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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偏她来时不逢春温以棠孟行舟后续+完结

葡萄啾啾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招待所里。温以棠睡了一觉从未有的舒适跟踏实。醒来便找人借了纸跟笔写了一封信准备寄回家去,告诉家里她已经决定放弃这段婚姻的事。她还是没有说下乡知青的事情。她想要自己静静。准备出门将信寄出去,把纸笔还给一旁等着招待所老板的儿子时,就遇到了孟行舟,他脸色十分不好看,身侧还是跟着一个许安安。“行舟哥,我就说以棠姐没事吧。”“她有自己的朋友在照顾着呢。”明明是轻飘飘的两句话,却点燃了孟行舟心里那一点无名火和一晚上的怀疑。朝着温以棠手腕狠狠抓着,也不顾自己手上的力道重不重。“温以棠,你昨晚上坚持要出门,就是为了来招待所跟这个男人在一起鬼混,你知道你自己要结婚了吗?”招待所老板的儿子有些尴尬:“同志,你误会了,我只是借给她纸笔。”孟行舟笑了一下。...

主角:温以棠孟行舟   更新:2024-12-12 15: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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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以棠孟行舟的女频言情小说《八零:偏她来时不逢春温以棠孟行舟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葡萄啾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招待所里。温以棠睡了一觉从未有的舒适跟踏实。醒来便找人借了纸跟笔写了一封信准备寄回家去,告诉家里她已经决定放弃这段婚姻的事。她还是没有说下乡知青的事情。她想要自己静静。准备出门将信寄出去,把纸笔还给一旁等着招待所老板的儿子时,就遇到了孟行舟,他脸色十分不好看,身侧还是跟着一个许安安。“行舟哥,我就说以棠姐没事吧。”“她有自己的朋友在照顾着呢。”明明是轻飘飘的两句话,却点燃了孟行舟心里那一点无名火和一晚上的怀疑。朝着温以棠手腕狠狠抓着,也不顾自己手上的力道重不重。“温以棠,你昨晚上坚持要出门,就是为了来招待所跟这个男人在一起鬼混,你知道你自己要结婚了吗?”招待所老板的儿子有些尴尬:“同志,你误会了,我只是借给她纸笔。”孟行舟笑了一下。...

《八零:偏她来时不逢春温以棠孟行舟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招待所里。

温以棠睡了一觉从未有的舒适跟踏实。

醒来便找人借了纸跟笔写了一封信准备寄回家去,告诉家里她已经决定放弃这段婚姻的事。

她还是没有说下乡知青的事情。

她想要自己静静。

准备出门将信寄出去,把纸笔还给一旁等着招待所老板的儿子时,就遇到了孟行舟,他脸色十分不好看,身侧还是跟着一个许安安。

“行舟哥,我就说以棠姐没事吧。”

“她有自己的朋友在照顾着呢。”

明明是轻飘飘的两句话,却点燃了孟行舟心里那一点无名火和一晚上的怀疑。

朝着温以棠手腕狠狠抓着,也不顾自己手上的力道重不重。

“温以棠,你昨晚上坚持要出门,就是为了来招待所跟这个男人在一起鬼混,你知道你自己要结婚了吗?”

招待所老板的儿子有些尴尬:“同志,你误会了,我只是借给她纸笔。”

孟行舟笑了一下。

“纸笔?”

“怕不是在床上借的。”

昨天温以棠骂的那句话,还是以回旋镖的方式让孟行舟打了回来。

招待所儿子摇摇头,直接走了,不想掺合这两口子的事,倒是温以棠有些不好意思,今晚怕是要换个招待所了。

等人走后,温以棠甩开了他的手。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么恶心吗?”

孟行舟:“恶心?”

“我说你为什么不在原地等我,原来是跟一个陌生男人在招待所一晚上,你又算什么好东西。”

等他?

温以棠想起来了很多很多次的等他。

等他下班,却因为许安安想吃一家特别远的包子铺,他连声招呼没打,她在门口等了一晚上,差点被小混混欺负。

等他买电视机回来,却因为许安安一句一个人在家里寂寞,她满心欢喜等了一个月的电视机被落了空,他送给了许安安。

等他将厂里发下来的布票带回来做新衣服时,许安安再一次说自己过生日很久没有添置新衣服了,所有的布票都落在了许安安的手里,孟行舟忘记了,她身上的衣服已经穿了三年。

这一件件,一桩桩,她等到的是苦果。

难不成要她昨夜又在雨里傻傻等,等一个从别的女人家出来的男人吗?

她不要,她温以棠不要了。

“我不想等了。”

听到她说这四个字,孟行舟有一秒慌了神,不过只当她任性。

“好,你不等,那今天你陪着安安挑选一下她半个月后要跳舞需要的东西。”

孟行舟又拿出了昨晚上放在桌子上的结婚用品清单。

“安安说了,她可以帮我们作参考,等我们买完了,再买她的。”

温以棠气笑了:“那我还得谢谢她?”

孟行舟:“这是你应该的。”

温以棠:“……”

在许安安这个问题上,她争不过孟行舟。

一个想要偏心的人,无论你如何往自己身上加筹码都是动摇不了那一颗心。

今天这礼品不去挑选,也不知道孟行舟要闹到什么。

她正好也要买点准备下乡的东西。

三人赶集。

许安安走在中间,总是显得那么突兀。

特别是许安安一口一个:“行舟哥,行舟哥。”

温以棠怀疑这个女人,上辈子是属麻雀的,五脏俱全,心眼最大,叽叽喳喳。

偌大的市场里。

温以棠挑选了下乡要穿的一些衣服,还有日用品,那里条件艰苦,比不得城里。

孟行舟看到她选了一套有些土气还是麻布的布料评判。

“没眼光。”

温以棠又选了一套搪瓷杯,她喜欢用自己的杯子喝水。

孟行舟:“结婚应该选带囍字的,你选单人的做什么?没脑子。”

温以棠当听不见,最后又去农具那里选了一套适合自己干活的工具。

准备付钱时,听到了从身后传来一句孟行舟的问话。

“温以棠,你要下乡吗?”




门外,孟行舟手里攥着那三大件票有些踌躇,想要返身回屋时,又觉得温以棠应该不会生他的气。

天色很晚了,他得赶紧去买。

百货大楼里,他来过很多次,每一次都是跟温以棠来的。

早在两人准备结婚时,温以棠就说新家的想要一个大大的电视机,这样以后她怀孕了,他在厂里上班,她在家时不会太寂寞了。

还因为她有段时间老是去隔壁家婶子看新闻联播,被婶子嘲讽。

“哟,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家电视机是她的呢。”

这句话孟行舟也听到了。

他记得那天温以棠气鼓鼓的脸颊,两只手叉着腰发誓要努力攒钱。

“哼,不就是电视机吗,有一天我也能买。”

一道询问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孟先生,是你呀,是来买电视机吗?”

孟行舟拿出票还有钱:“是的,麻烦现在就帮我装好。”

销售员只收了一半的钱,笑呵呵的退回去一半:“是买给你妻子以棠的吧,她早就付过一半了,以棠这孩子是真心跟着你,说你赚钱辛苦,所以就提前付了。”

干净利落将电视机打包好放在孟行舟手边时,还不忘念叨,却看到了发票抬头上孟行舟留下了另外一个人的名字。

许安安。

销售员有些惊讶。

“你不是买给你妻子的吗?”

孟行舟脸色有些尴尬:“我下次再给她买。”

自行车,缝纫机,收音机,皆是如此。

所有人都在反问孟行舟,为什么不是买给温以棠的。

这一刻,孟行舟眼前似乎浮现出温以棠在这百货大楼来回奔波的身影,对每个销售人员笑谈她快结婚的事情,然后付出一半的钱。

剩下那一半的钱形成了一团小小火焰燃烧在他掌心,很烫,烫到似乎在灼烧他的心。

买完这些三转一响,孟行舟回家就看到了许安安。

许安安看到这些眼眸都亮了起来。

“行舟哥,都是你买给我的吗?”

“我真的很喜欢。”

许安安说着就上前要拆开那些电器,孟行舟却破天荒的抓住了她的手。

“这些是用以棠的票买的,而且她也付钱了,还是跟她说一声吧。”

许安安的手落在空中,僵硬又生疼,尴尬抽了回来,眼底是不甘的狠辣。

孟行舟也觉得自己有些不一样。

明明只要将三大件交给许安安,恩情就还完了,可在他知道这三大件是温以棠在外面打着零工,辛辛苦苦攒的,他忽然就舍不得了。

视线扫了一圈周围,桌子上的饭菜已经凉了。

温以棠却不见了。

孟行舟只是下了一点点安神的药,她这么快就醒了,走了吗?

“以棠呢,你看见了吗?”

许安安扯出一个非常难看的笑脸。

“看见了,以棠姐好像走了。”

“这是以棠姐留下的纸条,你看看。”

走了?

孟行舟只觉得脑袋发晕,接过纸条上面,上面只有短短一句话:“我走了,不用在找我。”

情绪一下涌上心头。

“任性!”

“我是不会去找她的。”

许安安:“要不还是去找找吧,说不定以棠姐又像上次那样故意躲起来,让你去找呢。”

孟行舟笑了一下。

哪次温以棠玩离家出走不是乖乖自己回来了。

身后摆着那些三大件,看着日历上的日期离结婚越来越近,他才不信温以棠舍得。

“不用,离了我,她温以棠哪里都去不了。”

说不定,她等会就乖乖回来了。




下乡两个字像是电流落在她心间,迟疑了那么两秒之后,温以棠就否决了。

“没有。”

她不能让孟行舟知道,否则她就走不了。

孟行舟没有放过她眼里的闪躲:“以棠,我们很快就是夫妻了,我有权利知道你买这些用途。”

见他不理自己,孟行舟知道自己这几天说话生硬。

干脆放软了一下态度。

“我们不是说好了,无论我们双方发生什么事情彼此都要知道吗?”

温以棠脑海里闪过一个雨夜,那时候孟行舟只有十五岁,他蹲在河边的小石路边。

“温以棠,我妈妈跟人跑了。”

“我爸却将这个秘密瞒了我十五年,我原来是个没人要的孩子。”

少年单薄瘦弱身体像是玻璃刻画在温以棠心里,她信誓旦旦上前:“那我温以棠对你没有秘密,无论从前还是以后,都不会有。”

十五岁的少年,蹲在那里,像是一只被淋雨的小狗看向温以棠对他敞开的心怀,总算是找到了家的归属。

“我孟行舟从此以往对温以棠也不会有任何秘密。”

想到这些,温以棠心里蓦的一软,年少的承诺就最后一次实现吧。

欲要开口,说她不过是过段时间要去干农活,搪塞不是下乡。

话却卡在喉咙边,就被一旁小声啜泣给打断了。

是许安安的抽噎声。

听到动静的孟行舟立马转移了视线。

“怎么了,安安。”

呵!

温以棠冷笑自己的愚蠢,为自己刚才的心软感到一丝恶心,她居然还想试探性问着孟行舟,如果她是真的要离开,他会阻拦吗?

是她多想了。

生活又不是那些话本,她温以棠就是消失了,孟行舟也不会发疯,他的身后永远都会有一个需要报恩的孤女许安安。

就像现在。

温以棠敛了敛心神,孟行舟还是放弃了最后一次知道她消息的机会。

转身准备走,不想留在这里看这郎情妾意的一幕幕。

手腕却被人抓住。

“以棠,你等下。”

温以棠抬了抬眼眸,眼波流转,平静如湖面,再没了对眼前男人的爱慕。

“又什么事?”

孟行舟一点也没有客气:“我想给安安置办一下三大件,你知道的,再过一段时间安安就二十岁了,她没有亲人,只有我。”

温以棠不想听这些烂熟于心又恶心人的话。

“那你给她买啊。”

她就这么盯着孟行舟。

三大件,现在时下最兴起的结婚三大件,缝纫机,收音机,自行车。

这些都是婚嫁才会有的。

他孟行舟就这么迫不及待换新娘吗?

温以棠轻嗤一笑:“你不用来问我的意见,我没有意见,你就是给她买三转一响都行。”

孟行舟:“我是要你把买这三样的票拿出来给安安用一下,等我厂里发了,再补给你。”

“你说的三转一响我也考虑过了,你手里购买的名额还有票够吗?”

温以棠笑了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就站在树下,一片落叶随着风刮过她的脸,带着凉意又多了一丝疼。

“如果我不给呢。”




文工团。

温以棠是来辞行,上次团长说要表演的日期也是在半个月后。

要不是因为这次落水,怕是所有的事情都不会这么急匆匆。

太赶了,时间上太赶了。

就像是她当年逼着孟行舟答应她的追求,在他脸红下也是赶鸭子上架。

所以她想缓缓了,缓缓自己的人生,缓缓这段感情。

团长宋冉看到温以棠递上来的放弃首席跳舞报告,一张脸活像是自己家孩子被人给偷了那般痛心。

温以棠是什么个性她最清楚了,绝对不会突然放弃这个名额,除非她遇到了什么事。

宋冉不舍拉着她的手:“以棠,是不是孟行舟他又做了什么,还是那个许安安?”

温以棠不想再提,甚至连这两个人名字都不想听到。

“好冉冉,就当你是帮我,同意一下吧。”

宋冉跟她同岁,甚至两个人性格十分合得来。

她不是专业的,甚至是业余的。

当初宋冉因为摔伤了腿,在诊所养伤,她那个时候也是非要雨天给孟行舟送伞,却发现孟行舟把伞给了许安安,她一时气不过上前理论,被孟行舟给推搡在地上,擦伤了手臂。

两人就是伤兵伤友认识。

宋冉也是那个时候看出了她舞蹈底子,再三要求温以棠顶替她的位置去文工团表演。

所以她待在文工团的日子不多,却跟这里所有人关系都很好。

温以棠宽慰了几句:“宋冉,我要走了。”

宋冉这下真要哭了,她宁愿听到是温以棠被外面高价给挖了,也不想让她走。

正要扑进她怀里嚎两嗓子,就响起一道不适时宜的声音。

孟行舟正带着许安安站在门口。

“以棠的位置,让安安顶上。”

温以棠脸色有些惨白,目光有些虚浮,刚才她说的那句要离开,孟行舟听见了吗?

宋冉看着门外两人,气得拍桌子,被温以棠拉住。

许安安跟在孟行舟身后,提交了自己的个人资料还有申请加入文工团这次表演的报告。

“宋冉姐,麻烦你抽空看看。”

宋冉忍着火看向温以棠。

“你怎么说?”

温以棠还没有开口,孟行舟便打断:“不用问她,我做主就行。”

宋冉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你是以棠她爹还是她妈,你做主,你能做主了什么?”

孟行舟还是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她是我未来的妻子,我有权决定她人生的每一个抉择。”

温以棠眼角一红,未来的妻子?在他孟行舟的眼里,真的有把她当成妻子吗!

刚才是工作,现在又是文工团的表演。

他孟行舟到底还想要为许安安谋取福利到什么地步。

这场表演宋冉有多看重,她比任何人都知道,这是文工团建立六周年表演。

岂能随随便便就给许安安。

气氛凝结到冰点。

孟行舟还是那副算盘。

“温以棠,你都要嫁给我了,以后在家相夫教子,做一个贤良的妻子才是你人生目标,这些事就让给安安吧。”

温以棠只是侧了侧身,门口的光落在孟行舟身上,留下一片阴影,连带着她的失落被掩埋。

“非给不可?”

“是,否则我们就取消婚礼。”




1973年,卫生所里。

温以棠顾不得自己刚落水,身体还在发烧,就头也不回的跑去了社团。

要回了那张刚拟好的结婚报告,并递上了一张知青下乡的申请书。

社长有些懵了。

整个大队上,谁人不知道再过半个月,温以棠就要跟罐头厂厂长的儿子孟行舟领证办酒。

“小棠啊,这次下乡知青是很艰苦的,还很保密,到时候所有人都会跟你失去联系。”

温以棠抬了眼眸子,黯淡又坚定。

“是,我不结婚了,我要下乡。”

要孟行舟再也联系不到她。

社长见她固执如此,放弃劝说:“这下乡的事情我会帮你审批,手续流程走完大概半个月。”

半个月吗?

心头有些发苦,原本那半个月该是结婚报告审批下来的日子。

宴席跟请帖早就发出去了。

反正也不差,孟行舟不缺新媳妇,还有人排着队呢。。

温以棠请求社长这事暂时不要告诉孟行舟,社长答应了。

走出大院时,还听到社长惋惜说了一句。

“小棠啊,别跟孟行舟赌气,你落水,他不是故意不救你的。”

是,孟行舟确实不是故意的。

他只是从来对她都没有意。

昨日落水,向来不会水性的她,看见孟行舟跳下来时,温以棠以为自己抓到了救命稻草。

可是孟行舟却从她身边游走,将她推开,选择救已经抓住了一旁棍子的许安安。

许安安精通水性,可她温以棠不会。

并且孟行舟又用早就听烂的一套话术安抚。

“我先救她,只是偿还恩情。”

温以棠躺在医院的时候想了很久,若是她后来没有被人救上来,就这么死了,孟行舟会不会为她掉一滴眼泪。

但她凭什么要死。

况且,是孟行舟认定她再次像平日里吃醋跟许安安过不去,所以才妒忌丛生,一把将许安安推到了水里,不给她分毫解释的机会。

温以棠认命了。

在这个男人的心里,这辈子她都比不上寄养在他家孤女的许安安。

回到罐头厂家属院里。

温以棠将挂在墙上的日历撕掉,每撕掉一页,就代表她离开的日子更快一天,如同她要亲手斩断跟孟行舟的一切。

追在孟行舟身后这么多年,她也累了。

这里有着她跟孟行舟过往的一点一滴,只不过现在她觉得有些恶心。

因为很快,孟行舟就要将许安安接进来休养,美名其曰替她道歉,再打着偿还恩情的幌子,膈应她。

温以棠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打算搬出去。

门口就响起一阵动静。

人未到声先到。

“棠棠,来搭把手,安安不方便。”

温以棠停下手里的动作,侧身看去。

许安安半个身子依靠在孟行舟身上,身形纤细,四肢羸弱,瓜子脸,白净的皮肤,一双惹人怜的眼睛。

她确实有些比不过。

或许是见她许久没有动弹,孟行舟声音都多了些怒意。

“温以棠,安安是被你推下水的,医生说了她呛水严重,很可能肺部发炎感染,要不是她胆子小不敢一个人在卫生所里,我是怎么都不会把她放在你眼皮底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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