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明沈兮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山山而川,人生海海(宋明沈兮)》,由网络作家“吃猫的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知道你说的宋明,不过我们不认识,你安分一点,至少不会被打。”不等我多问,我已经被推搡到了堂屋里,头上顶着盖头,被不少婆子按着三拜九叩。周围的唢呐在我耳边吹的越来越响,吵的我愈发头疼,思绪飘然的瞬间,我以为我在做梦。再次回神过来,我身在一间满是灯笼,蜡烛,红绸缎的房间。和堂屋的热闹截然不同。我掀起盖头,看清这个房间布局,自己被吓了一跳。这婚床像个棺材一般放在房间中央,没有谁家的床会这样放。我掐了自己一把,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我的冷汗已经流了一身。不过多时,宋其也来了,满身酒气,看见我掀开盖头他的脸色不是很好。语气中有些质问,“她们没有告诉你盖头只有我能掀吗?”我不敢摇头也不敢点头,我否认怕她们被打,我承认怕我被打,现在的宋其和我第...
《小说山山而川,人生海海(宋明沈兮)》精彩片段
“我知道你说的宋明,不过我们不认识,你安分一点,至少不会被打。”
不等我多问,我已经被推搡到了堂屋里,头上顶着盖头,被不少婆子按着三拜九叩。
周围的唢呐在我耳边吹的越来越响,吵的我愈发头疼,思绪飘然的瞬间,我以为我在做梦。
再次回神过来,我身在一间满是灯笼,蜡烛,红绸缎的房间。
和堂屋的热闹截然不同。
我掀起盖头,看清这个房间布局,自己被吓了一跳。
这婚床像个棺材一般放在房间中央,没有谁家的床会这样放。
我掐了自己一把,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我的冷汗已经流了一身。
不过多时,宋其也来了,满身酒气,看见我掀开盖头他的脸色不是很好。
语气中有些质问,“她们没有告诉你盖头只有我能掀吗?”
我不敢摇头也不敢点头,我否认怕她们被打,我承认怕我被打,现在的宋其和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大相径庭。
我心下慌乱,手忙脚乱的把盖头重新在我的头顶整理好。
宋其提步走来我的跟前,从盖头地下我看到了宋其手里的喜秤抬起。
可是下一秒,喜秤隔着盖头狠狠的甩在我的脸上,力道很重,疼得我龇牙咧嘴。
宋其朝我发泄着不知名的怒火,盖头来不及掀开就成了他想要捂死我的利器。
它被宋其死死的勒在我的脖子上,紧接着拳头铺天盖地的落在我的脸上身上。
“你还敢不敢再跑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你拉着那个女人说什么?”
“我不是已经警告过你了吗?怎么还是这么不听话,想着逃跑呢。”
我想发声来平复此刻暴怒的宋其,只是我的脖子被他掐死,我呼吸都逐渐变得奢侈。
“宋、其、我不跑…了。”
我艰难的吐出几个字,可宋其并没有饶过我,反而又朝着我的腰狠狠的踹了几脚。
“你再敢逃跑试试!”
说完他对着我啐了一口水,松开了放在我脖子上的手。
此刻我终于得到喘息,贪婪的吸着空气。
没等我再缓几分钟,宋其满脸欲色的将我身上的喜服毁于一旦。
我惊慌失措的瑟缩着身子,“你不是说你暂时不会碰我吗?”
宋其嗤笑:“男人的话在床上不可信。”
话音刚落他俯身上前,我无助的反抗着,但一切在现在都是天方夜谭。
此刻的他像一个恶魔,让我害怕,躲避。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眼泪都快流干,宋其才起身下床。
话音里满是嘲讽:“沈兮,你真蠢,如果你听话一点,一切都相安无事,偏偏你性子倔。”
我像个失了灵魂的布偶,无措的躺在床上,宋其的话给我提了个醒,我不可能给他生孩子。
时间一晃,一年过去……
这一年我没怀上孕,机缘是在一次我跟着宋其进山的时候看到了一味草药。
苦丁茶,这得感谢有一次做PPT的时候我们的主题就是关于草药的介绍。
搜集资料的时候,我在本草纲目中看到了对这药的介绍,“妇人服之,终身不孕,为断产第一妙方。”
那一刻我是无比庆幸,是老天再次给了我一个重生的机会。
但也正是因为这么久我没怀孕,宋其对我的态度越来越不好,每天对我非打即骂。
和刚开始我见到了宋其截然不同,他会因为我不吃饭固执的把面条送我的嘴边。
那时我竟然傻傻的将他当成了最后的稻草。
可我忘了,他是在这里扎根长大的人,思想根深蒂固,他又怎么会单纯。
我端着洗衣盆回到家,宋其拿着烟管在抽烟,他父母坐在一旁聊天。
“兮兮啊,明天村里有户人家要结婚,人家请了我们家去给新人梳头,明天你早点跟宋其。”
我听着宋母的话轻轻点头,这地方有个婚前习俗,会请一些家庭幸福的人去给新娘梳头,保佑新人幸福美满。
可我幸福吗?我感受不到,看着高墙外的太阳,也不知道我家人知道我消失的消息有多难过。
隔天一早我就和宋其来到一户人,门口高挂着大灯笼,天还没亮就开始敲锣打鼓。
我走进新房,新娘的手被死死的捆住,脸上满是泪痕,屋外还有两个婆子守着。
别说人,就是一直苍蝇也出不去。
看着她这幅样子,我就知道她也是被拐骗来的。
“姐姐,求求你救我出去好不好?我是被骗来的,我不想嫁给那个老头。”
她泪如雨下的朝我诉说着委屈,可我能怎么办,我也连自己都救不了了,何谈救别人。
“别哭了,安分一点才不会被打。”
我学着当初那个阿姐这般安慰着她,只是话一出我自己内心有些震惊。
我突然意识到我自己逃跑的心思变弱了,也许是我知道毫无可能,我有些认命。
我狠狠的拧了自己一把,让自己清醒过来。
我一定要跑出这个地方。
“你要听话才能有逃跑的机会知道吗?”
我喃喃自语的拍着她的肩,不知道是在安慰她,还是在安慰我自己。
听完我的话她渐渐安静下来,我离开婚房,走到屋外的桌前坐下,目光猛地被一个人吸引住。
宋明!
我死都不会忘记的人!
我直白的目光引的宋明朝我看过来,他看我想看陌生人一眼扫过就移开了眼神。
凭什么人贩子可以这么相安无事?而我们受害者要每天担惊受怕。
越想我的理智就开始渐渐失控。
我站起身,在没人注意中走进了厨房。
拿起了闲置在一旁的刀。
“沈兮,你拿刀干什么?”
身后是宋其的声音,我才仿佛从梦中惊醒,刀砸到了地板上。
宋其明白我的意思,警告的开口:“宋明死了你以为你能活吗?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是啊,他死了我也活不了了,我还想活着,我还有我的家人在等我。
“对不起,我不会了。”
这是我一次给宋其道歉,他愣了片刻,没在说话,拽着我送到满桌子都是女人的地方。
“你就在这桌吃,吃好了等我回家。”
我应了他一声就开始大快朵颐,我不能跟自己过不去。
新娘难得老实,晚上的时候新郎开心,不肯散场,拉着那堆男人一个劲儿的喝酒。
其他女人有的在后厨忙碌,有的在堂屋外洗碗。
我趁着大家都没注意到我,钻到了新娘的后院。
除了他,我还没见过别人可以做到。
经历了56个小时的火车,但远远没有结束,我们刚抵达市里,宋明告诉我,现在我们得坐班车去县里。
正当中午,我背着包跟在宋明后面,上了班车,摇晃了一路,在转乘面包车,牛车,交通工具多到我数不清楚。
我有些后悔和宋明来了,这地太偏僻了,和我家一样偏僻,以后我打死都不来。
从牛车里下来,天已经黑透,看着远处的亮着光的几个村子,我看到了点点希望。
我问宋明:“你家是在那吗?终于要到了。”
我刚准备一屁股坐下来,宋明把我拉起告诉有些羞愧的开口:“还没到,你再忍忍,我们得连夜翻过一座山,明天一早到家里吃饭,我给我妈发过消息了,她在家等我们。”
但我此刻有些疲惫,不愿意连夜爬山,毕竟我回家就算和这里一样艰难,我也没有这样连轴转过。
可是周围没有宾馆,找不到歇脚的地方。
我想起刚刚亮着灯的村子,询问宋明:“我们去找村民借宿吧,这天太晚了,爬山不安全。”
我以为宋明会同意,但是出乎我的意料他拒绝了。
“趁早走吧,他们都不认识我们,怎么可能会让我留宿,再说我大爷顺着路来接我们了,我怕他遇不到我们担心。”
话已至此,我有些犹豫,也有些疑惑,宋明是怎么联系到他家人的,这里我看过,压根没有信号。
我心不由得慌乱了起来,大脑里乱糟糟的,一时间嘴巴不受控制的冒然开口。
“宋明,你不会把我卖了吧,我的手机压根没有信号,你的手机哪来的信号联系你家人?”
话一出我有些后悔,我不该这么冲动,不是怕伤了宋明的心,是觉得我在未知的情况下打草惊蛇了。
宋明失笑出声:“兮兮你小脑瓜里在想什么?我怎么可能会拐卖你,我手机也没信号,我是提前和家里说好了时间,所以我才催着你走。”
顿了顿他继续说:“实在不行我们走慢点,我大爷年纪大了,我怕他一时看不到我们摔倒了没人,我有些不放心。”
他的言语诚恳,我心底的疑虑打消了几分,但心还在怦怦跳。
可听到他大爷年纪大,我就想起我爷爷也是如此,每次我回家不管多晚,他都要顺着山路来接我,所以我只犹豫了片刻妥协了。
我跟着宋明在后面走着,山路一看就是很久没人走过,电筒光下杂草丛生,看不出地貌和路况。
只能跟着宋明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
不知道走了多久,山里吹着风我都不觉得冷,甚至还累的冒着热汗。
路上我闻到了杜鹃花的味道,是高山杜鹃,哪怕看不清样子,我也知道它,我家那里也有数不清的高山杜鹃。
“宋明,你家位于沧市的哪个方向?”
我好奇的询问,想知道这里距离我家近不近。
宋明爬的气喘吁吁,“西南方向啊,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轻笑着摇摇头没再多问。
沧市紧邻着我们省,只是西南方向,距离我家太远了。
许是高山杜鹃在高山处都有吧。
我们边走边休息,天边的太阳渐渐升起,我看清了周围景色。
这个地界很高很开阔,能看到几座山外的山顶的小房子。
我没纠结为何深山处会有房子,转头看向宋明,“天斗都亮了,你大爷怎么还不见身影?”
“大爷在这呢!”
一道声音从草丛里传来,没一会冒出了两三个人头朝我们走来。
我直视着这三人,他们年纪偏大,穿着破烂的衣服,最明显的是一口黄牙和呛人的老烟的味道。
三人来势汹汹的样子在深山里有些吓人。
看着他们的样子我后退了半步,侧身躲在宋明身后。
年纪最大的一个人先开口。
“阿明,终于回来了!可让我们好等啊,这就是兮兮吧?累了吗?等会回家就可以休息了。”
说着,他伸手来接我的包,我没给,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倒是同行了另一个人出来解围:“哎呀,好了好了,老子都要饿死了,赶紧走吧!”
虽然缓解了这气氛,但是他的眼神像死死黏在我上一般,看我的鸡皮疙瘩纷纷冒起。
“明天我带你去逛逛,早点休息吧。”
我一夜没睡,坐在看不见外面窗边,思考自己的未来。
脑子里回忆着来时的路线,越想记得清楚,越开始模糊。
我深吸一口气不敢在想下去,我害怕我忘得一干二净,让我仅存的一点希望都彻底消失。
天渐渐亮起,我透过木缝吸取着一点点光线,屋内也被太阳考的渐渐深温。
宋其还在熟睡,我的手脚被捆了一夜,稍微动一下就开始发麻。
“宋其。”
我轻移着腿,踢了踢还在睡觉的男人。
他翻了个身,睡眼朦胧的看向我。
“怎么了?”
“我腿麻了,能不能把我绳子解开,反正我也跑不出去。”
“知道了。”
他起身给我解开绳子,还一边向我抱怨,“本来昨晚就要给你解开,谁让你嫌我啰嗦。”
我没理他,他也不说话,我们两就在床上面面相觑。
直到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宋其才下床,拉着我去吃饭。
饭桌上除了昨天那个看我不满意的女人,还有一个和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
不难看出他们是宋其的父母。
饭桌上很安静 ,谁也不说话,宋其只是默默的给我夹着饭菜。
我扫视着周围的环境,很浓的木质香,打造家具的材料应该质量不错。
再看看宋其的父母,没什么皱纹,保养的不错,手上的老茧也很小,基本看不出来。
只是宋其的母亲走起来脚有些微跛。
想来宋其的家境应该是这个寨子里数一数二的。
此刻我心中冒出了莫名的庆幸,还好我没有落入五六十岁老男人的手中。
碗筷落下,宋其的母亲终于开口,语气满是警告:“你已经知道你走不了,我也劝你不要挣扎,你好好和阿其过日子我不会为难你。”
我安静的点头回应。
她看向我的眼神里到多了些意外。
我只是在等罢了,等一个离开的时机。
中午,宋其领着我来到一条街上,和这个地方的贫穷显得格格不入。
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只是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条街是我们这最热闹的地方,我带你逛逛。”
说着他就拉着我的手四处走动,最终在一家卖喜服的店门口停了下来。
我顺从的跟着他走入店里,老板笑眼嘻嘻的朝我们走来。
“哎呦,阿其,这是你老婆啊,长得可真标致。”她对着宋其说完,眼神转向我,“来,来看看你喜欢哪件?”
不等我做反应她拉着我来到排喜服前挑选,我心里压根没有心思,随意的指了一件。
“这件会不会太素了?”
宋其走到我的身后询问。
我摇头,勉强的笑着,“不会,我就喜欢素的。”
我实在难以为自己的磨难去精心挑选一件喜服。
闻言,宋其也不在多说,找了我的尺码打包带走。
回家的路上我小心的观察着周围的路线,企图为自己寻找一丝逃出生天的机会。
我自以为自己藏的很深,知道回到家,宋其忽然来了句,“沈兮,你别妄想离开,我给你时间缓解不代表我会一直忍让,你这辈子都得交代在这里,你明白吗沈兮?”
是吗?我真的要一辈子都在这?我又该明白吗?
时间一晃来到了了大婚大天,我整夜的睡不着觉,凌晨四点我的房门就被推开,一堆女人乌央乌央的进来给我梳洗打扮。
她们都有一个特点,就是沉默寡言。
一个不成型的想法在我心底炸开,我心里猛的一震。
她们可能也是被拐卖来的,我不是个例,我是这里千千万万被拐卖的人群中的一个。
我越想越心惊,抓住了给我梳头的一个女人低声询问,“你认识宋明吗?”
她不做声也不理我,周围有女人听见这话只将头低的更下。
只是在我要被推出去拜堂的时候,她眼皮微颤,拉住我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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