一听,好像真是这么回事。

想到如今的煜王爷,双腿残废,脾气阴晴不定,残暴不仁。

这乡下来的秦家嫡女……

看这模样真是被折磨疯了。

听闻如此,卿湛也收敛了眼中的杀意,有些复杂的眼神落在卿月的身上,她的头顶上还沾着被打碎的鸡蛋壳子,黏黏糊糊一片,身上还有不少青菜,脸色白的跟鬼一样,手腕处好像还在流血……

想想她的身世,着实是可怜了些。

这会儿倒是不知道该怎么追究了。

原本站在那里的卿云瑶心里也是压着怒气,这会儿知道了她的身份,眼中倒是升起了几分怜悯,不过是个可怜虫罢了。

至于她为何用那样恨怒的眼神看着她,且突然出手,不过是嫉妒罢了。

如今的她是幽王妃,荣宠无双,可她一个替嫁乡下女,嫁给的残疾王爷,呵……

“原来是煜王妃,二哥,她可能是受了刺激,刚才应该不是故意掐我的脖子,这件事就算了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

这边卿云瑶大度的开口说道。

卿湛看了看她的脖子,一圈红印映着青紫,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的样子,心里还是不满极了。

但面前这秦晚虽然不受重视,身份上确实是煜王妃,他还真不能做什么,只道,“这件事回去告诉幽王爷,不能就这么算了。”

想到楚宴,卿云瑶轻轻垂目,眼中爱恋一片。

卿湛的声音本就没有压低,一字一句都传进了卿月的耳朵里面,她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伸出手抖落掉身上的菜叶,她的心绪在恨怒惊天和痛苦不堪之下压缩的平静。

在层层打击和重重伤害下,她终是认清了自己的身份和处境。

她是秦晚。

再不是卿月。

她的家人,她的一切都被人取代。

仇恨的种子在心中升起。

卿云瑶,楚宴……!你们将卿家人当成傻子一样在耍弄啊。

眼中的泪被迫吞了回去。

复仇。

她要复仇。

她要拆穿卿云瑶和楚宴的一切阴谋,要夺回属于她的一切!

卿月一句话也没有说,她抬起脚,转身想要离开这个地方。

却下一刻,忽听一道冷冽之声响起,“伤了本王的王妃,想就这么走了?”

声音冰寒,如清凌之音。

人群之后,一人携着满身冰霜,一步一步走来。

男子很高,一头黑发随意散着,眉目高耸,长眉似剑,眼眸深邃,映着日光,瞳孔呈现墨色,似冰似雪,几分淡漠疏离,浑身上下都透着矜贵。

他是楚宴。

容貌绝色无双,性子清冷如月。

那是她曾经的未婚夫,是她爱了很久很久的男子,也是将她亲手送上了绝路的男子……


晚上,虫鸣阵阵。

兰芷院。

凤翎将卿月所需要的药材扔到卿月面前,“都在这里了,还需要什么?”

“够了。”

卿月查验了一番,出声道。

对凤翎确实多了几丝敬佩。

她说的这几种药材都是市面上特别难寻的,重金难求,可凤翎却用了短短一下午的时间却全都找齐,这是凤翎的本事。

卿月之前让凤翎在府上建一个药房,当日他便派了人开始动工,只是将府邸北边一个偏僻的院子给直接改了,改成了药房,只需再在院中加盖一个小厨房,在打上柜子,将各种各样的药材补齐就差不多了。

“你要的东西,银针,药炉,市面上的药材也弄了差不多一大半,你想干什么可以去那边院子,需要什么可以直接吩咐,你的手臂受伤若是不能动,可喊来王老帮忙。”

“好。”

卿月自是知道凤翎用了腿疾复发的办法拖住了进宫的时辰,他这般配合她,也算是信了她晌午时候说的话,至于后面……那要看她能拿出什么诚意了。

用了晚膳,卿月直接去了北院,王老又过来了,他这一天被喊过来四次,一次是治伤,两次是换药,这大晚上又过来了,还以为是王妃的伤口又崩裂了,哪知是王妃让他提炼药膏。

“王妃,这是什么要提炼什么药膏,这些药材里面可有三种剧毒之物啊。”

王老看着摆放在桌子上的药材,吞咽了一口吐沫问道。

“一种能凝合伤口的药,我这里手臂不方便,要麻烦王老了。”

“不麻烦,不麻烦。”

王老连连摆手,打起十二分精神。

开什么玩笑,王爷都给王妃加盖药方了,可见王爷对其之重视,那他这个王医师那不是就无用武之地了吗?

但他若是入了王妃的眼,或者从王妃这里学到东西,那可就不一样了,虽然他到现在也不知道王妃是要炼什么凝合伤口的药,但医无止境嘛,最后他会见到成品的。

从王老和卿月进了屋子,整整两个时辰都没有出来。

夜,三更天。

北院的蜡烛终于熄灭了。

王老浑浑噩噩的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整个人都似受到了极大的震动,“怎么可能……太神奇了……”

*

次日,天晴云朗。

卿月一大早便收拾好了,她穿了一身浅蓝色的束腰罗裙,身姿娉婷,加上脸上画了精致的妆容,更衬托的她容貌妍丽。

凤翎一早见到卿月,惊讶于她泛着粉红的面色,要知道她昨日里失血过多,那神色完全一副死人脸的苍白色。

“弄好了?”

凤翎问。

“嗯。”

卿月点了点头,语气有些恹恹。

“你别告诉本王,这一夜之间你那伤口愈合了,不复存在了,否则最好还是让本王安排一场刺杀……”

凤翎正说着,对上了卿月清冷的双眼,他一顿,“真愈合了?”

“走吧。”

凤翎似低咒了声。

这女人医术这么神?

宫中那边已经来人了,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说是一大早幽王爷,幽王妃还有卿大将军都进了宫,势必要皇上给出一个公道。

皇宫。

巍峨高耸,秦砖汉瓦,极尽奢华。

煜王府的马车直接入了皇宫大门。

前世,她也来过宫中多次,参加宴会,觐见皇后。

马车在正宫门停下,已是不能再往里面走。

凤翎下了马车,卿月紧随其后,在外面卿月自是乖觉,就站在凤翎身后,帮他推着轮椅。

刘公公在前面引路,说是皇上在承乾宫等着。


四皇兄,你不能只听那秦硕一面之词,谁不知道那秦家二少就是个酒囊饭袋?天天泡在温柔乡里,他说看见秦晚的时候你有问他喝酒了没?是不是喝醉了?至于他那小厮,自然是向着自己的主子的。”

凤翎冷嗤道。

“父皇,儿臣说过,那刺杀月儿的刺客被儿臣的属下所伤,用剑刺伤了肩胛骨,所以四皇嫂若想证明清白,只要看看肩胛骨是否受伤便明了。”

楚宴说道,视线越过凤翎落在秦晚的身上。

她跪在那里,至始至终没有抬头,听到他的话,似瑟缩了一下。

那一下很轻,不注意看几乎就忽略了,却偏偏被他看见了。

若不是心虚害怕?何来瑟缩?

这会儿凤翎的否认不过是胡搅蛮缠罢了。

“呵呵,本王的王妃凭什么让你们查验?”

楚宴话音一落,就听凤翎冷笑了一声反问道。

“因为四皇嫂如今是怀疑对象。”

楚宴抬眼,眼神冷冷的跟凤翎对上,丝毫不让。

“呵,怀疑对象?就因为她是怀疑对象,就要让你们查验 ?那本王三年前在西郊森林坠马踏断双腿,又被黑衣人用利剑生生断了脚筋,我是不是也可以怀疑是四皇兄你干的?”

“四弟!”

“瑾之!”

凤翎话音一落,场上众人顿时变了脸色,楚宴面色陡然冷寒,冷呵出声,便是皇上也冷肃了脸,呵了一声凤翎的字。

“四弟,我们是在说月儿被刺杀的事情,你不要随便含血喷人。”

楚宴脸色冰冷了下来,寒玉般的脸透着沉凝,显然是在压抑着怒气。

气氛陡然紧绷而冷凝。

处于事件中心的卿月微垂着眼,听着凤翎与众人争吵,却也终于知道他是为何残疾,原来竟是遭遇了这般可怕的事情。

“含血喷人?当时本王被挑断脚筋之时,曾用软剑刺了那黑衣人的腰腹部,如今本王想来,那刺杀之人的身形和身法都神似四皇兄,如今四皇兄是不是也可脱衣让皇弟检查一下?”

凤翎冷笑道,步步紧逼。

“凤翎,你莫要胡搅蛮缠,混淆视听,你三年前双腿受伤,遭遇刺杀,是本王第一时间救了你,如今你这是要倒打一耙?”

“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贼喊捉贼呢?”

“凤翎,你……”

“够了!”

终于楚皇一声呵斥,他眉头紧锁,一张脸沉的厉害,显然在压着怒火。

一旁的凤贵妃美目含泪,用手帕轻轻拭泪,这明显是想到了自己儿子遭的罪,心疼不已。

“秦晚。”

楚皇的视线带着压迫之势,落在秦晚的方向,喊她的名字。

“秦晚在。”

卿月上前一步,垂目颔首。

“朕问你,幽王妃遭遇刺杀,可是跟你有关?你最好想好了再说,莫要说谎,否则你知道后果。”

楚皇道。

位于高位的人,那种上位者的气势,若是普通人早就被吓得战战兢兢。

可秦晚站在那里,却是不卑不亢。

便是这份气度也让厅内的人眯了眼。

她是无知者无畏,还是强装镇定?

从秦晚进来这承乾宫,卿云瑶便一直死死扣着手心,视线一直盯着她看,企图从她身上找出那日与刺客的相似点儿,越看越像,这也让卿云瑶的眼神越来越冷,她一定要查出秦晚究竟是不是昨日巷子里的刺客,如果是,她是为何知道落叶山顶的?

她又为何要刺杀她?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的她不得安宁。

此时,卿月开口,“回禀皇上,儿臣没有,儿臣与幽王妃无冤无仇,为何要刺杀于她?儿臣也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何幽王妃遇刺,却非要抓着儿臣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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