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挽宁无疆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苏挽宁无疆全文》,由网络作家“花开微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话从何说起啊!”按捺已久的刘道卿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指着李瑞庭步步逼近,“臭小子,跟你说人话你听不懂吗?我姑母让你上门求娶秦挽,也就是秦家的二小姐,需要八抬大轿,吹吹打打,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死乞白赖的窝在东厢房,干等着空手套白狼!”“你不要偷梁换柱,混淆黑白,我要娶的是秦媛,秦家大小姐,不是什么秦挽!”“你说娶谁就娶谁啊?改明儿你要娶公主,做驸马,我们是不是还得给你张罗,替你筹划啊?姓李的,你以为你是哪棵葱,娶个秦家二小姐难道辱没了你?能成为我姑父姑母的女婿,你算是烧了高香积了大德了!”“你、你!”李瑞庭被他点着胸口直往后退,“你简直不可理喻!”“别在这儿跟我唧唧歪歪,没完没了,说!你娶还是不娶?”“我要娶秦媛!”“没这回事!我...
《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苏挽宁无疆全文》精彩片段
“这话从何说起啊!”按捺已久的刘道卿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指着李瑞庭步步逼近,“臭小子,跟你说人话你听不懂吗?我姑母让你上门求娶秦挽,也就是秦家的二小姐,需要八抬大轿,吹吹打打,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死乞白赖的窝在东厢房,干等着空手套白狼!”
“你不要偷梁换柱,混淆黑白,我要娶的是秦媛,秦家大小姐,不是什么秦挽!”
“你说娶谁就娶谁啊?改明儿你要娶公主,做驸马,我们是不是还得给你张罗,替你筹划啊?姓李的,你以为你是哪棵葱,娶个秦家二小姐难道辱没了你?能成为我姑父姑母的女婿,你算是烧了高香积了大德了!”
“你、你!”李瑞庭被他点着胸口直往后退,“你简直不可理喻!”
“别在这儿跟我唧唧歪歪,没完没了,说!你娶还是不娶?”
“我要娶秦媛!”
“没这回事!我再问你一遍,秦家的二小姐秦挽,你娶还是不娶?不娶给我滚蛋!”
李瑞庭被他逼到了死角,退无可退,仰着脸转向堂上,“岳父,您就不为小婿说几句公道话吗?”
唉,真是没用!秦孝和才不会给你撑腰呢。
苏挽转眼看向四周,除了一众奴仆,他孤身一人,连个侍从都没有。
刘道卿说他空手套白狼倒也没错,想娶个大姑娘回家,最基本的彩礼,媒人总要有吧,侍郎府又不是小门小户,该有的排场你得给啊!
唉,怪不得眼朝天上的刘氏看不上你呢,确实忒不懂事了。
苏挽暗自摇头,忽然念头一转。
不对啊,那天他站在西跨院的门口,言行举止挺机灵的,可不像现在这么怂包……
难道只是藏拙?
还有那个蒙面人,为什么要在暗中助他,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想到他手执内衣威胁她的嚣张样,苏挽的反骨上来了。
你不是很傲气吗?你不是很能耐吗?
让我不要插手李瑞庭的婚事,哈哈哈哈,时势如此,可由不得你!
苏挽当即挺身而出,“爹!娘刚才说的是真的吗?我当年真跟这个人定下了婚事?”
秦孝和默默点头。
“可是我是被祖母厌弃才流落在外的,紧跟着我娘让我随了她姓,这会回来履行婚约,老祖宗会答应吗?”
嘿嘿,她先给原主抬一抬身价,免得他们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刘氏一听有门,等不及她夫君回话,立马转身过来,“乖女儿,咱们秦家最重承诺,你祖母答应的更不能失信了!即便人已故去,但若老太太泉下有知,肯定会举双手赞同的。”
“也就是说我回这里,我祖母不会反对?”
“那是当然,你可是她嫡嫡亲亲的小孙女啊!”
“可是之前不是说我命不好,会克全家吗?”
“啊?有这事?”刘氏眨巴着眼睛,面向众人。
余嬷嬷第一个回应,“没有没有!老奴在秦家伺候了这么多年,从没听过此事!”
其他人:“是啊是啊,没听说呀!”
孙管家:“肯定是讹传,不足为信!”
其他人:“对对对,讹传,讹传!”
这一个个见风使舵的……
苏挽忍着好笑,“那我娘的牌位呢?自从我来了这里,她就没人供奉了。”
什么?牌位!
刘氏一怔,满心嫌恶:本来就是个贱种,现在都死了,还想怎么着啊?
苏挽加了把劲,“在我们砀山沟有个规矩,如果刚去世的人三年内断了供奉,她就没法投胎转世了。一想到我娘含辛茹苦把我养大,还没等我报答就撒手人寰,我的心就好痛啊!如今我回了秦家,若再不能给她供个牌位,焚香祭奠,那我真是……真是……”她眼眶泛红,抽抽噎噎的再也说不下去了。
先在她身上戳几个窟窿,然后划花她的脸,哼哼!
“看来你很想嫁给那个穷酸,好,那我什么都不管了。”男子斜她一眼,拔腿就走。
真没劲!
秦媛撇了撇嘴,双臂一张拦住了他,“好啦好啦,你别生气,我听你的便是。”
“嗯。”男子面无表情的拿走匕首,微一扬脸,那几个拉扯着大网的汉子迅即将苏挽抬了起来,送进暖阁。
屋内,蜡烛重新燃烧起来。
里间,在一张古色古香的雕花大床上,有个男子赤身躺着,鼻息声声,睡的很沉。
“媛媛,你先出去。”紫袍男子长臂一舒,挡住了秦媛的去路。
“我看看怎么了?”秦媛伸长了脖子,有心看场好戏。
从昨日傍晚直到现在,不过短短十几个时辰,她就被苏挽吃的死死的,心里的恨别提有多强烈了。
今晚,她要亲眼看着这个小贱人掉入泥淖,声名狼藉,然后乖乖的听她使唤。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躲还来不及呢!你还有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吗?”
“表哥,我就看一眼。”
“出去!”
“表……”
话未说完,几个大汉已经将她逼了出来。
而她的表哥刘道卿径直锁上了门,大跨步的朝苏挽走去。
烛光跃动,他迅速而熟练的在她腰间一勾一扯,丝质的系带轻松解开。
外衣被缓缓褪去,清碧色的肚兜一览无余。
只觉呼吸一滞,刘道卿的瞳孔瞬间放大。
——她肌肤胜雪,细腻的仿佛吹弹可破;高耸的双峰、纤细的腰肢以及修长的双腿,宛若精心雕琢的羊脂玉,散发着阵阵迷人的馨香……
凭着多年练就的火眼金睛和对美人独特的感知能力,他料定这副面具下的女子姿容不凡。
一念至此,手指挑动,原本严丝合缝覆盖在苏挽脸上的丑陋面具,顷刻间如花瓣一样飘落于地。
!!!
果不其然,这是一张惊艳绝伦的脸。
弯弯的眉毛宛若远山,浓淡适中。高挺的鼻梁大小合宜,线条流畅。还有那红润的嘴唇,恰似熟透了的樱桃,微微张开又轻轻闭合,似笑非笑间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娇憨之态,让人忍不住想要一亲芳泽。
饶是刘道卿阅人无数,也不由自主地向她靠近,靠近……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拍门声,“表哥,布置好了没有?”
他的动作戛然而止,脸色跟着微微一变,“来了!”
心里暗暗懊恼,臭丫头,偏偏这个时候过来打扰。
不过眼下确实不合时宜,等一切安排妥当,再将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攥到手里。
想到此处,他一把扯过床上的被子,将苏挽和那个半裸的男子遮盖的严严实实。然后捡了地上面具,端起桌上的烛台,快步走到门前,深吸一口气稳定住自己的情绪后,缓缓的打开了房门。
“怎么样怎么样?”秦媛踮着脚尖往里张望,一脸兴奋。
透过间隙,依稀可以看到两个人影躺在床上。
“啧!还不快走!”刘道卿一手推着她,一手将门带上。
“快些回去,按计划行事。”
“好好好!”秦媛吞咽着口水,心潮澎湃,转身就跑。
按照他们的计划,一会就有人敲锣打鼓说北菱阁有响动,然后刘氏会带着婆子丫鬟过来查看。
再然后,房门撞开,众人会看到苏挽和那个野男人赤身裸体的躺在一起。
而她,也会装作被吵醒的样子,闻声而来,睡眼惺忪。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苏挽,你不嫁也得嫁!
苏挽微笑,哭这么久,肯定口干舌燥,她准备去给他倒杯水喝。
秦孝和一把将她拦住,“别忙了,爹已经在此耽搁很久了,得马上走。”
是啊,惧内的他,要不是害怕被刘氏发现,也不会选这个时间来西跨院了。
苏挽正要说几句应景的话,又被秦孝和打断道:“其实我来这里还有一件更紧要的事。”
“什么?”
“北菱阁那一闹,刘氏不会善罢甘休,挽挽,你要有心理准备。”
“这与我有何关系?”苏挽立马叫道,“爹总不会觉得那是我做的吧?怎么可能!”
“我知道你不会,毕竟你和媛媛是亲姐妹,她脾气不好,多半是因为她的母亲,挽挽,你别跟她计较。”
“我能计较什么呀?”苏挽撅起了嘴,有些不悦。
不都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吗?她可不想装大度,做圣母。本来就是他欠了原主,她讨点便宜不过分吧?
秦孝和见状,轻轻一叹,神色黯然,“挽挽,对不起,爹会补偿你的,但是当务之急咱们先要脱身。”
脱身?
“您的意思是……”
“我查过李瑞庭了,他目前是雍王的幕僚,颇受赏识,每月的俸禄足够养活好几口人了,所以你若嫁他……”
“爹!”苏挽迅即冷脸,目露惊疑。
说什么要补偿,还不是帮着秦媛算计原主,让她替嫁!
“挽挽,你别心急,你听我说!”秦孝和抓住她,紧紧的不愿放开,“你是我的女儿,我总不会害你。刘氏绝不会让媛媛嫁给李瑞庭的,她找你回来就是为了代替媛媛。你若拒绝,她也会逼着你嫁,百般刁难。既然如此,我们不如将计就计,等你和李瑞庭成了亲,离开这里,你便自由了,再不用看她脸色。否则,你是庶出,她是嫡母,你的婚事她可以一手操纵,真要撕破了脸,她给你寻个缺胳膊少腿的打发你,你不是更艰难吗?”
也对,若原主还在,很难脱离她的掌控。自己若表现的太过强硬,不是很不符合当前的人设吗?
再装一下,“爹,我又不认识那个、那个李瑞庭……我害怕……”
“你放心,我会跟李瑞庭提前声明,说你亲娘刚刚去世,有孝在身,等过了孝期才能圆房。只要走出这个家门,爹会暗中捎你一笔银子,让你远走高飞,衣食无忧。”
若真的可以,当初苏氏怎么没能跟原主远走高飞,衣食无忧呢?
秦孝和好像听到了她的心声,沉痛说道:“当初是我太过懦弱,没本事留住你们母女,现在形势有所改变,刘氏的娘家人除了刘道卿都不在京都,目前她看管我也不算太严,你相信我,挽挽,这一次我一定会弥补过失,不让当年的事再度发生。”
是吗?苏挽审视着他,见那眸子除了慈爱,还有坚定和执着。
“挽挽,血浓于水,爹不会害你的!”秦孝和几欲捶胸,迫切的想要得到她的认可。
“可是……李瑞庭会愿意吗?”苏挽直接抛出另一个难题。
只要李瑞庭能扛住,那问题的关键就不在她了。
想到那个蒙面的黑衣人,她忽然特别期盼他能一帆风顺,所向披靡。
“我倒是希望他不愿意,然而……”秦孝和竹筒倒豆子一般说出了刚才在书房里发生的事,最后几乎捂着脸道,“是爹无能,不但不能护你,还要来劝你替姐出嫁,但是异曲同工,你先离开这里最是要紧,之后我们再从长计议。”
“这……”苏挽低头沉吟。
“来不及了,快做决断吧!”秦孝和看向窗外,天空已经大亮,隐隐听到有人在附近走动。
今晚她阴沟里翻船,差点成了案板上的鱼肉,被人凌辱,供人鉴赏。
一想到当时的情景,苏挽依旧心有余悸。
那个人是谁呢?
……
一个时辰之前,她被冷水激醒,脸上又“啪啪”的挨了几巴掌,生疼!
随后一道男声在她耳边催促,“喂,别睡了!快起来!”
苏挽努力睁眼,看到面前一团黑影,忽然记起了所有,“腾”的坐了起来。
“啊——”身子摇晃几下,双手赶紧撑住地面。
“你中了迷药,把这吃了。”男人声音很沉,但是语气不容置疑。
手掌过来,一颗乌色的药丸映入眼帘。
头好昏啊!苏挽扶了扶额,定定看他。
和她一样,他一袭黑衣,从头到脚包裹的严严实实,仿佛要将自己完全隐匿于黑暗之中。就连头部也包扎得严丝合缝,只露出一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睛。
除此之外,再无法从他身上获取到任何多余的信息。
“你是谁?”苏挽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却惊愕地发觉自己的双手软绵绵的,丝毫使不出半点劲道。
这种酸软无力的感觉让她心头发慌,额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
“吃了它!”那人的掌心更近一步,命令一般。
“你是谁?”
“一会北菱阁那里会上演一场捉奸的好戏,如果你不想错过,最好按我的意思去做。”
北菱阁……那这里是……
苏挽环顾四周,看清了地界所在。
她正躺在一处半人多高的花草丛里,距离北菱阁有段距离,看来是他救了她。
“快点,别磨蹭了!”那人再次催促,明显很不耐烦。
苏挽接过药丸细细一嗅,气味很正,不像是什么毒药,于是脖子一仰囫囵吞下。
那人又扔给她一个包袱,“换上!”
什么?
苏挽打开,发现里面有一套翠青色的衣裙,是她一贯喜欢的颜色。
“你要做什么?”
“刚才那个抓你的男人叫刘道卿,是刘氏的娘家侄儿,他迷倒你是要营造出一种假象,让旁人误以为你和李瑞庭之间存在着不可告人的私情。很快刘氏会带着一群人冲进北菱阁,接下来要怎么做你应该心里有数。”那人说完,站起身来。
“你是谁?”苏挽执着,一再催问。
身上的迷药和今晚的挫败让她的智商一降再降,他若想让她知道,就不会以面罩示人了。
这时,东南角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锣声,内里夹杂着声声嘶喊,“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那人快步跃起,一眨眼就没入了黑幕之中。
形势若此,苏挽顾不得多想,赶紧换上了那套翠色衣裙,然后把脱下的黑衣就地掩埋。
紧接着她去了北菱阁,躲在北边一侧的窗户口上,静静的听着里面的动静。关键时刻犹如神兵天降,惊得刘氏和一干人等目瞪口呆。
此刻,苏挽得了间隙,脑海里仿佛放电影一般,一帧帧的重新上演。
那个神秘的黑衣人到底是谁?竟能洞悉刘氏的阴谋,在那么紧急的情况下将她带离险境,并且还让秦媛吃了大亏。
其实力真真不容小觑。
对了,他蒙着厚厚的面罩,显然是不想让人看清他的真容,更不希望她能记住他的模样。
而她孤身一人来到京都,人生地不熟的,认识的人实在有限,这个黑衣人为何要这般行事呢?
……
要么是一向谨慎,不留尾巴,要么在未来的日子里,他们之间也许还有再次相见的可能……
还来劲了是吧!刘氏本能的想要拒绝。
目光一转,看到那些下人都盯着她看,余嬷嬷更是挤眉弄眼,似有所指。
是了,大延朝素来以孝道为先,这也是她婆母,秦老夫人在世时她不得不忍气吞声让苏氏进门的原因之一。
咬了咬牙,“好,供起来!”
“哪里供?”苏挽赶紧擦了擦眼睛。
“自然是城外的灵云寺了。”余嬷嬷再次出手。
“不要,我要跟我娘在一起!”
“这……”余嬷嬷为难,依照族规,苏氏是小妾,生不上桌,死不进祠,现在能把牌位送进灵云寺,算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了。
苏挽见状,嘴一噘,侧过身去。
刘氏更不爽了,拉着张脸暗暗咒骂:苏挽你个小贱人,你不要得陇望蜀,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一个小庶女而已,能的你!
静默中,秦孝和轻轻的咳嗽,好像在提醒苏挽适可而止。
哼!这个时候不拿捏,什么时候能拿捏啊?若不是她对秦家无感,这苏姓也要改回去!
最终,还是余嬷嬷万般小心的打破了僵局,“要不……把苏姨娘的牌位……请进府里……”
话未说完,一道凌厉的光射了过来。
不用细瞧她都明白,那肯定是刘氏狠厉的目光了。
余嬷嬷吸了口气,“把它供在……西跨院里……”
嗯?西跨院……
刘氏细细咀嚼,等打发了她和李瑞庭,那牌位不就能处理掉了嘛,反正那地方她也不去,供一下又有何妨?
“好!”刘氏一拍大腿,“就供西跨院!”
秦孝和顿时惊愕:她居然同意!
刘道卿则狠狠的握拳:一个贱妾也能供牌位,便宜她了!还有她生养的这个小贱种,别太得意,我会一直盯着你的!
苏挽看她松口,抚了抚带伤的手腕,心里默念:小丫头,你高兴吗?
这时,被闲置一旁的李瑞庭不愿意了,再度高喊:“你们在说什么牌位?不是应该讨论我与秦媛的婚……”
“好了!”一直没有开口的秦孝和向他发难,“此事已定,你若眼里有我这个岳父,速速请了媒人过来,按部就班的把你和挽挽的婚事办了!”
“岳父,您怎么也……”
“我知道你在给雍王做事,但是雍王也是个讲理的人,我秦家并未薄待于你,希望你审时度势,莫再执着!”
“就是!”刘道卿再度叫嚣,“说句不仁义的话,我姑父姑母若真耍赖,你都进不了秦家的……”
话未说完,李瑞庭已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这也算读书人?啧啧啧!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那个声音还在叽叽歪歪。
“诶?他怎么走了?” 苏挽借题发挥,“看来他还是心仪我姐姐……爹,娘,这桩婚事就算了吧,强扭的瓜不甜!”
“二小姐,您可别这么想!”余嬷嬷一下子慌了,好不容易扭转乾坤,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呢,那他们不白忙活了?
正要说什么,却见她的主子刘氏转眼过来,狠狠的瞪着她。
那眼神很明显:老货!要你多嘴 !
原来刘氏另有打算,既然那小子不愿意,那就逼他写一张退婚书,以后再不相扰,不更好吗?
说起来当年这桩婚事是口头约定,年代久远,加之当事人大都已经不在,秦家这么忌惮,主要是因为目前李瑞庭的身份有些尴尬。
他手持雍王文书,明明白白的表明他是有靠山的人。 雍王是先帝的儿子,当今圣上的胞弟,在朝中的实力不可小觑。
而且最为麻烦的是,秦、刘两家与他并不亲近,因为政见上的不和,她的兄长,原吏部尚书刘惟仁调离京都多少与他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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